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莫名其妙当上主演 与处男学长的第一次(彩蛋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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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戏剧社还不到两个星期,江澄就后悔了。 魏无羡那天的劝告他完全没放在心上,一是聂怀桑天天短信电话轮番轰炸他,死活都要拉他入社,他实在是招架不住,二是他对这位跟魏无羡曾经暧昧过的校草也有点好奇,私心想看看蓝湛长什么模样,于是一来二去,还是选择加入了戏剧社。 然而开学才半个月,聂怀桑就突然召开社团会议,宣布戏剧社要在十二月初的校庆活动中上台表演,每个社员都必须积极参与。不论是演员组、导演编剧组,还是场景道具组和灯光音乐组,包括妆发和后勤组在内,所有成员都要为了校庆做准备,时间紧任务重,务必从现在开始着手忙碌。 聂怀桑当初极力拉江澄入社,就是看中他的外形,想邀他加入演员组上台演出。不过江澄向来不爱出这种风头,勉勉强强待在了后勤组,混日子了事。研究生的学业并不轻松,他一天十二个小时扎在实验室和图书馆都觉得不够用,还要被聂怀桑召集来开会,简直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 江澄心情十分不好,臭着一张脸,待在会议室的角落里散发负能量。他今天穿了件深色的薄卫衣,头上戴着顶黑色棒球帽,又规规矩矩地戴着口罩,一副全副武装的打扮,就连唯一露出的杏眼也被帽檐遮住,根本看不清面容。也许是他的装扮和气质太过阴沉,周围竟然连一个人都不敢靠近,独独留他自己百无聊赖地坐着,占据了一方小天地。 台上的聂怀桑还在分配任务,挑选演员,江澄只管低头摆弄手机上的作业,完全没注意他讲了些什么。可是没过多久,安静的会议室中突然一阵sao动,许多人突兀地站起来,小声兴奋地交头接耳。江澄错愕地抬起头,顺着其他人的视线向前望去,猛然望到一个略显眼熟的挺拔身影,似乎刚刚进门,正步履平稳地朝聂怀桑走去。 聂怀桑马上小跑上前,笑呵呵地冲来人打招呼,“蓝湛,你来啦。” 蓝湛微微点点头,“社长。” 会议室内又响起一阵更嘈杂的议论声,仿佛是头一次看到什么了不得的稀有物种。这也难怪,蓝湛除了演出活动,很少出现在戏剧社内,老社员都没跟他一起合作过几次,更别提新来的社员,初次见到真人,根本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s大蝉联五年的校草在戏剧社,本来就是戏剧社的殊荣,而入社没多久就见到了本尊,简直是天上掉馅饼,跟随便买的彩票中了五百万也没什么区别。 江澄看到蓝湛却是一愣,心脏狂跳了几下,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平静。 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蓝湛长得跟蓝涣太过相似,要不是那对琉璃色的瞳孔和疏冷的神情,他还真以为是蓝大总裁亲临现场。这对亲兄弟的身高身材几乎一模一样,面孔也像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气质天壤地别,一个温柔可亲,一个冷淡静默。 江澄想到蓝涣,忍不住哼了一声,看蓝湛的眼神都带上了质疑和防备。他一手撑着下巴,从帽檐下盯着蓝湛来回打量,审度的视线不断扫在对方身上。蓝湛明明离他不近,却仿佛精准地感受到了并不友好的审视,稍稍侧转过头,敏锐地捕捉到他的眼神。 江澄一怔,与他对视了几秒,蓝湛似乎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又平静地移开了目光。恰巧聂怀桑凑过来,对他低声说了些什么,他略一颔首,聂怀桑立刻笑开了花,冲社员们欢欢喜喜地宣布:“咱们的男主角定下来啦!蓝湛他答应演王子了!” 会议室内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所有人都眼神热切的望着校草,像是在仰视一位真正的王子。聂怀桑等大家稍微安静了一些,才继续说道:“那现在咱们的演员就都定完了,只剩白雪公主了,演员组还剩几个人?” “社长,演员组就剩俩男生了,不如我们其他组也一起竞选吧!蓝学长,你看我怎么样?” “我我我!还有我!学长看看我!” “哎!怎么说话呢!男生怎么了,男生也能反串!蓝学长,我演技好,让我来!” 