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空手道教練(防身術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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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娃剛出校門,就看到倚著車子在等自己的男友,立馬就迎了上去,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怎麼來接我?不是說今天要學空手道嗎?」 「原來道場有開業優惠,新學員續報可以帶一人免費試一節課,想著來帶你去玩玩。」他順手接過應娃的背包,打開車門,一如以往體貼地用手護著她的頭頂,免得撞到。 最近他家附近開了空手道道場,價格不貴,男友就報名試試,感覺教練確實不錯,就繼續上。 沒多久就到了,他們到達時剛好一批學生下課,因為是新開業,學員不多。 男友約了最晚的一節,就只有男友一人,幸好叫上應娃,不然就是千載男逢的一對一男分男解空手道教學。 前台看男友來過幾次,應該不用人帶領,這又是最後一節,給他多拿一套衣服就下班了。 應娃很快換好空手道服,還綁了個高馬尾。 拉開趟門,課室不大,裝修卻是典型的日式傳統道場,還原得不錯。考慮到大部分的學員都是初學,中央另外鋪了更軟的膠墊。 一對上今天的教練,她腦子裡的yin根探測器又在「嗶嗶嗶」直響。 雖然寬鬆道袍遮擋了不少,看得出教練不是山哥或阿龍那種上或下身肌rou爆炸的猛男,而是傾向更勻稱的壯實有力,也是一等一的優質雄性。至於底下那一包??絕對騙不過應娃的火眼金睛,是龍是蟲,一目了然。 應娃忍不住嘴角的笑意,用屁股偷偷側撞男友,瞄了他一眼。 這個小變態,真是的。 做得好! 他自然接收到她的意思,輕咳了幾聲,故作鎮定地介紹教練。 教練是那種挺老實認真的帥哥,完全沒有發現兩人的暗中交流,雙方行禮後就開始了。 「他說你的柔軟度很好,那應該更容易上手。先來學習幾個基礎動作。」說著就指了指男友:「你來示範吧,順道驗收一下你的程度。」 男友應下,姿勢確實是有板有眼,教練滿意地頷首。反倒是應娃,滿腦子黃色廢料,一門心思完全沒放在學習上,幾乎要教練手把手地調整,總不免有些肢體接觸。 儘管沒有逾矩,可惜騷如應娃,被這樣荷爾蒙滿滿的男人靠近,還是在男友眼皮子底下,不時感覺到男友灼熱的目光,又沒穿內衣褲,底下的yinxue早就滴水,兩腿濕濕滑滑的,只是空手道服布料挺厚,暫時還沒透出來。 重複地來了幾回,總算是叫做勉強合格,應娃手臂已經隱約有些酸痛,兩頰泛紅冒汗,體香更是濃烈,好不勾人,那媚意直叫人面紅心跳。 近在咫尺的教練本來沒有邪念,見狀還是別過臉去,不敢直視,拉過一旁看好戲的男友,寧願示範一些雙人對打的招式,沒再近身指點。 偏生沒多久,男友忽然捂著肚子叫痛,要去上廁所,讓教練先和應娃互打,急忙拉開門跑出去,剩下兩人對望。 應娃心裡暗笑,怎麼以前就沒發現他的演技這麼出神入化呢?衝出去時還不忘把門拉上,只是留了一道縫隙。 教練顯然不太懂得應對這種尷尬場面,她自然地接話:「教練,我有點手酸,現在沒甚麼力氣,有沒有甚麼不太用手的?」 「那或者我們先來試一下被摔和前踢吧。手要這樣??」教練被提問就重新回復專業狀態,手越過她的前頸,搭在肩上,腳交錯抵在她的膝後。 