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经典小说 - 【女尊】金华风月(古言后宫NP)在线阅读 - 5. 初夜(崔简h,微sm)

5. 初夜(崔简h,微sm)

    

5. 初夜(崔简h,微sm)



    章定元年正旦。

    新帝初登大宝,这新元的第一个正旦,百官朝贺大典自然也十分隆重。礼部侍郎是皇帝新从东宫舍人提上来的李俊如。他拿了章程,尚仪局同左右金吾卫都备了仪仗,由天子在奉天殿前祭天,太乐府奏中和韶乐迎百官自午门入,行朝贺礼。礼毕,代致词官致辞,文武百官应和。末了,新皇在文华、武英两殿设宴款待文武百官。皇帝不惯穿厚重的冕服,虽也是披坚执锐在沙场上拼杀过的,到底这一身礼服行了一通仪礼下来仍觉透不过气。等行完了朝贺大仪,已经是不想再多说一句话了。

    去年正旦冬至新皇登基拢共行了三次,还是不惯。幸好女帝生辰便是冬至日,少了万寿节一道朝贺,谢天谢地。

    待皇帝卸了冕服,第一件事便是叫了身侧中官竹白宣召贵君叔父中书侍郎崔平至栖梧宫议事。崔平行至栖梧宫时尚未换下朝服,对比起天子只着衮服便显得过于隆重,正欲行礼,但皇帝急于商议,摆摆手叫免了。

    “陛下急召,可是有要旨需拟入?”中书省负责草拟诏书,而今中书令李重瑞为避风头休假在家,自然便是以崔平这中书侍郎为第一选。

    “新年沐休,本不应以朝事扰爱卿贺年,只是有两道旨意要在初七之前拟好,爱卿先看看吧。”

    一道是晋崔简为侧君的旨意。侧君位同副后,需行册封仪,需要中书省发一道旨。

    第二道才是天子本意,即新元开恩科,诏三月开一次春闱,九月开一次秋闱,趁初七王侍中还没来得及反应前即刻交付尚书省办了。新帝开科,自然这第一科取士都是真正的天子门生。至于督办执行,便交了礼部侍郎李俊如,他是燕王伴读,又入东宫舍人,乃是新皇嫡系。

    崔平早明白了皇帝意思,笑着接了旨:“臣必不辱使命。”新皇有意选拔新人培植势力,可后宫中唯崔氏子一人而已,来日生下皇储,自然也是崔氏血脉,不怕大权旁落。

    “如是便劳烦爱卿了。”皇帝疲累得很,又是叫竹白好生送了崔大人出门,又是叫了银朱贝紫陪自己去蓬山宫看崔简。

    崔简是后宫独一人,早间同镇国昭阳长公主接见了来朝贺的内外命夫人同百官夫人,此刻崔简刚送走长公主同各位夫人。

    昭阳长公主同女帝乃是双子而生,是同一副相貌,偏生长公主性子柔婉贞静,女帝面上妍丽的英气便折损了好些,以至于极容易便能分辨出谁是女帝谁是长公主。

    崔简看天子銮驾开道来了蓬山宫,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迎了出去:“臣侍见过陛下。”又是扶了皇帝下步辇,又是叫绿竹上茶。

    本朝朝服虽有男女之分,朝官与命夫人却是无差,是以崔简所着仍旧同前朝一品男官同制,大红纱罗衫子加上绶与带,走起路来还有环佩作响,实在很有几分威仪,全不输朝堂觐见的外臣。

    见皇帝盯着他看,崔简才发现女帝已换了吉服,忙低头请罪道:“臣侍一时急了,还望陛下容臣侍换了衣裳再接驾。”

    “自然。”天子微笑,“贵君去吧。”

    终究还要用他崔家的。皇帝在心下叹了口气,唤了银朱进来候着,待贵君更衣已毕,便执了他手坐下,笑道:“昨日里许了你理六宫事的,先前同你叔父商议了,先晋你做侧君,位同副后,也好名正言顺接了宫中诸事,银朱这些日子便要逐渐将各项琐事同账目交给你了。”

