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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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下了新雪,院子里累了薄薄的一层白,嶙峋怪石上都堆着小圆点似的雪片,风一吹落进孔洞里,几晚下来已经略有些厚实。气温骤降让以往爱在院墙上溜达的猫都没了踪影,清晨院里静悄悄的,竹叶挂雪,掉下来砸进铺路石板间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轻响。 须佐之男便在这万籁俱寂中睁开了眼。他睡得不是很好,半夜里被闷醒了几次,浑身紧巴巴的,缓了半天才回过神来——他被人用胳膊紧紧缠着,两条手臂都憋屈地夹在身侧,像个体量合适的陪睡玩偶,整张脸都贴在一片紧实的胸膛上,鼻间全是闷热潮湿的松柏香,发丝凌乱粘稠地贴在嘴角,被并不清爽的空气折腾得头脑昏胀。 须佐之男很想换个能畅快呼吸的姿势,但怀抱他的人极为霸道,一双长腿硬生生卡进他腿间,勾着他连翻身都格外困难。少年只能挣扎着从这具身体的桎梏中勉强抽出一条胳膊,细白的手臂刚在空中短暂地挥了一下,便被突然冒出的另一只手紧紧抓住,带回了被窝里。 “荒大人——” “今早无事,且再睡会。” 男人不假思索地将他搂紧了些,直至注意到须佐之男仍在扭动的身体,他才又半睁开一边眸子,打量着被憋得满脸通红、睡意全无的少年,脑海中像是有两种想法在相互对冲,良久,才继续说道: “好吧,那别忘你该做的事。” 说完他率先撑起上身,从床头取了件外套搭在自己肩上,然后掀开被褥一角,鲜冷气流涌入的同时,须佐之男的身体也在他面前无处遁形。 少年只穿了件单薄的、款式精简的肚兜,适用于雏童的布料堪堪遮住他小半个腹部,乳包被勒着形成一条诱人亵玩的、窄小的沟。挂在脖上的系带一夜下来有些松了,须佐之男不安地摸了摸,可碍于荒的目光他不敢怠慢——以往对方不会用如此露骨的眼神看着自己,今日不知是怎么了,像是有股邪火亟待排解一般,神情冷得吓人——于是只能一边祈祷着绳子别半路垮下来,一边小心翼翼地钻进被窝深处,挪到男人腿间,趴了下去。 那条亵裤被危险地顶起了一块鼓包,抚上去还能感觉到其下物什的坚硬和guntang。无论过去多久,须佐之男仍然倍感为难,他扒开碍事的布料,却措不及防被弹出的rou柱打了脸颊,与此同时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荒正饶有兴趣地望着自己。 那双月白的眸子如雨后迷蒙的山雾,须佐之男不敢多看,便逃避似的将头埋了下去。性器上隐约还有昨夜放浪形骸留下的气味,少年两手握住粗硕的柱身,伸出舌尖颤抖着贴了上去,感受炽热的温度和不容忽视的倒刺,然后将嘴张得更开,直到口腔能包容整个冠头。甫一含进去,他就听见荒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随后一只手搭在了自己后脑,不知是鼓励还是催促,轻缓地抚摸着。 这便是他每个清晨“该做的事”。 荒的耐心有限,须佐之男来不及做好心理准备,便硬着头皮让可怕的yinjing继续往深处挺进。期间那物什越发粗壮,前端狰狞地异化尖锐,在他自觉已经抵达极限后甚至挤开了柔软的咽喉,像一根rou做的撬棍,残酷地占据了喉管,逼得他忍不住一阵阵干呕,泪水在眼眶凝聚,痛苦地闭上眼睛。 rou器进到一定深度便停了下来,荒似乎觉察到这已经是人类口腔所能包容的全部,于是用手拍了拍须佐之男的脸颊。他兴奋起来了,少年畏惧地望着此刻让自己连呼吸都变得艰难的男人,依照他的指示,开始反复地上下耸动脑袋,谨慎地收起牙齿,然后让yinjing不断地在他喉咙里进出。脆弱的脖子被顶出一大片凸起,须佐之男却像被噎住了一般,只能不停呜咽。 被褥里空气依旧闷热,少年嗅着浓郁的松柏香和性器的气味,仿佛被冲昏了脑袋似的,鼻尖迷乱地在硬质的毛发里磨蹭。很快他的呼吸变得和心跳一样明显,在耳畔急促地回响,“呼哧呼哧”地侍弄着坚硬的yinjing,任由荒的双手在他脸上描摹。 男人的手掌和指尖带着长期执笔执枪形成的老茧,摩挲过皮肤让须佐之男恍惚觉得像是在被猫舌头舔舐。这让他忍不住晕乎乎地发出几声粘稠的鼻音,感受着对方的手指抚弄被泪水浸湿的眼角,又轻柔地从睫毛上划过。 忽然他感觉有什么爬上了大腿,冰凉硬质的触感令他下意识将腿并拢,但很快少年便反应过来,又颤抖着分开,然后顺从地塌下腰,好让那强势的、藤蔓般的不速之客能轻松缠住他的胯部,较细的尾端包住不着寸缕的私处,跟着吞吐的频率前后磨擦起来。