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月汐归燕海晏空明
书迷正在阅读:[零錢夫婦]腦洞短篇集中營、【蛇须】白梅燃雪、【乃贝】、【明日方舟 玛恩纳中心】文合集、宇宙中心是我母的批、【原乙】提瓦特超市扫货计划、【狂飙】强ALL - 兼爱、【总攻/名柯】警校组尝试养娃、杰帕德の特殊按摩服务、嫁给纨绔世子后
—5— 阴阳师大人今天很心虚。 他早上拿着言灵碎片出门,转头却带了第六只荒回来。好在前些日子好说歹说终于让无双雄豪换上了一身海晏空明,他这才给第六只荒穿上了那套无双雄豪准备瞒天过海。 夭寿了,要是家里那位爷不满意可怎么办。阴阳师心虚地摸了摸兜里揣着的四十六片须佐之男碎片,转头去了斗技场。 随着一声鼓响,他准备美美坐地,却本能地感受到了一丝微妙的不对劲。 队伍里的月汐归燕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海晏空明。 “大人,怎么是您啊?”阴阳师问道,他有些崩溃地准备左上角,但海晏空明看着对面的须佐之男明显不想退。 “顶班。”海晏空明说。他掂量了一下身上的这套伤魂鸟,满暴280爆伤,也算是难为阴阳师凑这么一套了。 得,那位大人心情不好了是吧。阴阳师想,不就是斗技一直打不上去他跟月汐归燕都要住在斗技场吗,怎么队伍里其他人都没说什么,就他有意见,有家室了不起? 好吧,荒队斗技,神启荒就是爹。阴阳师认命地抬起头,那边海晏空明拿着八点鬼火全砸在对面须佐之男的雷盾上,算是给老婆放了个烟花,心满意足地左上角了。 掉分了。但是掉分也没关系,因为月汐归燕的翘班,今天估摸着他也没法继续打了。阴阳师痛心疾首地决定给劳模们放一天假。 可等他回到庭院的时候,看到翘了班的月汐归燕坐在宠物后院,身边靠着已经睡着的须佐之男。 须佐之男的周围还绕着一两只猫猫。 陛下,妖妃祸国啊。阴阳师想,可是阴阳师没办法,他甚至还要靠着金毛妖妃帮他维系他和神启荒之间那点微薄的、神启荒让他别来沾边的父子情。 不就是人尽可父吗!阴阳师是个有原则的阴阳师,除非对方真的撑起了整个寮,不然不会轻易喊他爹。而很巧的就是,他是个神启荒玩家,所以神启荒真的是他爹。 为了家里每周那区区700勾玉的低保,他只能含泪套路须佐之男了。 须佐之男是在一间屋子里醒来的。这间屋子很空,像是未使用过的和室,他起身去推门的时候,一股熟悉的力量将他挡在了门内。 “不xxoo就不能出去的房间。”墙上出现了一行字。须佐之男仔细辨认了一下,大概理解了这是什么东西。 现世玩得真大。他有些惊疑不定地想,能设下这种结界的大概只有阴阳师本人了。 而月汐归燕,以及海晏空明和他被关在了一起。 月汐归燕什么也没说。他像是早就搞清楚状况一般静静地靠着墙,抱臂看着须佐之男,海晏空明则坐在房间的另一头,也望向他。 “须佐之男。”月汐归燕率先开口了,“你理解现在的情况吗?” “不做的话,就出不去了。”海晏空明接话道。 所以是跟谁做呢。两位荒的话里话外都是这个意思,须佐之男看向海晏空明,又看了看月汐归燕。 月汐归燕意有所指:“须佐之男,那天你踏入了他的星辰之境。” 海晏空明却不打算让步,他理直气壮地反驳道:“无双雄豪的星辰之境,关我海晏空明什么事?” 眼看着荒快和自己的sp吵起来了,须佐之男想了想,开口道:“要不,都试试?” “?”月汐归燕看着须佐之男,缓缓问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知道啊。”