倒數三聲後倏地使勁一壓一推,她還沒反應過來,就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向後倒:「啊!」 教練的力度控制剛剛好,當她倒下便收回按倒她的爆發力,扶著她緩緩躺倒在地上,還不時指點:「這時你的手就會這樣??然後腳要這樣放??」 教練雖然看著年紀輕輕,但指示得很清晰,來回幾次就大概捉摸到竅門,能夠自然地用正確的姿勢卸去摔倒的力量,只是每次被那結實的臂彎壓制時,應娃發出的驚呼越見變味。 「啊~」「嗯~」 不知不覺間,腰帶越來越鬆,因為應娃本來就是隨便綁的,加上她的刻意配合,讓領口越拉越大。 教練沒有注意,感覺差不多,便道:「這次我們一氣呵成,不減慢,你試一次。」 猛地一摔,衣領終於被過大的動作拉開了,一對渾圓的白皙大奶甩了出來,富有彈性的rou球像果凍晃了一下,白花花的肌膚看得他兩眼發直,一時呆住。 應娃霎時期待了一下,這畫面,沒男人能抵抗吧? 教練不負她所望,伸出手來——把她的衣領拉好,裹回去,拉她起來,語重心長地提醒:「女孩子要注意保護自己,穿空手道袍要綁緊,會走光。」 ??啊?不??這? 應娃失笑,這教練太木訥了吧,還看不出來是故意勾引嗎? 不行,得下點重藥。 「教練你說得對,要不教我一些防身術吧?」應娃湊上前:「例如說有壞人撲上來,不停揉我的胸部呢?」 說罷就當著他的面,隔著空手道袍搓按自己的胸脯,一邊呻吟:「就像這樣??嗯??還??啊??故意攻擊??我最敏感的乳頭??被玩得??渾身酥麻,沒有力氣??嗯?啊哈??該怎樣反抗呢?」 教練終於露出小伙子應有的慌亂神色,頓時手足無措。這一鬆懈,就被應娃乘虛而入,直接執起他的手直接放在胸前,抱著他的手揉胸。 他一個大男人,真想收手,那是不可能抽不回來的,可布料底下傳來的軟綿就像漩渦,把他的手緊緊吸進去,掌心還感覺到一點硬挺,完全無法抗拒,話都說不完整,結結巴巴:「你!你??不??」 「啊哈??嗯~怎麼辦?」應娃看他這副失措的樣子,一點收斂都沒有,反而更加猖狂,隨著一下一下的揉搓把衣領扯開,奶子重新袒露在他眼前:「不阻止??可能這樣被拉開??」 這下沒有阻隔,滑嫩的乳rou和乾燥的大手直接接觸,更加抵抗,拼命地喚回理智,喉結滑了滑:「你??你可以??壓下他的手肘內側??這樣??就就??手就縮回去了,不用多少力氣。」 應娃放開胸前的大手,男人沒有收回手,但也沒有繼續,像是當機了般停住。 她如言照做,果然手一下就折起來,他的手終於「擺脫」一雙美乳的誘惑。 一口氣還沒鬆下來,應娃又捉起他的手,環抱自己,還把手掌放在兩瓣圓潤的臀rou上,還問:「嗯??那若是有人這樣抱著我不放,還不斷捏我的屁股,可以怎麼對付呢?這樣掙扎嗎?」 語畢就開始「掙扎」,只是這種掙扎是指用酥胸磨著他的胸膛,他甚至還可以感覺到她的乳頭蹭著他的乳頭,底下的巨物免不了在這樣的挑逗下挺立了,戳著她的小腹。 他全身繃緊不敢動,憋得血脈沸騰,可是手還是情不自禁,不聽話地輕輕捏一下臀rou,感受那種回彈。 應娃當然意識到他的小動作,催促道:「教練??怎麼對付呀?嗯~哈~啊??再這樣揉下去??啊啊??yin水都要打濕褲子了??」 「你??你??你迅?迅速蹲下就可以??」 應娃往下一蹲,果然順利撞開不自控地捧著屁股的一雙大手,可蹲下後面前就正正是那鼓漲得快要爆炸的下身,本來寬鬆的褲襠已經被roubang撐起來,惹得她xiaoxue自發一夾。 有點等不及了。 「可若果那人已經脫掉褲子??」