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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放开。”“你不原谅我我就不放手。”“我什么时候没原谅过你?”抱着她娇软的身体,他怅然叹息:“我每次到最后还不是像个伟大的父亲把你原谅。”田桑桑笑了,从他怀中抬起头,捶他一下,轻嗔:“你怎么这么搞笑呢你。你干脆改行说相声得了。”江景怀不为所动,缓缓地挑起一边眉:“我方才听见你说什么要在上面?”“我忍你很久了,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说到这个田桑桑就来气,一只手叉在腰上:“今晚你给我乖乖受着!”让他装深沉,天天装深沉,还敢冷战!“不行。”他重重道:“有我在,这辈子你只能在下面。”一句话宣誓了主导权。他又拉了拉她的小手,“走,回去吧。把你冷到了。”“我走不动。”田桑桑像个木头杵在原地,脚好像是从地上长出来的,已经深深扎根了,眼睛湿漉漉的。江景怀哪里看不出她的小把戏:“我背你。”爬到他背上,偷偷翘了翘嘴角。望着四野苍茫,田桑桑不由得感慨,“我忽然体会到了一种诗和远方的感觉。”他微微低着头,认真的模样:“怎么说?”“就是那句被人用烂了的话。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诗和远方。”她唉了声:“可现实往往是,生活不止眼前的极品,还有远方的极品。”“你上次是外国理论,这次又是诗和远方。跟谁学的,嗯?”哦,一不小心要露陷。田桑桑凝眸道:“我自学的,我可是个心怀天下,胸怀宇宙的人。”“我很好奇。”江景怀薄唇微弯:“你那能被我一手掌握的地方,是怎么怀着宇宙?”这流氓!田桑桑的脸颊烧了起来,飞快用手捂住他的嘴。捂了一会儿,她的双手环着他的脖子,若有所思:“你一定去过很多地方吧?执行任务的时候。”他没做声。“算了,我就知道你又是不可说,机密嘛。”他突然开口:“是有些,但都是不知名的角落;有时候是名胜,可也没时间欣赏。”“比如那次庐山吗?”她趴在他的肩上,看他的侧脸。他轻轻嗯了声。田桑桑还想说什么,又想到庐山也不是很愉快的经历,索性也不提了,免得破坏了气氛。可她又想到那被塞到她背包里的东西,她也还没来得及看。**田桑桑正在布置饭菜,冷不丁听到沉重的脚步声。江景怀踏着风雪回来,高大挺拔的身躯拢在军绿色的大衣里,映着那飘扬的雪花,倒显得萧条了。很少见到他这样子,跟上次他听到爷爷的去世一样。还是那张英俊的脸,却显得淡漠与清冷。“回来了。”田桑桑迎了上去,自然又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瞄着他的侧脸,犹豫着要不要问事情。“桑桑。”他却是先叫住她,幽深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嗯?”她顺势做侧耳聆听状。江景怀淡淡道:“这几天收拾收拾东西,我接到了一个调任。三天后你和言言同我一块去京城。”“你要调到京城去工作了?”田桑桑蓦地就想起了之前她接到的那通京城来电,难不成是他家里人把他调到那边去的?“我妈她病发了,她希望我能回去。”江景怀道:“顺便我带你见见我的家人,也让言言能认祖归宗。以后他会在京城接受教育。”原来是这样,田桑桑听着,乖巧地点了点头:“伯……你mama她病发了,严重吗?”一时改不了口,她说得有些别扭,不过终究还是关心婆婆的病情。“她心脏有病,老毛病了,只要不轻易发怒,就都好好的。”江景怀执起她的手,安慰道:“不用担心,不是很严重。”田桑桑默默把这条重要信息记在心里,婆婆有心脏病,不能惹她动怒。心脏病啊,很严重啊。回头去寻寻心脏病病人要注意的其他事项,也省得到时候跟个傻子一样,要尽量做个贴心的贤妻良母。长辈们都喜欢懂事的,这点田桑桑清楚。尤其是对方还是江景怀的父母,她不敢马虎对待。她想要取得他们的认可,毕竟她和江景怀可是领了证的,要一起的日子还很长。但是,一想到成家了,时时都有拘束,她这心里总归惆怅。她生怕生活把她逼成她不想要的样子。田桑桑坐在椅子上,轻轻地叹了口气。江景怀见她眉尖蹙起,“桑宝?”她若有所思:“你家人知道咱们这种先上车后补票的事情吗?”这种事说起来不光彩,尤其是原主以前还……这个锅难道她要背一辈子?江景怀嗯了声,“华珺一回去,他们该知道的都会知道了。”至于不该知道的……或许也知道了。田桑桑顿时吃味,微微撅起嘴:“你和华珺很熟哦?”“家里的长辈多有来往,若说不熟那是不可能的。”江景怀实话实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哦。”她秀眉一挑。“青梅竹马常有,两小无猜的不常有。”他欺身过来,碰了一下她的唇:“和我最熟的人是你。”352小宝贝,最好的礼物事到如今,田桑桑也不喜欢再无端地不信任、无端地发脾气,那样只会害人又害己。江景怀的话她自然是信的,她道:“说真的,我不喜欢华珺。”迎上他探究的目光,她白皙的脸因为愤怒染上了些许红晕:“她不给我饭吃,还让她身边的那个老修女,给我念那个什么,差点把我给吓住。你说,这又不是封建社会,这做法也太霸道了。但你想想,我是能屈服的人吗?她还想对我严刑逼供,我才不让她得逞呢。”江景怀想起华珺当初跟他说的话,黝黑深邃的双眸里划过一道厉色。“我觉得啊,这就是咱们国家和外国的区别。外国一有这种案件,那享受的自由可就太多了,第一时间找律师,也因此他们经常出现抓不到犯人的情况;到了咱们这儿,别说是律师了,门都没有。总是喜欢给你来个严刑逼供,招也得招,不招也得招。反正就是谁权势大谁说了算……”江景怀忽然捂住她的嘴,严肃地拧眉:“这事儿你也敢说。”田桑桑心下一惊,把他的手拿开,也知道自己是不吐不快,吐得太过了。她连忙讨好:“我也就搁你面前才说的,别人我不告诉她。我可不想再被抓进去。”“你明白就好。”江景怀无奈地点点她,又摸上她的脸细细婆娑着:“那时候你受苦了。”“我当然是受苦了,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