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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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着钟里希离开，邱言又一次打量起身处的这个房间。 房间干净明亮，阳光通过造型奇特的窗户照进屋中，没有一点他概念里房屋室内应有的阴暗感。 还有方才钟医师提到的，用来计时的仪器，此时那最长的红色指针正自动打着圈走着……不知道最长的黑色指针走完两个格需要多久？ 眼前的一切对于初来乍到的穿越者来说都是崭新的。他就这么定定地盯着钟表指针看了五分钟，又把注意力放到盛水的玻璃杯上。 高质量的琉璃制品是顶级王公贵族的玩物，邱言自己虽然未曾拥有，却也看过其他贵族的藏品——他们无一不把这种透明的琉璃视作值得吹嘘的珍品。 而眼下，这件剔透得仿若水晶的容器就握在他自己手中。钟医师只是将它作为盛水的容器交给他，仿佛对此毫不在意…… 她说自己不是神仙，但若非神灵，怎么会对这样的宝物习以为常呢？若非神灵，怎么会有伟力将他从那片泥潭中拯救出来，还如此温柔地对他呢？ 明明他…… 后xue传来的瘙痒在孤身一人时只觉更加强烈，他全靠意志力阻止自己在这个时候脱下裤子抚慰自己。 若是有什么东西可以塞进去，就好了…… 不行！他在想什么！怎么能在钟医生的医馆里想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邱言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 钟里希端着早饭回来时看到的就是小少年盯着手里的玻璃杯，两眼放空的样子。 “想什么呢？我带吃的回来了。” “我、我……”邱言有些不知所措地用袖子遮住胳膊上方才自己掐出的红印。 “先吃饭吧。”钟里希把打包的粥放到小桌板上，转到床边，“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吃点东西再说会比较好。” 其实也不用她说，邱言明显是饿坏了，看食物的眼神快要冒出光来。 只是他还是束手束脚的，也不敢伸手，只是欲言又止地看向钟里希。 钟里希叹了口气：“我不知道你在那边有什么规矩，不过在这里，直接吃就是了。放心，都是你的。” 邱言这才道了谢，迫不及待地拿起勺子。 只是勺子伸进碗里，那眼神还一个劲往她这边瞟。 钟里希没去想他在顾虑些什么，只是伸个懒腰站起来，靠在窗边思考起之前方才在食堂接到的电话。 是本地时管局副局长打来的，只说了一件事：询问钟里希要不要做邱言的“向导”。 ——时空管理局在接纳异界穿梭者后，一般会选择一位员工作为穿越者的“向导”，帮助其适应地球生活。 穿越者毕竟少见，时管局肯定有不少人想做这个向导，但以邱言的身体和精神情况，肯定是钟里希来做他的向导最合适。 “向导啊……” 其实钟里希是个怕麻烦的人，而成为穿梭者向导就意味着加班，而且是惨无人道的007。 但她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钟里希瞟了一眼在那边以奇妙的安静动作进行风卷残云的小少年，又忍不住想起小说里那些疯狂的文字，和昨晚那迷乱的狼藉。 这小子……真是让人放不下心啊。 …… “……所以时空管理局会为你提供基本的身份以及生活保障，之后应该还会给你批一间宿舍——我们宿舍条件很好的……” 钟里希拿着文件，已经将情况跟邱言简要讲明，现在正跟邱言说一些规定细则： “好，这部分就是这样，你对这些有问题吗？” “没、没有。”邱言低着头，手指又开始蹂躏床上的被单。 “真的没有？唔，你还好吗？”钟里希看着他的耳朵有点发红，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小少年嗫嚅了句什么。 “嗯？我没听到，再说一遍好吗？” “我……我……茅房……” 邱言的脸已经红得快要滴血，而钟里希终于勉强听清了几个词。 ——原来是要上卫生间啊！ 说起来也是她疏忽了，一直都没有问过，小家伙看起来也不好意思主动提。 “来，我带你去。” …… 邱言解开裤子的时候脸上还泛着红。 他之前一直不好意思提要小解，憋到不行了才敢和钟医生说。 而这个世界的茅房，啊不，卫生间用法和他所知道的不太一样，憋着尿还要听钟医生讲解那些器物的用法，实在是……太羞人了。 但他又不敢不认真听。若是这次没好好听清楚，之后遇到问题还得再问她一遍用法……那他肯定能臊晕过去。 