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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看见虞怀简一身狼狈的站在原地,等她。他手上多出了几条血痕,身上的衣服也沾上了不少灰尘。周满满脸上的笑容僵住。她跑过去,急道:“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变成这个样子,难不成在她离开的时候,虞怀简跟人家打架了?可他又不是那种喜欢惹是生非的人!虞怀简看她一眼,还笑得出来,“终于回来了。”周满满心疼的不行,正想说些什么,这个时候,旁边一个中年男人突然插进来说:“姑娘,你可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这小兄弟多倔,我让他先去医院上个药,他偏不去,非得要在这里等人!你看看他身上的伤,都成什么样了?”周满满不认识那个中年大叔,没搭理他,只拿起虞怀简的手一看,发现他的掌心多出了一抹勒痕,都出血了。她鼻子一酸,差点儿就哭了出来。“这怎么回事?你跟人打架了?”少女泪眼婆娑,平时只是稍微咬着唇,一脸委屈的看虞怀简,虞怀简都受不了,更不必说此时此刻。“我没有打架,只是刚才出了点意外。”他急道:“别哭别哭,不是什么大问题,过几天自己就会好了。”那个大叔也是一脸着急,“这不能好啊,小兄弟,你真得跟我上医院去看看。”周满满重新看向他,发现这个大叔身上也是狼狈。经过一问才知道,原来这意外还是跟这个大叔有关的。大叔叫袁家康,是县剧团的团长。他在附近有一场演出,演出需要用到一匹马。骑着马经过这里的时候,那匹马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发起脾气。原本温顺的马暴躁起来,不仅到处乱闯乱撞,还试图想把马背上的人给掀翻。行人都被吓得四处逃蹿,只有袁家康一个人在马上,那是骑虎难下,放手不行,不放手也不行。就走他心如死灰,觉得他今天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的时候,虞怀简见义勇为冲上去替他拉住缰绳。虞怀简平时在乡下干活,也没少侍弄马匹,对这些畜牲还是有一点心得的。经过一番折腾,马匹终于平静下来,不再到处乱走乱闯。只是,马匹到底力气大,之前还一直试图反抗,虞怀简一通拉扯下来,身上挨了几记马蹄,就连手上也被马的缰绳给勒出一条血痕。sao乱是停止了,虞怀简身上变得狼狈不堪。袁家康把他当成自己的救命恩人,心里过意不去,想要带他去医院检查一下,有没有出问题。可虞怀简真是个榆木脑袋。不管袁家康好说歹说,怎么说就是不听,不愿意离开这里。虞怀简说他要留在这里等人,要是走了,回来找不到他就该闹了。袁家康实在没见过这么固执的人。对方一再坚持,袁家康也不能丢下他不管,只能留下来,继续陪着他等。终于等到了。袁家康打量周满满一眼,刚才的郁闷,这个时候都有了答案。原来是在等自己的小媳妇。长这么漂亮,难怪非要坚持了。这小子还是个会疼人的。周满满听了前因后果后,强势道:“你得跟我去医院上药。”周满满非常霸道,非要拉着他走。虞怀简毫无办法,明明身体可以反抗,心中却十分受用,任由她拉着走了。袁家康几乎说破了嘴巴都不听话的小子,因为她一句话就乖乖跟她走了。袁家康愣了愣,无奈摇了摇头,他说:“我还得先把马送回县剧团去,现在没时间陪你去医院了。不过医药费我不会赖掉的,你们上完医院,可以去县剧团找我。那里很好找,你们随便问个人就知道路。”说着还给了他们二十块钱。虞怀简摇摇头,没有收。周满满本想替他收下来的,但转念一想,怕他有什么打算或者忌讳,所以也就没说话。袁家康再次头疼起来,他只好道:“这样,我给你们一张……不,两张我们剧团的票,不管任何时候过来,都可以直接过来找我。这样行么?”这一次,他们没拒绝,收下了。袁家康解决了大事,这才离开。周满满他们去了医院,排完队拿药,周满满带着虞怀简去换药室擦药。换药室只有一个护士在值班,护士看他们一眼说:“里面的隔间都没有人。”说是隔间,其实只是几道帘子隔起来罢了。周满满拉着虞怀简的手进去,一开口就让他脱衣服。“我自己来。”虞怀简瓮声瓮气。他藏不住羞意,现在他一垂下眼低下脑袋,耳朵再悄悄那么一红,周满满就能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周满满没好气道:“你看看你的手,你要怎么自己擦?背后还有伤口,你后面长眼睛了?”她停了一下,忽然危险的眯起眼睛,附身低问:“还是你不想我给你上药,想外面的护士jiejie给你擦?”这话听起来可太危险了。虞怀简知道,当她生气起来的时候多难哄,不仅难哄,还会哭。虞怀简猛地摇头,“不是!”“那就脱!”虞怀简犹豫片刻,乖乖脱了上衣。这一脱,把周满满看傻了。其实她见过一次他裸着上身的模样,不对,一共两次,这一次是第三次。只不过,前面两次,一次是来去匆匆,她也没好意思看仔细。第二次是夜色太暗,加上那天晚上她心里没注意别的事情,所以完全没注意到。第三次,这么光明正大,这么近距离的看。发现很多伤痕。背上和肩膀上。新的,旧的,都堆在一起,看起来触目惊心。周满满看着看着,心酸得难受,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下手。这哪里都是伤,哪里都要擦。他以前到底受了多少苦啊。她轻轻的抽鼻子,果然是说哭就哭了。虞怀简见她眼眶红的时候就觉得大事不妙,以为是身上的伤口吓着她了,立即穿上,低声道:“我自己来。”周满满抹了一把泪珠,含糊道:“谁让你穿上的?药都没擦呢。你不让我擦,我就哭给你看。”这么理直气壮。虞怀简瞪她一眼,“吓着你了不许哭。”“我才不怕。”她轻哼一声,把他摁在椅子上,抽抽搭搭,“我只是觉得难受。你说你是不是天天跟人打架了?否则怎么会这么多伤痕?”光是看着就牙疼。“一些是小时候调皮伤的,一些是练功的时候伤的,一些是老班头打的,一些是干活的时候落下的。不过都不碍事,一些早就不疼。一些看着严重,其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