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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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濑纯一被性器上被包裹着的湿软温热的感觉刺激地哆嗦一下。他有点紧张地叫住千切的名字,“那个,千切……”他被千切高温的呼吸打到腿根,敏感地蜷了一下腿。 他看到千切的水润的红色眼睛、排红的脸颊,和他认真吞下自己性器的撑的圆圆的嘴巴。 “像,里番女主角一样…”他悄悄地想,脸颊更红了。 千切适应了一下口腔里被撑开的、胞胀的不适感,开始试着动动舌头。他费力地沿着柱身青涩地舔动,满意地感受到对方的绷紧,抖动和抽气。 “咕叽”“咕咚”的水声和纯一断断续续闷哼和呻吟在安静房间里很清晰。 投入进去之后,好像没那么羞耻了。千切漂亮的脸在荷尔蒙的刺激下布满生理性的,几乎病态的潮红,这让他漂亮的脸开起来更加诱人。 他认真地吞吃着朋友的性器,努力地想要连根部也一起照顾到,不断用唇舌舔吻吮吸。玫瑰红色的眼睛虽然越来越水润,但依然很专注。 “呃啊”,“啊……唔嗯!”七漱纯一不想叫那么大声的,他用手背捂住嘴,眼眶和脸颊红成一片。半阖的眼睛蓄满生理泪水、“千,千切……嗯啊!” 他又被对方的牙齿轻轻刮一下,颤抖着绷紧腰部,呜咽一声。 “呜……” 真的很丢人…… 但是,好舒服……他半阖着迷蒙的眼睛,一只手下意识按在在身下吞吐的柔顺的瑰玫色脑袋上,情不自禁地红着脸挺动腰部,在千切的湿热的口腔里抽插,顶撞他柔软湿润的舌根和喉头。 “嗯——千切、好软……”他把手指插进千切顺滑的发丝“好紧、呜,好厉害,” 快感像积木一样越越高,逐渐摇摇欲坠。七濑纯一绷紧腰部,顶进窄狭湿热的喉口,被咽喉生理性的挤压收缩。他绷紧脚尖,在千切口腔里射了出来“哈啊……”他半阖着眼睛喘息。 “咳咳咳咳咳……”性事方面经验同样为零的两个人没来的及察觉并退开。千切被口腔里朋友的jingye呛到,处于生理自我保护咽下去一点,剩下还没来得及咽下的粘稠的jingye引起千切剧烈的咳嗽。 他狼狈地用手背挡住嘴唇,红色的眼睛蓄满生理泪水。 “怎么了受伤了吗?”纯一凑过来紧张兮兮地凑过来,小心地捧住千切潮红的脸颊。用手指腹顶按住他的唇缝,示意他向自己打开口腔“让我看看,受伤了吗?” 千切感受到唇缝上的触感,顿了顿还是顺从着对方的力度打开口腔,展示给对方看。 千切的口腔很湿润,因为被错误地当作性器管使用,而变得红艳的口腔内膜和软舌上,还挂看没有完全清理掉的白色的jingye。 纯一小心地用手指在千切的口腔里翻动检查。强烈的“被看着”和脆弱的口腔里被朋友手指侵入的感觉,让千切有点不安地抖动眼睫。 “好像有点肿了……”纯一看到好像带着血丝的口腔内膜和上颚,抽出细长的手指,有点抱歉和担心。“很痛吗?”他捧着千切的脸小心翼翼地问。 “我给你呼呼的不好?” 千切想象到那样的画面僵住一瞬间。 这样捧住别人的脸,这么认真的说这种奇怪的话…… 呼呼什么的…是小孩子吗? 千切对上纯一含着担忧的琥珀色眼睛,有点狼狈地就开脸,推开对方的手坐了起来。 ·“不需要这种小孩子的东西……” 他用手背抹一下湿润的嘴唇,别扭地说“可以借用浴室吗?” 千切洗完澡换上了七濑纯一干净的衣服。 干净的衣物只有太阳和干市净的肥皂味,但他总感觉自己被朋友的气息包裹着,就像猫咪蹭来蹭去在衣服上留下的绒毛, 挥之不去。 他有点狐疑的扯着领子嗅嗅,好像有甜蜜的橙子的味道,他不自在扯扯衣角,转头就看到七濑纯一头发还湿着就上蹿下跳。 “………?七濑君在干什么?” “嗯…找点晚饭来着……千切吃麦片吗?我这里里还有吐司哦! 被推荐了据说“超——好吃”的麦片,千切不在意地点点头,没注意到七濑纯一心虚地悄悄松口气。 