說著應娃一把拉下他的褲子,青筋滿佈大roubang直接彈出,剛好甩到她的臉頰上,便聽她問:「這不就很有可能被按著cao嘴巴嗎?」張口就吞下那龐然巨物,含糊地說:「就像??這樣??」 拉過他的手,按在自己腦後,模擬那情況,然後吸溜吸溜地啜著龜頭,一下把棒身完全吐出,只含著龜頭,一下又狠狠頂入喉頭,兩頰一縮,真空般壓迫感擠出更多前列腺液,還不時左右搖頭,濕潤的口腔嫩rou完美地磨著敏感的每分每寸。 男人自然是招架不住,「嘶——」地倒吸一口氣,忽然感覺rou囊也被輕輕按捏,不由得如她所言地用力壓著她的後腦勺,撞到最深處。 應娃餘光瞥到門縫被拉大了些許,就吸得更賣力,還嗚嗚地問:「這樣怎??麼辦?」可是速度半分不慢。 他怎麼可能回答得出來,爽得不禁仰天呼氣,卻還是說:「不行??」 她憋著氣再猛地一吸,差點就把他的魂都吸出來了,狠下心把她推開,自己卻也重心不穩往後跌坐。 眼前的尤物衣衫不整,喘著換氣,胸部隨著急促的呼吸一挺一縮,定性再強都移不開眼,他仍推拒:「你??你男友說不定隨時回來,我們不能??」 「現在是教我正當的防身招式,有甚麼問題?」應娃明知故問,又道:「我感覺已經掌握得差不多了,教練你可以扮演壞人,我來試著反抗。」她主動靠上前,把他的手放在脖子上虛虛握著,另一手又按回胸部。 應娃一通cao作下來,加上這明顯的邀請,以為這樣總能引他失控了,畢竟他底下還是一柱擎天。 沒想到他面露難色,手雖然沒有抽回,卻也沒有配合。 她只能試著賣慘裝可憐:「不實戰試試,要是我真遇上時不就沒辦法反抗嗎?教練你是正人君子,在這裡學總比被其他不明不白的人佔便宜好多了。」 儘管他有點猶豫,最後還是一咬牙:「你覺得被我冒犯到時,馬上讓我停下。」 應娃連忙點頭:「當然,教練你不用放水,可以粗暴點,這樣才真實。我受不了,想停就說『下課了』。你放心。」實際上她當然不會喊停,說不定只會叫他用力。 有了她的這句保證,像是解開了甚麼枷鎖,本來手就在搭在她的頸上,便注意力度地主動掐著她,按倒在地,另一隻手試著不輕不重揉胸,技巧略顯生疏,但勝在夠粗暴,她更興奮了。 應娃像是真的要實踐剛才的學習成果,非常投入,一邊用腳勾著底下的大雞巴,男人的體溫在她的摩擦之下更是熱辣,她嘴上卻一邊喊著「不要、放開、救命」,扭來扭去反抗,四處點火。 最後用上剛才教的技巧,按著手肘下壓,脖子就解放出來了。 她急忙翻過身去,似乎想要爬離,卻被一下捉著腳踝扯回去,褲子也因為這一拉褪下了,露出白嫩的雪臀和那濕漉漉的rou縫,晃得他眼都要花了,卻還聽她說:「啊??不要看??也不能舔??」 他早已在不知不覺間被應娃的欲拒還迎勾出了不堪的獸性和欲望,漸漸入戲了,催眠自己真是個想強暴她的壞人,不然也不會強勢地把她拉回來。 聽她這麼欲蓋彌彰的話,反倒是提醒了他,用腳取代兩手壓制腳踝,空出手來野蠻地揉搓那兩團嫩rou,埋首在臀rou之間,舌頭撩撥那兩片rou唇,才發現原來她的騷xue早就流著水,被他一撥開,像是有生命般主動吸著那舌尖,yin液就流得更洶湧了。 「啊啊??不要??舔啊~受??受不了的??好??唔哈??好爽??不能舔??繼續??啊?啊啊??舌頭進去了??嗯啊~」嘴上說著不要,屁股卻不自覺地搖著往後迎,想讓那火熱的舌rou插的更深。 小腿動彈不得,沒法逃離,應娃只得用手推開他的頭,嘗試干擾他的動作。 男人被推煩了,乾脆捉著那不安分的小手一拉,把她整個人往後拉起來,頭靠在他肩上。兇狠的大手逕自握上那柔軟的大奶子,比剛開始時更重更放肆。 