戏剧社的社员们一拥而上,把蓝湛包围在中间,堵了个水泄不通。聂怀桑在一旁疏散人群,却没有人搭理他,狂热的社员一个个神色激动,只知道叽叽喳喳的毛遂自荐,试图跟这位校草学长搭话牵线。偌大的会议室中,也就只剩江澄还坐在角落里,冷眼望着台上的闹剧,默默哼出一声讥笑。 蓝湛个子极高,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和过分出色的容貌在人堆里分外显眼,走到哪都是全场的焦点。然而他气质太冷,尽管周围全是人,也都跟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没有一个敢贴得太近。不过这样的画面已经足够有喜剧效果,人群涌上来的那一刻,他的神情和肢体明显僵硬了一瞬,活像动物园里被游客围观的大熊猫。 江澄好整以暇地望着他,脑中幻想着无数个蓝涣出丑的画面,忍不住杏眼一弯,低低笑了几声。恰巧蓝湛的眼神又飘过来,牢牢地锁住了他的眼睛,两人视线刚一对接,江澄便看到蓝湛开了口,声音不轻不重,不大不小,刚好穿过人群,清晰地传到他耳中。 “要他演。”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齐刷刷地望了过来,混杂着惊讶、好奇、怀疑和不解,简直要把江澄戳成筛子。聂怀桑也愣住了,小声地再次询问了一遍,蓝湛的回答依然是不容置疑的简短,“就他。不然我也不演了。” 没想到聂怀桑大喜过望,拨开人群冲下台,趁着江澄还在发愣的功夫,拽着他的手一把揪起来,半拖半拽地拉到台前,把他推到蓝湛身边,连连赞叹,“这就是我要找的王子公主人选啊!江澄,我就说嘛,以你这样的脸蛋还想做后勤,根本不可能啊!你看看,让我说中了吧,到最后还不是得上台演出!” 江澄这才从震惊中回过神,先是面无表情地看了看聂怀桑,又阴恻恻地瞥了眼蓝湛。 “有病?” 蓝湛是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外形出众,智力超群,话虽然不多,却明德知礼,该有的礼数一点也不少。他这种外冷实乖的冰山撕漫男人气一直居高不下,校园里遍地都是粉丝,甚至还有专门的粉丝群和后援会。因而江澄这么一说,很多社员立刻就不高兴了,不满地瞪着他,要他跟校草道歉。 聂怀桑赶紧安抚社员的情绪,提前散了会,只把江澄和蓝湛留下,让这两位主演好好熟悉熟悉。 “江澄,你可能忘了,”聂怀桑谆谆善诱,“小时候有次参加酒会,江叔叔和虞阿姨带你一起去了,那天我和蓝湛也在,还有我大哥和蓝涣哥,当年你才四五岁吧,像个雪团子一样,可招人喜欢了!虽然你们两家平时不常走动,但你小时候确实跟蓝湛玩过两三次,你还记得不?” 江澄心烦气躁,把帽子一摘,闻言又看了他一眼,“我记不住很正常,反倒是你,六七岁的事还记得那么清楚,很不正常。” 他略略抬眼,望见蓝湛正盯着自己出神,心里更是火大,扯了口罩啪地一拍,冷冷讥道:“聂怀桑你多大的人了,还排演白雪公主这种幼稚童话,演了给谁看啊?还有这位大名鼎鼎的校草学长,随叫随到,巴巴儿的上赶着来演,也不知道凑的什么热闹。” 他这下才算把整张脸完全显露出来,乌黑柔软的头发,雪白的皮肤,配着湿漉漉的杏眼和水红色的菱角嘴唇,让蓝湛瞬间明白了聂怀桑一定要选他来演白雪公主的原因。也许是蓝湛盯的时间太长,江澄没好气地呛他,“看什么看?” “哎呀江澄,你消消气!蓝湛他也不是自愿要来,只不过戏剧社刚成立的时候特别缺人,我特意去拜托他哥,他才入社帮忙的!” 还没等江澄回答,聂怀桑又一把拽过他,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嘀咕咕,“我跟你说,我绝对不让你白演,我们的主演都有加分的!不然你以为为什么那么多人想进演员组,想演主角?还不是因为我们戏剧社去年刚评上市十佳社团,加分不少嘛!而且在校庆及以上的活动演出,研究生也可以算做社会活动加分!” 一个世纪之前,s大由蓝家一手投资建成,如今这座百年老校也为蓝家后代带来了不少荫庇。比如蓝湛,随便在戏剧社演个五分钟的男主角,就能轻松加到学分,还没人敢对他提出质疑。不过蓝湛就算没有额外的加分,也一向是音乐学院的第一名,单凭这点实力,就足以让所有人闭嘴。 江澄向来是个很实际的人,有分加自然是好事,听聂怀桑这么一说,原本冷硬的神情稍稍有了一丝松动。聂怀桑趁热打铁,又给他许诺了一大堆好处,终于说动他勉勉强强地点了头。 见两个主演都搞定了,聂怀桑也不耽误时间,识趣地溜之大吉。江澄看到蓝湛就烦,根本不愿意跟他在一起多呆,马上转身回教室,取了包准备回家。 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与蓝湛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就在回家的路上,他居然又看到了对方。 