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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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皇后岛被深蓝色的海水包围着,它就像地球的伤疤,又大又突兀,丑陋不堪,满是污秽。一辉坐在山巅上,安静地揉搓着黏在手腕处的淤青。老师当然不会为他提供药物,善良的艾丝梅拉达倒是愿意从地窖里偷一些回来。她把外用的膏药藏在袖子里,在两人私会时献宝似的拿出来。“别动,我来帮你。”她挥挥手赶走空气中的小飞虫,谨慎地查看一辉的伤势。容貌姣好的少女眼神清澈动人,仿佛他偶尔能见到的晴天。对他来说,训练到日出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了,他被堪称单方面折磨的对练抽干了力气,老师戴了面具,比故事里的厉鬼还要凶猛,他踩在一辉的背上,继续告诉他,力量的本质是憎恶。一辉被压弯了腰,他气喘吁吁,汗液流进伤口里,疼痛仿佛一块堵在他心口上的石子,能够忍受,却无法忽视。他保持着跪趴的姿势,艰难地抹了把脸。一抬起头,他就瞧到了初生的太阳。它又红又大,自海平面上缓缓升起,犹如一只瞪圆了的布满血丝的眼睛。于是一辉又暗暗地垂下脑袋,他讨厌被注视的感觉,向来如此。 就连易感期也变成了老师训练他的手段。虽然一辉分化成了欧米茄,但老师压根不在乎他的第二性别。他只是用力地挥舞着鞭子,抽向一辉裸露的大腿和腹部。艾丝梅拉达躲在树后,手里握着一支抑制剂,她是贝塔,不会受到影响。但一辉的闷哼和偶尔泄出来的惨叫还是会让她浑身颤抖。上次她偷药被父亲发现了,代价是禁足一周,不能吃晚饭。一辉自觉对不起她,便瞒着其他人给她送饭,有时是一只馒头,有时是几颗鲜果。死亡皇后岛的土壤太过贫瘠,粮食是非常宝贵的资源。老师似乎没说什么,但他开始更加粗暴地训练一辉,还收走了床头柜里的抑制剂。一辉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来到这里的人是瞬,他肯定会撑不下去,因为瞬有着艾丝梅拉达那样晴朗的眼神。会用这样的双眼看敌方的人,通常是活不长的。一辉默默地放下刚刚卷起的裤子,红肿的伤疤淌了满腿,没见血,但足够疼痛,足够让他明白何为对错。老师丢掉了鞭子,摆出战斗的准备姿势。没有一点休息时间。一辉还在发低烧,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起手式摆得相当糟糕。 然后艾丝梅拉达扑过来抱住他,哭着求她的父亲不要再继续了。她跪在地上,但没有趴着。这个姿势更有尊严一点。年轻的一辉什么都没说,平日里,他还会推开女孩,让她免受老师的迁怒。可老师实在是太难以满足。 透过面具,古路迪凝视着微微颤抖的学徒,他几乎能看到他的未来——身为欧米茄的未来。作为成年人,他当然拥有更多的人生经验。作为花瓶、被养在房间里的欧米茄脆弱不堪,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无法时刻保持清醒。他们一面对着自己的伴侣说不,一面又委身于情欲。他们一面宣传着独立和自尊,一面物色新的阿尔法,好让自己过得更加高雅。他们不战斗,不流血,只流汗,用一种生厌的态度审视其他人。落魄的欧米茄会坐在长椅上,打量来来往往的行人,他们故意散发信息素,引诱需要一夜情的阿尔法。他们的双眸既空洞又可怕,横亘着两极之间的荒芜和破败。而一辉,这个刚刚分化了三个月的男孩居然要与他们同流合污。所以,他必须教导他如何抛弃本性,如何与欲望战斗,如何成为一位合格的战士。 老师逼迫他,折磨他,嘲讽他“你一无所有”,向他灌输欧米茄即失败者的思想。尽管艾丝梅拉达会及时地安抚一辉,但他还是会做噩梦,梦见自己失去了作为圣斗士的资格,最后只能躲在第二性别的壳子后,向外窥视整个世界。其他人都在注视着他,他们窃窃私语,交头接耳,传递眼神。