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公主拿到封王诏书,关系缓和,被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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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霞领着骑兵到了阵前,此刻三军联合才攻城失败了一次,正在打扫战场,将军们正聚集在一起开会商讨。 其实要说他们打不过,显然是不可能得。 只是有句老话说得好,一个和尚挑水喝,三个和尚嘛。 一个也别想进去。 姜霞没有和他们废话,只是把队伍停在一边,找讨伐叛军的护国军要了一个传话的裨将,交代两句,便一声令下:“去吧。” 那裨将满脸疑惑,却还是遵照命令,恭敬道:“是。” 说着便立刻背着令旗到皇城门下,让对方拿个篮子把自己调上去,和守城的秦茁以及王维雍说话。 结果这两人居然当着三王军队的面在城头吵起来。 然后令旗打出,姜霞面色冷淡,依旧抱着姜昭,一踩马背,便犹如鸿雁飞到城墙上。 其他人满脸震撼,看着她就那样进入内城消失在众人眼前。 姜昭满脸紧张的跟着自己这位吓人的阿姊,在秦茁派的人的引导下一路穿行进入内宫,前往觐见在绛台的灵帝。 宫门推开,灵帝脸色惨白看着姜霞出现,却又在看到姜昭的时候脸上浮现错愕之色。 两姐妹来到灵帝案前行礼,姜霞行的君臣之礼,姜昭行的内宫之礼。 分别拜见。 “见过陛下。” “见过父皇。” 姜昭说完才小心翼翼看了眼姜霞,姜霞压根不在意,只是面色清淡,看着灵帝点点头:“陛下,反正你也快要不行了,我来找你就最后一件事情,封我做河间王。” “你?!” 灵帝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晕过去,面色震惊,指着姜霞就大骂:“畜生!你休想!” “嗯。” 姜霞点点头,毫无意外之色,听到这话,不再看灵帝,转身对着姜昭:“你还有什么话就说了吧,以后怕是没机会见了。我去外面等你。” 被姜霞这一顿cao弄懵的灵帝还要骂,姜昭却连忙插嘴:“父皇,儿臣许久不见你,你可还好?” 姜霞迈步离去,殿门再次紧闭。 灵帝看着在自己面前恭敬乖巧的女儿面露苦涩:“你怎么来了?奴儿啊,可怜我这好奴儿,怎么和那坏奴儿是一母同胞。你哥哥死了,父皇也要死了,从今以后,你与她可要小心些,莫要以为还有人会宠溺你太甚。” “父皇,我知道,我知道,其实……” 姜昭抓紧时间,拉着灵帝聊了一段。 殿外,姜霞看着荒凉冷清的大殿,和远处硝烟四起的天空,正在发呆,身后殿门突然打开。 姜昭出来了,还拿着一张黑色绢帛,恭敬递给姜霞;“阿姊,这是父皇给你的。” “嗯?” 姜霞一贯没什么波澜的神情忽而怪异,没有伸手去接,而是疑惑不已:“给我?” “是,拜见河间王。” 姜昭要跪下来,被姜霞一把托住胳膊把诏书抢过来,打开一看,就看到这册书居然还是皇帝自己写的。 前半都是一些自责的话类似于“朕以寡德,继承祖业,恭临万宇,殆咨十余年,意欲固收旧吐,教化庶边……” 反正就是干活没干好,又是想要收复失地,又是想要教化蛮夷,结果啥也没做好,最后反而被群臣所惑,太子也被jian人谋害,国家危难,只剩下姜霞这个女儿。 中间把姜霞出生和功绩说了下,“德可以安邦,仁可以施救黎闵”,再强调了下亲厚姊妹“姊妹兄弟,友爱上下”,最后再封她做河间王“军国事重,无可暂缓,可封河间王……保宁家邦,弹压叛乱,终结乱世,敬奉大靖先祖……布告遐迩,咸使知悉。”。 算是已经难能可贵的中肯。 而且居然没有陷阱,命她辅佐皇帝什么的。 