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原皮神启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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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阴阳师大人垂头丧气地回到庭院。 “他怎么了?”这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缘结神。 “第一把散件大夜摩天阎魔没跑过对面的招财蛇,被芽队挖了,第二把金莲被抵抗……哦,还被我演了。”这是当事人月读。 阴阳师很难过,他玩须佐队大失败,他写了封信拜托小纸人送去给神启荒。小纸人看了看,最终晃晃悠悠地跑进了其中一个房间。 原皮神启荒本来正在喝茶,他的到来像一根导火索,这件事他是有些耳闻的,所以他一直闭门不出,想避开其他几位荒。但是cos月读的小纸人晃晃悠悠地进来时,他看着信上“神启荒大人亲启”几个字,还是犹豫了一下。 他打开了信。 夜晚的庭院很静,只剩下夏蝉的鸣叫声。阴阳师在信上说须佐之男有些不对劲,可能需要神启荒帮忙开导一下。神启荒停在须佐之男居住的和室前,迟疑要不要敲门。 小纸人倒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自然地替他拉开门,便跪在一旁磕头,这下他是不进也得进了。 Cos自己老师的小纸人跪在这磕头带来的视觉冲击力可不小。他在内心吐槽阴阳师什么恶趣味,但还是踏进了须佐之男居住的和室。在他踏入的一瞬间,他听到门发出微弱的声响。 小纸人替他把门关上了。 “须佐之男?”他试探性叫道,回应他的是凌空穿刺过来的雷枪。 神启荒被压在和室的地上,而他一抬眼便能看见须佐之男的脸。没有了往日的温和,此时的须佐之男浑身上下散发着杀伐果断的冷冽气息。 他往下看的时候冷着一张脸,暴虐的雷电于静谧的和室中四窜,从荒的角度能看见须佐之男又长又直的腿。 身体比他的脑子先做出了反应,于是他伸出手去拽须佐之男,人这个时候总是需要一个安静的拥抱。须佐之男却并不领情,他哑了声,在荒听来那话里还带上了几分委屈:“你平日里斗技,也穿着那般奇特的御魂么?” 这事阴阳师写的信中有同他说过。 据阴阳师的描述,现世中总有些新鲜东西,其中不乏有人给武神大人穿上了反枕套哄睡。 阴阳师便是听得多了,突发奇想拿着天人之王的魅妖套给了须佐之男。 天人王的魅妖套,速命生一应俱全,但少了他的八百个心眼子,耿直的武神大人并不能从善如流地应用那套魅妖。阴阳师平日里坐地惯了,此时也难以凑出好的速度御魂,倒是让战无不胜的武神好生委屈。 他久居高位,什么好的没见过,自然看不上阴阳师的破烂御魂。荒心下知晓,而须佐之男却提出了一个请求。 他想同荒切磋一场。 二星的神启荒默默将那句我才二星憋了回去,雷枪几乎是擦着他的脸颊过去的, 他看向须佐之男,那张脸在寂静的夜中被耀眼的雷光照亮,显得过分冷艳而美丽。 须佐之男的下一击便将他打掉了半管血。卸下了御魂的须佐之男还有着等级优势,而神启荒颠了颠早上调度时阴阳师临时将自己当做御魂架子塞过来的一套本该属于不见岳的御魂,心想若是没这套御魂,自己方才可能吃不下须佐之男那一击。 但此刻,投怀送抱的须佐之男却迟迟没有等来面前的人放开自己。更尴尬的是,在短暂的拥抱中——也或许是他周身雷电的刺激下——他能感觉到什么东西在顶着自己。 本该有的切磋因为当事人能力不足而暂且搁置,甚至产生了更为微妙的化学反应。 须佐之男伸出手,隔着一层坚硬的盔甲,他的手探入荒的衣摆中,抵着紧身裤,他的手甲与荒的腿甲发出金属的碰撞声,很轻。