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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微短故事】体弱淡漠未婚妻x标准虐文小三

    

【第一个微短故事】体弱淡漠未婚妻x标准虐文小三



    正常人听到这样的话语,应该头皮发麻,意识到面前的人是个变态,然后不动声色敬而远之,想别的办法报答。

    但景筑月却不一样,美丽动人的脸庞迷茫中透着欣喜,认真而柔软地仰视着坐在轮椅上的姚韶,"你喜欢我哭吗?"

    眼泪止住了,姚韶略有些可惜,不过捧着景筑月的手没有收回,仿佛无意识地用粗糙地大拇指指腹摩挲着景筑月还带着泪痕的细腻肌肤,漫不经心地说

    "嗯,筑月哭起来很好看。"但却不是因为很好看的原因,那原因很简单也很复杂。仅仅是看到景筑月落泪,她的心就会发热,从来没有过的情绪就会涌上大脑,是一种很舒服很愉悦让人变得更贪心的感情。

    她想要看到更多,她想要更多舒服的感觉,但这与她从小为生存培养的克制本能不符,所以,她只是稍微放纵了一点,陪在景筑月身边。这样总有一天,她还能看到景筑月哭。

    得到了答案的景筑月很高兴,她下意识地想笑,却想起自己的恩人姚韶喜欢自己哭就绷住了神情,但她并不是演员,无法做到说哭就哭,不知道如何是好。

    姚韶看出了她的无措,淡然又温和地安抚她,"不要勉强自己,随缘就好。"

    景筑月为姚韶的温柔而动容,但她也确实哭不出来,她接受的教育是要笑脸面对周围人而不是眼泪,在姚韶这么美好的人面前哭本就很糟糕……

    她蹭了蹭姚韶的手心,轻轻地嗯了一声,心里却下定决心找到能哭给姚韶看的办法。

    哭的原因就分两种,心里刺激和生理刺激。

    之前那次是心理刺激,景筑月一时也没有别的心理刺激的可能,所以只能看生理刺激。

    景筑月是有好友的,比起从小到大沉浸在舞蹈的她自己,她的好友见识更广。之前景筑月被渣男诱骗交往后,这个好友看出了渣男的不对劲,但因为只是一种感觉,所以也只是告诫景筑月在结婚前不要和这个渣男单独在私密空间。

    好友和男人有可比性吗?

    景筑月也因此一直没有让渣男得手。

    所以这次她也是向好友求助。好友啊了一声,大笑道:"怎么哭?被打哭喽。"随后她又想起了什么,开玩笑道儿,"被做哭也行。"

    "做……哭?"景筑月迷茫。

    好友本来就是开玩笑,也知道自家这个友人心思澄澈,一心只有舞蹈,压根不懂这些用词,随意揭过去了。

    但景筑月记下来了,比起前面的打哭,似乎这个做哭好像更靠谱。她虽然很纯粹,但是也是会搜索的,她充满希望地开始浏览,然后迷茫地看完了。

    生理教育缺失的她,或者能成为某人女主的她本来就有异于常人的一面,她不是很懂上面的那些文字描述和视频,仅仅是那样做就会哭出来?

    不过她从小被教育实践出真知,总得要尝试。

    她洗了个澡,按照描述剪干净了指甲并且磨好了,然后穿着睡衣躺在了床上,戴上了指套。然后一步一步地按照指示去做,首先是将手伸进自己的内裤中。然后说要揉一揉自己的阴蒂,她看过说明,就是那颗软rou,她照做了。

    轻微的很奇怪的感觉。

    下一步,是找到自己的yindao口,然后插进去。

    由于教导视频文章中有科普尿道口和yindao口的区别,景筑月准确地找到了,但是后一步却很难。与视频文章里轻轻松松地进去完全不同,她那里非常干涩,勉强进入指尖后就完全进不去了。

