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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出一个名字来。……虽然当初讨论这次行动时,他也是会议的列席人和决策者之一,但是他变成罗刹已久,轻易是不应该出现在岛原这种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的热闹地区的,即使是夜晚也一样。但为什么……他现在会站在这里?!站在暗影里的那个人看到她这副呆相,嘴角似乎露出一个浅笑。“嘛,只是听说了这边的情况,所以过来看看而已。”山南轻描淡写似的说道,“真是不巧呢,偏偏要选在斋藤君和山崎君都临时离开角屋的时候发现那些人……”柳泉刚才在毫无后援的情况下单枪匹马斩杀了一名不逞浪人,仅仅只是凭着一腔愚勇,以及心头那点不知从何而起的怨愤点燃的小火苗而已。现在事后一想,不由得也觉得一阵后怕。……假如冲田和斋藤没能及时赶到的话,那么她要独自面对的就是十来个——之后斋藤又在其它房间里搜出几个并没有暴露身份的萨长浪士同伙——人高马大、如狼似虎的不逞浪人。即使她先下手为强地杀掉了一个,仍然远远不够。万一……他们发现了那个人已经被杀死,万一他们发现了她就是那个下手的人……打算对她不利的话,那么她怎么办呢?这么想着,她的气势突然颓败了下来。也不再顾及自己还穿着岛原花魁的“三枚歯下駄”,必须挺直腰背才配得上那股气势与身姿;她垂下了头,视线盯着山南脚边灯光照不到的黑暗地面。“我好像……做了很鲁莽的事情。”她带着一点微微叹息和自责似的语气,低声这样说道。“好在冲田君和一君及时赶到了,不然就要连累这座角屋里的其他人,还有慷慨出借这里给我们使用的君菊小姐……”“啊,那个,你不必太在意。”出乎意料地,一贯对别人都是十分温柔体贴的山南,却仍然用一种温柔平和的语气,说出这种类似于自私一样的话。“新选组借用了她的地方,也不会不付钱给她的。我们等于是出钱把这里包了下来呢,他们不会有什么损失的。”他的唇角仍然带着温和的笑意,镜片后灼灼的目光投在柳泉的脸上。“和那个比起来……你动手的时候,确实觉得那是必须动手的时机吗?”猛然被山南抛出这样的问题,柳泉错愕地抬起头来,脸上一瞬间浮现迷惑和无措的表情。“哎?!”山南温和地微笑着,又把问题重复了一遍。“你要反省的,是问一问自己,你下决定动手的时候,是不是认为那就是最好的时机,或者必须那样做的时机。假如是的话……不管事后看起来这件事有多么鲁莽,都必须毫不后悔地那样去做。”他的声音在暗夜里显得温文平静,像在深夜里鸣叫的蝉声,意外地能够令人产生一种心灵宁静之感。“新选组至今,也做过无数事后怎么看都觉得是太冒险了,但当时却必须这样去做,而且也带来了好的结果的事情……比如池田屋那一夜,不是吗?”他轻轻笑了起来。随着他的话语,柳泉的嘴不知不觉地张开了,而且愈张愈大,满脸都是震愕的表情,就像从来没有想到过这样的道理一样。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发出哈的一声短促的惊笑,震惊的眉眼慢慢缓和下来,一个笑容在她眼眉之间漾开。“……说得也是。”她重新慢慢挺直了背脊,身姿在夜间的岛原灯光映照之下,显得修长窈窕。“我确信那个时候就是必须出手的时机……”她慢慢地说道,“再晚一步,那个人也许会去通知角屋里的其他帮手,也许会直接冲下去对副长不利……我对自己动手的决定毫不怀疑,正如您所说的,那就是必须毫不后悔地去做的事情。”山南深深地望着她,半晌之后,他轻声地笑起来。“那样就好。”他这样说完,居然也没有跟她道一声别,和出现的时候一样突兀,身影向后退入了更深更黑暗的屋敷之间的阴影之中,就那样消失不见了。柳泉站在原地,注视着他刚才伫立着的地方,许久没有移动。……到底是为了什么才来这里呢,山南先生。只是为了看看我有没有搞糟一切吗?还是因为不放心这次行动是否可以顺利进行,因此来这里视察一下,正巧赶上了最后一场大混战?为什么你所做的一切事情,都让人这么迷惑呢,山南先生。不管是坚持在研究着变若水,还是近似不惜一切似的维护着罗刹队的正常运转,又或者突然出现在深夜的岛原……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在思考一些什么别人无法理解,也无法分担的事情呢,山南先生。※※※※※※※※※※※※※※※※※※※※3月3日:说明一下:1、因为本章写得太high所以再次爆了字数。。。请妹纸们多多包涵【对手指2、冲田说的那句“马夫也要靠衣装”,是霓虹的谚语,原文是“马子にも衣装”,其实就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的意思~~:P3、小一其实是想称赞妹子。。。然而妹子不愧是经过系统菌认证的注孤生体质,完全理解错了。。。【点蜡4、山南桑刷存在感告一段落。。。最近作者菌重新刷了三遍大河剧里的雅人叔版本,累积了不少对山南桑的好感度啊【不5、本章【月亮梗】再度上线(不),所以顺便让大家喜欢的大爷、T部和室长出来刷刷存在感【并不180虽然庆应二年对于幕府来说并不是什么好年景——年初,曾经一度在禁门之变里打得你死我活的萨摩和长州居然结成了同盟;紧接着筹备了大半年的第二次征讨长州的战役,在六月爆发之后,因为失去了萨摩这个盟友,其它诸藩又大多数持观望态度、迟迟不出兵,所以并不出多大意外地失败了——不过即使幕府已经一挫再挫,也没有多少人认为这个统治了这个国家数百年的庞然大物会这么轻易地就轰然倒下。这一年里,新选组依旧作为一股佐幕的坚实力量,在京都活跃着。在一番组,虽然组长冲田的病势似乎加重了一些,在大家看来,他那经久未愈的感冒似乎要转变成什么慢性病的样子,但谁也没有想过新选组这把最年轻锐利的剑,会有这么迅速地折断的可能。去年年末的时候,柳泉终于借着在岛原事件中“激战时听到隔壁房间的冲田君剧烈咳嗽、有可能咳血,之后也无力迅速赶到我们这边来增援,显然并不是什么好的征兆,也许是劳咳也说不定”的借口,找到了机会暗示土方,冲田的病必须引起重视。土方和近藤深以为然。于是冲田被强迫押送去看那位小一曾经提起过的西医松本君——全名是松本良顺,据说已经是这个时代数一数二的良医——的次数大大增多了,负责押送他的人选,也基本上大多数时间由在屯所里最清闲的千鹤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