哦,欧米茄,他很年轻,他是凤凰座……是的,他还没有被碰过,那个女孩?她不会的,她只是贝塔,她什么都做不到。一辉扯住床单,易感期带来的高热和不安是一口沸腾的锅,他被炖成了糨糊,黏腻地沾在床单上,又被人涂抹开来。意识强行与躯体分离,他试图抓住一根维持清明的稻草,却什么也想不起来,瞬和艾丝梅拉达的笑容在混乱的漩涡中动摇着,最后被狂暴的急流扯成碎片。瞬大哭起来,艾丝梅拉达则扑在父亲膝下祈求他网开一面。“可是,父亲,”她抽泣着捂住脸,“他……他才分化不久,身体会承受不住的!” 醒来后,一辉头痛欲裂。他发现自己并没有躺在自己简陋的床上,而是在地牢里。老师的身影被生锈的铁栏杆分成五片,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面具遮掩了他的表情。他就像摆在神龛里的小像。一辉撑起自己的身体,又无力地倒下。这是他分化后经历的第一个易感期。他无所适从,被陌生的感受抛到半空,又结结实实地摔在坚硬的地面上。地牢的夜晚安静又冰冷,一点清晰的水声踩着砖块踱过来,溜进一辉的耳朵里。他艰难地喘着气,身上的衣衫已经湿透了,皮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有那么一瞬,他开始赞同老师说的话。与其恨其他人,不如恨分化成欧米茄的自己。与其恨阿尔法,不如恨罔顾他的第二性别的古路迪。他的汗水粘湿了刘海。身体的敏感度也上升了。他几乎能感受到织物的摩擦,当他猛拽衬衣下摆时,粗糙的背心会狠狠地磨过他的胸部。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寸神经都在接受这令人牙酸的快意。一辉不再动弹了。卡在裆部的内裤早就变成了湿漉漉的毛巾。他需要抑制剂,或者阿尔法。艾丝梅拉达呢?她应该还在睡觉。老师惩罚过她。今早她站在枯死的树后,手里握着注射器。她是从哪里搞来的? “一辉,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老师缓缓地开口了,腥臭的毒液从他的嘴里涌出。一辉迷瞪地抬起头。老师的模样变了。他原来是一只凶猛的大蜘蛛。不对。一辉猛地摇摇头,试图甩掉脑子里的幻觉和晕眩。“记得。”他原本低沉的声音染上情色。潮水般的自厌感代替羞耻心漫上来,形成一个小小的、足以淹死他的海洋。“无论何时都不能忘记憎恨。你的身体只会拖累你。懂吗?”他打开了锁。一辉面前的人影分成四个,他狠狠地咬住下唇,试图看清出目前的形势。 接下来发生的事非常流畅,仿佛是一种约定俗成的生活方式。三位身强力壮的阿尔法,信息素比扔在脸颊上的巴掌还侮辱人。“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一辉,”老师站在阴暗处,语气平静,“好好思考它的含义。” 可一辉更像是老师献给那几个男人的礼物,他的身体被协调地切成了不同的部分。嘴巴负责被撑大,胸部负责被揉捏,双腿负责被分开。他们肆无忌惮地释放信息素,丝毫不顾及欧米茄的感受。一辉从喉头里挤出一声不成调的泣喘,这只会让yuhuo中烧的阿尔法更加心急。他们的手掌盘踞在他的下身,粗暴地扯开内裤。它已经湿得不成样了,软趴趴地倒在地上,聚成一座小小的白色火山。一辉的皮肤比大脑更先尝到了死亡皇后岛的冷风的味道。它舔舐着他的大腿,使湿痕渐渐风干。一辉想合拢腿,反而被分得更开,这让男人能够更加专注地审视他。高高翘起的yinjing,最上端的尿口瑟缩着吐出一点前列腺液。以及沾满水光的女性器官,它肿胀起来,阴蒂从包皮中探出,仿佛即将从凹陷处脱落的石榴籽。“完美的欧米茄。”说话时吐出的气息全都扑在一辉的敏感处,被人注视的感觉相当糟糕,他在恍惚中看到了高悬的太阳,它要把他晒死了。同时,流转在血液里的情欲和本能却在敲击他的大脑,它们飞到他的yinchun上,马眼上,乳尖上,诱惑他,唆使他,谴责他,又安抚他。 第一个做出动作的人非常直接,他扒开一辉的嘴,迫使他完整地吞下自己男性生殖器。粗硬的guitou恶狠狠地抵住喉口,一辉立刻被呛得抽搐了几下。