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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衬衣上的口红印子十分清晰,暴露在众人的眼中。“我不涂口红。”“桑桑她不抹口红。”两道声音同时响起,田桑桑和江景怀对视了一眼,暗暗地瞪了他一下。跟她抢什么话啊?噗嗤。人群中一个大妈笑了出来,打趣道:“这小两口说话都这么同时,让人不相信都难。”她看着胡一萍道:“我说妹子啊,你还真别把你老公当成宝,我们都不信田老板会去找你老公。他身上的口红印,没准是别人留下的,你也不要被你老公骗了。他这是在糊弄你呐。”胡一萍的脸发紫,不甘心地往田桑桑嘴上看去,她确实没有抹口红啊!“田老板不抹口红的,我来她这里买过几次东西,都没见着她抹口红。”“是啊,我也想起来了,田老板真的从没抹过口红。”这时候她们都忽然意识到,田桑桑虽然长得漂亮,但脸上很少浓妆艳抹,也没把口红抹得满嘴都是,田老板一直很清淡。这分明就是良家子啊。“你老公身上的口红印子,一看就是抹口红的人印上去的。咦——”人群中传来女人惊奇的声音:“季老板就是个抹口红的。怎么着也得像季老板这样,才能把口红印子印在人身上。田老板的嘴唇太淡了,想印也印不上去。”466荣归故里(4)季芹见众人的眼神从田桑桑身上都移到了她身上,顿时羞耻得想要挖个地洞钻进去。以前她一直抹口红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今天和田桑桑这么一对比,才发现田桑桑的唇就是不点而红,而她这样完全像个戏台上的小丑。尤其是这里还有一个英俊的男人,当那个男人淡淡的眼神拂过她时,她的脸颊火辣辣地燃烧着。她气得快要仰倒了,脸色铁青:“你胡说八道什么,我是涂口红没错,但印子又不是我印上去的!”刚才那个出声的女人看到季芹发飙的模样,有些讪讪。她也不是故意说的,就是说的事实而已,虽然拿她打了个比方。华珺皱了皱眉:“都别吵了。这件事确实与田老板无关,我也相信田老板是被冤枉的。”她抬了抬手:“既然误会解开了,我们也要回去忙了。”“等等,你站住。”江景怀叫住她,沉声开口道:“这两个人的作风都很有问题,你最好把他们带回去接受调查。”胡一萍和男人骇然。田桑桑看着华珺,眼波轻轻流转,接着江景怀的话道:“军中有军纪,社会上也有纪律,如果所有人都能随便闯入别人家中,谩骂打人,诬陷他人,那么社会就真的要乱了。华检你既然是管这片的,就该好好查清楚,给我们人民群众一个交代,不然我们会心寒的。”华珺噎了噎,说道:“田老板说得很对,这几天给田老板造成的困扰,我也有责任。”她抬了抬手,“你们,把他们两个带回去。”有些刚才闹得很狠的人看到这两人被抓了,都很识趣地闭嘴默默观看,心想以后再也不敢乱跟风了。“不不,你们不能抓我!”胡一萍慌了!这男人也是大惊失色:“不能抓我!明明只说来演戏,不会被抓的!这不是我,我是听人指使才要这么做的!华检,我冤枉啊!”田桑桑嘴角微勾,果然如此。“哦?”华珺抬起低垂的眸子,状似很诧异:“你把事实都说出来,我们部门的人会秉公处理的。”这男人看了一眼华珺,又转移视线,“我说,我说,是季老板!”观众哗然,再次看向季芹的眼神又变了,都充满了鄙夷和唾弃。“这身上的口红印子真的是季老板印的啊,和她的唇形也很接近啊。”“上次季老板叫人到田老板那里捣乱,现在又叫人,真是太歹毒的心了。”“……”季芹脸绿了,愤愤对男人道:“你别血口喷人!”“我没血口喷人!”男人大叫起来:“这些天的流言蜚语都是季老板叫人散布出去的,也是季老板勾搭我的。她叫我从田老板店里的后门进去,趁我老婆要去捉jian时,来个现场版的捉jian。这样,田老板被抓了个现行,只要我一口要咬定,田老板的名声就是彻底臭了,一品香居也开不下去了!”事情到这里,已经分外明了了。华珺淡淡地偏过头:“季老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这是华丽的分割线------这是华丽的分割线---季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看着华珺依旧死不承认:“华检,真的不是我,这男人故意给我泼脏水的!没有证据,你们也不能抓我进去!”也是,都是在空口说白话,没有证据谁晓得是真是假呢。男人腾地指着季芹:“我就是证据,有我就够了!”周围有人附和:“这个季老板确实作风很有问题,我们也是有目共睹的。”都到这个份上了,她还不承认,群众都看不下去了。又想起前段时间过敏的事情。自从季芹来了这条街,这条街就变得乌烟瘴气,时不时就得闹一闹,污秽的话语满天飞。这时候,人群中冲出来一个人,一个鸡蛋扔在了季芹的脸上:“季芹,你这个黑商,欠我们的工资什么时候给?!”季芹尖叫一声,一个不查,就被砸了一脸的鸡蛋液。“小伙子,你工资被欠了?”这小伙趁着人多,就想讨个公道:“我们辛辛苦苦在季芹的工厂里上班,季芹的货堆了一堆,工资都欠了两个月了。之前还总是叫我们加班,动不动就打骂我们!”群众唏嘘不已。男人小心翼翼地问:“华检,这样我是不是不用进去了?”他已经交待出了季芹,应该可以不用被抓吧?华珺面色冷然:“把他们三个都带走,接受调查。”又不经意地瞥了眼季芹,季芹原想挣扎,猛地脑海灵光一闪。工厂里的员工乱成一团,她跟着华珺走可以暂时躲避责任;更何况她和华珺华子丰是一条船上的人,他们会保她的。华珺带着人走了,转身的那一刻,她的手心里出了薄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额头上更是冷汗涔涔。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狼狈,今天白来一趟,无功而返,好像是被人看了热闹去。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对她呐喊,完了完了,华珺你完了。她是没想到江景怀今天回来,还让他给瞧见了;她也没想到舆论会因为江景怀的回来说变就变。她甚至不敢去看江景怀的眼神就落荒而逃。稍微正常的人都能瞧出今天的事情不简单,更何况江景怀。他一定是看出来了,一定是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