姜霞看完都惊呆了,面色古怪看着自己这个meimei:“你就这么擅长哄这个老头写敕旨?” 齐闻的那赐婚也是,大家没谁当真,但皇帝还是给写了。 姜昭没有说话,红着眼眶。 姜霞看她这样有些尴尬,也没有多说话,便依然拉上她,兔起鹘落,利用轻功,仍然原路返回。 名分既然拿到了,该是回去的时候了,但愿路上没有风波。 …… “驾,驾驾!” 姜霞想的很好,可惜她才进入内城没多久,不等她带着姜昭出来,外面三军联合就已经打起来,秦茁自刎,王维雍跑了,三王进入内城,又开始搜寻劫掠。 姜霞将自己手下分开,命一部分人留下来护送那些世家的人去河内,自己则带着姜昭走了。 毕竟此刻乱象纷呈,还不知道后面怎样。 她拿了诏书有了大义名分,也不能指望皇帝不把这事儿说出来。而且也不能小看三王帐下的聪明人有没有猜到,原本那群人或许是有意要拉拢她的,因为她是个女子不具备威胁,而如今,她成了河间王,其他说不得要来杀她。 她不可能把姜昭丢给他们,只能带着她跑了。 出了锦都,司州已经乱起来,姜霞快马加鞭带着人往东,但走了不远,就听到身后马蹄声阵阵,直到是有人追来,她只能抱紧姜霞,心中挣扎着要把姜霞分给手下,自己带人抵挡,就听到姜霞在自己怀里急着叫:“往北走,不要南下,前太子家令弘农代充如今在温县,必然可以驰援。” 她已经要被颠的吐了,只是肚子里没有食物,加上死死按压自己的合谷xue,这次没有吐出来。 代充是明慧太子曾经的太子家令,家世显赫,乃是弘农郡经学大师代衮的小儿子,代衮七十多岁才生了他,见他天资聪颖,喜爱非常。他尚且年幼,明慧太子听说他性情正直刚毅,憎恶贪腐,一心想要察查贪腐,开解冤案。便将他召到身边做侍从,不想,他因为行为不检,在外喝酒闹事,被朝臣攻歼,最后被灵帝驱逐,不过太子还是念在他才华横溢,为他求情,将他送去了温县做县令。 人无完人,代充喜欢饮酒作乐,大摆筵席,这是他身为一个天才在乱世苦闷的一种发泄,也是因为他身份使然,身为世家大族,毕竟耳濡目染,他这摆场还算是好的。 姜霞这些年阔别朝堂,虽然也收集信息,但肯定不会清楚明慧太子府内的具体事宜。 这个代充后来也投奔了姜霞,他后面还开发了一项新技能,研究各种提升农务,治理水患的工具。打仗上也半差不差,虽说没怎么赢过。但忠心耿耿,守城有功,战后更是治理地方,开垦良田,教化百姓,在姜霞手下过的挺好。 不过现在嘛,姜霞大约知道这么个人,但从没见过,更不知道对方的人品才识。 “吁!” 虽然如此,但姜霞第一时间还是相信了姜昭的判断,掉转码头,换了个方向。她面色狠辣,若不是她此刻带着姜昭,必然要给追来的人一个狠狠的教训。 姜霞不知道后面追她的人也充满仇恨想给她一个教训。 来人正是秦茁的侄儿秦泰,灵帝无能,军权逐渐被世家掌控,尚书台一干老臣把持政务,灵帝的旨意不被他们允许都发不出去。秦茁身为镇殿将军,本该是灵帝信任之人担任,但秦茁其实是太子的人。 秦茁站队太子后,本来想把秦泰按在自己手底下当校尉,明慧太子却在升任光禄勋兼职侍中的齐闻的建议下,把秦泰安插在了雍州王刘彤身边。秦茁和刘彤有姻亲关系,明慧太子这事儿没出之前,刘彤完全就当他来家里吃白饭打工镀金的。 没想到,太子死了,秦茁被王维雍给骗了,秦泰跟着雍州王日夜兼程赶过来,一是劝降,二是想办法捞人。 没想到秦茁竟然自杀了。 而且还是因为姜霞给他说了什么造成的这个结果。姜霞走后,雍州王帐下吵翻了天,身为相国的武郊,直接就开骂了,说姜霞必然是来请封的,必须杀了她,否则就是纵虎归山,让雍州王派人去追。 秦泰咬牙切齿当然第一时间瞅准时机站出来请命。 结果出来才发现,他的三千骑兵跟姜霞一比那就是菜,纯靠他不要命的逼着监督队在后面杀人才赶上来。 眼看姜霞要跑,他干脆就一马当先冲上山坡,远远的搭弓就射。 