第一次经历口角的舌头也自发地动了起来,它不情不愿地扫过包皮,又被满溢的唾液挤得向前。一辉开始翻白眼,他要被噎死了,窒息感震动着他的声带和胸膛,心跳声比钟鸣还要响亮。他的喉咙像是被塞了一块guntang的碳。男人在他的口腔深处射精,腥膻味加剧了呕吐感。一直钳制着一辉的手终于松开了。他脱力地向后倒,喘着气吐出jingye。只要他一呼吸,鼻腔里就全是阿尔法的味道。他感到恶心,但他的生殖器为此欢欣鼓舞。它们迫不及待地张开,等待jingye和凌辱,爱抚或高潮。 一辉的背心皱巴巴的,已经不能继续穿了。但他的乳尖隔着布料上下摩擦,被迫充血变大,硬邦邦地抵在乳前。易感期时的欧米茄会分泌过量的雌性激素,他们的身体也会因此变得更加柔软。一辉受过残酷的训练,这使他的全身都布满了结实的肌rou,但它们也成了这场浩劫的共犯。乳rou被男人抓在手里揉捏,形成浅浅的沟壑,他们开玩笑似的把自己的yinjing塞进去,一辉只能感受到屈辱,他咬着牙偏过头,试着屏蔽自己的感官,地牢左侧是一面墙壁,上面刻着大小不一的痕迹,他长久地盯着它,仿佛自己也成为了其中的一个。 阿尔法们扼住他的下颚,迫使他回头。“婊子就不要装清纯了,”他们调笑道。一辉握紧双拳,咸涩的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流下。当老师辱骂他时,他没哭;当艾丝梅拉达因他挨打时,他没哭;当他乘上通往死亡皇后岛的游轮时,他没哭。但现在他却流泪了,把人生中最柔软、最脆弱、最不堪的一面表现给三个陌生人看。汗水与泪水不同,血液也与泪水不同。他宁愿身上的人是古路迪派来与他对战的杀手。他宁愿立刻就死,而不是被人亵玩到失去尊严。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滑向失控的边缘,大量阿尔法信息素把他改造成了淌着yin液的温床。他的理智开始尖叫,冲动强jian了他的大脑,一拳一拳地打向他的神经中枢和下腹处。zigong酸胀不堪,大脑一片混沌。这不是他想要的结局。乳尖被捏住,拉扯成条状,他们笑起来,吹口哨,打赌他能不能出奶。一辉想反抗,却只能在情欲里越陷越深,他就是那个站在流沙里的冒险者,先是双足,接着是胯部,最后是口鼻。阿尔法的性爱流程也差不太多,他们先轮流享用一辉的嘴巴,感受高热的口腔内壁和骤然紧缩的喉管。下一步是rutou,它是最明显的敏感点,镶在欧米茄的胸膛上,由刚开始的扁平变得凸起,把衣物撑起一个可耻的弧度。男人把背心掀开,直接用指腹摩擦最娇弱的乳孔。一辉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避免有任何一丝喘息泄出,他很努力,努力得浑身颤抖。 不过,他的负隅顽抗在男人捏上他的小yinchun时彻底崩塌了。女性尿口被挤得完全看不到,红肿的阴蒂占据了所有人的视线。男人用大拇指不怀好意地把它从系带里挑出来,一下轻一下重地敲击顶端。“你们……”一辉终于开始挣扎,尽管他的双腿使不上劲,尽管他的手比棉花还要无力,尽管他的下半身还在淌水,他还是想摆脱这该死的命运。男人俯身自上而下地观察他,眼眸里盛满了猥亵和色欲。“不要慌张,小家伙,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快停下!呃……”一辉的声音不成调地挤出来,他震惊于自己也能发出这样yin荡的呻吟,所以他咬紧牙关,愤恨地看着男人的手指。果粒一般的阴蒂被男人的手摁住,每动一下都有电流击穿全身,他的血管里流淌的是春药而非血液,神经忠实地传递着所有感受,它是最先背叛主人的士兵。一辉的双腿抖得就像被小孩剥了皮的青蛙,他头晕目眩,明明是引诱人高潮的快感,却在这时变成了快要置他于死地的砒霜。最后的狠狠一捏彻底击破了他所有的心理防线,他重重地喘息,沾上了jingye的乳首晃了几下。高潮是直直戳向他大脑的黄金之箭,他根本无力招架。一大股yin水从yindao口出涌出,并不是潮吹,这是年轻男孩分泌的体液,它们堆积在zigong中,占满了yindao深处的空间,里面已经没有位置了。