本來的渾圓被揉得變形,連著指甲也陷入那嫩rou中,刻下幾道半月形的痕跡,還一口咬上她的後頸,像隻野獸一樣噬咬,留下雜亂的牙印。 「啊啊??不行??奶子不能??啊嗯~好用力??放開我??你??啊!不可以??啊唔唔唔啊啊??」 毫無憐惜可言的粗暴帶來微微痛意,不但沒讓應娃退縮,反而也跟著更加沉醉在角色設定,彷彿真遇上強暴,被野蠻地玩弄,騷水直直沿著大腿流下,她開始期待他會怎樣cao她了。 食指和中指夾著粉嫩的乳頭又捏又扭,一下就變得更紅,份外明顯,敏感的rou粒經不起這樣玩,又麻又癢,手指像是自帶微電流,每次擠壓都像是可以傳遞電流至xiaoxue,自發一縮一縮地往外吐水。 「嗚啊??放開我!啊啊??你不能??別啊啊~??」應娃用唯一自由的左手奮力拍打他的手臂,「劈劈啪啪」地打在皮實的肌rou上,但完全紋風不動,又試著用全身力氣向前撞,以突破他的鉗制,結果卻是單純把rufang往他手送。 她拼命扭動掙扎,奶子在那粗糙的掌心磨來磨去,軟rou偶爾溢出手掌,終於被扭得有些許鬆動,小腿也差一點就能抽出來了,卻在她快要掙脫時,手改握著頸,掐得她臉和脖根都充血,快喘不過氣來。 這樣下去不行,窒息的危機感讓她更興奮,可渴望空氣時會本能地急著擺脫控制,兩手胡亂揮拍,只能發出:「嗯唔唔!嗚!唔唔!」有時真的撬開了那鋼條般的手指,剛換了一口氣,又被緊緊掐實,完全沒法抗衡。 上身反抗不了,下身的小腿壓迫卻早已移位,她試著用蹲馬步的方法撐起來向前跑。站是站起來,但肯定跑不掉。 他順勢跟著站起來,一伸手就勒住她的腰撈回來,猙獰的roubang夾在她的大腿之間前後摩擦,像是抽插xiaoxue般。rou縫緊貼著棒身,直直劃出了一道水痕,大腿rou緊夾,黏膩的yin水有潤滑作用,而越用力撞,翹臀就越用力反彈撞開他,然後下一次性又把roubang沒入。 他感覺就像在caoxue般,更加瘋魔,開始回蕩越見響亮的「啪啪」相撞聲。 「太快了??xiaoxue要啊啊啊要燙熟了??啊嗯??太爽了了了嗚啊啊不行??怎麼辦??大雞巴好??好厲害啊哈??騷貨??要瘋了??啊嗚??好棒??」 一撞,龜頭從大腿前面冒出來,上頭濕潤的騷水接觸空氣後,剛感受到一秒涼意,再向後抽出來時,龜頭又重新埋入溫熱的腿rou中,冷熱交替,直接刺激得roubang前所未有地漲大,就像快要爆炸。 巨根燙得應娃都要瘋了,想放棄這場戲碼,直接趴下求cao。 不過單純的猛cao找山哥阿龍不就有了嗎?既然久違地來點這種玩法,自然不能就這樣投降。 然而力量和體型懸殊,應娃一時間想不出還能怎樣反抗,試過推拉,試過向前跑,都不見作用,忽然想到剛才的摔技,雖然不熟悉,但可以試試看。 然而她的雙腳早就被磨得發軟,怎麼可能把他絆倒,反而絆倒自己,歪打正著地撞得他向後摔,自己面朝上地倒在他身上,兩腿自然打開。 男人很快就反應過來,應娃剛想坐起來就被他重新抱著奶子,像麵團般搓揉,還用腿絞住她,從內而外扣著她的兩腳打開,無法合上,不但騷xue直接暴露無遺,大roubang恰恰頂在花唇上,只要她輕輕一壓就能把半個龜頭推入那緊窄的yinxue中。 「不能進去??啊啊??龜頭好燙??嗯啊燙得騷水??都快要噴出來了??嗯啊!」說著又開始畫圓扭動,那碩大的龜頭慢慢被越扭越深入。 他本來沒有打算會做到插入這一步,以為自己的自控力可以在此刻剎停,可當那陰唇咬著龜頭一勒一箍地收緊時,才知道大大高估了自己。 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她cao得受不了,要求饒,求他放過。 