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真少爷修仙回来了 第1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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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有容笑嘻嘻的和沈妄打招呼,一头黄毛已经被染回了黑色,看起来成熟不少:“呜呜,沈哥,我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沈妄:“……” 也没有成熟很多。 第九十四章 秦有容有一段时间没看到沈妄了,他激动得想上前来个熊抱,却被嫌弃的躲开。 沈妄一句话没说,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拒绝。 “沈哥,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对我……”秦有容忍不住哀怨的捂脸作哭泣状,话说了一半,他突然感觉到哪里不对,“好像……也不怎么样。” 回忆起沈妄以前对自己的态度,秦有容悲哀的发现,和现在没有丝毫区别,一样的嫌弃。 他抬起头,试图从沈妄的眼睛里找一丝残存的友情:“沈哥,如果顾师兄也想要一个抱抱,你会满足他的愿望吗?” 沈妄顿了顿,他没说话,只是用意味深长的目光回望着秦有容。 时砚看不下去了,他拍了拍秦有容肩膀:“你何必自取屈辱呢。” 秦有容:“……是我自不量力了。” 但凡他有点自知之明,都不该问出这个问题。秦有容苦涩一笑,夸张的沉重叹了口气。 见他这活宝的样子,其余人都哈哈大笑起来,就连性格冷酷的谢清明都勾了勾唇角。 有秦有容在,一行人的氛围轻松愉快,在飞机上的时间也不那么枯燥难捱了。 抵达帝都,打车到全国大赛的官方酒店时,正好是吃晚饭的时间。 沈妄几人急急忙忙把行李放在房间里,都没有熟悉一下环境,就直奔酒店的餐厅,准备好好祭奠一下自己的五脏庙。 只是刚走到用餐厅的门口,一行人就和另外几个参赛选手狭路相逢。 对面几人大大咧咧堵在酒店餐厅的门口,倨傲的仰着下巴:“你们特殊部门,就来了这么几个人?” 沈妄眉头一挑,对面总共五人,大多都是生面孔,却也有两个熟面孔,其中一个更是熟得不能再熟了。 时砚眉头微皱:“赵航,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帝都白云观的人。” 明明是白云观的人,却和玄学协会的人混在一起,还是不同分区的玄学协会…… 名叫赵航的男人冷哼一声:“那又如何,你一个被下放的人,管得到这些?” 时砚表情微微凝滞,这是脸都不要了。 虽然早就知道,玄学协会向合作宗门借人,他却没想到,如今的玄学协会半点不收敛,不仅跨区借人,还一点都不遮掩。 看着时砚难看的表情,赵航装作想起了什么似的,作恍然大悟状;“你现在是特殊部门的人,就你们特殊部门……能凑齐一个队伍的人吗?” “不会又和前几次比赛一样人,人都凑不齐,只能组散队,最后第一轮就被淘汰吧?” 时砚还没说什么,秦有容已经不满的跳了起来:“你什么人啊?看你这英年早秃,满脸皱纹,目光浑浊的样子,你这年龄也能参加比赛?都四五十岁的人了,在这逼逼叨叨个没完,像不像个男人啊。” “我们特殊部门的事情关你屁事,看你这眼白泛黄,纵欲过度的面相,管好你自己,注意别死床上了。” 秦有容牙尖嘴利,怼得赵航脸色铁青,气急败坏:“你他妈又是什么人!哪个宗门的?知不知道我是白云观的人!” 秦有容翻了个白眼:“白云观的人怎么了,你不会还像个没断奶的巨婴一样,和人吵架吵输了,就哭着回去找师父吧?” “那你们白云观可真是清闲,什么芝麻蒜皮的破事都管,不像我们特殊部门,天天任务那么多,为了救人忙得要死。” 