一辉失神地瘫在地上,气喘吁吁,如今的他和大街上的娼妇也没什么区别了。有些欧米茄为了挣钱不得不撅起屁股在垃圾桶旁被人cao,他则是被老师拱手赠与他人的玩物。他们都是一样的。圣斗士的身份逐渐被第二性征掩盖,就像染黑了清水的墨汁。一辉心中的愤怒逐渐升腾,他紧紧地抠住地砖间的缝隙,但从下体温湿处传来的阵阵快感又让他手软。他看不到自己的女性器官是如何绽放,如何流出水液的,他自然也不清楚自己的阴蒂已经不堪地肿起,卡在男人的手指间,露出一点红。他更不明白藏在yindao深处的zigong已经张开了软乎乎的小嘴,正在急切地吞咽着yin液,等待阿尔法的jingye或其他体液。他对自己的身体一无所知,所以他选择去憎恨它。他对这几个男性阿尔法一无所知,所以他选择去憎恨他们,憎恨他们的目光。他们盯着他,仿佛太阳盯着死亡皇后岛。又热,又难堪,又痛苦。 男人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柔软的xue道立刻兴奋地吃掉了它,里面的rou壁讨好地缠上来,用褶皱温柔地亲吻阿尔法的指尖,忠实地擦过薄茧,为颤抖不已的主人输送更多的快意。异物感和紧随其后的饱胀感填满了一辉的胸膛,仅仅是手指,他的yindao就开始不停地收缩,埋在上方的阴蒂脚又鼓又大,被人用指腹一遍遍按压。“啊!”这是一辉头一次品尝到甜美的yindao快感,他尖叫起来,随即咬住手指,不允许自己泄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揉着他的胸部的男人见他如此抗拒,便停下动作,扳过他的头强迫他接吻。阿尔法的信息素凶猛地刺激着一辉的腺体,他睁大眼睛,无措地接受这个突然的深吻,舌尖被轻轻咬住,然后是上颚,他听到了啧啧的水声,他的唾液也丢人地流了一下巴。“唔唔……”他发出一声又像求饶又像抽泣的喘息。过度的快感已经开始侵蚀他的理智。他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了,即使现在还是刚刚开始。 被玩弄了太多次的yindao口像一朵绽放的鲜花,为首的阿尔法随意地抹去沾在小yinchun上的水珠,他全然不顾欧米茄的感觉,趁他还在恍惚中按着他的腰狠狠地插入。飞溅的汁水立刻打湿了两人的大腿,通红的阴蒂被压得颤颤巍巍,它和尿道口挤在一起,而下方的yinchun已经不堪重负,被过于巨大的yinjing折腾得不住地痉挛。没人在乎他的男性器官,它已经无法继续射精了,只能抵住腹部,吐出一点水液。 而一辉的身体终于吃到了它心心念念的阿尔法生殖器,内部的肌rou立刻开始疯狂地收缩绞紧,变着法地讨好冠状沟和怒张的guitou。初尝禁果的yindao完全不懂何为廉耻,它是最恶劣的逃兵。一辉不得已伸出手遮住脸,用最后的尊严拒绝男人的侵犯。他能感受到,那根在他肚子里乱动的棒子是如何破开堆叠在一起的软rou的,又是如何碾压发肿发痒的敏感点的。他一直在喷水,不堪重负的喉咙咯咯响,腰部弹起,又被人坏心眼地压下去。而男人的动作愈发粗暴,像是完全把他当作了一个廉价的飞机杯。一辉被撞得吐出舌头,他只觉得自己的zigong,自己的yindao就像着了火似的,从下腹处一路燃到嗓子眼,滚滚的浓烟堵塞了他的神经,压迫他的知觉,他要呛死了。"不……不!"他被幻想中的死亡吓得脸色发白,突然拼命挣扎起来。徒劳的反抗只会激发阿尔法的施虐欲,正在享受yindao吸吮的男人恶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力度大到让他头晕目眩。一辉睁大双眼,孤儿院应该是发生火灾了,瞬呢?艾丝梅拉达呢?他要带他们一起走。然后古路迪来了,他拿着火把,点燃了所有的窗帘。挂在墙上的剑掉下来,变成银针狠狠刺向他的下体。 一辉双目无神,但眼泪还在往外流。他才十五岁,强jian他的人对此心知肚明。但他们还是这样做了。因为他们是古路迪送给弟子的成年礼。 这场单方面的施虐持续得太久了,久到一辉都遗忘了时间的概念。