须佐之男紧张极了,随着肥软的yinchun被挤开,鳞片状的边缘抵在里面更为柔嫩的xuerou上,不仅刮蹭着紧闭的xue口,连尚躲在包皮中的阴蒂都没能幸免,不加缓冲的快感突兀而来,很快让他的腿根都开始为之颤抖,口侍的频率不免减缓了些许。 这显然让荒心生不满。须佐之男绝望地感受到有只手挪到了颈后,勾着本就松垮的系带轻轻一扯,单薄的一层肚兜便掉了下去,露出里面布满大片青红爱痕的肌肤;接着那只手沿着颈侧向下游走,不怀好意地掂了掂他那因为姿势而略有下垂的乳rou,然后亵玩起来,掌心不停地挤压揉按,直到rutou不得已充血挺立,石子似的抵上去。 “呼……呜……”发觉蒂珠也被剥出来遭鳞片戏弄,须佐之男有些懊恼地喷出一股浊气,却无力阻止已经被cao熟的rouxue自发地往外滴水,xue口不争气地收缩吮吸,贴着滑腻的异物一个劲地蠕动。他将yinjing吐了出来,忍不住哀求道:“荒大人,这样我没办法帮您。” “别撒娇。”而掌握了他几处命门的男人只是粗喘着,因为快感暂停有些烦躁地眯起眼眸,手重新搭在他脑后催促似的向下摁去,并用性器不断戳弄他的嘴唇,“不然我就会亲自动手了。” 在性事上荒一向非常严苛。须佐之男恐惧着那只已经抓住自己头发的手,不得已苦着张脸又将性器吃了进去,舌头讨好地舔弄,任由脖颈被暧昧抚摸。尚显稚嫩的身子在被褥下不住地战栗,可亵渎它的异物却并未就此停息,反而用带毛的尾端sao弄敏感的阴蒂,给rou体带去刺痛和麻痒,逼促其主人更为细致地服侍他的丈夫。 但直到下巴都变得酸软,口中yinjing仍无发泄的趋势;湿闷的空气让须佐之男担忧自己即将窒息,于是忍不住抬眼瞧了瞧荒的表情,然后小心地、谨慎地收缩几下喉咙,牙齿轻咬并用手把玩底下饱满的囊袋,间或穿插几声略显娇媚的呻吟,果不其然换来荒更加粗重的呼吸,性器亢奋地抽动,拍打着柔韧的口腔。 然而紧接着,他却被荒抓着头发一把揪了起来,金眸先是有些茫然地望着面色不虞的男人,随后很快意识到自己刚做了件错事。来不及吞咽快要溢出的涎水,少年赶忙求饶道: “荒、荒大人,对不起,我只是太着急了……”他望着那双明显不悦的眼睛,挂着银丝的嘴唇胆怯地颤抖起来,“还请您,不要……” “不准用那些勾栏院里的把戏,一开始我便说过了。”男人眉头微蹙地看着他的妻子,这具单薄的身体还在因为腿间累积的快感惊颤连连,仿佛被捕网罩住的幼鹿,水润的眸子里满是惊慌。于是他抬了抬下巴,作出了决定:“你还是需要点教训。” 话音刚落,须佐之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焦急的哀叫,便立马被重新捅进来的yinjing填满口腔。荒掐着他的脸颊,逼迫他将嘴巴张到最大,直到把整根rou柱都吃了进去,嘴角被撑得近乎开裂,喉咙被顶起一大块。少年整张脸都扑进了男人胯下,鼻子埋在深黑的耻毛中,呼吸都是对方的气味,被浓郁的松柏香和雄性气息熏得晕头转向,只能呜呜咽咽地哼唧个不停,然后在强烈的被注视感和爱欲浪潮中,身体逐渐攀向顶峰。 很快须佐之男抽搐起来,两股战战,感觉喉咙如廉价rou器似的被反复使用,不再受自己控制的频率快到让他近乎昏厥,又偏偏被一手摁死了所有后撤的退路,双臂只能无助地四处摸索,抓着床单可怜地向下拖拽;而他的屁股却被异物缠着越抬越高,像发了情的母畜似的将被子都顶出一个小山,腿间汁水淋漓,yinchun不停抽动痉挛,并最终伴随他微弱的哭叫,从中喷出大股水液。 “呜……咕呜……” 熟悉的过电感让须佐之男想起之前每一个疯狂又可怕的夜晚,双眸不住地上翻,整张脸凌乱得涕泗横流,却被摁着用嘴紧紧包裹住性器,在意识都能吞没的浪潮中忍受着冠头不停顶撞咽喉,然后在喉管里肆无忌惮地进出,将他的声音都撞碎。 缠住下身的异物正像蛇一般有节奏地绞紧须佐之男腹部,仿佛在索取女xue里仅剩的爱液。连内脏都快要被挤出的错觉令少年不免有些担忧地伸手推拒,接着立马被湿漉漉的尾尖抽了下屁股;与此同时荒警告性地往他喉咙里挺腰,yinjing激烈跳动着,青筋在口腔的反复收缩下兴奋地不住鼓动,最后一举插到最深,并在那里开始射精。 没有给须佐之男吞咽与否的选择,jingye源源不断且横冲直撞地涌入食道,冲刷脆弱的粘膜,在这具身体最隐秘、最柔软的地方留下其主人的气味。射精的过程极为漫长,少年呜咽着被摁住脑袋,如天生的rou壶般竭力承载这气味浓郁的体液,直到平坦的肚皮鼓起弧度,扑在荒耻毛上的鼻息越发细弱,才在男人一声餍足的喟叹后被拎起来,满脸通红地不停咳嗽,又是干呕又是喘息,收不住的涎水和眼泪一同顺着下巴滴落。 