这条回家的路他走了十几天,然而今晚格外特别,熟悉的路边走着一个他还不算熟悉的人,昏黄的路灯把那人的影子拉得细细长长。江澄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前方那个身姿挺拔,微暗的夜色都掩不住那浑身出尘气质的人,除了蓝湛还能有谁?? 蓝湛走了一段路,也听到后面一直跟着自己的脚步声,身形一顿,回头看着江澄皱了皱眉,“别跟着我。” 江澄白了他一眼,“少自恋,谁跟着你了,我就是走这条路回家的。” “……你家住哪?” “我凭什么告诉你啊!”江澄不再理他,气呼呼的大踏步朝前走。可是没走出多远,蓝湛也跟了上来,与他不远不近的同行。 江澄无语了,“你不让我跟着你,那你跟着我干嘛?” 蓝湛面无表情,“这是我回家的路。” 两人不再搭话,较劲似的闷头前行,同时转了个弯,同时等了个红灯,一直到同时站在同一栋楼的面前,才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劲。 等进了电梯,江澄果断按下七楼的按键,蓝湛没反应,江澄也懒得管他,谁想到电梯到了七楼,江澄还没动,蓝湛却先他一步走了出去。 江澄见他走到东户门前,不由瞪大了眼睛,“你……你、原来你住这儿?!” 蓝湛回头看了他一眼,又望了望他身后的深色大门,缓缓点了点头。 江澄哑然无语,他再怎么想也没想到,s大的校园男神居然跟他住对门儿!怪不得那天魏无羡的反应这么奇怪,支支吾吾地就是不说清楚,还火急火燎地转移话题,不让他继续问下去,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眼见着蓝湛开锁进屋,又当着他的面把门关上,江澄越加失语,冷冷地咕哝:“一对傻逼。” 他心情不好,又热又烦,伸手摁指纹锁,试了几遍之后,门锁却毫无反应。江澄不信邪,来来回回换着尝试了好几遍,最终都以失败告终。无奈之下,他只好翻包找钥匙,可把不大的背包里外搜了个底朝天,还是没寻到钥匙的踪迹。 这锁几年不用,魏无羡也没检查更换,江澄搬进来没多久,就这么十分突然的坏了。他在心里狠狠咒骂着不靠谱的表哥,忽然想到魏无羡前天又被江枫眠派去外省出差,唯一开锁的希望也没有了。 江澄烦躁地看了眼手机,时间已经快九点半了,天气热得要死,连带他整个人都越来越烦躁。他靠在门上,努力深呼吸几口气,平复了心绪,望着对面浅色的大门,挣扎了几分钟,终于自暴自弃地慢慢走过去,按响了门铃。 大门很快从里面打开,露出一张冰雪颜色的面孔。蓝湛似乎刚刚冲完澡,修剪齐整的头发半干不干,身上带着些潮湿的水汽,似乎比在学校里的模样稍稍柔和了一点。他实在完美得太像艺术品,就算穿着最平常的家居服,也掩不住浑身的雍容气度。 蓝湛看到站在门口的邻居,微微一怔。江澄也十分别扭,眼神乱瞟,低低咳了咳,“我……咳!那个指纹锁坏了,我又没带钥匙,回不了家了……” 蓝湛抬头瞥了眼对面紧闭的大门,“……你表哥不在?” 江澄一呆,随即反应过来,魏无羡被江枫眠领回家的事人尽皆知,同为四大家族,蓝湛当然知道他们的关系。他摇了摇头,想到魏无羡就来气,“不在。他又去外地出差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蓝湛没再说话,只是侧过身,把江澄让进了屋里。 要说魏无羡偏爱sao包深沉的装修风格,那么蓝湛的家装就同他本人一样,沉静浅淡,处处透着高贵优雅。江澄撇撇嘴,心说这两人还真是互补,都说夫妻情侣间最好的情况就是互相弥补,不过从他父母的失败案例来看,也许这种互补并不适用于所有的婚姻。 他随蓝湛走到客厅,两个人默默无话,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江澄一来对蓝家人都有戒备,二来气他莫名其妙地突然选自己演主角,自然对他没什么好脸色。不过蓝湛好心收留,江澄也不好再多抱怨,虽然热得额头冒汗,也只能规规矩矩地坐在沙发上,尴尬地扮演一尊雕像。 蓝湛突然开了口,“洗澡吗?” “啊?哦……” 夏天气温太高,江澄又十分怕热,洗澡是每天的必备功课。他犹豫了几秒钟,还是被自己的洁癖打败了,“方便吗?” 蓝湛微微颔首,“我有未拆封的内裤和浴巾,你用。” 江澄赶紧道谢,“谢谢学长,过几天我买了新的就还你。” 蓝湛摇摇头。 他贵为蓝家的二少爷,当然不缺这点东西,可江澄也不喜欢欠人情,执意要还。蓝湛没再说什么,把他领进浴室,拿了换洗的衣服给他,又准备好新的浴巾和牙刷,留他自己在浴室中清洗。 江澄顾及着在别人家中,不好占用太长时间,速战速决,飞快地冲洗了全身。