    崔简赶忙撩起衣摆要跪,教皇帝扶了起来。银朱在一旁得了眼色,笑道:“陛下看重侧君呢,奴也该恭贺一声侧君才是。”说罢,便有蓬山宫掌事宫人带了一众侍子黄门跪下道贺。

    “臣侍得蒙陛下恩典,心中自然无胜感激……”侧君脸上微微浮起红晕来,“也是臣侍之福。”

    女帝看了一眼银朱,女官便带了宫人们离开了,还贴心地带上了门。

    “你出身名门,又是先帝指婚,没有当不得的,”女帝揽了侧君入怀,“只是到底没侍寝过便晋封终究不合礼数,朕便叫你叔父将旨意拟在元宵之后了。到了旨意宣出来,便叫钦天监算个吉日,让礼部准备册封礼,嗯?”

    “臣侍都听陛下的。”崔简敛了视线,皇帝昨夜里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今日一早却又要晋封,一字不提宫宴上的不愉快……

    大约是真的看重他吧。不论是看重崔氏,还是他本人。

    “嫁入宫中,你也只能听朕的。”崔简的下巴被女帝撸猫一般挠了挠,一时心下意动,脖颈后仰,鼻尖里便盈满了女子身上幽微的香气。与昨日的瓜果甜香不同,这香气淡而幽微,虽则带了些龙涎香的飘忽,却有些额外的女子柔情。“你乖乖的,朕也能待你好。”女子的手轻轻抚过吉服衣衫上的补子,在仙鹤的红顶上逡巡。

    “是,”崔简灵台一时清明了,发觉皇帝是在敲打他,不由得渗出冷汗,“臣侍已是陛下的君侍了,自然都以陛下为天。”

    “那便很好。”天子轻笑起身,“今晚朕再来看你。”

    得了皇帝口信儿,蓬山宫这边过了未时就开始备下了酒菜小宴,绿竹也匆匆催着自家主子梳妆打扮。男子在发式上能着力之处甚少,便只得在衣饰熏香上下足功夫,一时间又是簪花佩玉,又是傅粉涂朱,还叫搭了一身绯红的广袖袍服。如此严妆,倒教崔简看着镜子不自在起来。

    “哪就要这么盛装呢。”

    “公子生得好,自然不在乎这外在的妆饰,可越打扮些才更光彩照人。”说话的却是上次女帝替他指的公公,名唤长顺的,“更何况今日才是公子大喜的正日子,便是该多打扮些,陛下看了也欢喜。”

    崔简脸上泛出些朱色来,他这才想起来原来大婚那日皇帝脸上是没有一丝粉黛的。

    “公公谬赞,若能得了陛下喜欢就最好了。”侧君扶了扶帽上簪花,冬日里鲜花难寻,这几朵君子兰还是特意从宫里暖房要了来做妆饰,将底下花茎修剪得细细的,正好簪进帽巾,几朵橙红在黑巾子更显得吉庆几分。

    “你不是去看那个贵君?大年初一也不打扮打扮。”法兰切斯卡跟在皇帝辇轿旁边,“藕荷也太素了。”

    驾上天子略挑眉尾斜睨他一眼:“你说我怎么打扮?”她坐姿纹丝不动,眉头微拧,脸上并没多少喜色。

    “你穿红好看,什么苏芳海棠、银朱赤罽,或者绀青碧蓝也不错,织金织银的,或者缂丝妆花,印金填彩,总比这一身素服抬气色。”

    皇帝嗤了一声,还带着几分无奈:“你倒都替我想好了。先帝才丧了半年,我不穿素点只怕要被言官的折子淹死。”

    法兰切斯卡也笑了一声,“你说是就是吧,可别把自个儿也绕进去了啊。”

    皇帝不想打骂他,便只戳了戳亲卫的卷发:“万云殿到了,你可别在崔简面前又嘴碎,不然可不是禁足一个月这么简单了。”