须佐之男回答,他面对这种事也无比坦然一般,“但是都是荒,所以没关系的。” 他凑近了月汐归燕:“还是说,荒很介意这些事吗?” 月汐归燕没有说话。须佐之男此刻离得极近,他只需要稍稍低下头就能碰上须佐之男的唇。但是海晏空明也不甘示弱,须佐之男披帛的一小截被他扯住,在手里攥紧,又很快松开,只留下杂乱的布纹。 “那我呢,须佐之男大人?”他问。须佐之男回过头去看他,海晏空明猩红的瞳撞进了那双琥珀般透彻的金眸,好像要须佐之男立刻给他一个答复一般。 月汐归燕啧了一声。 被从前的自己摆了一道的感觉自然是相当不爽,但好在须佐之男此时离得他近,只需要他一伸手,须佐之男便被他揽进了怀里。 这是一个极为尴尬的姿势,海晏空明的手搭在须佐之男的腰带上,而月汐归燕却牢牢地把人禁锢在怀中。属于月汐归燕的气息和海晏空明的温度交织在一起,传达到须佐之男身上。 “荒……?”须佐之男在这场无声硝烟中率先败下阵来,只好讪讪地开口,“能不能……先放开我?” 海晏空明的手指从他下摆间的空隙穿过,最终隔着里裤抚摸着须佐之男的腿根。月汐归燕侧过头,在他耳边轻声道:“这不是你自己的要求吗?” 此时的荒过于冷静自持,尽显他身为代理神王的威严。薄唇微抿着,须佐之男被摸得一阵颤抖,就连底下埋在那两瓣花唇中的甬道也一缩一缩地。 他在逐渐累积的快感中触碰到荒的唇,一片冰凉。于是须佐之男贴了上去,唇间带着独属于他的温度,一点点地温暖荒。 腿甲被掰开,从间隙里褪去里裤,那块皮肤常年覆盖于甲胄之下,在大片黑的衬托下露出一点须佐之男的腿,极白,只需稍稍用点力,便附上了一层艳丽的红。 月汐归燕的手灵巧地伸下去,抚摸上须佐之男早已挺立的性器。须佐之男能感觉到下方的花xue里分泌出一点液体,被海晏空明的手指沾着一点,一路向后划去,拓开他后方的口。 “须佐之男大人流了好多水。”他听到荒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后xue被探进一小截手指,手套的布纹磨蹭过须佐之男的肠rou,异物入侵的感觉从来没有如此明确。 好羞耻。随着海晏空明的动作,须佐之男的身下发出了噗嗤噗嗤的水声。那道缝中的花xue翕张着,那种感觉与失禁感不太一样,但他形容不上来,只能感觉到似乎有种欲望在身体内部,本能叫嚣着想要被填满。 性器被月汐归燕握住,他极为耐心,从上往下轻轻地taonong着,从guitou开始抚慰须佐之男。他在荒简单的抚摸下很快便丢盔弃甲,后xue分泌出大量黏稠的水液,前端则在荒手中xiele出来。 须佐之男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月汐归燕,对方神色如常,好像看不出什么变化,只是倘若看得再仔细一些,代理神王大人宽大的袖上还留有半透明般白色的液体,在黑色的袖摆上尤其显眼。 猛烈地被荒带上了高潮,快感如同过山车。夏天的夜晚闷热,须佐之男整个人像是被泡进了水里再捞出来一般,汗水打湿了他的金发,一瞬间让月汐归燕产生了几分错觉,手下也失了轻重,用力碾过须佐之男的花核,刺激得须佐之男叫出声来。 他几乎要被灭顶的快感折腾的脑袋一片空白,偏生海晏空明在扩张时还戳弄着他的敏感点,月汐归燕也没轻没重的。 但是这是荒。只要一想到这里,所有失控般的快感都找到了着力点,被他轻易接纳,最终都化成了咬碎在须佐之男口腔中的呻吟。 须佐之男此刻可以说是将近一丝不挂。平日里繁杂的衣物被月汐归燕轻易地从他身上剥离,失去了声势浩大的伪装,被迫露出了底下纤细白皙的躯体。 