蓝湛的洗护套装是高端定制款,一打开就是冷冷淡淡的雪松气味,江澄用完后才发现,这味道跟蓝湛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十分相似,如今这么一用,他也浑身上下都是浅浅的雪松香气,简直像被蓝湛温柔的环抱。 不过江澄哪里顾得上这些,洗漱收整完毕,马上穿好衣服出了门。 蓝湛还坐在客厅里,双目微闭,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即便是这样坐着,他也时刻保持着脊背挺直的状态,每一次举手投足,都有种与时代不太相符的端方典雅之感。他合上双目后,与蓝涣的相似度更是急剧飙升,几乎到了一模二样的地步。 江澄正在内心暗暗比较,蓝湛却听到了他由远及近的脚步声,转头向他望过来。这一看不要紧,蓝湛的双目突然瞬间张大了,瞳孔一缩,错愕的视线牢牢锁住了江澄的胸口。然而这样明显的惊愕神情只在他素来波澜不惊的脸上出现了几秒钟,蓝湛很快反应过来,迅速扭过头去,好半天才蹦出一个字,“……你!” 江澄早就换好了衣服,上身穿着他的衬衣,下面却没有穿他准备的裤子。倒不是嫌弃这是蓝湛穿过的衣服,而是他刚刚在门外热了好一会儿,进门又洗了个热水澡,身上的热气还没散去,实在不想穿长裤。况且蓝湛的新内裤尺寸跟他并不相符,江澄虽然高,却因为双性的体质,骨架比普通男人要小,身上也瘦,穿着蓝湛的四角内裤并不贴身,反而松松垮垮。 蓝湛的衬衣也不合身,宽松肥大,堪比男友衬衣,下摆长得遮住了大腿根,走动间衣摆微微撩起,勉强能看到内裤的底边。他洗完澡当然不能再穿回脏的胸衣,只好直接套了衬衫,一对挺翘的大奶没了胸衣的束缚,高高耸立着,两个奶头顶在柔软的衬衫上,若隐若现。 蓝湛脑中一片混乱,他压根不知道江澄是双性,看到这与男人不同的胸口后,大脑立刻宕了机。然而沙发微微一陷,江澄已经坐在他身后,略带疑惑地开了口,“学长?” 江澄刚刚还在拿他跟蓝涣作比较,此刻望着蓝湛红透的耳朵,心中已然有了答案。蓝涣是老手,他的弟弟竟然这么纯情,连看一眼胸部都能脸红成这样。他忽然想到魏无羡之前说过,蓝湛晕奶,不知道究竟是真的,还是装的? 江澄脑中飞速思索着,微微勾了勾唇角,又贴近了一些,“学长?你干嘛呢?” 他一靠近,蓝湛立刻僵直着身体,挪得离他远了一点,“你……别靠过来。” 江澄有点委屈,“为什么啊?学长嫌弃我?” 蓝湛没说话,只把头微微摆正,以示并非如此。他目不斜视,就是不看江澄,一本正经的提出要求,“把衣服穿好。” “我穿的就是学长准备的衣服啊?有什么不对吗?”江澄抬手检查了一下,“学长的衬衣好大,不过料子很舒服,软软的。” 像是印证他所言不虚,随着他抬手的动作,衬衣朝他的身体一侧滑了下去,露出半边锁骨和一点雪白圆润的肩头。一对嫩奶也在衬衣里上下起伏,隔着轻软的衣服,仿佛也能看到晃动的乳波。 不知道是余光瞥到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蓝湛的耳朵明显更红了。他闭了闭眼睛,噌的站了起来,“我去休息,你自便。” 可没等他迈步,江澄也跟着站起身,挡在了蓝湛面前。 江澄的头发还带着些水珠,一对杏眼也湿漉漉的,嘴唇更是水润光泽,莫名像只受伤的幼鹿。他略略仰着头,见蓝湛固执的不肯与他对视,不由得轻轻冷笑一声。 “我还以为学长这么受欢迎,能有什么不同,原来也跟那些人一样,看我是双性,身体有缺陷,就不愿意跟我多说废话了。” 这话的效果立竿见影,蓝湛马上望了他一眼,“不是。” 江澄咄咄逼人,又逼近了一步,“那是为什么?” 他与蓝湛离得很近,柔软的乳rou几乎快要挤到对方身上。这对玉峰形状完美,足以让所有男人都垂涎欲滴,蓝湛却仿佛触电一样,没有说话,只是向后退了一步。 江澄见他避如蛇蝎的动作,自嘲一笑,“我懂了。本以为学长选我演主角,是知道我的身体情况,并不排斥,原来是我想多了。” 他说完,也不给蓝湛开口的机会,当即开始解扣子,“衣服还给学长,我还是穿我的旧衣服走,不在这里碍学长的眼。” 蓝湛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不过衬衫的纽扣已经被解开了三颗,挺翘的嫩乳从衬衣里露出了一大半,奶rou雪白绵软,微微晃动,蒙着潮湿朦胧的水汽,蓝湛的目光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马上快速的移开。 江澄近距离观察着他的表情,心里快要笑死了,脸上还得装作委屈气愤的模样,险些演不下去。蓝湛难得有些不知所措,犹豫了一下,才下定决心似的开了口,“不是针对你,我……晕奶。” 江澄差点笑出声,赶紧收紧表情,假装疑惑不解地歪了歪头,“什么意思?” 