他被勾着腋窝提了上去,趴在荒的胸膛调整呼吸,金眸水润得连抚摸脸颊和肩膀的手都只能看出一点轮廓,如小猫般在好不容易温柔下来的怀抱中蜷缩,然后看着缠在腿间的异物从被褥中钻了出来:颀长的一条龙尾,墨色的鳞片折射虹光,顺滑的毛发糊了一层黏丝,湿透的末端还挂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水珠。 须佐之男面色通红地挪开视线,休息够了便从荒身上撑了起来,哑着嗓子对兴奋得已经有些龙化的男人说道: “荒大人,我来为您更衣吧。” 然后他爬出被褥,取了件小衣勉强遮住身体,酸软双腿触了地便赶忙跪好,顺从地望着坐在床上的丈夫,眉眼间已是被调教过的温驯;少年只捧着衣服安静等待,随后熟练地为荒一件件穿上,整理腰封和绑带,又俯身去侍奉鞋袜。他个子不高,有时难免需要借助板凳才能做事,可每到这时荒不仅不会体谅,反而发出意味深长的轻笑,似乎很享受被小妻子这般全力伺候,总要出言调侃几句—— “你如今竟也习惯为人妻的生活了。” 须佐之男有些困惑地看了眼荒,低头继续整理,半晌,才有些不安地问道:“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荒大人……?” 少年穿着一件单薄的小衣,胸乳和被jingye撑起的肚子随着手臂的动作,在布料间若隐若现。似乎是被惩罚过多次,他有着小兽般的直觉,此刻正忐忑地望着他的丈夫,尚且瘦弱的身体在对方高大的阴影下如同一株可以轻易摧折的幼苗,肩膀可怜地缩了起来。 可是除了刚才口侍时犯的错,须佐之男想不出最近自己哪里又招惹了这位大人,于是心惊胆战地垂着脑袋静待责罚降临;但好在荒似乎只是随口一说,不仅没有苛责,反而开始替他擦拭身体以及更衣,身后那条粗硕的尾巴也安宁地盘在地上,游过来用较细的尾端缠住他的脚踝。 须佐之男望着那条鳞片亮丽的长尾,将披在身后的头发拨到胸前,好让男人能轻松系紧肚兜的带子,细细的两根绳在颈后打成个漂亮的结;然后他蹭了蹭抚上脸颊的手掌,感受着掌心那未褪的细小软鳞,眨了眨眼。 ——荒大人是一条黑龙。 穿戴整齐后,须佐之男朝丈夫行了一礼,拢紧了暖和的衣服,轻手轻脚地退出屋门,去准备洗漱用的热水盆皿。临走前他悄悄看了眼坐在案边开始翻阅闲书的荒,那对漆黑的角正泛着星月的色彩,神秘的亮点萦绕在四周,像传言中会发光的珊瑚。 ——不知来处,也不知归路,一条仿佛从天而降的黑龙,突兀地出现在须佐之男的人生中,极为强硬地改变了他的命运。 少年很快带着一盆热水和毛巾回来,小心地放在案旁的地上,沾湿拧干,然后轻柔地为他的丈夫擦拭脸庞。寻常人家的夫妻是否会做到这种地步,须佐之男并不清楚,自打出生起便浸泡在烟花柳巷中的他本就没机会接触正常的生活,老鸨只会教他伺候男人的技巧,而戏剧的是,这些本领却被如今的丈夫视如敝履。 可除此之外他已经不知道还能怎样取悦别人了,所以只要能让荒满意,无论对方的指示有多么强人所难,他都会尽力办到。 须佐之男细致地伺候着荒洗漱完毕,简单收拾了下自己,便又带着东西退了出去,转而准备早饭。厨房灶台旁摆着个小板凳,此时有只肥猫坐在上面烤火,须佐之男费了好大劲才把这家伙提溜下来,然后踩上去,够到货柜上今天的食材,在袅袅炊烟中倒腾起餐饭。 他捏了个馒头小猫,然后不由地想起过去的时日:他曾陪着更有资历的jiejie们去接待客人,因为学不会那些风雅的东西,便只能端出手制的面点来讨好贵客——自己似乎生来便擅长这些花哨的手工活,做出来的动物栩栩如生,倘若不是身在秦楼楚馆中,也能成为小有名气的面食匠人。 少年全神贯注于指尖动作,金发柔顺垂下,色泽明亮如暖阳笼罩的雪地。容貌在花柳地里是最廉价的事物,不学着些为人处世的技巧,即便美若天仙也难长盛不衰;而彼时的须佐之男并未意识到这点,当他终于尝到其中苦果后,事情已经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失去了魅力的妓女只有一种下场,那就是成为毫无门槛的泄欲rou器,浑身没有一处角落可供他存放尊严,每一寸皮肤都会被打上欲望的烙印。 就在须佐之男以为自己从此便要与疾病和死亡缠绵相伴时,荒作为意料之外的访客,闯进了他的视野。男人衣着华贵到不该出现在汗臭熏天的小屋里,可是隔着无数具肥头大耳的rou体,须佐之男隐约听见了对方盛怒之下的质问,还有寒冷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利器破空声。 压在他身上的客人们顿时四散逃去,随后少年茫然地感觉到荒在他跟前蹲下,正用柔软绢布擦拭他脸上的污秽,像是面对世间仅此无二的宝物,细致到不放过任何角落,却又小心翼翼地避开了伤口。 