    然后,她就干了很痛的事情,一下子就泪流不止。但顾不上下身的疼痛,她想立刻让姚韶能看到,就立马走路姿势奇怪地去了隔壁房间,敲门。

    姚韶一向对她的回应很快,通过遥控器打开了房门。此刻姚韶还在书桌前处理公务,面色冷凛,丝质睡裙,披着浅蓝色薄外套,在暖色的灯光下端庄又清冷。

    姚韶还在处理海外新分公司带来的破事,本就偏冷的声线变得有些硬,但那样的声线也仅仅维持在姚韶没看见景筑月的脸庞前,

    "筑月,怎么……了"。

    她的呼吸轻不可闻地加重,全身心地凝视着面前泪眼朦胧的漂亮女人。

    景筑月看到她,本来就止不住的眼泪更加止不住了,一边勉强快步走过去,一边说

    "好痛、呜"

    景筑月的声音总是轻柔的,此刻带着哭腔,极其惹人怜爱。景筑月还没有意识到她对着姚韶说话的语气近乎委屈地撒娇。

    姚韶注意到了她有些奇怪的走路姿势,有些担忧,"是伤到脚了吗?我让医生现在过来。"

    景筑月哭着摇了摇头,熟练地蹲了下来伏在她的膝盖上,过程中又扯到了那个部位,呜咽着抬头看姚韶,

    "呜呜……不,不要医生。"

    姚韶脸上已经泛起了异样的红晕,眼眸在暖色灯光下极其深邃,她一只手将手轻放在景筑月的发顶上轻抚,另一只手按了设在桌边的紧急按钮,温柔却强势地说,

    "不可以哦,乖。"

    姚韶自己的身体不好,所以很注意健康这一块,景筑月哭成这个样子,她不可能不叫医生来看看。

    景筑月虽然对自己做的事不感觉羞耻,但不代表她觉得对别人说自己做的事不感觉羞耻。

    "别、韶韶看我哭就好了。"

    聪慧的姚韶一下子就明白了,她无奈又有点生气,收回了自己放在景筑月脑袋上的手,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

    "我生气了。"

    如果她没有面容绯红,可能更有说服力。

    不过说服景筑月倒是绰绰有余。

    景筑月慌了,也顾不上哭和疼,就开始道歉,"对、对不起,我、我不该这么做的。"她怎么能让韶韶生气呢?

    景筑月这番姿态更让人怜惜心疼了,姚韶倒没有松动,依旧用不允许拒绝的语气命令

    "不要伤害你自己。"

    "嗯……我以后不会了,韶韶你别生气。"景筑月可怜兮兮地仰视着她,漂亮的猫眼还带着水雾,周围还泛着些红痕,脸庞上还有未干涸的泪痕。

    得到了保证的姚韶这才软化了下来,拿过纸巾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痕,虽然心里被很奇异的感觉填满着,但面上还是很平静——她自认为。

    而在这个时候,在周围待命、负责夜班的私人医生也赶到了这里。

    "筑月,让医生看看伤得怎么样。"

    景筑月顿时觉得一股热气直冲天灵盖,本能地低头把脸埋在姚韶的大腿上,作鸵鸟的样子不想面对。

    炙热的呼吸喷洒在薄薄的睡裙,微末的气流穿过线孔吹到了肌肤上激起微微痒意,来自另一个人的脸颊挤压着柔软的大腿,很难言的感觉。

    姚韶拍了拍景筑月的后脑勺,"乖,让医生看看。"

    被催促着的景筑月明白躲不了一辈子,涨红着脸抬头起身,凑到了姚韶脸庞,以极轻极轻的声音解释着。

    来的医护人员对轮椅上的老板和她好友之间过分亲密的行为见怪不怪,耐心地等待着。

    只见姚韶眉头难道露出一丝为难,尔后姚韶轻叹一声,对着医护人员说

    "辛苦你们来这一趟了,麻烦给我治疗"她顿了顿,景筑月已经重新埋在她怀里当鸵鸟了,"强行插入yindao受伤的药。"

    医护人员们有着极其专业的职业素养,所以她们虽然心里波涛汹涌翻天覆地,表面上还是极其平静。她们备的药没有这一类药物,但没关系,很快就会有了。

    医护人员离开了。

    姚韶轻拍着怀里景筑月的后背,无奈地说

    "你啊……"

    ——

    嘿嘿,最喜欢正常又不正常的女女谈一些健康又不健康的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