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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关键是乔知予把门关的严严实实,一直都没有出来的打算。那狗仔站在窒息的边缘,灵机一动,想出一个迂回折中的法子,花钱请对门的阿姨出马,既然乔知予不打算出来,那就想办法把乔知予给逼出来。他万万没想到的是,竟然逼出了一个惊天大瓜!只是这狗仔没想到的是,网络上的sao鸡太多了。“什么?脚臭小哥哥!这人设好萌啊!我可以!”“姐妹,那不是脚臭,那是行走的荷尔蒙!”“卧槽,颜帅脚臭大高个,这个人设我太喜欢了!”“楼上的姐妹克制一下,这是你们都得不到的男人。”“鸡笼警告!鸡笼警告!鸡笼警告!”“惹,哪里的养鸡场被炸了,跑出这么多的sao鸡来……”狗仔表示,这画风与自己想的有点不一样。很快,津市三中的有些学生就刷到了这条热搜,站出来刷了存在感。“卧槽!乔知予和他同桌谈恋爱了!那可是我们学校的学神啊,全校排名第二,在语文成绩比第一名少四十分的基础上,总分仅比第一名少了几分!这小哥哥长得超帅,是转学来的!我们普通班的很多女生为了偷看人家一眼,下课都会绕到楼下,特地从火箭班的门口走一圈。”对于在乎成绩的学生来说,参加期中考试简直就是上断头台,但对于那些不在乎成绩的学生来说,期中考试只是若干考试中的一次,顶多就是稍微重要了一点,但反正他们的成绩很差,家长都已经习惯了,根本不影响他们考试前通宵上网。津市三中高三好多个普通班的班群都深夜炸锅了,讨论的话题正是乔知予与张一鹤的恋情。乔知予长得漂亮成绩好,还是大家身边的**明星,平时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八卦党讨论半天,这会儿爆出了惊天大瓜,那些吃瓜八卦党怎么会放过?好多人都被这条热搜给刺激到了,来了个深夜柯南附体,捧着手机就如同特工一样,四处搜索张一鹤的消息,没想到还真搜索出来了。“张一鹤,宗教协会理事!药王观现任观主!天丹门传人!”按理说,与后面这三重身份匹配的,应该是一个白发满头,长须飘飘、仙风道骨的老头子,谁能想到个人简介上面po出来的照片就是张一鹤的那张短发帅的一寸照。所以,乔知予是和一个道士谈恋爱了?卧槽,刺激!一根藤蔓七个瓜,福尔摩斯附体的吃瓜群众与柯南附体的沙雕网友在网络上通力合作,再加上津市三中那些考前不刷题而是刷微博的网友不断地提供线索,乔知予和张一鹤的那点事情被挖了个七七八八。还有人直接挂出了张一鹤拎着一个粉色饭桶‘鬼鬼祟祟’地出入教学楼的照片。也有人挂出了乔知予就着那个粉色饭桶吃饭的照片。更有甚者,直接抛出了乔知予送张一鹤几万块复习资料的惊天大瓜。“学霸谈恋爱,送的礼物都这么硬核吗?不送玫瑰不送巧克力,而是送参考资料?这样的对象真不敢要。”————————————————心神俱疲的乔知予已经睡下了,张一鹤依旧在拿着肥皂和刷子刷脚。他越刷越难受,道:“这修行无垢之身的路真是太苦了,老头子说的轻巧,无垢之身只是会让脚臭一点,勤洗脚就没事,但到底得洗多久啊。得亏身上其它地方没味儿,不然这还能出去见人么?别人以为我是掏大粪的。”修行无垢之身,正是要将全身的无垢全部都逼到脚上,进而再排出体外,自头顶眉心的方寸灵台开始,一点一点地净化排浊,直到全身上下通透纯净。张一鹤险些把脚给刷秃噜皮,最后又用肥皂把袜子给洗干净晾上,把阳台上挂着的那些花里胡哨的裤衩子收到基本上没用过的衣柜里。最后,他翻出老头子留给他的手札来,想要找找药方,看能不能帮助他早日结束这无垢之身的修行。老头子当初说的是没有,可张一鹤不相信他那个老顽童师父。手札翻了六七页,张一鹤捏着一页手札感觉有点厚,仔细一看,是两页纸被粘在了一起,他取来小刀,小心翼翼地将那两页纸给划开,看到里面的丹方,瞬间气得双目喷头。“老头子,你就是故意的!”天然气炉打开,将丹炉放了上去,按照丹方把药炼好,张一鹤手撵着那三粒黑漆漆的药丸,一口吞了下去。腹部出现了短暂的绞痛,紧接着便是一阵暖流四散而出,冲向了四肢百骸。张一鹤感觉自己的脚上开始发痒,低头一看,脚心里的涌泉xue位置上竟然真的有乌黑色的油状物质分泌了出来,与之而来的,是那让人飘飘欲仙,仿佛随时都能被熏死羽化的脚臭味。正常人的身体都会有‘主动排浊’的过程,但像张一鹤这样借助药物强行排浊的情况,基本上没有。张一鹤冲到了洗澡间,打开喷头就对着脚冲,沐浴露、洗手液、肥皂全都用上了,那味道就是压不下去,整个洗澡间就像是厕所炸了一样。洗了半个多小时,那味道都没有压下去,张一鹤心中隐隐有点后悔了。这要是到明天早上还结束不了,那该怎么办?跑去考场熏同学?火箭班的学生估计会用圆规戳死他。脑补了一下自己沦为众矢之的悲惨情况,张一鹤一咬牙,将另外两粒药丸都吞了下去。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他的全身都开始散发那浓烈的脚臭味。花洒的水不停地往下喷洒,沐浴露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消耗着……大约摸过了一个半小时,他身上的味道才淡了些,身体排浊的速度也减缓了不少。看一下时间,已经十二点过半。张一鹤用浴巾裹了自己,又把自己装到被罩里面,裹了个严严实实,实在架不住瞌睡虫的攻势,昏昏沉沉地睡去。再醒来时,已经是六点十分了。晨曦穿过笼罩在津市上空的霾,也晃醒了张一鹤。他感觉自己像是在粪堆上睡了一觉,赶紧从被套里爬出来,一看被套,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