须佐之男那时太累了,只记得那双眼睛如照水月光,向着泥泞沟渠,洒在深陷其中的自己身上;但每每回忆起来,他又觉得困惑,毕竟在此之前他与荒素未谋面,可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神,却仿佛相识已久,不仅主动喊出他的名字,还是以那般怀念又痛苦的腔调: ——“终于……找到你了。” 蒸笼冒出滚滚热气,须佐之男陷在回忆中,没有去管讨食的肥猫。猫儿见扒拉了他裙摆半天都没有成效,愤然起身打算去外面碰碰运气。 结果刚一抬脚,它就被猛然推开的房门吓得原地弹射起飞,怪声怪气地“喵嗷”一声,钻进了柴堆里。 “哇啊……!”须佐之男也被吓了一跳,终于回过神来,惊魂未定地望着突然闯入的男人,“荒、荒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只见荒的眼神极为可怖,紧锁着自己仿佛下一秒就要扑过来,抓着门框的手已经长出了尖锐的利爪,在实木上留下几道狰狞的抓痕。须佐之男心脏突突直跳,如同被猛兽锁定的感觉让他有些不安,双手在身前无措地动了动,最后相互纠缠一起。 他意识到自己发了太久的呆,大概是让丈夫等急了。 “您是太饿了吗?很快就蒸好了。”于是他小心地望着还在喘粗气的荒,试探道,“您可以先回房里,我一会就来。”少年从未见过对方如此紧张的模样,话语间都不由得带上几分讨好,生怕哪儿出了差错招来不必要的祸事。 所幸荒很快就冷静下来,爪子逐渐恢复原状。他拢了拢兽毛滚边的深色大氅,将两只手都藏在衣服下,飘向别处的目光都带着些迟来的尴尬;但他并没有转身离开,而是靠在门框上,默了一会,重新望着在灶台前忙碌的妻子。 “我就在这等你。” 须佐之男自然没有拒绝,他开始麻利地筹备面点,一张小脸被温暖的水汽蒸得白里透红。荒看着那双纤细的手指,想起在去年的这个时节,它们还埋在肮脏的泥堆里,因为主人的痛苦而不停抓挠,指甲里嵌满泥沙,柔嫩的指头都被磨破了皮,血染在简陋的草席上,绽开一朵朵触目惊心的梅。 于是荒突然放轻了声音,说道: “……下次别离我太久了。” “您有些时候就像小孩子一样呢。只是做个饭而已,不会出什么事的。”须佐之男没有多想,食物的香气很快便驱散了他的担忧。少年瘦长的胳膊娴熟地将试图上来的肥猫挡下去,又立马盛面撒料,铺上形状完美的煎蛋,然后把碗放上托盘,解开围裙,对着在门边沉默许久的荒说道,“馒头要过一会才好了,您饿得慌就先吃面吧?” 他的举止已同寻常妻妇无异,一对金眸温柔又乖驯地望着他的丈夫。荒看了须佐之男一眼,又看了看餐盘里的面,走过去单手将盘子平稳地端了起来,顺带将妻子的肩膀搂住。 “你也跟我走。” “可是猫……” 话音刚落,只见黑龙甩了甩尾巴,在灶台附近设下无形屏障,随后不再给须佐之男犹豫的机会,长臂一揽便将人不由分说地带出了厨房。 “不必多管。” - 上午的时日确实悠闲,用过餐后须佐之男便一直守在荒身旁服侍,伺候对方看书饮茶,瘦小的身子紧挨着丈夫坐下,仗着屋里有了炭火供暖就穿得没那么厚实,单薄的领口露出粉白的胸膛和窄小的肚兜,轻易便能让手伸进去戏弄。 松闲下来就难免会做些不雅之事。少年捧着椒乳,小声喘息地迎合丈夫亵玩的动作,软rou被肚兜勒出浅浅的一条沟,连手掌都包不住,却要努力贴上去,用圆润的rutou去磨蹭掌心,甚至主动送到对方指尖处,任由其搓圆揉扁,尖利的指甲不怀好意地扣弄细小的孔缝。 “呃呜……嗯、请轻一点……荒大人。” 只有痛到浑身都颤抖时,他才会忍不住出声制止,但这么做往往只会带来相反的效果:埋在衣服里的手颇为不满地对着奶包用力一掐,绵软的乳rou在指缝间扭曲成奇怪的形状。须佐之男痛极了,却不敢再反抗,反倒把衣领再拉开了些,像讨饶的小动物似的,将肚皮都露出来。 然而不知怎的,荒今天格外严苛,竟是按住他脑袋直接将自己扑倒在地,连书也不看了,埋头将他一整块乳rou都含进嘴里啃咬。龙类尖锐的獠牙陷在rou中,舌头在里面贪婪地反复舔舐,须佐之男害怕得浑身颤抖起来,纤瘦的胳膊攀住了荒撑在他两边的手臂。 “荒大人……荒大人,您这是怎么了?”他的上身被托了起来,小小的奶子宛如祭品般献了上去,“您在生气吗?还是哪里不高兴?拜托您……不要这样……” 可压在他身上的龙一言不发,颀长的尾巴甚至推开了桌案,好让身体能够彻底将猎物笼罩住。少年被漆黑的阴影吞没,昏暗中他看见那双月白的眸子微微泛光,冰冷地审视着自己。 他张了张嘴,刚要开口,就听见荒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须佐之男,你不会再轻易离开我对吗?” 这话来得太过突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少年一时愣在原地;但荒显然为他的沉默倍感愤怒,拇指开始不甚温柔地拨弄起他的嘴唇,甚至用指甲顶撬他的牙齿。 于是须佐之男惊慌喊道:“我当然不会这么做!