蓝湛又看了看他的胸口,“就是……看这个……头晕。” 他声音太小,江澄似乎没听清,又向前挪了挪,“学长说什么?” 蓝湛却又沉默了,只是低头再次看了眼他的双乳,抬头望了望他,紧接着第三次低下头去。如此反复几次,蓝湛脸上的表情反而越来越迷惑,最后盯着他的胸口,抿了抿嘴唇。 江澄倒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甩开他的钳制,拢了拢领口,“干嘛?” 蓝湛的喉结上下滚了滚,终究没有说出口。他摇摇头,领江澄回了卧室。 两人这么一闹腾,时间过得飞快,从江澄进门到现在,眨眼又是将近一个小时。蓝湛的房子面积并不大,因为他从不领人回家,当初规划的时候压根就没有考虑客房,三间内室除了主卧,就是书房和琴室。蓝湛本以为江澄是男生,主卧的床又大,可以凑合睡一晚,却没想到江澄是双性体质,两人一起躺到床上时,彼此都有些别扭,怎么躺怎么不对劲。 更不对劲的是,蓝湛一闭上眼睛,眼前就是那对漂亮的嫩乳,不停的微微摇晃,仿佛在诱惑他伸手去抓、去揉,去品尝。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了晕奶的毛病,一看到女人裸露着白花花的奶子就眼晕,夏天也只能离衣着暴露的女生尽量远些。不过他素来高冷,难以接近,即便有这个奇怪的症状,这么多年来也没人发现他的异常。 然而江澄今晚半敞着衬衣,大咧咧的出现在他面前时,他不仅丝毫没有不适感,还忍不住想多看几眼。身边的江澄翻了个身,蓝湛睁开眼睛,正看到江澄面朝自己侧躺在,宽松的衬衣被他压得乱七八糟,领口扯得大开,一对绵柔的奶子软软的挤在一起,雪白细腻,像散发着香气的清甜奶油。 床头灯还没关,即便是在最暗的模式下,江澄还是清晰地望见了蓝湛晦暗不明的闪烁眼神。他的表哥,他的姐夫,包括蓝总在内,都曾无数次对他露出过这样的目光。看来如今这位洁身自好的学长,骨子里跟他的好兄长也没什么两样。 反正也睡不着,江澄索性故意靠得进了点,跟他聊起了天,“学长今天为什么突然选我啊?我们之前也不认识吧。” 蓝湛听到他说话,眼神从他的胸口缓缓上移,盯住了他的杏眼。 他们之前的确不认识,不过今天所有人都围着他,只有江澄一个人兴趣缺缺的坐在角落,确实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况且江澄即便戴着帽子,与他对视时还是露出了一双分外精致的杏核眼,就是那一眼,让他鬼使神差,脱口指名了公主的人选。 江澄还在等他回答,蓝湛却向来是个寡言沉默的人,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只把视线再次移回了他的胸部。江澄顿时不乐意了,向前靠了靠,逼近蓝湛又问了一遍,“到底为什么?” 他一靠过去,蓝湛就往后挪几下,他不依不饶的继续往前,蓝湛就持续向后,直到退无可退,被逼到了床边。原本整齐的床单被拱得完全乱了套,江澄的衬衣也更加凌乱,红红的奶尖儿从衣服中隐隐透出一个小点儿,随他的呼吸时隐时现。 江澄哪里顾得上这些,细眉紧皱,大有死磕到底的架势,第三次逼问道:“说话啊!哑巴了?” 他像只发怒的猫,丝毫意识不到危险,只会气势汹汹地昂着头,把胸前的一对嫩乳蹭在床单上晃动不止。蓝湛终于忍无可忍,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右手拽着他的衬衣轻松一拉,“嗤——”的一声,毫不费力地彻底撕开。 江澄一惊,两个奶子已先一步跳了出来,在他胸前上下摇晃,翻出层层乳波。蓝湛死死盯着翻涌的嫩乳,见江澄抬手要遮住,便不满地拉开他的手,把自己的两只大手覆盖在奶子上,轻轻揉捏起来。 “嗯——” 江澄被他这么一揉,顿时软了腰,没好气地瞪他,“你不是晕奶吗?!” 蓝湛手下动作不停,闻言也迟疑了一下,“嗯。但是你的……不晕。” 江澄想再出口讽他几句,却被他的拇指重重搓着rutou,立马没了骂人的力气,只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绵长的鼻音。 他的奶子非常敏感,到处都是sao点,在蓝湛的手中翻动摇晃,雪白的奶rou挤满了大手的指缝。奶尖儿如红果一样微微立着,蓝湛看得眼热,不由自主地低下头,用挺立的鼻尖蹭了蹭奶尖,情难自已地把奶头含进了口中。 嫩奶又滑又软,在他湿热的嘴巴里轻轻弹动,奶头倒是有些硬,像熟透待摘的红樱桃。蓝湛先用舌头卷着奶头啧啧吮吸,力气大得仿佛要吸出乳汁来,江澄吃痛,没好气的揪着他的头发推他,他才放轻了一些,改用牙齿缓缓刮磨奶头和乳晕,叼着艳红的乳尖来回吻咬。 “唔、啊……你别、别咬、啊、嗯啊……轻点……啊……” 江澄哪里知道他力气这么大,有种他真的要把奶头咬下来的错觉,心里又怕又急,有些后悔刚刚莽撞的撩拨他。