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言情小说 - 总裁他病得不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16

分卷阅读116

    什么?你在高速路上?”

季桃感到震惊,报完自己的地址后一直没回过神。时贺来了?这一路堵的都是车,他怎么来的?

心头跳跃起期待,也竟有点紧张。她并拢双腿坐正,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忙大口吃起手上的薯片和辣条用食物压惊。

黄侯问她是有人来救他们了?季桃望着夜空说不知道。

但耳边的敲窗声将她吓了一跳。

玻璃外弯下腰的男人正望着她眼睛,这样近的距离,她嘴巴里的辣条只咬了一半,另一半还甩在外面。

黄侯兴奋地打开车窗。

扑面而来的一股辣条味袭击得时贺皱起眉头,眼前女生还很茫然,小鹿眼瞪圆得可爱,嘴巴上露出半截辣条。

他想象中她应该是困得饥肠辘辘快要哭了的惨状,但眼前女生双颊红扑扑的,吃得也很悠闲。

“下来,我带你走。”

季桃终于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嘴里的辣条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她回神的瞬间急忙咽下,但呛辣了喉咙,咳得十分惨烈。

季桃好不容易缓过来下了车:“你,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的。”

季桃好多话想问,但刚刚太尴尬,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才看见时贺皮鞋和裤腿上都是泥巴,半个身子也都是湿的,裤腿还滴着水。他后头跟着四个健壮的保镖,其中一个脸熟的去过她们医院接尚一。

“跟我走,外边停了车。”

“哪里啊?”

“从这里下道,走国道。”

季桃还有点懵,黄侯也说让她先离开,他自己可以。

时贺回头示意他身后的人,穿西装的青年坐上了黄侯的车。他望着季桃:“给你安排的人,剩下的他会办好,你可以放心。”他朝她伸出手掌,“走了。”

冷风呼啸,脚下踩着冰,季桃只是轻微挪动了下脚步就感到一阵滑。

他不是没有打算再接近她了吗?医院的奖状都撤了。

“这几天……”

“我这几天忙着工作。”

仿佛看出她在想什么,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走了。”

季桃被青年护在胸膛,他肩膀能为她遮不少风,她忽然觉得很温暖。

时贺留意着前后的车辆,余光瞥见背后一辆忽然滑向他们的车忙将季桃护在怀里。

他拱起整个后背将她严密护在胸膛。

季桃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后知后觉才看明白他的意思,眼眶忽然一热,她抓紧他衣袖,昂着头紧紧望他。

保镖及时拽开了他们,是后车被撞尾致使的滑行。

季桃跟着时贺下道来到汽车前,犹豫了半晌小声问:“你没有直升飞机吗?”

时贺低头看怀里的她:“你想坐飞机?”

“不是。”她感觉脸颊guntang,“电视剧和里男主角英雄救美的时候都是开着直升飞机来,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好看,我不是说我自己……”

“你很好看。”时贺弯起唇,“上车,车上暖和。”他也当了真,一本正经地解释,“剧里都是骗人的,直升飞机的使用需要提前申请飞行时间、区域与高度,还要确保目的地与降落跑道。我倒是能开。”他挑眉,“下周带你坐着玩?”

“你还会开飞机?!”

时贺渐渐收起笑,似乎看智障一样看她:“我的飞行员开。”

“哦哦哦,不用啊。”季桃脸憋得通红,她想说她只是在刚才看见他好像有一身耀眼光芒,一时半会儿被感动到。

车子安全启动,时贺问她要去哪,季桃说回C市市中心,他没再像上次那样强硬把他带回他家。

宋娴又打来电话,季桃汇报已经平安无事,老母亲“哦”了声很干脆地挂了电话,她感到宋娴的奇怪又说不上原因。mama不问她是怎么下高速的?

车厢内的暖气让季桃感觉到热,鼻端都是男人身上强烈的荷尔蒙气息,她几乎有些眩晕。这一路恍恍惚惚进了酒店都不知道,等时贺关上房门才反应过来。

“我干脆回我爸那照顾他……”

“你爸爸怎么了?”

季桃说了情况,时贺问她地址,她以为他是要送她过去,但他是在打电话叫医护人员赶去照顾。

“别叫人!”季桃忙说,“别惊动我爸。”

时贺点头,收起了手机。

“那你今晚住在这。”

季桃看了眼,豪华的客厅两侧都有房间,想起上次他也没有对她做什么,她选择了默认留下。

两个人身上都很狼狈,她推门去盥洗室洗漱,发现玻璃衣橱里挂了女士睡衣,没有酒店的LOGO,是他私人准备的。

现在的时贺已经懂得在乎细节了吗?

季桃洗完澡出来,时贺正坐在客厅倒酒。

男人已经换了睡袍,藏蓝色穿在他身上高贵又性感,他修长手指端起高脚杯,轻晃着送入唇边,偏头看她:“要不要喝点酒?”

季桃走过去。

他把高脚杯推给她。她捧在手里,发觉自己连端杯子都没有他优雅好看。

“你不是不让我喝酒吗?”

“在我视线范围之内,可以喝。”

她“切”了声,昂首喝下。清甜的酒好像直接滑进了心脏。

气氛静谧,她想着应该说点什么。

“谢谢你今天的帮助。”

“不用谢。”

“我睡哪间房?”

“都可以。”

季桃看了眼他背后的房间,好像小一些,她起身准备进去。

但忽然被他拉入怀中。

她踉跄跌坐在他膝盖上,感觉到他微微蹙了下眉头,眸底痛苦似乎一闪即逝。

她正要开口时听到他说:“我们算是能心平气和坐下聊天了吗?”

男人的脸就在眼前,深邃的眼睛,眉峰英挺,挺拔鼻梁下薄唇吐纳着这些缱绻的字句,那样好听。她僵怔好久,想抽身时被他紧握住手,睡袍滑褪,壁垒分明的线条十足性感。

“时贺——”

“不是我不联系你,是我越想你便怕联系你。你恨我吗?”

她想说恨的。

可似乎心口一腔温软,那种恨不再强烈,在他温柔眼神下宛如冰雪消融。

“恨不恨重要么,再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

“海市下雪那几天你不在,没看到欢乐谷摩天轮升到最高处时脚下的白色世界,我看见照片了,很美。你去过南山上的圣罗镇么?阿拉斯加雪橇犬载着你在满地白雪里穿行,那时天空都会是湛蓝的,跟你眼睛一样美。你想去吗?”

季桃不知道他话锋为什么转得这么突然。

他说:“我想去。我渴望带着你去,也许我们能有个孩子,一家三口一起坐在雪橇车上玩。季桃,我爱你,等我想明白我爱你时你不在了,我痛恨自己。”

她不知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