欲望在昏黑的屋内发散,须佐之男的手摸上了荒的性器,与此同时,他听见了荒的呼吸声。 今夜难得是个好天。刚下过一场雨,空气还是湿润的,带着一股雨后特有的清新。月亮悬于高天,透过和室小小的窗户打下来,打在须佐之男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银白色的光。 高天原神圣而凛然的武神大人,此刻却冷着一张脸,手上还抓着代理神王大人的命根子。 荒屏住了呼吸,须佐之男的气息浅淡地打在他的性器上,在他的目光里须佐之男伸出了艳红色的舌,软舌轻轻划过冠状沟,像一片绒羽,扫过荒性器上的敏感点。 他做这事的时候也是那般一本正经,仿佛只是在公事公办。他吸吮着荒的性器,舌尖在马眼上打转。第一次做这种事的须佐之男显得过于生涩,好几次牙齿磕碰到荒发胀的性器,让荒倒吸了一口凉气。 “须佐之男,你……”他伸出手想去摸须佐之男的脸,入手的温度却又烫又热。 “抱歉,不舒服吗?”须佐之男将荒的性器从嘴里吐了出来,同他解释道,“我第一次做这种事,如果荒觉得不舒服可以同我说。” “没。”荒没有戳穿他差劲的技术,只是用那双浅灰色的眼睛看着他,“我担心会伤害到你。” 可须佐之男说,没关系的。因为是荒,所以没关系。 荒的下体还硬着,但是他说什么也不愿再让须佐之男替他口。他总担心情至浓时会情不自禁地掐着须佐之男的脖子,将那根东西往他的喉咙里塞,须佐之男的嘴被撑得很满,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干呕声,气若游丝。 他不敢再往下想。仿佛只要一闭上眼就能看到对方濒死的样子,那张脸上沾着不知道是谁的血,也是那样的脆弱,却还在不屈地抗争着。 须佐之男倒也不勉强他,伸出一只手,拽着荒的手指向下摸,撬开软甲,荒摸到了他腿间的一片湿濡。 “那用这里可以吗?”须佐之男问。 他生造的缝成了荒欲望的容身之所,荒能感觉到手下那处一缩一缩地,喷出稀薄的水液,他借着水液的润滑轻易地就将一根手指伸了进去。 须佐之男发出了小声的呻吟,他皱起眉,将荒的手指从xue里抽出来:“你不许动。” 或许是还惦记着自己没能让荒舒服的事。 他起身,抓住荒的性器,对准自己的女xue往里塞。腿间流了好多水,荒的yinjing便被水裹挟着滑到了后头去。一次没塞进去,须佐之男似乎有些恼羞成怒,他失了耐心,用两根指头撑开自己的xue,抵着那根东西,才堪堪进去一个头就不管不顾地坐了下去。 这个姿势进得很深,须佐之男的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听着更像是痛的。荒能感觉到自己的yinjing被须佐之男的xue温暖地包裹着,软rou像是一张张小嘴一样吸吮着,而须佐之男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得意的味道,就像在对他说,我做得不错吧? 这个时候应当要给他一些夸奖,可荒却问他:“痛吗?” 荒温柔地去拉须佐之男,让他整个人靠在自己身上,又去亲他金色的眼线。须佐之男的眼睑轻颤着,荒的吻很轻,带着点冷覆在他的眼皮上,可是荒的手却很重,放在他的后腰上,几乎要留下痕迹。 “不痛。”须佐之男说,战无不胜的武神大人在这种事上也不肯认输,他还要同荒嘴硬地重复一遍,“一点也不痛。” 须佐之男起身,荒的yinjing才刚退出去一截,他又坐了下去,这一下更是进得深了。 好大。他想,果然还是太过勉强。 荒的yinjing就像他的肩膀一样,到了末端的地方,透着一点黑,青筋暴起,撑得xue里满满当当,快要撕裂一般,借着那点水液的润滑才能让他好受点。 他擅自动了起来,交合处撕裂般的痛楚让他在一次次快感的浪中被钝痛唤回些许理智。地上很凉,荒的身上却很烫,他在疼痛中感受到自己的存在,仿佛只有这样他才是鲜活的。 