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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军嫂大翻身闲说说起来,在面对差评方面,我也算是老司机了。因为我是写了几本渣,从此一生黑的那种。被喷到现在了还没放过我,这是经验教训啊,我算是记住了。但有时候其实真的很无语,也不知道怎么说。我也就奇怪了,新文才刚发表,没上推荐,旧文也没上过推荐,怎么突然就多了一些旧文评论。我已经习惯了,一百条中估计会有八十条是差评。以前遇到没订阅的差评,还会认真地回一长串;后来学别人,太难听的都被我删掉了,最后是删都懒得删。是非曲直,任凭读者自己看吧。被评论影响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当初很任性写成悲剧了,代价是惨痛的。我自己也很后悔,白白浪费那么多时间,什么都没挣到是不是?悲剧后没有一个推荐,总之或许什么都没有,但得到了宝贵的教训。所以不要再说什么作者心理阴暗是变态之类的了,咱们放过彼此吧,原因以前真的解释得很清楚了。陈年往事,就让它随风过去吧。另外,那段时间总是回忆起往事,就写了这么一本,很扑就是了,也熬到最后了。有人问为什么要改原着书名?其实我在原文中都解释过,但耐不住时不时就会跳出几个这样问的。后来我去看了一下,这些人也都是断章取义,只看了一些章就下定论的,根本也就没订阅过,我能说什么呢?好吧,你有言论自由的权力,我也有版主的权力,可是我现在删都没力气了。有人说小呆瓜这个人物莫名其妙。我很早就说过,你没遇见过并不代表她不存在,只是这种人少数而已。懂的人其实她一看就懂。看完全部的也许也能理解,看了一章就说莫名其妙的……所以那些说小呆瓜的,你是真的不喜欢也好,还是黑也好,都无所谓的,随意吧。闫菲和方经年的事情没写完,也不会再写,但要解释的是,方经年和那些女人之间没什么,只是做做样子,千万不要纠结。还有看到有人说,我是在给全文中提到的所有几十本书打广告,收了多少广告费。哈哈,这个挺有意思的。我也想去找那些作者要广告费哈哈,可惜我的宣传太失败了。当然,好书嘛,大家都知道,但我就是想推荐哈哈。好书嘛,不用推荐大家也都是会去看的。最近十几天有些颓废,没怎么存稿,好在之前有存稿,但耐不住时间的流逝。所以从今天开始要几乎天天码字不间断啦,我对着五星红旗发四,如果再偷懒,就罚我一个月内不准吃rou!rou!rou!这是最后一遍关于旧文的解释,以后真的一概不理了,都随意吧。001穿越成了妈幸福的家庭大多相似,不幸的家庭却各有各的不幸。人流如潮的动车站中急急忙忙地跑出了一个身形单薄的女人,她背着单肩包,手里紧紧握着手机,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惨白如纸,泪花在明亮的眼睛里闪现,倔强地迟迟不肯落下。“师傅,麻烦请你快点。”坐在出租车上,田桑桑有些焦急地催促着。手机上全是同事发来的微信,她粗粗地看了几条。去它的工作,丢了就丢了吧!田桑桑所在的公司规章制度很严格,不允许有任何人为的突发情况,想要请假、想要离职,都要提前打好招呼,得到领导的批示才可以。可是,接到小弟打来的电话,她匆忙地离开了工作岗位。这个工作是保不住了,但她不后悔。这是小弟第三次打来的电话,她爸在医院里的情况一日不如一日,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前两次她因为工作繁忙没有回去,这次听小弟的语气,她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必须回去!工作可以再找,老爸却只有一个。为了随时随地不错过讯息,田桑桑特意给手机设置成了响铃。“红豆生南国,是很遥远的事情。相思算什么,早无人在意。”熟悉的旋律响起,是以往田桑桑比较喜欢的一首歌曲,今天听来却像是催命符。田桑桑的眼泪唰的一下夺眶而出,她愣愣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小弟。她有点不敢接,她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最难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守着爱怕人笑,还怕人看清……”“小姐,你的手机响了。”司机听到铃声一直响个不停,忍不住提醒道。但是透过镜子,看到后头的田桑桑泪流满面,哭得鼻子通红的模样,他不由一叹,唉,这世间的伤心事何其多啊。当司机,他对此已经习以为常。田桑桑吸了吸鼻子,颤抖而又果断地接过,声音有点闷哑:“小泽。”“姐!”电话那端传来小弟不可抑制的抽泣声,他哭了很久,才道:“咱爸去了。”田桑桑浑身一震,捂住嘴巴,任由眼泪汹涌而下,她的全副感官都集中到了电话那端,“爸什么时候走的?”“五分钟前,走得很安详。爸让你好好工作,别回来了。横竖他靠着药物苟活了几年,已经很知足了。可是姐,如果可以,我真想让爸再多活几年。咱爸还不老,咱们也没有成家,他还没抱孙子外孙呢……”小弟说到最后,嚎啕大哭。我也是这么想的啊。田桑桑已经说不出话了,泣不成声。她忍着痛苦挂断电话,胡乱地抬手擦着眼泪。从很早以前开始,田桑桑就知道自己没有任性的资本。顶着家里人迫切的愿望,她拼了命地读书,拼了命地要考好大学。她爸在她上高二时被查出有白血病,没有找到合适的义务捐献的骨髓,只能靠药物来维持生命。白血病是种不容易治的病,药更是贵到离谱,寻常人家根本担负不起。那时候她下头有一个还在读小学的弟弟,另一个弟弟出生时就已经痴傻,家里舍不得扔掉孩子,硬是给养了好几年,实在支撑不下去了,才把人给送到当地专门的医院里。工作后,田桑桑的薪水几乎都用来填充到她爸治病的医疗费,可这样依旧挽救不了她爸的生命。在疾病面前,生命显得坚强又脆弱;可是在生死面前,一切都显得那么无能为力。忽然,刺耳的喇叭声响起,伴随着剧烈的撞击声,田桑桑只觉脑袋一阵钝痛,有什么血腥的液体流到脸上。她的世界,只剩下了白茫茫的一片……这是要死了么?mama还有小弟照顾,还好有小弟照顾啊。好像睡了很久,全身很痛,酸软无力,田桑桑挣扎着睁开眼睛。“嘶!”脑袋好似被人用钉子敲过,痛得厉害。动动手,那啥,手抬不起来。扭扭腰,那啥,腰也移不开。这一定是睡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