您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丈夫,我怎么会离开您呢?”他抓住那只指甲差点划破牙龈的手,神情不安,“荒大人,您今天好奇怪……” 而荒只是反复咀嚼着他的话,良久,才缓缓直起脊背,小山高的躯体骑在瘦小的妻子身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独属他的人类。 “那就向我证明。”荒说,“不论何种情况,你都不会再背离我。” ……明明自己从未这么做过,怎么能用“再”呢?须佐之男有些委屈,却还是努力支起上身,回答道:“当然可以。您想让我怎么证明?” 话音刚落,荒终于露出了他熟悉的表情,男人的面容在长发的遮掩下似笑非笑,深深地望着自己,就像望着上钩的鱼儿。 “那就先自渎给我看吧。”荒说,“放下你的羞耻心,将最狼狈的一面都展示出来。” 此话一出,须佐之男终于认定自己的丈夫今天确实不对劲。这般阴晴不定又爱欲深重,同时仿佛在忌惮着什么似的,只要没得到满意的回应,就会表现得如不通人言的野兽,又是啃咬又是抓挠。 荒一向自持冷静,须佐之男想不出会有什么让他如此反常。 该不会只是借此折腾自己……少年支吾了几声,却还是直起身子,正对着荒开始拆解本就不多的衣服。龙的视线一刻都不曾挪开,随着他暴露的皮肤越来越多,目光逐渐如焰火般炽热。 很快须佐之男便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温热的肚兜被丈夫拿了去,攥在手心里反复揉搓。他脸颊微红,脑袋晕乎乎的有些搞不清现状,只伸出手用两指分开饱满的蚌rou,将颜色熟红的秘处展示给荒看,还很干燥的阴部在不住瑟缩,亟待有谁将其唤醒。 荒很少提出自渎的要求,须佐之男摸不准这究竟算惩罚还是情趣,保守起见,他先用唾液沾湿手指,按了按rou缝,挤进去后再小幅度地前后摩挲。细白的指尖在软烂的yinchun间若隐若现,已经饱尝过爱欲的女xue很快便进入状态,小口张合着吮吸手指,吐出粘液。 这时荒才终于给了点指示:他拍了拍自己大腿,示意须佐之男爬上来。于是少年抽出已经在拉银丝的手指,挪到丈夫跟前,膝行着坐在其中一条大腿上,双臂下意识勾住对方脖颈,继续蹭动起来。 他像一株藤蔓一样缠在荒身上,腰肢不自觉地下塌,撅起屁股在其紧实的大腿上不住磨蹭,雪白的臀rou一下下撞击挡在后面的手掌,肥软的yinchun也被挤得又扁又湿,朝两边分开,任由里面更娇嫩的部位在粗粝的布料上摩擦。 而荒像是感受到隔着一层衣服传达过来的绵软触感,呼吸逐渐粗重,搭在须佐之男屁股上的手开始不老实地揉捏。妻子比同龄人更加肥硕的臀瓣触感极佳,粉白的臀尖仿佛糕点中最甜蜜的那块,让他怀念起啃咬上去的口感,抚摸的动作不由得改换成拍打。 “啊……!呜呃……呜……嗯……” 响亮的皮rou碰撞声逼出须佐之男骤然拔高的尖叫,他忍不住抽搐了几下,却被警告性地揪住舌头。 龙亢奋起来,月眸中震荡着浩然灵力,尖长的指甲开始沿着少妻的舌头向深处摸索;锐利的甲片让少年浑身都在颤抖,他不知道自己的丈夫这是怎么了,恐惧着喉咙随时会被刺穿的可能,他发出了可怜的哀叫。 然而荒并没有因此停下动作,手掌继续不断地苛责爱妻被抽到红肿的屁股,力道大得让须佐之男时时痛呼。甚至每当感觉到少年抽腰摆胯的频率有所减缓,还会不爽地掐一掐那颤栗的臀尖。 “不准偷懒。” “呜啊、啊啊……”于是须佐之男只能勉力加快速度,忍受着臀上火辣而令人害臊的抽打,迎着越发明晰的快感奔去,直到终于攀上顶峰,将大股水液喷在荒的裤子上,“咿……!” 可荒只是抽出插在他嘴里的手指,拍了拍那张在高潮中有些迷失的脸庞,暴君一般发号施令: “继续。” “不、不不……荒大人,我才刚……咿呀!” 回答自己的是又一下响亮的掌掴。 黑龙危险地望着他。 “……我明白了……” 须佐之男呜咽着,只得再度撑起尚在余韵中的身体,让充血的阴蒂贴上湿润的布匹,整个人软绵地挂在荒身上,开始重新磨蹭。然而高潮降临比上一次更快,还没来得及叫出声,他便屁股抽搐着喷出新一股水,浑身湿透了不停痉挛,夹着荒的大腿一阵阵地收紧。 少年狼狈极了,舌头不受控制地挂在唇边,像被驯服的母畜似的,嗯嗯哦哦兀自呻吟个不停。 而丈夫只是抚摸着他在浪潮中惊颤连连的臀rou,另一手罩住不够看的小小乳包,直揉得他喘息声越发娇媚。 “别忘了你说的话。”荒在他耳边适时提醒道,“你说无论何种情况都不会背离我,而我现在想看你自渎到漏尿。做给我看吧。” 震惊于对方竟能如此平静地说出粗鄙之语,须佐之男张着嘴,唇瓣抖动着望向荒,泪水还在眼眶里打着转,哽咽得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良久,像是意识到自己已经别无选择,他抬了抬下身,伸手战战兢兢地摸向湿透的私处,食指拨开坚硬敏感的蒂珠,挨着下方细窄的尿口,用指甲小心抠弄起来。 