不过蓝湛吃了没一会儿,就换了地方,只用手指拨弄着奶头,空下的唇舌转而去吸舔奶rou。 他像小孩子吸食果冻一样,把弹软雪白的嫩奶舔了个遍,直到把两个奶子都吃得湿漉漉发硬,奶rou上沾满了亮晶晶的口水,才堪堪停了下来。江澄被他舔得舒服至极,嘴里不断发出低哑甜腻的呻吟,蓝湛听得耳热,一边用大手继续抓揉着大奶,一边寻到江澄的嘴唇,轻轻吻住了他未出口的低喘。 “唔——” 蓝湛的嘴唇很柔软,吻也很温柔,贴着江澄的两瓣唇瓣轻柔地磨擦,与他手上略显粗鲁的动作完全不同。然而吻了十几秒,江澄就觉得不太对劲,蓝湛仅仅只是在“吻”,是单纯的唇与唇之间的相触,却迟迟没有下一步更深入的举动。他又等了几秒钟,嘴唇都被蹭得有些发痛,蓝湛却还是极其认真的这样吻他,只不过由互磨改为了轻啄。 江澄无奈了,只好自己张开嘴唇,诱导蓝湛把舌头伸进来。他这么略一开口,蓝湛反而顿了一下,似乎摸不清他的意图,难得有些犹豫不决。江澄睁开一双水汪汪的杏眼,瞪了他一眼,主动伸出舌头,沿着他的唇形慢慢舔了一圈,又试探着伸进两片薄唇中,分开坚固的牙齿,终于触到了他的舌尖。 湿滑的舌头略带羞涩的彼此打着招呼,先从舌尖开始,一点点延续到舌面,黏膜相接的快感直冲大脑,让两人都舒服得无声喟叹。蓝湛当了二十三年的处男,就是跟魏无羡暧昧期间,也从没接过吻,如今被江澄勾着舌头吮吸,才刚刚开始开窍,心中腾地升起莫大的舒爽与满足感。尤其他手中玩弄着敏感的嫩乳,让江澄在接吻中也抑制不住难耐的呻吟,更令他激动兴奋,逐渐沉迷其中。 两人还在缱绻湿吻着,江澄突然呜咽一声,身体猛然一僵,花xue中缓缓流出一股清亮的yin水。像是受不了这样的揉弄,又像是不满于蓝湛止步不前,江澄挣动了几下,细眉微微皱着,偏头把唇舌挣脱出来。然而他刚侧过脸,蓝湛的嘴唇却不依不饶的追上前,再次摄住那两片嫣红的唇瓣,牢牢缠着他的舌头不放。 蓝湛这回掌握了主动权,开始大胆的进攻。江澄刚刚的示范被他学了个十成十,此刻他不仅有样学样,用舌头去戏弄对方的小舌,还深入口腔中,戳弄上颚和舌根,时不时喂入几口唾液。江澄被迫吞了些口水,又被他舔得喉咙发痒,再也吞咽不下,只能任由涎水不断地从唇角流出。 江澄自从开学后忙于学业,已经十几天没做过爱,只有晚上抽空用按摩棒解解馋。尝过jiba滋味的嫩屄早就不满足于假yinjing的尺寸,每晚的自慰也都是小高潮后就草草了事。而现在被高大的男人压着,肆意玩弄嘴唇和奶子,每个张开的毛孔都能感受到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双性美人yin荡的身体越加空虚,饥渴的花xue馋得直流yin水,屄rou急切地层层蠕动,迫切渴望roubang的插入。 “嗯——”江澄想并拢双腿,蓝湛却紧紧压在他身上,挤在他腿间,让他根本没法伸手自慰。他被玩得双眼迷离,浑身无力,软软的锤了锤蓝湛的肩头,推得蓝湛暂时放过他的嘴唇,稍稍离远了一些。 “摸摸我、下面……啊……”江澄被吻得喘不过气,急喘着命令,“下面、嗯、痒……” sao甜暖热的yin水冲破花唇的阻隔,从屄口涌出,浸得刚换上的四角内裤湿了一片。蓝湛头一次见这样的艳景,眼看着yin水越流越多,在灰色的内裤上留下一片深色的水痕,手指粘上去,还能牵出几缕细细的银丝。 蓝湛用食指戳在内裤底端,指腹陷入柔软的蚌xue中,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嫩屄内里的吸力。他浅色的瞳孔中满是情欲,喉结滚了滚,低哑地开口,“不该给你准备新的内裤,你应该穿我的……” “唔……学长好变态,我才不要……” 江澄被他说得脸颊发热,暗自腹诽一个处男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却又莫名有种朦朦胧胧的期待,不知穿着男人的内裤被干会不会更有感觉。蓝湛向来话少,这次也没有反驳他,一手把碍事的四角裤快速扯下,露出他光滑无毛的下身。 他第一次看到双性人的身体,难免好奇,两手略微用力,分开江澄的大腿,凑得更近一些,仔细察看。双性美人早就被玩出了yin性,粉直半勃的yinjing半翘着,下面本该是囊袋的地方空无一物,被一张湿淋淋的嫩红花口所取代。蓝湛纵使没见过女人的身体,也被这样漂亮的rou逼深深迷住,朝花xue轻轻吹了口气,见那朵小花颤抖翕张着,又冒出几缕yin水,更是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嗯啊——啊、哈、啊……舔、嗯!舔到了……舌头、啊、好、啊……好舒服……” 柔软的舌头挤开两瓣鲍唇,向屄道伸去,在屄rou持续的蠕动中不断往深处推进。