    “晓得啦,我就在外面等着总行了吧。”法兰切斯卡停了步,才接着皇帝下辇,崔简便带人迎了出来。

    果真是绝色佳人。鬓边几朵君子兰,一身绯红常服,稍加了些妆点便是唇红齿白肌肤细腻的清贵公子。饶是皇帝早过了思慕少艾的年纪,瞧了这么一个宜喜宜嗔的美人正站在殿前候着銮驾,也总有几分心神荡漾。

    “陛下来了。”崔简迎了上来,“臣侍想着今日正旦,叫备了些屠苏酒,还想着求陛下御笔亲书一副对联挂在正堂上呢。”

    “既然侧君求了,朕自然无有不应。只是朕于书画一道无甚造诣,简郎可别嫌弃。”皇帝略抬双颊,做出一副柔情姿态来。

    昨夜正意动情深之时她便呼了一声“简郎”,只是那时候听来更像是床笫间的调情;此刻日头底下再听得一声,倒让崔简心底散出一些温软情愫来,融化了几分对天子的敬畏。

    “陛下御赐,臣侍怎敢嫌弃。”崔简垂首轻轻避开了妻君目光,只放柔了姿态随到她身侧,“御笔多少人都求不到呢。”

    “不嫌弃就好。”皇帝迈着大步进了内殿,里头早摆好了膳食,皆是一应年节吃食,并无甚出彩,却也丝毫挑不出错。

    她长久便是这样吃食,倒未见得有什么新意,她也惯不在这方面下功夫的。只是普普通通叫崔简服侍着用过了,又借着消食到了偏殿书斋,要应了侧君给他写一副联。

    崔简滴了些清水在砚台上,便拢了广袖为女帝研墨。

    侧君绯红的袖口里露出一小截雪白的里衣,正正好盖在修匀雪白的一段腕子上,同乌黑的松烟墨相映成趣。

    山川千里集彩绣,星斗万年萃华章,横批钟灵毓秀。

    很普通的联。皇帝自称不擅书画,但一手筋骨苍劲清癯的书字还被先帝称赞过,学识又是那位十四岁即少年登科的冯文忠公所授。今日这一副,既不与蓬山宫相配,又不似新年贺联,硬要说来还不如挂在栖梧宫里,想来她未曾用心。崔简不由得心头苦笑,到底她也没有面上那么爱重自己这个侧君。

    “多谢陛下赐字,臣明日便寻了内侍省做了楹联挂上。”崔简谢了恩,叫绿竹把字收了,又停了研墨,拿了一方帕子替天子净手。

    “挂不挂的只随了简郎便是,”皇帝轻笑,“今日是寻公子有旁的正事呢。”她反握上侧君的手,男子骨节分明的指尖便在她手心里缩了缩。但他似乎是还记着昨夜的窘迫,手立刻又僵住不动了。

    学乖了嘛。

    皇帝的手从广袖的袖口里摸进去,直通进袖根处的腰线,顺着那点衣襟的错落胡乱作弄起来。触在手心里的腰板很有些文人的纤细,却又肌骨匀称,让冬日的厚袍革带包了,乍一打眼是看不出来的。

    灯火晃动,眼前人的眉骨鼻梁在脸上投下精妙的阴影,面庞教发鬓包了,于暖光摇曳下更衬出几分情意来。崔简眉眼盈盈处一段胭脂红,与女帝四目相对,那点朱色便越发地盛了,艳丽的媚态早比过了夜中不眠的海棠姝色,教人怎能不心猿意马。

    “陛下……这里不合适……去、去榻上吧……”

    皇帝的手在衣袍里游动,蚂蚁啮咬、蛇虫爬行一般走过衣襟,引得崔简浑身酥麻疲软,却又不得摆脱,只能扶上了身前女子腰身。

    “有何不可?”皇帝靠近了些,幽幽的鼻息便洒在侧君颈侧耳畔,立时便熏红一片牛乳似的肌肤,“公子莫不是心里有人?”