那处实在太娇嫩,哪怕是最轻的触碰都刺激得让人浑身战栗;可荒按在腰窝的手就像一道无声的禁令,须佐之男甚至不能得到丁点喘息的机会,几乎刚从上一波快感中抽出身来,就马不停蹄地奔赴下一轮高潮,仿佛回到了过去,又是那个可供万民糟践的妓子,只不过这次他所侍奉的只有一人,浑身秀色媚态也只能献给对方。 少年哀叫着抠弄脆弱的尿口,下身不住地在荒的大腿上来回磨蹭,时而又像发情的母兽,抬高了胸脯往丈夫手里送,微凸的小肚子稚嫩无比,肚脐陷在软绵的rou里——他将全身最柔软、最肥嫩的部位都呈给了龙,就连舌头也无处遁形,脱力地挂在唇边,口腔里银丝粘黏,热气腾腾的腔室诱引着对方去占领和亵玩。 而荒的确这么做了,须佐之男被迫扬起脑袋去承接伸进来的龙舌,放松身体让舌头和先前的yinjing一样撑大喉管,摩擦每一寸黏膜,甚至戳弄紧窄的食道,逼得少年不停干呕,眼泪一颗颗顺着脸颊滑落。丈夫这几乎要将他全身都侵占一遍的举动,让须佐之男恍惚觉得对方似乎在渴求着什么,仿佛敏感的孩童,正急切地想要确认自己是否真的寻回了失去的爱物,于是不停地翻找玩具最狭窄、最隐秘的地方,搜寻那只有自己才熟悉的细小特征。 但这一切都只是须佐之男的猜想,非人的存在总是神秘而不可捉摸,此刻少年更多是在担忧氧气的急速流失令熟悉的窒息感卷土重来,他四肢都变得疲软,抠弄尿口的动作也逐渐力不从心。这样下去根本无法完成荒的要求。须佐之男焦急地想到。缺氧和持续不断的高潮在蚕食他所剩无几的体力,使他甚至无法保持钩住丈夫脖颈的姿势,开始狼狈地往下滑。 所幸荒及时抽离了舌头,然后像对待一只幼猫似的握着妻子的腰,帮其勉强保持跪姿,同时眼睛紧盯着那往下滴水的女xue,空出来的手指节弯曲,不轻不重地弹了下挺立的阴蒂。于是怀中的躯体在短暂的僵硬后倏地开始潮吹,堆积到无以复加的快感伴随着少年嗓音稚嫩的哭叫,化作粘腻的爱液一股股地从xue口和尿道中喷涌而出。 “荒大人!啊啊……荒大人……”须佐之男惊慌得来不及平复呼吸,气息杂乱地叫喊起来,下身瘫坐在丈夫大腿上,被压在其间的掌心感觉到温热的黏液正激烈地往外喷射,“咿……呀……这个太、太过——!” 他下意识想要重新抬起身子,却被荒一手按住肩膀压制下去,并感到对方的另一只手搭在了自己rou浪不断的臀部,每根手指都陷在rou堆里——他听见荒粗重的喘息,仿佛直面了一头性欲高涨的巨龙,而此前一直安分的尾巴终于缠了上来,绞紧了他的腰腹,令他咳喘不止。 直觉告诉须佐之男有什么快要来了:荒抓着他的屁股,开始自顾自地在腿上前后摩擦,每一下都用力到私处guntang火辣;而他像一只不幸被黑龙捉来排解欲望的小兽,四肢百骸都不再属于自己,仰着脑袋吐着舌头,两眼放空地望着摇晃的家具,为陌生又来势汹汹的快感浑身战栗,又爽利到嘴角浪荡地上扬。 激烈的过电感袭击了小妻子越发混沌的大脑,自渎完全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快乐令他恐慌,却克制不住地渴求更多,肿胀的下体开始剧烈蠕动抽搐,xuerou也寂寞地不断收缩。须佐之男忘我地发出极为yin乱的叫声,双膝夹紧了丈夫的大腿,哪怕被腰上的尾巴绞得唾液从口中倒流喷出也不愿放松。 “荒、荒——”他听着下身越发粘腻的水声与自己不知廉耻的浪叫,蚌rou和xue口正饥渴地吮吸着湿透的布料,忍不住攥紧了龙尾上柔顺的长毛,然后弓起脊背,可怜地甩着脑袋,在尖锐的快感中哭喊起来,“啊、啊啊……要来了……要来了——呜!” 很快,他开始痉挛,睁大了双眸不可置信地感觉到比爱液要更加暖热的水流从尿口中喷出,凌乱地洒在荒的腿上,又向四处飞溅,直到自己的腿根都被沾染。 他被丈夫的裤子磨到漏尿了。 甫一意识到这点,须佐之男便呜咽起来,迟来的羞耻和矜持将一度陷在爱欲泥沼里的大脑捞出,理智回笼的少年发出了幼兽受伤般的哀鸣,却又在紧随其后的第二波高潮中被冲得支离破碎,变得不像是拒绝,反倒甜腻得更接近讨好,断断续续向其欲望主宰乞求怜惜。 “呜…啊……荒大人、荒大人……”风雨渐停后须佐之男总算有机会调整呼吸,他抓着荒的衣服,小狗似的嘤嘤求饶,腿心颤抖着吐出淅淅沥沥的尿液,一双金眸如含蜜的琼浆,湿润地望着他的丈夫,哭泣道,“休息…我想休息……求求您……” 他疲惫得连抓握都十分艰难,腿根抖如筛糠,仿佛下一秒就会歪倒在地,唯有蚌rou间还在不断地流水;可任由他万般哀求,荒却只将他身子翻了个方向,胸膛紧挨着单薄的脊背,手臂化作监牢困住他的胳膊双腿,然后解开了下裤,直将束缚已久的yinjing顶入湿软xue中。 “别忘了,是我帮了你才尿出来的。没按我要求做事,还以为能被轻松放过?”荒一口咬上那不断发出哭声的脖子,不由分说地让性器越插越深,“赏罚分明,你应知道我的作风。” 而他的妻子只是不停抽泣,间或几下急促的喘息,并拢的脚背绷直又蜷紧,被强硬挺进的rou柱撑得眼睛都再度上翻。 须佐之男委屈极了,却又无话可说,自己的确犯错了,没能好好尿出来这是事实。丈夫在施加惩罚时总是不近人情,更是极度反感任何抵抗的举动,龙的掌控欲在得到发作的由头后便如燎原野火,倘若不想吃更多苦头,此刻听话才是上策。于是年少的妻子只得乖顺地放松身体,忍着强烈的酸胀感让疲累的xiaoxue努力吞吃,无心再控制其他部位,任由涎水从合不拢的嘴里不断淌出。 在捅到底后,荒开始了抽插。 须佐之男细弱地哀叫着,他被撞得难受,却又无处挣扎——荒的手臂已然锁紧了他的四肢,好将自己困在这连绵不绝的快感中,肌rou紧绷到仿佛即将坏掉,脑袋昏沉沉地随着性器进出而上下甩动。 这不是他首次承欢,却是鲜少的、没能与丈夫相拥相望的性事。摇晃的视野里空无一人,只有模糊的家具和窗外细白的落雪,这让须佐之男没由来地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泪眼朦胧间,他瞧见那条漆黑的龙尾正因为主人的欢愉而惬意摇晃,于是哭叫起来,像没了母猫的幼崽,呜呜噎噎的,听着格外可怜。 荒一眼便猜透了他的心思,仁慈地换了个姿势,双臂穿过那瘦小的膝盖令其双腿大张,然后将尾巴递了过去,看着妻子如愿以偿地用解放出来的胳膊紧紧抱住,眼泪和涎水浇在鳞片上,呻吟都带了几分满足。 被爱人如此依赖自然让龙心花怒放,于是手指向下伸去,温柔挤压凸起的阴蒂作为奖励,却在妻子因为快感高兴得发出尖叫,xuerou都疯狂绞紧的同时,yinjing朝着宫口激烈顶撞,直将rou缝都撞开一个小口——赏罚分明,他一向如此。 “呀、啊……!那里、又要——”伴随阴蒂高潮而来的是rou环处接连不断的酸胀感,须佐之男对此再熟悉不过,知道zigong很快就会失守,不禁抱紧了怀里的尾巴,将脸颊都贴在上面,嗅着属于丈夫的松柏香,然后讨好地把腰下沉,“请进来吧、荒大人……啊啊…请进来吧——!” rou环在他的呼唤中被猛地顶开,粗硕的冠头和柱身瞬间挤了进来,被宫胞温顺地包裹吮吸,内壁如一个柔韧的rou袋子,承接随即而来的疾风骤雨般的抽插,然后吐出暖热水液,浇灌不断进来索取的yinjing。 被疼爱到连zigong都被侵占的地步,须佐之男几乎被翻涌袭来的快感吞没所有理性,金色的脑袋脱力地垂了下去,紧挨冰凉湿润的龙尾,唇间跟着性器进出的频率不断喘息。这样的姿势令他白皙的后颈大片暴露出来,立马被荒叼住,用牙细细研磨,留下深浅不一的齿痕,有的甚至染了血,鲜红的珠串般的液体从破损的皮rou里渗出,又很快被罪魁祸首吮去。 体力告罄让须佐之男已经无法再给出更多回应,哪怕被接连送上高潮,所能给予的也只是攀顶瞬间身体短暂的抽搐。连尿液都被榨干的身躯疲惫到即将崩溃,而掌握着它的黑龙却迟迟没有停歇的意思,直到zigong某一次疲惫又可怜的收缩,柔软的xuerou吸吮着guntang的柱身,勃发的性器才开始突突跳动。 荒的喘息顿时变得急促,一度安分的尾巴也猛然缠上了妻子的脖颈,用力收紧迫使快要昏厥的人清醒过来,在对方低哑的呻吟中进行最后的冲刺,将那红肿的屁股撞得汁水淋漓,大开大合地进出已然松软许多的宫腔,并在深顶后将冠头抵在zigong壁上,任由jingye填满rou袋。 “哈啊……呃、荒大人?” guntang的龙精往往意味着一轮性事的结束,须佐之男刚发出如蒙大赦的叹息,却发现性器并未如他所想的从xue里退出,反而在射精后继续顶撞,然后浇灌进来新的液体。带着体温的水柱激烈地冲刷着还在痉挛的宫腔,隔着皮rou少年仿佛都听见了流动的声响,不像jingye那般粘稠浑浊,而是更加稀薄、更加透彻的东西—— “啊、啊啊……您、您怎么能……!” 在觉察出灌进体内的究竟为何物后,须佐之男意识到这才是惩罚的全部:淡色的尿液从被塞满的xue里一点点渗漏出来,滴在地上堆叠的衣服里。他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泪水不受控地从眼眶涌出,足尖抽搐着,羞耻万分却又忍不住因为zigong被冲刷灌满而爽到浑身战栗。 荒用手指摩挲他的脸颊,轻声道: “不喜欢吗?” “不是…不是的……”妻子怯弱地回答道。然后看见yinjing满意地从xue里抽出,精尿短暂地涌出些许,随后丈夫用揉成一团的肚兜塞住xue口,将剩下的堵了回去,“呜……” 荒爱抚着他被灌到隆起的腹部,鼻尖埋在他颈窝里,满脸餍足地汲取他的气味。