江澄挺腰yin叫一声,杏眼半眯着,嘴里断断续续地溢出欢愉的呻吟,被舔得舒爽极了。嫩屄里像是有个泉眼,温暖的浪汁源源滚滚的涌流而出,蓝湛尝了几口,深觉这sao腥的甜味并不难吃,便张嘴接住了汁液,舌头卷着往嘴里吮吸。 他原以为得了这个晕奶的怪毛病,对所有女人都不会有欲望,二十三年来一直清心寡欲,只有在遇到魏无羡时才略微有了些波澜。可今天吃到江澄的奶子和花屄,才发现原来自己也会对一个人如此失控。这样新鲜又刺激的体验他头回遇到,况且初次zuoai的对象就是这样极品的身体,恐怕他今后也再难对其他人产生丝毫的性趣。 蓝湛的一双大手紧紧扣住江澄的双腿,舌头卖力的在嫩屄里卷吸,不时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水声。软滑的屄rou被舌头舔开,又不甘示弱地缠裹上来,吸引入侵者往更深处探索。处男学长被这又sao又浪的花xue迷得不行,嘴唇紧紧贴着xue口,恨不能把泄流不尽的蜜汁全都吸舔干净。 “唔、啊、啊啊……要、嗯、要喷了、啊……哈啊——!” 江澄被舔得屄rou直颤,蓝湛高挺的鼻子还正正好抵在阴蒂上,磨得那颗小豆越来越红,半硬不硬地立在蚌唇中间。他浑身细汗,白嫩的皮肤上泛着情欲的粉红,蓝湛吸舔得狠了,他就抖着双手,情不自禁地自己抓住两个奶子揉弄,拇指扣着高挺的奶头,不敢太用力抠挖,只用指腹来回摩挲。 蓝湛灵活的舌头在小屄里进出自如,牙齿时而咬着花唇轻磨。他每咬一下,xue口就颤巍巍的瞬间张开一次,方便舌头更深的顶入。江澄他被舔得小喷了两次,眼尾都有点发红,还迷迷蒙蒙地想,是不是蓝家人对床事都这么天赋异禀,为什么一个处男这么会舔xue……? 花xue渐渐适应了舌头的入侵,开始不满足于软舌的长度。xue口虽然暂时得到了缓解,yindao深处的嫩rou却越发sao痒,奋力挤压收缩着,把软舌往内里吸。蓝湛正舔着,舌尖突然微微一麻,感觉rou道瞬间夹紧了,江澄也扭着细腰,蹭在床单上蹬了蹬腿,“进来……” 蓝湛一愣,“什么?” “不要舌头……啊、里面、痒、哈……要学长——学长、进来……” 蓝湛曾听无数人喊过学长,却没有一个像江澄这样,略带哭腔的急促呻吟里连着拖长的尾音,喊得又媚又软,仿佛能滴出水来。他胯下的yinjing早就硬得不行,听见江澄这样喊他,更是忍耐不住,一把褪下裤子,啪地弹出粗长硬挺的roubang。 蓝二少爷从小被古板严肃的叔父教导,静心寡欲惯了,别说zuoai,平常连自慰都很少。他的yinjing非常可观,茎身壮硕,阴毛浓密,鹅蛋大的蘑菇头硬得像卵石,可整根roubang的颜色都偏浅,一看就没怎么使用过。江澄的嫩xue被他舔了许久,已经打开了不少,蓝湛却依旧有点担心,隐忍着低低喘息,握着jiba戳了戳那朵开合的rou花。 “你这里太小了,会弄坏的……” “呜……” 江澄半睁着杏眼,盯着他腿间的roubang,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他脑子里早已被情欲填满了,哪里顾得上什么坏不坏,只想要这根硬棍插进来解解痒,当即挪着屁股去蹭大guitou。嫩屄激动得直颤,吐出汩汩yin水,饥渴的rou逼一开一合,努力想把jiba连根吞下。 “弄坏、嗯……弄坏也无所谓……学长、啊、唔……弄坏我……哈啊……” 蓝湛忍得额头冒汗,听他这么一说,眉头一压,眼瞳更暗了些。湿淋淋的水屄在无声的诱惑他,屄口开着一道不大不小的细缝,像成熟的蜜桃一样鼓鼓涨涨,稍稍一戳,就是一个带水的软坑。蓝湛急促粗喘着,握着完全勃起的jiba,戳进屄缝中,顶着xue口向里用力,却不想这嫩屄太过湿滑,试了几次竟然都没成功进去。 他僵了一下,一张俊脸都憋得有些发红,浑身肌rou绷紧,有些急躁地蹙着眉头,汗水湿透了轻薄的睡衣。江澄也被不安分的guitou戳得有些急,主动伸下手去,掰开xue口,细长的食指和中指把花唇向两侧大大撑开,露出里面艳红蠢动的嫩rou。 “进、嗯、进来……啊——!” 有了手指的帮忙,这次的进入明显顺利得多。硕大的guitou终于进到rou逼中,蓝湛低头盯着那张贪吃的小嘴,眼睁睁的见它把狰狞的guitou吞吃下去,又嘬着茎身往里吸,一点一点,慢慢吸进了一大半。 十几天没吃到jiba的嫩屄紧致异常,如处子xue一样紧窄,xuerou紧紧箍着roubang,夹得jiba有些难受。然而xue心深处的吸力又是那么强劲,吸得roubang不停向里探索。越往里进,吸力越大,内壁也越窄,蓝湛感到guitou被夹得难以前进,不由自主地向后撤出一截,又更用力地往前一顶,jiba撞开媚rou,一下子顶入了更深处。 “呜、嗯……啊、啊、好、啊……好大、哈啊、啊……” 男人的天性让蓝湛无师自通,前后摆着腰去cao弄rou逼。