    这一下可是大罪了,崔简被吓得浑身一哆嗦,慌忙就要跪,却被皇帝抱起了腰身,手上轻轻一拉便散了内襟系带,连着内里的交领袄子也一并扯了,只剩下最外的袍子还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简郎别怕啊……”她笑得颇有些无赖,侧头便含住了侧君的唇瓣吸吮起来。皇帝有一颗虎牙,尖齿啮咬起来很有些燥热麻痒,细微的疼痛让侧君蹙起眉头,手上越发收紧了,抱着女子的腰肢。

    大约是为了清晨的正旦朝会,今日皇帝身上有些淡淡的龙涎香气,发间还残留着头油的花香,大约是兰草。她似乎格外不爱妆饰,除却礼节场合,多半只簪饰几支珠钗,倒和他从前听过的娇艳明媚爱打扮的传闻很不相同。

    “唔……”崔简被皇帝吻得迷迷糊糊,手上不自觉地抚摸起她温热的腰身,却被人轻笑着一推,顷刻便倒在了书桌上,“陛下……”他才刚学会如何回应,只能模仿身上人动作,抬起下巴舔舐女帝的舌尖,双臂无处着力,摊了开去。

    皇帝两手从袖口穿出来,抬手便解了他的扣子。他这一身圆领袍本穿得周正,教女帝作乱了一处,已然只有革带还束在腰上了,领口早散得不成样子,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

    他知道女帝打算就在此行幸了,认了命,只有闭上眼睛偏头等待女子动作。

    像是个惨遭采花毒手的良家子。

    皇帝心头忽得火起,三两下拆了革带帽花束发冠子,只教崔简玉体横陈,青丝流瀑,一手蹂躏起他胸前茱萸,亲吻也骤然狠戾,一口咬在他唇上。血腥气登时冲进口腔,激得崔简缩紧了腿脚,却还是咬着牙不吭一声。

    什么柔情蜜意,都是假的。臣子间早有流传说新皇是弑母登位,那样的狠辣角色,怎可能对他这个先帝定的正君有一丝一毫的好感?

    可她忽而又俯下身子,打转吮吸起他胸前的红果来,舌尖沾着湿热的水气,在那一处打转舔舐,时而轻轻吮吸,时而用尖牙刺挠,激得崔简吸紧了下腹,鱼儿一般动了动腰,可到底还是觉得这本能的反应太过下流,只能生生按了下去,等着皇帝动作。

    男子的腰腹清瘦紧实,肚脐线有好看的弧线,浅浅地延伸到心口处。此刻为了身体上的刺激缩了进去,更显得清俊惹人怜爱。

    “啪!”一阵火辣的锐痛落在腰腹,留下一道鲜明的朱色,让崔简终于控制不住哼出声来。

    是革带。皇帝拿革带抽了他一鞭。

    她是战场上杀过人的,这一鞭即便收了力也绝非崔简这样娇生惯养的世家子所能承受。那一鞭的疼痛扩散开来,成了一种难言的痒意,让人很想去触碰舔舐缓解不适,却在触碰瞬间又回想起残留的痛觉。

    “简郎可是身子太难受了……?”蝮蛇轻声低喃起甜言蜜语,冰凉的鳞片丝丝蹭过那一道火热闷痒的殷红,竟带来几分舒缓的凉意——皇帝俯首浅吻上她留下的痕迹,温和的女子鼻息轻轻拂在伤痕上,让崔简不由得舒出几口气,小腹便起起伏伏,弓起腰想要得更多。

    “陛下……臣侍……臣侍……”他囿于自幼的教养,那点话实在说不出来,只能生生受着下身的胀痛,连腿也不敢动一下,双手只能白白摊在身侧。

    “是这个么。”崔简视线模糊,看不见皇帝表情,只感到胯下一凉,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是亵裤被她扯掉了。

    那里正灼灼地昂着头等待妻君临幸。

    一阵凉意贴上蕈头,激得侧君神志清明了一瞬。睁眼看去,才发现是革带,带上金饰贴在那处。

    “不……陛下……别……”鲜明的疼痛苏醒在他脑中,让他本能地向后爬去,碰倒了青瓷笔筒。

    “好了,好了……”皇帝柔声笑道,探着下巴来吻他,女子柔软细腻的唇细细品过他的脸颊耳侧脖颈,带着温和的情愫,诱使他堕入了缥缈云端,伸手拥住了皇帝,也学着用唇舌回应起身上的女子来。

