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旗袍play、落地窗
钟轻斐的手抚摸着秦景文的脸颊,又滑到他凸起的喉结处,仰头在下巴印上一吻,轻声问道:“不是说要拍戏,不回来,也不让我去探班吗?” 秦景文凑上前,嘴巴贴近钟轻斐的耳朵,张开嘴,咬了咬她的耳垂,一点儿也不心虚,理直气壮道:“骗你的。” “怎么还学会骗人了呢?”钟轻斐灵光乍现,恍然大悟,接着说:“今天这局也是你让郑伈攒的吧!我说呢,她怎么一定要让我过来,我说了不来不来,她直接杀到我家,千辛万苦把我拐了过来,有把我晾在这儿,合着都是你们的计划啊。” 秦景文侧过头,看着钟轻斐的嘴唇张张合合,喋喋不休的模样,夸赞道:“jiejie真聪明,不愧是jiejie。” 钟轻斐的视线从上之下,看着淡绿色旗袍下的秦景文,皮肤更加白皙,犹如上好的玉石,手掌从旗袍底下探入,沿着大腿往上,触到臀rou上的蕾丝内裤,眼眸微眯,调侃道:“玩儿这么大,宝贝真是不开窍则已,一开窍惊人啊。” “jiejie不喜欢吗?上次拍摄的时候,你不是眼睛都看直了。” 两人的唇瓣,若即若离。 “喜欢,”钟轻斐抬眸,长长的睫毛扫过秦景文的眼皮,带着蛊惑意味的声音响起,“宝贝,亲我。” 闻言,秦景文低头准确无误地含住了钟轻斐的唇瓣,轻柔地吮吸,舌尖撬开唇齿,尝到了她嘴里淡淡的酒味,甜甜的。 唇瓣短暂地分离了一瞬,钟轻斐的手抚过秦景文水淋淋的嘴角,问道:“宝贝,你想在这儿还是回家?” “在这儿。” “可是没有道具哎。” 钟轻斐假装没看见推车下放着的背包,语气颇为可惜。 果不其然,秦景文像是自投罗网的小白兔,焦急道:“有,有的,我带来了。” 钟轻斐憋着笑,但上扬的嘴角和闪动着星光的眸子,还是暴露了她的愉悦。 “乖乖好可爱,不过你真的是铁了心,要在这儿做啊。” “来都来了。” 行吧,钟轻斐扶了扶额,着实没想到有朝一日“来都来了”还能这么用。 “那你去把东西拿过来呗。” 秦景文将背包丢到沙发上,再一次急不可耐地吻上了钟轻斐的唇,舌头交缠,黏腻的水声响起。 钟轻斐将他的蕾丝内裤扯落,手掌一下下地拍打着他饱满的屁股。 “啪”“啪”“啪”...... 后xue内的肛塞随着拍打,而震动,不断地刺激着肠壁内的软rou,快感袭来。 “嗯......啊......” 身前的yinjing勃起,一颤一颤地顶着柔软的旗袍布料,在上面浸出一滩深色的印记。 骨节分明的双手,在臀rou上揉搓,大力地将股缝分开又合上,肠rou和肛塞碰撞,惹得秦景文浑身战栗。 “啊......主人......嗯......啊嗯......” 隔着旗袍,钟轻斐轻咬上秦景文戴着的乳夹,扯下,而后细细地用牙齿摩擦着rutou,舌尖朝着乳孔狠狠地顶弄。 秦景文双手环着钟轻斐的脖颈,挺着腰,像是在将自己的胸主动往她的嘴里送。 “主人......嗯......啊......嗯啊......” “小奴隶,叫得真好听。” 取出肛塞,钟轻斐伸出食指,试探性地在后xue口摁压,原本被填满的后xue,异常渴望手指的进入,不停地收缩,吸纳,似是邀请。 钟轻斐挑了挑眉,望着脸颊潮红的秦景文,调笑道:“宝贝,这么想要啊。” “嗯......嗯......想......想要......主人......” “求我。” 秦景文低头在钟轻斐脸上胡乱地亲吻着,舌头舔舐,留下一点点水迹,低声言语:“嗯......求......求求......求求......主人......求......” 钟轻斐将脑袋埋在秦景文的胸前,手下并没有动作,似是不满意,只回了个“哦”。 秦景文扭动着身子,侧脸蹭着钟轻斐的头发,想到什么就喊出口:“主人......jiejie......老婆......老公......宝贝......阿斐......亲爱的......” 钟轻斐闷闷地笑着,原先是低低的,后来越笑越大声,胸腔也随之震动。 秦景文也顾不得什么,恼羞成怒,大喊着:“jiejie!” 钟轻斐止了笑,食指猝不及防地插入xue内,指尖直直撞向敏感点。 “啊!” 秦景文短促地叫了出声。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钟轻斐温柔地按压着肠壁,将里面的褶皱都一一抚平,手指被软rou绞着,滑腻的肠液越挤压越多,秦景文差点缴械投降,脑袋不住地后仰,额前的细汗滑落。 