赵航说一句,秦有容能怼三句回去,短短几句话,赵航已经从年轻有为的白云观弟子,变成了秃头糟老头子,还是个巨婴。 脸色变了又变,自知今天没办法讨好便宜了,他狠狠瞪了特殊部门的人几眼:“都是修行者,在这里耍嘴皮子算什么本事,有本事赛场上见真章!” 如果是以前,时砚或许不会接招,但今天身后站着沈妄,他底气无比充足;“就凭你?你还不够格。” 沈妄看着他们唇枪舌剑,目光一直落在唐久身上,若有所思。 原文中,唐久才是玄学协会西部分区的队长,意气风发,是当之无愧的黑马选手,闪瞎了观众眼睛。 而如今,唐久虽然出现在了玄学协会的队伍中,却只是一个普通成员,还被空降的援兵压在最后……实在是一点主角风范都没有。 沈妄挑了挑眉,终于看向了一直挑衅的赵航身上:“你说比就比,那我们多没有面子……好歹增加一点彩头吧。” “彩头?”正在和时砚对峙的赵航一愣,第一次将眼神放在了沈妄身上。 不看则已,这随意的一眼,却让他悚然一惊。 刚才看到迎面走来的时砚几人时,赵航的注意力都被时砚吸引,其余几人他都没有放在眼里,最多一个气息稍微强些的谢清明值得他注意。 在看到沈妄后,赵航都不敢相信,他刚才怎么会忽视这样一个人! 高挑颀长的身形,一张俊美得毫无瑕疵的脸,看起来懒洋洋的似乎没有攻击力的容貌,一双眼睛却深邃无比,好像什么都不放在眼中。 傲慢又慵懒,宛如懒洋洋晒着阳光的巨虎,让人误会他是一只小猫咪,却会在别人靠近的时候突然发动致命一击。 对方半天都没有接话,沈妄不由怀疑:“你突发性耳聋了?” 赵航猛然回神,他警惕的看着沈妄:“你想要什么彩头?” “你放心,我也不是什么魔鬼。”说完,沈妄龇牙一笑,“我看你腰上这把剑就不错。” 赵航没想到沈妄竟然敢狮子大开口,冷笑一声骂道:“你知道我这剑有多宝贵吗?是炼器大师炼制的法宝,这可是法宝!你嘴皮子一碰,就要轻轻松松的骗走?你在做什么梦!” “就这剑,也称得上法宝?”沈妄不屑,“要不是你全身上下都没什么好东西来当彩头,我看都懒得看这把破剑,也就你这种没见识的人,才会把这种毫无灵气的剑当做法宝了。” “这可是我师父特意为我找来的法宝!”自己最珍视的东西居然被沈妄嫌弃了,赵航暴怒,“你才是乡下来的土包子,没见过世面,懂什么法宝。” “我之前都没看过你,不知道特殊部门是在哪个古墓里把你挖出来,这是不是你第一次住五星级酒店?你懂怎么坐电梯吗?吃过这么好的东西吗……” 赵航的话还没说完,一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在人群中扫视了一眼,最后看向沈妄:“请问是沈妄沈先生吗?” 沈妄脑袋上冒出一个问号。 “您好,我是本店的负责人,您是我们酒店的特殊客人,顶层是专门为您预留的套房,我们会将餐品送到您房间,无需您亲自出来。”酒店负责人语气恭敬,彬彬有礼的说道。 沈妄一愣,第一反应看向时砚。 时砚也一脸懵逼:“不是我,我不知道什么情况。” 参加比赛的选手足足有小几千人,能包下这栋酒店已经是难得,至于什么总统套房、vip套房,要么是预留给宗门前辈,要么留给比赛评委,怎么都不可能留给参赛者啊。 尤其是,其他参赛者都没有这个待遇,只有沈妄有这个待遇。 酒店负责人看出了他们的疑惑,微笑着解释道:“沈先生,我们大少爷特意交代过,在我们产业范围之内,您都是我们的特殊客人,享受最高优先权。” 大少爷?沈妄认识的大少爷总共也就一个:“梁如日?” 不,不对……梁家和玄学界无关,举办这种玄学比赛,不可能选择和玄学无关的企业。沈妄心里突然想起了什么,他眼睛微微一亮:“你们大少爷,现在也在酒店里吗?” 酒店负责人笑而不答:“沈先生,如果有任何需要,您可以随时找我,我会竭诚为您服务。” 看着酒店负责人慢慢离去的背影,赵航的脸色就跟被驴踢了一样。 