他只记得自己被一波又一波情欲推上巅峰,又重重地砸下来,疼痛,快意,崩溃,还有微乎其微的满足与兴奋,所有感情近乎癫狂地搅在一起,比女巫的坩埚还要吓人,比故事中的毒药还要致命。一辉捂住腹部,他的yindao里含着两根yinjing。它们正一前一后地撞击zigong口,挤压宫颈带来的绝顶快感让欧米茄既惧怕又渴望。很快,阿尔法射出的第一发jingye全都灌进了他的rou袋里,缓解了易感期带来的第一波剧烈的瘙痒。通红的软rou逐渐平静下来,一辉的理智也渐渐回笼。他自始至终都沉浸在痛苦与混乱中,性快感只会让他更加无措。猛然间,一只张着大嘴的狗吃掉了他埋在内心的糨糊,它打了个嗝,舒舒服服地躺下了。一辉记得它,他经常看见它。它的名字叫愤怒。 可是,他的愤怒又被另一种异样的情绪代替了。狗呜呜地叫,汹涌的海浪吞没了他的嘴巴。是恐惧。一辉意识到自己被阿尔法无套内射了,尽管那根yinjing依然在他的内腔里抽动,guitou死死地嵌在他的宫口,他还是挣扎着往后退,背部磨出了一大片消不下去的红痕。他不想怀孕,不想怀上这几个阿尔法的野种。他知道古路迪会做些什么。毕竟,死亡皇后岛上可没有专门的避孕药。他会在阵痛中排出胚胎的碎片。他会被一拳揍到流产。他会死,肚子里的孩子也会死。然后一辉又想,死了也好,这样一来,他就不用在这个鬼地方受苦受难了。可一想到艾丝梅拉达和瞬,他思绪的鱼钩就被轻轻地扯住了。他抿起嘴,打算堂堂正正地活下来。心里的小狗从黑漆漆的大海中探出头来。他茫然地伸出手,抚摸它的毛发。 故事的结局很简单。可怜的欧米茄被三个男人cao到失去了意识,他倒在冰冷的地板上,比尸体还要像一具尸体。他的大腿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掐痕,小腹上还留有淤青。阿尔法做的。他们喜欢看自己的yinjing在他小腹上顶出的形状,也喜欢他的痛呼和泪水。可是,一辉根本没有求过饶,他会尖叫,会捂住脸,高潮到来时也会喷水,但他永远不会主动张开双腿,请求阿尔法的怜悯和施舍。这样也好,越是难以驯服的马匹越有价值,男人们对此心知肚明。他们翻来覆去地折腾他,限制他的高潮,又迫使他承受过量的快感。原本娇小的阴蒂已经变成了一颗饱满的红豆,乳尖也又大又涨,似乎会在下一秒流出浑浊的母乳。一辉的zigong里全是jingye,少部分混合着yin水往外涌,又被人塞回去。这一夜仿佛被撕成了两半,黎明迟迟未到,而阿尔法的视线一直在一辉身上打转,在他脖子后面的腺体上打转。但他们没有咬下去。古路迪只让他们来给欧米茄上生理课,如果他们真的那样做了,那他们会被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扭断脖子。 而一辉,很遗憾,他已经麻木到无法反抗了。他看到的最后一幕是阿尔法的双眼,那两只眼眸就像一汪蓄满了粘稠毒汁的水池,汩汩地流着肮脏的欲望与恶意。他恨这样的眼神,怀抱着强烈到极点的恨意,他终于在第三次被cao进zigong时昏了过去。等他再次睁开双眼,天已大亮,浑身的疼痛使他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从腹部传来的轻微的咕噜声则使他垂下眼。他坐了很长时间。艾丝梅拉达比古路迪先到一步,她看见了被关在地牢里的一辉,当然也看到了他的性爱痕迹,闻到了满屋子的jingye气味。一辉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羞耻心,他抓起背心,用它遮住关键部位。“……别看我。”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样。 于是艾丝梅拉达闭上了双眼。她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一辉的脸颊。他们什么都没说,却又什么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