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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张氏坚信自己没有看错,唐氏却不相信她。樾时寒十岁住进许家,在许家生活了八年,到十八岁才成婚。八年的时间,唐氏自认为,她已经把樾时寒带到许家的所有值钱东西都拿到手了。樾时寒除了分家之后打猎换到的一点银子,什么都没有了。一匹粗布都要二两银子,绸缎没个十几两银子是买不到的。两个碍事的人走之后,苏摇就去把院门给栓上。有些人,一旦想要占便意,就会想方设法的去占。苏摇若是不给那两个人进来看看,她们还会找其他的借口过来。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们看一眼好了。不值得深交的人,不需要一直舔着对方,给得再多,对方也不会知足。“比以前聪明了。”苏摇坐下来的时候,樾时寒看着苏摇淡笑着开口。该反驳时候就反驳,该婉转的时候就婉转。以后才不会被人欺负了去。第6章嫁接苏摇淡淡一笑。两个人在院坝上忙到天色擦黑,苏摇才去做饭。家里就两个人,没有多大的开销,樾时寒平时能够打到不少好东西,两个人的日子过得挺滋润。rou这些,只要苏摇想吃,樾时寒就会去买回来。即便没有rou,也有鸡蛋之类的东西。白米饭这些,自然是天天有的。这样的生活,比隔壁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苏摇做饭的时候,一直在庆幸自己跟樾时寒被分出来了。不然,这个时候手上所有的银两,都会被唐氏收了去。苏摇蒸了米饭,然后又从橱柜里面拿几个鸡蛋出来煎,再炒一碟白菜。又是炒菜,又是鸡蛋的,这样的吃食,在石头村算得上上等。苏摇对食物没有太大的要求,只要味道好,她就不讲究。吃了饭,两个人收拾一下,就休息了。第二天,樾时寒继续给苏摇嫁接沃柑,而苏摇,则把嫁接出来的那些枝条,全部插到房子后面的茅厕边。因为担心扦插沃柑不容易成活,苏摇又从茅坑里面打出来一些农家肥,稀释又稀释之后,调配成营养液,然后拿去浇灌那些嫁接出来的沃柑苗。开春季节,雨水特别多。下午的时候,天色就变得阴沉,没有多久,高空上就淅沥沥的飘下毛毛细雨。天气已经回暖,苏摇倒不担心那些沃柑苗被冻住。院坝上面还有一部分没有嫁接出来的沃柑苗,苏摇跟樾时寒把它们全部搬到家里去嫁接。连续忙碌两天时间,苏摇樾时寒两人终于嫁接够数量了。扦插到底是不太容易成活的。几天过后,那些成活的沃柑苗已经悄悄的吐出嫩绿的小芽。另外一部分没有成活的,接穗已经枯萎。因为有心理准备,苏摇倒是没有太多诧异。确定有一部分沃柑苗嫁接成活后,这天,苏摇跟樾时寒上山去了。这是苏摇第一次跟樾时寒下地。分到的那块山地,要比苏摇预料的要大上一些,目测有三四亩这样。年前,樾时寒已经把地里面的杂草全部清理干净,这会儿开春,又有一部分杂草悄悄的长出来。山地的泥巴比较结实,泥层里面还带着沙石。泥土的颜色,看着挺有营养,苏摇倒是不用担心泥土的事情。这次上山,主要给山地翻土的。苏摇不怕苦,拿着手上的锄头就开始干活。“若是累了,就到树下休息,我力气大,交给我就好。”还没开始干活,樾时寒就担心苏摇累着。苏摇:“这么大一块地,你一个人要忙到什么时候?家里的事情已经忙完,我能来帮点,你也少累一点。”村里的女人,家里的人手够的话,是不用下地干活的。人手不够除外。樾时寒抿了抿嘴巴。他以前呆着的地方,娇滴滴的小姑娘都是在深闺中长大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以前的一些事情,樾时寒不好跟苏摇说起。苏摇知道的越多,处境就越危险。如今在这里生活挺好,至少…不用担心哪天突然间被人算计死。苏摇继承的这具身体,果然是干不了太多农活的。这才刚刚忙活一刻钟,苏摇就热得脸颊通红。精致细腻的下巴,有一滴滴汗水滑落。樾时寒注意到苏摇累了,走到地梗边把水壶拿过来,取掉塞子之后,递给苏摇:“喝些水。”苏摇接过,大口喝好几口水,终于舒服一些。樾时寒用自己的衣袖替苏摇擦拭脸上的汗水,眼底带着疼惜。“到树下休息一会儿,别累坏了。”樾时寒开口。苏摇摇头:“不用,只是没有习惯而已,等习惯了,就没有那么累了。”一年的时间,苏摇都在家里,重活根本不用她做,体力不够也是正常。“去休息。”樾时寒不容苏摇拒绝,半推半抱的,把苏摇带到附近的一颗树下。安置好苏摇之后,樾时寒才继续到地里面去翻土。樾时寒的体力相当好,一锄头下去,就能够翻起来一大块泥土。修长的身子,精致的下巴…可惜了脸上那块胎记。若是没有那块胎记,樾时寒得是多俊美的一个男人?上天对樾时寒不公平,没有父爱也没有母爱,还在他脸上贴上那么一块胎记。没关系。别人不疼这个男人,有她疼就够了。没房没田,她努力赚钱去买。这个男人用心待她,她也会用心待他。樾时寒的速度非常快,苏摇就休息那么一小会儿,他就翻了一大片。等到苏摇休息得差不多了,他已经把五分之一的地给翻好了。太神速了这个男人。苏摇没有多休息,很快就再次拿起锄头跟樾时寒一起忙起来。这一次,樾时寒没有理由叫苏摇去休息了。两个人一直忙到晌午,这才返家吃午饭。吃了午饭,两个又继续到山上忙。晚上的时候,苏摇的手上长出很多颗水泡,她就拿着缝衣服的针,把那些水泡扎破。樾时寒从屋外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苏摇拿针扎破最后一个水泡。他看了苏摇的手一会儿,抿了抿唇瓣,想要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说。在屋子里翻找一阵,樾时寒拿出一个小瓷瓶,取掉塞子,抓着苏摇的手就给她上药。“明天在家给我做饭就成。”樾时寒的声音有些低沉。两只手加起来有十多颗水泡,全部挑破,樾时寒是知道有多疼的。“我没有那么娇贵。”苏摇垂着眼帘。被樾时寒护着,苏摇总觉得自己一点用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