昏昏沉沉间,须佐之男似乎听见对方在耳畔呢喃着什么。 “……我们以前还有很多、有趣的玩法,”荒亲昵地蹭着他的脸颊,声音轻柔而怀念,“我会慢慢教给你。” 但须佐之男已无力再去品析其中的蹊跷。他疲惫至极,连呼吸都是竭尽全力,小狗一般吐着殷红舌头,两眼迷蒙地仰望模糊的屋顶,像一个被过度使用的玩偶,任由荒搂着温存良久,才被抱着带去清洗。 然后很快昏睡过去。 - 接近傍晚的时候,府上来了位制衣匠人,念在须佐之男刚睡醒不久,荒便隐去龙的特征独自前去迎接,很快提着一个暗红木盒回到屋里。 他看着有些高兴,尾巴把门合上后便一直在半空愉快地左右摇晃,让须佐之男都忍不住好奇起来,趴在床边看他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件绣着暗金雷纹的男性衣袍。这不像时兴的款式,看着很是复古,但胜在极为精致,绣工精湛到连上面的混沌云层都栩栩如生。 荒捧着衣服,然后看向这边。 “你坐起来,我替你穿上。” 须佐之男依言照做。衣服很是贴身,连发饰鞋履都与自己的尺码十分吻合。荒扶着他原地转了一圈,神情是此前从未见过的思念与惆怅,抚摸他脸颊的手轻柔无比,仿佛站在这里的不仅是活生生的人,还是某个早已远去、在无数个百年里连身影都逐渐模糊的魂灵,生怕惊扰了它,将幻梦打碎。 “我找了很久,才找到能还原这套衣服的匠人,没想到恰好能赶上今天。” “荒大人,这是……” “过去一位将军的常服。哪怕成了皇后,他还是偏爱这身行头。”——现在总算物归原主了。荒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将眼前瘦小的妻子搂进怀里,紧紧抱着,像是要把对方融于自己的血rou一般,“今天是他的忌日,也是我找到你的日子,所以我要把这个作为礼物送给你。” 须佐之男敏锐地感觉到荒话语中的颤抖。龙是内敛的生灵,从不会向他人表露心迹,更别说像现在这样,悲伤几乎要化为实质地压在男人身上,有如千钧重。少年下意识想要安慰荒,刚一张嘴却发现自己其实一无所知,便只能无言回抱住对方。 稚嫩的手臂其实根本无法环住黑龙壮硕的脊背,可那一点体温却仿佛是最后一簇火苗,融解了历经无数轮回的坚冰。荒在长久的缄默后直起身,望着那双清澈见底的金眸,道出了一直以来他都在刻意回避的现实: “……但未来我也不知还能否重现今日的光景。”他说,“人限不过百年,有形之物也终会损毁。我或许再也找不到下一个你,也找不到能制成此衣的匠人,届时我便又一无所有。须佐之男,如若是你,你又会怎么做?” “啊、我……”被突然点名,少年身子一僵。他像一头机敏的小兽,从荒的只言片语中捕捉到有关自己身世的苗头,却只是左右动了动眼珠,轻声道,“只要那个人愿意,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寻找他;如果害怕未来找不到,而他对我又十分重要的话,我会试着……将其留下来。”末了,他看着荒,面露好奇,“您其实应该有很多办法吧,为什么不试试看呢?” 因为那个人并不愿意。 荒深深地看着他的妻子,月白的瞳仁中倒映着幽幽烛火。 ——“你的余生还很漫长,不应该停留在我身上。”金发的将军在垂死之际向他的君王、他的丈夫嘱托道。干涸的血留在他破损的唇角,在肤色衬托下明艳得扎眼,“凡人生死对你不过一瞬,太过纠结只会走火入魔。荒,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从战火中粹炼出来的rou体凡胎,竟比刀剑都还要残酷,轻飘飘的两三句话,便让寿同天地的巨龙恨不得化作蜉蝣,与之朝生暮死。 但显然这孩子不同。荒走近了些,直到自己的阴影能将其彻底笼罩。这时候的须佐之男还没有得到锤炼,未熟的心思纯粹而善解人意,不会说出那么刺耳的话。 “我当然有很多法子。”黑龙的声音低沉得近乎蛊惑,“比如将你变成独属我的灵奴,从此仰仗我的力量存在,生死都不过我一念之间……这你也愿意?” 须佐之男瑟缩了一下:“那我还能做我想做的事吗?”他有些担忧地望着荒,“捕鸟、捉鱼、还有喂猫——您不会饿我肚子吧?” “你这是愿意?” “如果能让您高兴的话,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截然不同的回答。 闻言荒愉快地眯起眼睛,龙心激动到亢奋,在胸腔里急切而guntang地跳动起来:他年幼的妻子根本意识不到自己做出了一个多么危险的决定,但此刻为时已晚。 “……好孩子。”荒伸出手,不住地抚摸着他听话又惹人怜爱的伴侣,那双月白的眼眸里,餍足的光在隐隐闪烁。 “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