「啊哈??越來越深了??不要??嗯唔~不要強暴我??啊啊啊好癢??想要??哦??啊~」 應娃沒想到這個姿勢更難反抗,就像無法翻身的烏龜一樣,不論她怎麼甩或搖都起不來。 隨著龜頭深入,她也就忍不住了,扭著腰去追,試著吃下更多roubang,插得更深。 兩人的交合處正對著門口,粉嫩的騷xue已經吞下了三分之一根roubang,潺潺地流著yin液,扭動時抽出一點,可以看到被吞出的部分油亮油亮的,又馬上插回去,然後推落一滴yin水。 這樣要插不插讓花xue倍感空虛,應娃只得半提醒半反抗地說:「嗯啊~教練千萬??不要cao我??唔啊啊??不能把大雞巴??cao到最深處讓?讓我高潮??啊啊~千萬不能啊??唔唔??又深了??好舒服??啊啊??我?只要被cao就??會~騷水亂噴??不要??」 她越說不要,他就越是有衝動想把那些話一一實踐。聽著那些話,他猛地坐起來,應娃本來躺在他身上,xiaoxue插了半根的roubang,這樣坐起來,自然就下滑,重重地坐在那大雞巴上,徹底破開嫩rou,捅到深處,爽得應娃驚呼出來。 「啊??啊??啊??啊??好深??好粗??cao死我??了啊啊啊對了??對?太爽了??幹死我??啊嗯嗯啊啊啊——」 他扶著她的腰,一下一下猛力往上頂,撞得她的大奶跟著上下taonong的節奏拋上落下,應娃也不管甚麼角色了,配合地搖著rou臀和水蛇腰,讓他可以cao得更深更順暢,加快抽插的頻率。 「不要??啊啊啊??太爽了??好猛??啊啊騷貨被強暴了??啊啊啊好喜歡??頂到最深了??嗚哇啊啊——要噴了了了嗯嗯嗯嗯啊啊——」 她的yinxue歷經這麼長時間的前戲,早就飢渴難耐,雞巴cao進去時就急不可待地噴出小水珠,深入淺出地抽插,每下撞擊都噴出更多。 不但濕了底下的膠墊,甚至噴到超出墊子的範圍,落在榻榻米上。 教練也憋急了,這理智線一斷,失控地狂幹,又重又快,聽到應娃這樣浪叫,更是全力衝刺,「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地響個不停,一下就把應娃送上高潮,xiaoxue不斷絞緊roubang,無力地靠在他身上抽搐。 一般來說怎麼也該放緩了,畢竟高潮下一直緊縮,沒那麼容易繼續抽送,也該讓她緩緩。 然而,他完全沉醉角色之中,沒有顧慮應娃的狀態,只想粗野地瘋狂發泄,把骨子裡的暴虐都化作力量,即使是她高潮之際毫無減慢半分,直接把她往前推倒,趴在榻榻米上承受急風驟雨般的衝擊。 還在高潮中的應娃根本反應不過來,連話都說不出,只能「嗚嗚哇哇啊啊啊」地亂叫,因為高潮而更敏感的身體被不曾停歇的cao幹刺激得高潮一浪接一浪,無法停止,身子像觸電般不時顫抖痙攣,強烈的極限快感讓她感覺自己真的會被cao死。 特別有分量的rou囊在抽送時狠狠地拍在她的陰蒂上,陰阜和rou珠都被打得充血紅腫,直接承受撞擊的雪臀更不用提,完全是一片通紅。 「啊啊嗚??啊太??太猛了??嗚??小yin娃??啊啊啊啊——要被幹死了??啊嗯嗯嗯嗚哇——」 她的臉貼在榻榻米上,已經壓出印子來,嘴巴爽得合不上,流出一灘口水,不少被吸收了,但吸收量有限,略為深色的水印慢慢擴大,浸濕了她潮紅的臉頰。 「奶子??啊啊啊啊??啊哈??」在凶橫的cao弄間,每次被撞,乳頭連帶著在粗糙的榻榻米上劃過,抽出時乳rou向後蕩,然後又被撞得重新掠過,來回之下有點痛感,rou珠卻也因此硬挺得不行。 