荒对他的行为并不赞同,但须佐之男向来是固执的,于是他只能去亲须佐之男敏感的耳垂,借此让他能够舒服一些。须佐之男的身体紧贴着他,那热也从须佐之男身上散开,席卷着游荡到他的身上。荒能感觉到名为理智的弦崩断开来,他用手揉搓着须佐之男的后腰,拍了拍他的屁股,喊他放松。 “须佐之男,你夹得太紧了。”荒说。 骤然之间交换位置让须佐之男有些猝不及防,位置的改变也让荒顶到了更深的地方,须佐之男几乎要回想起来上次无双雄豪顶到zigong的感觉,与他自己坐上去动不一样的是,荒的动作来得凶狠又猛烈,明显是被他磨蹭得点起了火,烧灼成了泄洪的欲望,再碰撞开来。 须佐之男的身上很暖,底下那缝中错节生长的rou像细小的刷子,也好软。它们扫过荒的性器,严丝合缝地同那炙热的、guntang的欲望嵌在一起,最终变成了须佐之男伸长了的白皙脖颈和狭小静谧的屋内压抑的喘息。 须佐之男的呻吟被他咬碎在唇齿间,也是小小声的。荒抓着他的腰,胯撞上他的两腿之间,rou体堆叠着发出“啪啪”的声响。 他在欲望浇筑下叫荒的名字,一声声交叠着,囫囵地说喜欢,宛如要弥补过那一千年的时光般,却在不经意间撞进了一双浅灰色的眼睛,于是就此驻足沉沦。 他上身的衣物完整,双腿之间早已泥泞不堪。须佐之男的前面也是硬的,在一次次被荒顶过敏感点的刺激下射了出来。污浊的白、yin靡的水液,在他腿间那一隅狭小的黑色布料上留下让人一看便脸红心跳的痕迹。 荒几乎是每次都整根顶进去,小腹被顶出他性器的痕迹,guitou撞击着宫口,直把须佐之男顶得在快感的浪中起伏。 “荒。”须佐之男的手攀附着他的肩膀,喊他的名字,讨好似的,“亲亲我好吗?” 于是他讨到了一个吻。唇舌相缠,鼻息间满是清冷的木质香,霸道地盖住了须佐之男身上那点微末的琥珀与薰衣草味。 他得了吻,似乎是舒服多了,餍足地从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那小小的呻吟也不再掩饰,毫无保留地落在荒的耳朵里。 荒差点在这方暖热的温柔乡里缴械投降。 “须佐之男,你会怀孕吗?”荒问。他几乎是立时想抽出来,须佐之男在迭起的高潮间迷糊地应答:“不……不会吧……上次荒……嗯……不也是直接……”射在里面吗? 余下的话变成了缠绵的呻吟。荒的那一下顶得又重又狠,掐着他的腰,浮现出明显的指印,不多时须佐之男能感觉腹腔温热,汩汩的水液冲刷着宫壁,荒的声音在他耳边,带着几分他自己也尚未察觉的压迫感:“那就别漏出来了。” 他在那一方热里容身,怀抱着他用漫长余生等来的希冀,又俯身吻过神明脖颈上的疤痕,带着点怜惜的意味,在疤上生出艳丽的花来。 须佐之男也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话了,从鼻息间发出一声气音,算是应了,唇贴上荒的唇,伸出舌头舔他的唇瓣,荒叹了口气,将自己抽出来又去替他揉搓酸疼的小腹。 他轻易用一个吻换了荒的原谅,又想起荒的话,打开他的手夹紧双腿不让对方动自己。 “不会漏出来的。”他低下头不去看人,整理着自己的盔甲,金属相撞发出轻微的响动,动作间漏出的一点白浊被他擦去,花唇努力合拢,又被黑色的布料盖住。 “须佐之男。”荒叫他的名字,须佐之男沙哑地应了,转身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他于是望向那双浅灰色的眼,鼻息间满是荒的气息,木质香混杂着浅淡的麝香味,被风一吹便飘散了。但他落入更深的地方,被清冽的木从头到脚沾染。 “嗯?”他应道。 “下次还是别同那个阴阳师去斗技场了。”听到对方有些许过分的话须佐之男也不生气,而是笑了笑。他将手靠在荒的手臂上,摸到他肩膀的龙鳞。良久,荒听到他说: “好。”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