后xue里的手指很快便抽了出去,换成了海晏空明的roubang,横冲直撞地,像是要将须佐之男钉在自己的性器上。前边的月汐归燕则是以一种完全不同的节奏推开了层层叠叠的软rou,属于月汐归燕的性器以一种亲昵的方式分开须佐之男身下两瓣薄薄的花唇,找到那口隐秘的xue后又以一种不容须佐之男拒绝的姿态缓慢地挺了进去。 他能感觉到两根相同大小粗细的roubang以不同的方式进入了自己,隔着一层rou在肠壁和yindao内相互较量着。 月汐归燕的吻落了下来,从眼角眉梢开始一路向下,而海晏空明的吻烙在他背上。 须佐之男的身上有许许多多的疤痕,是他多年征战留下的印记。此刻那些后长出来的、微微凸起的白色软rou明显比其他地方更为敏感。他甚至能感觉到海晏空明呼出的热气打在背上,热感透过一层rou触及到他的体内。 海晏空明的吻很烫,月汐归燕的吻却是带着几分凉意的。这种微妙的差别让须佐之男有了一种放浪形骸的错觉,下身被两根粗大的roubang贯穿,两种截然不同的节奏让他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完全没有停息的意思。 他在这种倒错的感觉里想起了很多年前高天原烦闷的夏,还有带着微凉冷风的、终日长夜的星海。那个时候荒凑得很近,没有吻,但呼出的气息也同样炽热,打在须佐之男的面上,被星海的风一吹,便冷了下来。 星海里晦暗得只有那一点微光闪烁着,在晦暗里他却能看清荒的眼睛。小孩总是冷着一张脸,生起气来好玩得紧,于是他也起了几分逗弄的心思,或许在不知什么时候,那些失了分寸的玩闹变成了不可明说的旖旎心事。 因为是荒,所以家主提出那种无厘头的要求时他才会同意。 须佐之男想,他不得不承认的一件事是,从每一个荒那里得知他们对自己的感情让他着实有些受宠若惊。荒对他的感情就好像刻进神格一样自然,让须佐之男不止一次能够深切地感受到那些汹涌的爱意,于是他坦然回应了那份猛烈的情感。 身下很涨,但是出乎意料的,他在这种诡异的肿胀感中找到了一点鲜活的满足。他在切切实实地被荒需要着。那些迭起的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须佐之男,他在灵与rou、欲与爱的交缠下回过头去看海晏空明,轻易便对上了那样一双鲜红如宝石一般的眸。 须佐之男分不清究竟是海晏空明在哭还是他的眼前有一层朦胧的水雾。 海晏空明掰着他的下巴,凑近了去吻他,近乎是啃咬,在须佐之男的下唇留下了一点牙印。他故意顶过须佐之男肠壁上凸起的某一点,问须佐之男:“须佐之男大人,您能更喜欢我一些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要故意瞟一眼月汐归燕,月汐归燕也懒得同他计较,只是苦了须佐之男,夹在两人中间,仿佛成了两人之间无声较量被波及到的唯一受害者。 “嗯、嗯……”须佐之男含糊应道,在间或猛烈的快感中他的眼前被大片的白光笼罩着,脑子有点糊,其实已经不知道荒在说些什么,只知道身下那两根东西抽插着、在接连不断地给他带来剧烈的快感,只能顺着海晏空明的话说,“喜、喜欢……我……唔、哈……最喜欢荒了……” 须佐之男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埋在他前后两个xue里的roubang又涨硬了几分,海晏空明被他直白的话语砸得头昏脑涨,在欣喜之余将须佐之男紧紧抱在怀里,吻着他的颈侧说自己也好喜欢他。 