手指缓慢地抽插着,一根、两根、三根,细细地探索,快感累积着,如同火山喷发,不可收拾。 忽地,指尖猛然撞向被肠壁包裹着的前列腺腺体,又快又急,重重的,不留一丝力气。 “嗯......啊......jiejie......主人......不要......” 钟轻斐恶趣味上头,手指毫无预兆地抽出,后xue再次变得空虚。 秦景文眼神迷离,望着钟轻斐,眼尾因情欲而变得绯红,还沾着些许的泪珠,好不可怜。 “jiejie......” 钟轻斐疑惑地“嗯”了一声,秦景文吞吞吐吐,“jiejie......我......怎么......” “不是你说不要的吗?” “要......要......要的......” “哦,又骗人呀。” “没......没有......没有骗人。” 包厢内昏黄的灯光打在两人的身上、脸上,钟轻斐认真地欣赏着秦景文的每一个动作、表情,全部精准地踩在她的心上,她轻轻地叹了口气,似是感慨。 “秦景文,你怎么长得这么符合我的审美呀,zuoai也是,我们俩真的是天生一对吧。” 秦景文愣怔了两秒,与之四目相对,随即同样认真地回复。 “嗯,天生一对,我和jiejie,是,天生一对。” 当秦景文被按在包厢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舞池中蹦得正欢的人,即使知道外面并不能窥视进来,但身子却依旧紧绷着。 后xue被假阳塞满,钟轻斐掐着秦景文的腰,用力地顶弄着。 欲望被点燃,秦景文的前胸贴上冰凉的玻璃,钟轻斐俯身在他耳边吹气。 “宝贝,睁眼看看外面的人,要是被人发现高冷的影帝在我身下挨cao,该怎么办呢?” “是......自愿......自愿的......还是......合法的......” 秦景文被撞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嗯,”钟轻斐点了点头,表示认同,“的确是合法的呢。” cao弄的动作,时快时慢,假阳在秦景文的后xue内驰骋,鲜红的软rou被翻出,带着点点白浊,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秦景文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角滑下泪来,嘴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啊......嗯......啊嗯......” 双腿陡然发软,跪倒在地毯上。 钟轻斐从身后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像小狗一样塌着腰,双腿分开,尽可能地迎合着钟轻斐的动作,假阳进进出出,秦景文再次到达高潮边缘。 “嗯......啊......嗯啊......主人......嗯......” 玻璃上倒映出他此刻的模样,细密的汗水布满他的全身,嘴唇无意识地翕动着,双眼失神,完全被情欲占据。 “jiejie......jiejie......不......不行了......jiejie......主人......” 秦景文的求饶没有换来钟轻斐的怜惜,从润物细无声的春雨转化为夏日的疾风骤雨,狠狠地抽插、撞击。 眼泪簌簌落下,像断了线的珍珠,声音变得嘶哑。 钟轻斐爱怜地用指腹抹去秦景文眼角的泪痕,抚慰道:“乖,宝贝,别哭了,嗓子哑了就不能拍戏了。” 秦景文紧咬着唇瓣,仰着头,但细碎的呻吟声依旧从嘴角溢出。 “唔......唔......” 钟轻斐见人已经被cao得晕晕乎乎,将假阳顶到最深处,摩擦着敏感点,迅速摘下秦景文身上的yinjing环,宛如天籁般的声音响起:“射吧。” 积攒已久的欲望得到释放,一股股灼热的jingye射在旗袍上,湿嗒嗒的。 钟轻斐将假阳抽出,脱下穿戴裤,捞起软到在地毯上的秦景文,把他身上黏腻的旗袍解开,拿起一旁的纸巾,一点一点地擦拭着他身上的污浊。 秦景文揽过钟轻斐的脖颈,将人拉下,轻轻柔柔地吻着她的唇,再一次诉说着爱意。 “钟轻斐,生日快乐,我爱你。” 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