虽然已经被折磨得熟透了，过去整天被迫光着身子也是常事，但……在这个干净陌生的地方，他反而更想让自己显得体面些。 拉下裤子，视线扫过自己腿间，小少年僵住了。 他知道贞cao锁被取下来了，也早感觉到腿间的触感和平时不太一样，但此时一看才反应过来——腿根伤痕极重的地方，还有被贞cao环磨得发疼出血的囊袋，都被细细包上了雪白的纱布。 而前方的软茎，虽然没有裹纱布，也有上过药的痕迹。 是、是钟医生做的……吗…… “呜……” 邱言整个人红到了脑袋顶。 他捂住了嘴，只要稍微想象一下在他昏迷时，钟医生是怎样给他腿间的脏东西上药，还为他裹上纱布…… ……就恨不得赶紧穿越到别的世界去。 他这么脏，钟医生给他上药的时候是怎么想的呢…… 一定很嫌弃他这糜烂的身体吧…… 自己真可笑，刚才居然还想着“显得体面些”…… 邱言紧咬着嘴唇，深呼吸几下，才将心情平静下来。 脸颊已经有了湿润，他抹掉脸上的泪痕，尿液淅淅沥沥地流出，给伤痕累累的yinjing带来熟悉的刺痛感。 邱言有些出神。 身上没有那些折磨的东西，像这样正常地如厕，好像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而现在，他身上都是yin荡性事留下的痕迹……恶心得连他自己都不想多看。 就像现在——就算尿意快要炸裂，他也只能忍着的刺痛，看着下体淅淅沥沥地往外滴出液体。 尿道里总是被那些人塞东西，不知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除非…… 他犹豫了一下，一只手还是忍不住摸到后面。 醒来开始，这里就一直瘙痒着，想要被东西填满…… “嘶，哈啊……” 本来就已撕裂的后xue被手指的探索动作扯到，带来阵阵痛感，但里面的xuerou却迫不及待地迎接起手指的插入。 用不上力…… 理智渐渐远离，邱言努力扭动腰想让自己的手指够得深些，未愈的身体却一下失衡，差一点就要倒在地上。 虽然还好另一只手及时撑住墙面，但就是因为这突然的动作变化，他插在后xue里的手指一下深入，轻轻擦过了极为敏感的一处。 “啊……” 极轻的刺激，却让舒爽传满四肢百骸。一直慢慢流着液体的绵软玉茎随着全身一同震颤着，猛地迸出一道水花。 “哗——” 邱言只能用全部的意志力维持着双腿不要软下去，手死死撑住了墙。 身下一泄如注，他又保持着这个姿势好一会，才重新找回了身体和大脑的控制权。 怎么回事…… 他在钟医生的卫生间里，跟外面只有一墙之隔，在这里……自渎。 邱言自厌地闭了闭眼，然后深吸了一口气，以最快速度把自己身上收拾好。 然后低头一看…… 刚才他有一半没尿在该在的地方。 …… 钟里希打开卫生间门时就看到小少年蹲在地上擦地。 “……” 钟里希扬了扬眉毛。 “邱言。” 她又喊了一声。 “啊……啊？！” 正在手忙脚乱擦地的邱言猛地回过神来，条件反射就是畏缩地缩起身子，“我、我错了，都是我……” “干什么呢？”钟里希走上前，蹲下身使视线跟他保持同一高度，“刚才我喊你，你没反应，我有点担心，进来看看。” “都是我、我……您、您责罚我吧……” “没事，不用紧张。我没生气。”钟里希伸手揉了一把他的头发。 感受着头顶传来的温和力道，邱言才敢微微抬起头看了一眼钟医生的脸色。 “对不起，我不小心就……就……” “真的没事。好了，洗个手，我们回去。” 钟里希扶他站起来。 邱言实在营养不良得厉害，只是稍微蹲了一会，要站起来的时候就开始感到眼前一阵发黑。 一阵眩晕中，他整个人向前倒去。 但迎接身体的并不是冰冷的石地板，而是一个温暖的怀抱。 有人稳稳地接住了他。 “怎么？头晕是吗？”耳边响起钟医生关切的声音。 是的，头好晕。 他想回答，但却说不出话，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天旋地转。对这种感觉他实在说不上陌生——在他身体越来越差之后，体位改变时都会这样眩晕好久。 而这是第一次有人这样接住他。 邱言像落水的人攥紧救命的稻草一样攥紧了那人的衣服，脸深深埋在那片温暖里。 好香，好像是什么花香…… 十几秒过去，他才找回了混沌一片的思维，四肢也终于回归大脑指控。 “好点了吗？”他听到钟医生的声音。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整个人正趴在钟医生怀里。 “好、好多了！” 邱言的耳朵止不住地发烫，触电般地脱开那个怀抱。 “真的？”钟里希怀疑地看着他又踉跄了两下才站稳，“不要逞强，我扶你。” “那个，我……我去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