月汐归燕则是问出了一个更加让他骑虎难下的问题。 “须佐之男,你那天说你并不会怀孕。”他磨蹭着须佐之男的yindao,一遍遍撞击着宫口,“倘若我想要与你有个孩子呢?如果一次不会怀上的话,多射几次是不是就行了?” 狭小的宫口被撞开,月汐归燕的性器跻身进去,仅仅只是一个头。 须佐之男被一种失控的感觉笼罩着,他拼命地向后撤想让月汐归燕的性器从自己的宫腔内离开,可他避无可避,身后是海晏空明支撑着他的、有力的臂膀。 “须佐之男大人,我也要。”海晏空明说。他吮吸过须佐之男的颈侧,在那一小块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明显的红痕。他有些硬的发丝蹭着须佐之男的颈部,痒痒的,让须佐之男忍不住想要躲开。 “不、不可能的……”须佐之男被两个荒cao得迷糊,本该立刻理解这是床笫之间的小情趣,但过量的快感让他的脑子都变得不太清醒,他直截了当地扼杀了代理神王大人危险的想法,“荒明明也知道、神……嗯啊……神明、孕育子嗣、并非此种方式……!” 都当上代理神王了,不滥用职权也太可惜了。代理神王大人决定专制独裁一回当没听见。 须佐之男的脚背紧绷着,足弓弯起好看的弧度,被月汐归燕圈在一方紧实的臂膀之间。 海晏空明注视着须佐之男挺直的脊背。月色落在须佐之男身上时,他突然想起很多年前须佐之男也是这样只留下一个背影,坚定地走入了那一湾冰凉彻骨的月色中。从此往后的岁月里,他都只能注视着须佐之男的背影。 他闭上眼睛,便是透过水镜见到的种种幻象。所幸,此刻怀里这具温暖的身躯给了他安全感。 月汐归燕甚至能感觉到须佐之男因为快感濒临失控,周身缭绕着微小的电流,在触碰到须佐之男的时候发出很轻的“啪嗒”一声,带着些微的阵痛,停留在他袒露在外的指尖上,有些酥麻。 “你啊。”他叹息着,却没有放开须佐之男的意思,下身又狠又重地顶进须佐之男的宫腔,与此同时,带着荒温度的吻落在须佐之男的肩上。 须佐之男的身上很烫,宫壁温暖地包裹着荒的roubang,在反复的抽插中须佐之男又被他送上快感的顶端。他双手在空中胡乱地拥抱月汐归燕,背部则彻底靠在海晏空明身上,借助着海晏空明和月汐归燕的支撑在空中悬停。 有电流从周身绕过,窜进两位荒的四肢百骸。在须佐之男的眼中,月汐归燕平日里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白发散了,紧贴着他。月汐归燕凑得好近,在他耳边低声开口:“你分明知道我的心意。” 微凉的。guntang的。说不清是什么的。须佐之男能感觉到有一股热流冲刷过他的肠壁和宫腔,温度不高,但是逐渐填满了他。 被注入了过量的jingye,须佐之男的小腹被撑起来一小块,偏生月汐归燕还要坏心眼地去按那个地方,须佐之男哼哼唧唧地拨开他的手。 他被放下来的时候几乎是站不稳了,还不肯让荒帮他一把,或许也是知道自己做得过分了,月汐归燕和海晏空明乖乖地跟在他身后罚站。 咔嗒。门开了。 庭院里的花开得正好,五月份的天气还不算太热,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紫藤花香。须佐之男走到廊下的时候还在想,一定要问问家主什么时候能把二号机拼出来,一转头,发现二星的无双雄豪正在廊下的影中看着他。 “须佐之男大人。”无双雄豪说,“我终于找到您了。” 须佐之男只觉太阳xue突突地跳,腰也有点疼。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