没想到跟在姜霞身后的那只黑色骑兵居然能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不仅侧身躲过他的弓箭,还反射回来漫天箭矢。 “咻咻咻……” 幸而秦泰猛然翻身,挂在马身上,才躲过一劫。然而,才片刻功夫,他身下高速奔驰的马匹就已经嘶鸣惨叫着侧身翻滚在地,他只能藏在马尸后,被压着腿,艰难的满身是血的爬出来。 后面他的队伍追上来,他的副手下的哆嗦,连忙把他救出来。 秦泰骂骂咧咧跪在地上,情绪一时崩溃,还是翻身起来,找了匹马,继续追。 前面姜霞看他们还不放手,便知道这群人是被下了死命令,旗帜都没有挂就追着她不放,她只能停下队伍,在一处山坡阻截。 找了个高低,对着下面放箭、偷袭,趁着正面进攻,又派一只队伍从侧面绕道后方攻击。 给秦泰造成了不小的损失后,又再度南逃。 秦泰也发现了他们是要往温县去,知道姜霞估计已经派人去求援,不得不更加咬牙追上去。 姜霞发现摆脱不掉,自己又只带了三百人,而且不能把这些刚培养出来的骑兵给浪费在这里,只能尽量在保存力量的前提下,前往和援军汇合。 途中几次,姜霞都想和姜昭分开,被姜昭明确拒绝,而且她居然对温县附近还挺熟,还要联络援军,姜霞只能无奈放弃。 一直到距离县城不远的一处荒山,草木稀疏,周围环境十分不利于防守。秦泰追了上来,和黑色骑兵近战,队伍被冲散,大家彼此都靠在一起。 姜霞把姜昭放在马上,然后打马把她赶走,自己抢了一匹敌人的马和秦泰打在一起。 姜昭被马带着跑了一阵,忽而听到马蹄声,以为是援兵到了,立刻冲过去大叫求援。 “前面可是代县令!” 她激动不已,那群人冲到近处,姜昭脸上血色又去了一半,只见来的这群人浑身甲胄颜色混杂,浑身有种说不出的戾气。不像是寻常军队,队伍里一半新一半旧,像是老兵混杂新兵。带头的居然还是个打扮的像是个土匪,肩上挂了灰狼皮草的少年人。 姜昭急了想要控制身下的宝马逃走,那对面的少年人看到姜昭一身白色纱裙,脖子上系着披风,却眼前一亮,直接一点马背,和姜霞似得飞身落在姜昭身后,抱住了她的腰。 “呀!”姜昭惊慌失措,吓得不轻。 “嘶——!” 身下白色宝马也立刻不干了,要把人摔下来。 结果那少年人立时不客气,猛然捶了宝马脖子一拳,白马立刻小跑几步老实不少,转了一圈,便打着响鼻,又调转方向朝战场跑去。 “驾!” 少年人笑的高兴,带着身后一群乱糟糟的骑兵,乌鸦似得俯冲下山坡,然后进入战场。 眼看似乎突然来了援军,本来就节节败退,捂着胳膊的秦泰一咬牙,还是飞身上马,带着自己的队伍迅速撤离。 “事不可为!撤!” 留下满地棕甲士兵的尸体,秦泰扭头就走。 而姜霞看着身后的援军却并未高兴,神情严肃,命黑甲骑兵整队,果然才靠上去,这群“衣着破烂”的队伍就把他们团团围住。 姜霞的队伍一路上被冲散了,她现在就剩下百来人。而对面起码有上千人,队伍里还有人面对这样的场景表现的非常冷静,似乎对这样的情景司空见惯了。 求援反而被人给抓住了姜昭很是汗颜,她不敢看姜霞的脸。 但身后的少年人却似乎对这样的场景很感兴趣,抱着她,还从她身后声音清亮的笑问:“那是你什么人?她怎么凶巴巴的看着你。像是要用眼神杀了我似得。” 少年人说话语气好不温柔,却又有种说不出的疯癫阴郁,令人胆寒。 姜昭脖子在人家手里,只能老实和气,尽量不要哆嗦着,深吸口气:“她是我阿姊,你有阿姊吗?” “哈哈,”少年人笑了,抱着她的脸凑过来和她近在咫尺,低头看着她,年少俊俏的脸上是调笑和不以为意:“我没有,我也从不羡慕人家有的任何东西,但是,你若是要做我阿姊,我也不介意。” 说着已经用手背去轻轻蹭姜昭的脸,眼神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