    女子的吻落在耳垂上。侧君的耳垂柔软却并不厚实,幸而是男子不必穿耳,不然戴起耳饰来大约要怨沉得很。不过他那样的世家子,大约就是觉着沉也会忍住的吧。皇帝轻笑,腾出一只手握上侧君隐秘的欲望,“简郎……”她轻声唤道,吐气如兰,仿佛刚才握着革带的是另一个妖鬼。

    崔简两条腿挂在桌沿上轻轻晃动,连带着皇帝手臂也松松地晃动,打着圈摩挲他股间如意,不多时便有清液吐出,濡湿了女帝的手心。

    再去看时,崔简耳尖已经粉红了,颈子拉得长长的,鬓角还散下几绺碎发,轻轻张着口喘息。他眼皮紧闭,眉头深锁,实在已经神志涣散了,“陛下……”

    真是我见犹怜。皇帝略微蹙眉,随手取了一只活口长手钏套在那玉杵上,金钏上大大小小的东珠便顺着女帝上上下下的动作在rou茎上滚动,沾满了蕈头流出的涎液,溜溜地闪着水光。

    喘息声已经变了调子,成了高高低低的呻吟。饶是崔简本能地捂着嘴巴也根本没能拦住,“呜……陛下……”

    “呵。”皇帝压上身去含住他的手指,侧君惯来保养得当的指尖便被女子的齿舌肆意玩弄,yin靡的水声啧啧轻响,更给侧君的脸添上几重云霞,“侧君这样子大约是侍不了寝的,才几下……”她骤然停了taonong,崔简被这空白打醒,茫然地睁开眼睛确认女子的存在。

    视野模糊不清,只有一团淡影伏在身上,让他本能地弓起腰身迎上去:“陛下……臣侍……”

    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那样的话。

    可是身上人仿佛早知道他要做什么,几声金革相击的脆响之后,自己的手便被束在了头顶,把身体明晃晃地暴露在身上人面前。

    男人泫然欲泣,似乎是为自己这副样子羞耻。

    也是,身上满是被吸吮出来的痕迹,还混着一道革带抽打的细长红痕,此刻还被捆了双手,腿间晃着一只手钏,荡悠悠地挂在那里。他那样的世家子自然从没被这样对待过。

    “朕知道。”女帝轻笑,又去吻男人的嘴角,握紧了手钏上下滑动起来,“简郎侍奉得力,朕自然要赏的。”说着从崔简身下拽出一条汗巾子来,塞进手钏里包上如意,又搓动起那鼓鼓囊囊的一团。

    细绸制的汗巾子温软中有几丝暗纹的粗糙,间或夹杂起东珠的碾压,密密地刺激着崔简的股间。正是rou茎胀大的时候,被这几样东西一同挤挨着,他只觉眼前雪花飘飞,身子一挺,便飘飘忽忽软了下来。

    皇帝见他一下丢了,忽觉无趣,丢了手里东西便要唤人进来收拾。

    待沐浴了身子,皇帝见崔简睡得熟了,轻轻嗤了一声。

    崔简并没什么不好,他不过是先帝一道口谕绑上自己这条贼船的牺牲品罢了。只要他在内宫乖巧懂事,她不欲与他为难,但总有那么一天,朝堂上的博陵崔氏要吐点血出来的。

    凡事有始,则必得有终。

    到那个时候,崔侧君,你又要如何自处呢?

    皇帝轻轻叩着锦衾,勾起嘴角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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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回。

    因为朝官同有男女(我的观点是即便女性是第一性,男性也有自己应当的社会责任——我们家小猫咪还得负责提供情绪价值呢),所以没有刻意改变服制——事实上,汉服很多形制本就是男女同源的。

    本篇中主要采用明代形制,因为相关文物实物、文献记载、研究成果都比较丰富、完整,更易找到实物参考。好吧,也和我自己喜欢明制有关。

    但相关风尚会参考一些旧例进行修改,所以可能会看见一些历史上被称为“服妖”的现象——仅作参考排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