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eimei中了yin药
半个月后,宋则章之妻、宋瑶瑶之母——王氏过生辰,谢家也在邀请名单之中。 谢家主母陈氏出门交际时从不带谢柳儿出门,但这次不知为什么吩咐把她带了去,不但如此,还为谢柳儿特意准备了一身新的衣裙。 香兰服侍谢柳儿穿上,眼中饱含赞叹,“小姐,你打扮起来好美啊!” “真的吗?”谢柳儿第一次出门参宴,心中期盼不已。 “真的!小姐简直比天上的仙子都好看!” 主仆俩收拾好了,陈氏恰好也遣了婆子过来说该出发了。 在大门前见着,陈氏盯着谢柳儿,心中觉得满意,面上严肃道:“在外一言一行皆要注意,不可丢了我谢府脸面!” 谢柳儿怕她,忙乖巧道:“是,母亲。” 谢柳儿一行人到达康平王府的时候,正好谢庭玉也从书院过来了。他落后一段距离,看着主母携着谢柳儿进府,望着那个熟悉的身影,他怔怔看了好一会儿。 谢柳儿也许不懂,他却是明白。meimei已到了及笄之年,主母带她出来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替她相看。 对他们这种高门大户来说,别说庶女,连嫡女都有可能沦为联姻的工具。但是比起嫡女,庶女的情况不堪多了,主母从不关心庶女能不能得到幸福,哪怕男方丑陋、岁数大、甚至有怪异癖好都没关系,只要能为家族带来利益,庶女就会被推出去。 想到这里,谢庭玉心中掠过一阵酸楚。 男女席面隔着一个走廊,分开而坐。谢庭玉全程心不在焉,频频向谢柳儿那个方向看去,期间谢柳儿也看见了他,抬起脸儿朝他一笑。 她太美了,粉色的新衣衬得她皮肤越显娇嫩,五官精致而又柔媚,唇儿红艳艳的,微微嘟起的时候,好像在等人采撷。 谢庭玉心口闷闷,扬起脖子将杯中酒喝下。席间邻座的年轻公子来同他说话,他便不好再看向女客那边。 等筵席进行了差不多一半,谢庭玉再趁空看向谢柳儿那边,却发现她的位置空了。 许是解手去了,谢庭玉也没在意。 只是没想到,一会儿后香兰竟然脸色惶急地走来这边,却似又害怕扰了男客们而不敢近前。 谢庭玉心中咯噔一下。 他连忙起身向她走去,还不等他出声询问,香兰已经焦急道:“爷,我找不到小姐了!” 谢庭玉面色一沉,“怎么回事?你在哪里跟丢了她!” 香兰领着他疾步向外走去,边走边说,“有一个婢女在上菜的时候不小心将汤汁洒在了小姐的衣服上面,然后她说要带小姐去换衣,我就跟着小姐去了,可是走到半路的时候,又有一个婆子不知怎么走路的,竟一下子撞到我身上,把我撞得跌倒在地,她却倒打一耙,说是我撞了她,我气得和她吵了起来,然后等我回过神来,才发现小姐......已经不见了......” 香兰泫然欲泣。要是小姐这次出了什么事,她的罪过就大了! “就是在这儿,我发现小姐丢了的。”香兰哭泣着指着假山一旁的小径说。 现在再怎么责怪香兰也是无济于事。 谢庭玉逼着自己冷静下来,他站在小径上向四周打量了一圈,发现小径再往左侧走,是一排掩映在竹林后的厢房,往右侧,则是一个小湖。 他也来不及想别的,吩咐香兰,“我去厢房那边,你去湖那边,我们分头找!” “是!” 那一排厢房共有五六间,谢庭玉正待一间间寻找,突然看到一个年轻男子鬼头鬼脑地趴在其中一间的窗户上,向里张望着什么。一个婢女正好从房间里出来,看见那偷窥的男子也不觉惊讶,反而悄声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然后男子一挥手,那婢女就退下了守在一旁,而他自己则走进了厢房。 谢庭玉看着两人的所作所为,几乎认定谢柳儿就是被他们虏了去。他几步上前,从身后敲晕了婢女,任由她倒在路边草丛里,然后秉着怒气推开了房门! 就见那男子正猴急地脱着自己衣裳呢,听见开门声一脸惊诧地回头。而那窝在床上的女子,不是meimei谢柳儿又是哪个! 谢柳儿流着泪,躲在床脚,惧怕地对男子叫着“你不要过来”,转眼看见谢庭玉来了,又改为“哥哥快救我”。 谢庭玉急怒攻心,一脚向男子踹了过去,将他狠狠踹倒在地! 男子“哎哟”着痛呼倒地,气急败坏地看向谢庭玉,“你知不知道我是谁?!竟敢打我!” 谢庭玉不听他废话,又几拳打了过去,将他打得直叫饶命。 还想再打,谢柳儿却异样起来,她脸上变得一片潮红,“哥哥,我头好晕。” 谢庭玉觉得她不对劲,便不再浪费时间,直接将男子劈晕了过去。怕他醒来后叫人,又将他衣裤扒了个干净,堵了嘴,用他的腰带将人捆成了一个粽子绑在床脚。 “柳儿,你怎么样了?”谢庭玉抱起meimei。 “我热,好热......”谢柳儿浑身guntang,说话都开始含糊不清。 “该死!那杂碎到底对你做了什么!”谢庭玉咬了咬牙,抱着她出了厢房。 正好香兰在湖那边没找着人也跑到厢房这边来了,见找着了人,都快喜极而泣了。 “少爷,小姐她怎么了?” “可能是被下药了!”谢庭玉干脆果断,“这事绝不能宣扬出去,我们先离开这儿!再马上找个大夫来。” “是!” 谢庭玉抱着谢柳儿,只是才走没几步,一个身影静静站立在前。 谢庭玉顿时站住了。来人竟是康平王爷! 他怎会在此处? 谢庭玉戒备地盯着他,没想到对方只是瞥了草丛里的婢女一眼,简洁道:“你们这样出去不妥,跟我来。” “王爷是何意?”谢庭玉声线紧绷。 “别紧张,我是这康平府的主人,自然不能放任客人遭遇这样的事。我会妥善处置,然后给你们一个交待。”他说着推开另一间厢房的门,“你们先待在此处。” 又吩咐不远处的随从,“去找个大夫过来,不得声张。” 见他如此说,谢庭玉心下稍安,抱着谢柳儿进了厢房。 康平王自去吩咐人处理婢女和那个男子了。 谢庭玉将谢柳儿坐在床沿上靠着自己,谢柳儿紧紧拽着他的手,“哥哥,别走。” 谢庭玉柔声道:“柳儿别怕,哥哥不走。” “我好热......”谢柳儿一张脸越发红,额上竟出了细密的汗。 谢庭玉用袖子给她擦拭,她却突然开始扯自己的领口,像是想脱衣。 “柳儿别动。”谢庭玉阻拦她,她却嘤嘤地撒起娇来,“哥哥......你帮我脱......” 谢庭玉忙道:“不可这般。” 可夏衫轻薄,两人挣动间,谢柳儿的外裳很快就变得凌乱不已,雪白的胸口和水红色肚兜露了出来。 今日她竟没有束胸,乳沟深不见底,乳rou颤颤巍巍,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