除了速食的食物勉强会料理弄熟,七濑纯一其余的家政技能的等于零。虽然目前回到国内是一人独居状态,但不会自理就是不会自理。七濑纯一想起自己把厨房变得一片狼藉的赫赫战果,由衷地感觉千切能同意吃麦片真是太好了…… 麦片也很好吃啊,对吧? 他快乐地找出两个干净的马克杯放在桌子上。感觉自己还是很可靠的朋友。 千切坐在椅子上看纯一把麦片倒进加热过的牛奶,注意到纯一手中的包装袋。 看不懂。 全是外文。 是了,七濑纯一刚刚从国外回来来着…… 千切想起了在医院里听到的话。玫瑰红色的眼睛不由自主看向了七濑纯一被餐桌挡住的腿。‘是脚踝受伤吧,那时候。’ “……之前,是在国外踢足球吗,纯一?” 他踌躇着问出来这句听上去像废话的问题,七濑纯一自我介绍的时候已经提到过。但他还是问出来,轻轻地,连自己都不知道心烦意乱的自己想表达什么。 心里像毛线球一样乱糟的,紧巴巴的绞紧心脏,像锁链一样冰冷而沉重。千切坐在椅子上,环住双腿。 “嗯嗯!我超——历害的哦!”七濑纯一忙着把吐司片塞进面包机。烤吐司机是人类的好朋友。没有它纯一真的会很难过。 然后用右手比了一个“八”的手势在下巴下面。 那受伤之后……千切低着头看着在杯子里牛奶表面上的麦片,没有办法去看朋友的表情。 “……会害怕吗…”千切没头没尾的问。 害怕受伤,害怕站在赛场上却动不了,害怕再也、再也没有办法看着黑白的球体落下,然后,用自己的一切去进球。 [“诊断结果是……右膝前十字韧带撕裂。”] 如果再断一次,运动生涯就将结束。这样的情况……绝对不可能成为世界第一前锋了。 千切也不太懂自己在问什么。我在怕吗? 明明伤口已经痊愈了,也已经得到 医生的认可,可尽管如此,千切还是 无法像以前一样跑步。 七濑纯一大概听懂了。 他站在冰柜门口找果酱,背对着玫瑰红色头发的友人。 剧痛倒下之后,所有的声音都变成了不信任与针对,他需要一些时间,可那些人不需要他,没有耐心等待一个黄皮肤的人。赛场总是对黄皮肤很苛刻,纯一不懂为什么皮肤的颜色那么重要,他一点也不想懂。 于是他被挤出来,失去了自己的舞台。 七濑纯一看到冰柜角落的红色玻璃瓶,取了出来。 “不害怕。” 他费力拧着果酱瓶.“我迟早——” “咔啪”瓶子开了。 “——爬回去。” 他似乎不在意自己说了什么,也不在乎对朋友产生了什么影响,快乐地从烤面包机里取出焦黄的、散发着香甜味道的烤面包片,把果酱倒上去。 “现在的话…虽然没有完全好起来,但能站在场上就很高兴了!” 这么说着他又想起新学校社团里那群愚蠢又自大的所谓的前辈,清爽的笑容保持不变,大力把盘子放在桌子上,发出有点利耳的声音显示了他的心情。 “虽然确实有点困扰……但早晚把他们踢趴下。”他爽朗的开口。 “比起来现在恐惧果然还是爬回去杀掉所有人比较好。” 千切怔征地看着七濑纯一在暖色灯光下的闪闪发光的清爽笑容,感觉朋友头上好像在冒黑气。 千切不由得分了一下神,纯一,原来还有这一面吗,有点可怕…… 但是,刚刚发冷的指尖重新温暖起来,像要融化在暖色的带着面包香的灯光里 “嗯。” 他没意识到自己有点松动的笑,低头接过纯一递过来的面包,咬下去。表面的酥皮在唇齿间断裂,发出细小的声音。 很松软,带着刚刚从烤炉里出来的沁人的温暖,很甜。 “谢谢款待。”想要让纯一也尝尝,最喜欢的花林糖馒头。那是他最喜欢的食物,馒头被炸过之后外皮非常酥脆,他以前喜欢结束社团活动后在便利店买来作为零食。 话说回来,千切的目光扫过带着据说是“生活要有仪式感”然后专门系上的没什么用的围裙的友人。目光在对方细白的脖颈上停留一下,又像被烫到似的立刻退开。 痕迹……红色的,在灯光下更明显了…… 千切想起那些红色痕迹的由来,有点脸热。 要,提醒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