他上一秒才说沈妄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下一秒那个负责人就突然跳出来,他甚至怀疑,那人是不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故意找了这么个时间节点。 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哽得人想要吐血。 沈妄笑眯眯的注视着赵航难看的脸色,补充了一句:“你是不是怕输,所以不敢赌?” “怎么可能!”赵航想也不想的立刻反驳,“就凭你们特殊部门的能力,再给你们十年时间,都不可能赢了我!” 说着说着,赵航也反应过来了。 彩头归彩头,只有输了才会输出去啊,可是这次明明是稳赢的必胜局,他怕什么!想明白之后,赵航的胸膛重新挺了起来:“赌就赌,你们输了,我也不要你们什么。” “只要你们特殊部门的人对着我磕三个响头,绕着酒店跑三圈,边跑边喊,特殊部门比不上玄学协会,特殊部门是垃圾。” 赵航觉得自己的想法真是好极了,他兴奋的看着沈妄几人,打赌的性质比沈妄还浓:“你们敢不敢赌?” “赌这么大啊……”沈妄迟疑。 “你是不是男人,敢不敢赌!”赵航急了,主动加码,“我如果输了,不仅我的剑归你,我给你嗑一个,去楼下跑三圈,怎么样!” 沈妄露出一个微笑:“成交。” 与赵航做好约定后,两队人分道扬镳,各自离开,目送他们走远,沈妄忍不住发出感叹:“我就没见过这么急着来给我磕头的人。” 本来提着心的时砚和谢清明心里一缩,互相对视一眼,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很快将这件事抛在脑后,沈妄几人迅速吃了晚饭,就要回房。 沈妄的房间被搬到了顶楼,他告别时砚等人后,独自进了另一个电梯,用房卡刷了楼层之后,电梯门正要缓缓合上。 突然被一只手拦住,几个人热热闹闹的走了进来。 看到沈妄后,这些明显年龄不小的人眼中都露出一丝惊讶,但谁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各自聊着天。 “不知道这次会不会有眼生的新人崛起,来来回回都是那几个人,都看腻了。” “恐怕这次,还是玄学协会和那些大宗门包揽前几名吧,小门小派,要想修出个成绩来,谈何容易。” “顾道友,你是年轻人,你有没有发现什么值得期待的新人?” 顾东亭年龄比这些人年轻了许多,但他气质冷冽,站在一群气势不凡的中老年人堆里,也丝毫不显得气弱,反而像只孤高洁白的鹤,冷冷清清的伫立在鸡群中。 顾东亭换了一身更华丽的白色长袍,长衫上用银丝线绣着振翅欲飞的白鹤,低调又华贵:“今年大比,或许会有奇迹发生。” 其余人见他这么说,都十分惊讶。 “怎么说?” “顾道友可否展开说说。” 沈妄减小存在感,站在电梯的角落中,看着顾东亭和那些玄学界大佬说话,气势丝毫不落下风,冰冷又强势,浑身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一双眼睛恍若结了冰。 和平时看到的顾东亭,没有丝毫相似之处。 不知道怎么的,沈妄心里突然有些痒痒,他想破坏这种完美无波的平静冰面,让他绽开一层层涟漪。 顾东亭神情淡淡地和人说着话,突然感觉手心里被塞了什么东西,他口中的话卡了一瞬。 “顾道友,怎么了?” 顾东亭神情不改,继续说道:“核对好比赛流程,做好保护工作,尤其是道具用鬼,需要再三检查才能投入赛场……” 冷静有条理的安排着事物,顾东亭握紧手指,将突然被塞进手心的东西包裹起来。 一根手指不小心也被拢进了手心,那根手指似怒似怨的挠了挠手心,像条灵活的小蛇,勾缠着顾东亭的指尖,又迅速放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