他聽到奶子兩字,便拽著她的馬尾,把趴著的她提起來,另一手裹上那被撞得晃個不停的乳rou,搓弄那顆rou粒,偶爾又摸著腰下探,扭捏那紅通通的陰蒂。 被扯著頭髮抽插,她的頭只得昂起,口水沿著下巴滴落,髮根傳來拉扯的痛楚,尤其向前撞時拉扯感更強。 她就像隻發情的母狗,被人拉著頭髮凌辱玩弄,一點都不憐惜。 真是愛死了! 「啊好??厲害??騷貨??被cao死了??啊哈??教練??嗚大雞巴??好爽??隨便cao??我啊啊啊又要去——」再次翻著白眼抽動,可是馬尾還被拽著,身體前傾,沒法倒下,像是被凌空吊著般。 roubang還插在體內,忽然被翻了身,填滿騷xue的雞巴在裡頭轉了一圈,爽得剛高潮的應娃兩腿繃直,吸緊那根使她瘋狂的roubang。 教練分外持久,在這樣的收縮下竟然還沒有射意,低頭嘬吮她的奶子,乳首被完全含住,舌尖打轉滑動,底下仍然cao個不停。 啜吮的吸溜聲和碰撞的啪啪聲越來越大聲,應娃也在這種yin靡的配樂下叫得越發放浪:「教練??啊??啊啊騷貨不怕強暴??啊哈??好猛啊啊啊??最怕??沒人幹??cao死??cao死我??用雞巴幹死??我要??」 一直閉口不言,只偶爾喘氣的教練終於忍不住開口:「你真的太yin蕩了!」 「啊嗯~」應娃主動夾上他的腰,不斷抬腰迎接雞巴撞入深處,一邊回答:「我才??我才不是yin蕩??啊啊啊是??是學防身術??演習??啊好深??啊啊啊我要噴了了了了了——」話音未落,一個挺身潮吹,直直噴出大量騷水,他的空手道服濕透了。 痙攣了差不多兩分鐘,期間xue壁完全失控,毫無章法地又縮又絞,他也終於在裡頭射了出來,白濁幾乎灌滿了陰道。 一射出來,他就清醒了。 一清醒,他就後悔。 他馬上整理好衣服,一個土下座叩頭道歉:「對不起!是我沒有忍住,我會負起責任的!也會給你男友一個交代,一切都是我的錯。」 應娃全身還是上下亂七八糟的,中門大開的幽xue流著他剛射出的jingye,空手道服大咧咧地敞開,被他這陣仗嚇得愕然:「負責任?甚麼意思?」 「就??就是你討厭的話,可以報警。」 「不討厭啊,我很爽。」應娃大方地承認自己有爽到,本來就是她主動。看他這樣純情,雖說沒有秒射,估計不至於是處男,但經驗應該不算多,她也不想因為一時痛快給別人留下甚麼陰影。 「那??要是你不討厭我,可以試著給我一個機會,和我交往嗎?」 應娃撇嘴,道:「啊?我才不要。」 他似是沒想到會被果斷拒絕:「啊?這??啊?為甚麼?」 「因為我已經有男朋友,而且很愛他呀。」 「那??」他一時語塞:「那你怎麼和我??幹這種事情?不怕他知道後要分手嗎?」 應娃慢條斯理地攏好衣服,一邊答:「嗯??要說的話,這算是我和他的情趣。」 看他一臉複雜的表情,應娃失笑,反過來安慰道:「你無需擔心,我和他就是這樣相處,你沒有對不起誰,不用負責,也不用尷尬,他不會『知道』的。」 「知道」兩字加重了語氣,但沒管他聽沒聽懂。 衣服穿好了,她起來行禮後,瀟灑地轉身往外走,只是步伐明顯虛浮不穩﹐卻還是直走:「他應該在等我一起回家啦,教練拜拜。」 像是想起甚麼,回頭道:「要是你不介意繼續,我會報名的。」說罷笑著拋了個風騷的媚眼。 門一拉開,男友一副剛好從洗手間回來的模樣,還捂著肚子,解釋剛才是吃錯東西腹瀉,也跟教練鞠躬敬禮,牽起她的手就走了。 二人遠去時,依稀能聽到她說甚麼「我吃飽了」「回去餵飽你」。 徒留一人在道場裡,目送背影。 他感覺自己也飽了。 吃狗糧吃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