娇小的花xue被粗壮的jiba撑得满满当当,磨擦间有些疼痒,不得不分泌更多的yin水来润滑。蓝湛听着江澄不连贯的呻吟,胡乱喊着什么好大好深,更是激动难耐,一下下往rou逼里大力顶撞。 江澄被他扣着两条腿,guntang的jiba快速抽插嫩屄,每一下都进得极深,屄rou被顶得大开,很快就磨得酸胀发麻。可蓝湛到底是处男,只知道caoxue,却不懂什么技巧,用力干了一会儿,嫩屄里的快感还是升得缓慢,迟迟到不了最高点。 “你、啊……你别、嗯、啊、啊……别顶、那里……啊、干、嗯、干花心……啊……” 江澄始终无法高潮,只得自己用手揉弄阴蒂,以获取更强烈的阴蒂快感。然而随着他的揪弄,嫩屄更激动地绞裹收缩,夹得jiba更加难以前行。蓝湛不满地狠狠撞了他几下,拨开他的手,一边替他揉玩着花蒂,一边低沉地问他,“花心在哪?” 常年弹琴的手指覆着一层薄薄的琴茧,蓝湛的手劲又大,磨得娇嫩的花豆异常麻痛。可快感也在这样的痛感中越来越强烈,江澄被他揉得喘息连连,屄rou直颤,就快要到达高潮的边缘,蓝湛却突然放开手,飞快密集地cao着嫩屄,又问了一遍,“在哪?” 江澄被突如其来的快速cao干插得说不出话来,快感也停在不上不下的档口,十分难受。可蓝湛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又用guitou重重顶着嫩rou,逼得江澄胡乱摇头呻吟。 “在、啊、外、嗯啊……外面、一点、啊……不、不是、嗯、哈、前……呜、左边、嗯——!” 蓝湛调整角度试了好几次,在屄道稍微靠外的地方戳到一块凸起的软rou。那sao点被jiba磨擦了许久,已经变得有些发硬,蓝湛找到后,不再犹豫,撤腰把roubang抽出半数,guitou对准鼓起的花心,猛地狠力一撞! “啊——!” 花心终于被大力撞击到,激爽的快感瞬间爆发而出,顺着江澄的脊椎骨突地窜上了天灵盖。江澄张嘴浪叫一声,硬烫的guitou紧接着发出猛攻,次次正抽在花心上,强烈的快感接二连三的袭来,江澄被干得浑身发红,热汗把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了,两个大奶上下摇晃,嫣红的奶头激得高高凸起。 “嗯、啊、啊……好、啊、好爽、啊啊……学长、嗯、学长……好棒、呜……” G点被guitou撞得又红又肿,sao浪的yin水流了一滚又一滚,尽数浇在炙硬的jiba上。嫩屄快到极限了,屄rou疯狂蛹动,紧紧缠覆着茎身,贪恋地嘬吸马眼里的清液。蓝湛绷着腰腹,咬紧牙关,食指摁住花唇间凸起的阴蒂,夹在指腹间重重一碾! “啊、嗯啊……喷、呜……喷了、啊——!” 阴蒂被刺激得激疼,江澄那根被冷落已久的yinjing也颤了颤,在未被抚慰的情况下突地射了出来。嫩屄猛烈收缩,屄心深处喷出一大股yin水,刹那间攀上了顶峰。蓝湛却是浑身发麻,仿佛被万千道小嘴同时吸着guitou,腰眼一酸,慌忙拔出jiba,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马眼早被屄rou吸得张开,一道一道的jingye喷射而出,打在江澄深红色的阴户上。阴蒂和花唇都被射满了白浊的jingye,花口被烫得一缩,又喷出一小股浪汁。 蓝湛盯着江澄股间的jingye,脸上烧红,只觉得二十三年来没这么丢脸过。与初夜对象的第一次,插不进去,找不到sao点,还这么快就射了出来,简直……简直是糟糕至极,再没有比这更难堪的情况了! 江澄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被guntang的jingye射得抖了抖,缓了一会儿才明白发生了什么。金子轩耐力惊人,每次都要把他干到高潮几次才射,魏无羡虽然没插进来过,之前rujiao时也坚持了很久。可蓝湛的yinjing尺寸也不输那两人,竟然这么快就缴械投降了,果然处男的第一次都不太乐观…… 蓝湛还是那张面无表情的冷脸,江澄却精准地捕捉到了他的僵硬与不自然。不过男人都要经历这么一回,江澄也不好太过打击他,只能轻喘着开口,“学长没事,第一次,呃……都是这样……” 他话音未落,蓝湛突然伸手解了扣子,三下五除二脱掉睡衣,露出白皙赤裸的身体。他属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类型,胸肌腹肌齐全,腰臀紧实,腿部线条利落而有力。江澄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蓝湛已经俯下身,在他唇上吻了吻,沉声说道:“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