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4
一次染上了些许的无力:“我和屈云相差太远,所以,永远也不可能让你接受是吗?”“不是这个原因。”悠然否认。“不,就是这个原因。”月色幽幽,坠落在小新的眸子中:“经过了大海,你是怎么也看不上小河的。”悠然摇头:“龙翔,我从来没有认为你不如他,事实上,你也没有哪一点不如他。”悠然在认真的时刻,是会叫他的名字的。“真正的事实是,我哪一点也不上他,在屈云面前,我就像是一个任性长不大的小孩,完全不值得信赖。”小新的语气染着一丝的凉。“不是的!”悠然极力否认。小新:“那为什么你从来不把我当成一个男人看待?!”悠然:“你冤枉我,我明明就有!”小新:“什么时候?”悠然:“每次吃完饭你主动结账的时候!”小新:“……”那雷啊,劈着劈着也就会习惯的,所以悠然根本就不担心小新是否有内出血,径直踩着他僵硬的影子,向前方走。但忽然之间,一阵疾风略过,悠然顿觉眼前景物快速移动片刻,紧接着,她的背脊就重重地撞上了硬物。回过神来,才发现小新将她一把拖入了旁边的树丛中。每一棵树都是枝繁叶茂,聚在一起,在悠然看来,似乎是遮住了天空。小新没有给悠然一点思考时间,直接凑上去,第N次地强吻了她。对付小新,悠然有足够的自信,所以一开始,她并不着慌。然而这样的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悠然感觉到,此刻的小新和往常不同。他全身,不自觉散发出一种强势的气息,像是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阻止他的进攻。那种气息,挤压着悠然的五脏六腑,让她无端生出一种恐惧。赶紧地,悠然想要挣脱开来,但无论她怎样用力,怎样挣扎,都撼动不了龙翔半分。无效的挣脱反而激发了龙翔压抑的男性,他单手将悠然的双手腕给禁锢在其头顶,而余下的那只手,则从悠然毛衣的下摆进入,直接掌握住了她的女性。他的手,力气很大,像是一只猎豹,咬穿了猎物脆弱的喉结,吮吸着那甜美新鲜的血液。在这一刻,悠然完全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甚至于,她开始颤抖。但这,并不是龙翔要的,仅仅是这,他是不会满足的。他掀起了悠然长及膝的裙子,强制性地抬起了她的一条大腿,而手,略带粗暴地滑过她的娇嫩的肌肤,扯住最后的防范布料,往下一拉。下体遽然传来的冰凉让悠然睁大了眼,她直视着龙翔,然而在他的眼中,她看不见一点熟悉的影子。在这一刻,悠然觉得,面前的这个男人对自己而言,是完完全全的陌生。悠然的心,落到了尘埃中,几个滚之后,散成了灰。她觉得,这一次,自己是完了。就在龙翔即将完成错误之时,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树林中有很多的枯叶,那双鞋子,就踩在枯叶的残败骨骸之上,声音带着冷凉的怒气。紧接着,一道闷响在悠然的耳前爆裂开来。在这同时,悠然听见了龙翔发出的闷哼,紧接着,她身上所有的桎梏都消失了。悠然没有力气,就这么顺着树滑落在地,蹲坐在了枯叶之上,她用双臂环住自己,这是唯一能做的薄弱的防范。“乖,起来,地上很凉。”屈云的声音缓缓流入了她的耳畔,如清净溪水,洗涤去那些不堪。一双手将悠然拉起,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覆盖在了她身上,接着,悠然被抱起,悬空。一步步地,他抱着她走出树林。悠然轻抬起头,冷幽的月光如一缕缕的轻絮在屈云的脸上拂过,拂过他略带淡雍艳丽的眼,拂过他高挺秀气的鼻,拂过他……紧抿的唇。当遭遇到惊吓后,悠然的记忆有瞬间的丧失,她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到屈云家来的,但眼前的熟悉景物不断地告诉她这个事实。柔软的沙发,躺过很多次的地毯,茶几上她买的一对彩绘瓷杯,都在一股脑地袭击着她的眼睛。悠然印象最深的一个场景,竟是自己坐在地毯上,蹲着仔细地数沙发上睡着的屈云的睫毛。左边的上眼睑有136根,右边的上眼睑有141根。数得腰酸背痛,眼睛花乱,但一点也不觉得无聊,反而有不知名的乐趣,彷佛是更了解屈云一些。想来,当时的自己,有多么地爱他。思绪正在浮动,一件羊毛披肩轻搭在了她的肩上,带来一阵温暖。随后,热咖啡杯子触在了她的脸颊上。“你最喜欢的香草口味。”屈云道。悠然接过,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暖热的液体一下肚,心就安稳了许多。喝完之后,咖啡杯还是保留着暖香的余温,悠然将其放在手心中,翻看。上面印的是卡通图案,一个小男孩,一个小女孩,并肩坐在桃树下,而天空的太阳,是桃心状。这个与屋子沉稳内敛风格完全不搭的被子是悠然硬要买的,当时屈云曾经威胁过很多次说是要将其给丢出去。可没想到,最后出去的,是悠然。正感慨着,毛衣忽然被屈云从背后给掀了起来,悠然惊得刚要跳起,屈云将她给按住。“背上有伤,不处理,会感染。”这是,悠然才忆起,刚才滑到地上时,后背确实被粗糙的树皮给划伤了。划伤的部位在腰上一点,离敏感部位还很远,并且,如果不让他弄,屈云是不会罢休的,于是悠然便任他去了。屈云的手指,将药膏轻绵地涂抹着,悠然的伤口处,荡起了一阵痒意,随着皮下的血管向四面八方扩散。看着手中的杯子,悠然问道:“我以为你不喜欢这个杯子。”“并没有。”身后的屈云答。“那为什么你总是威胁要将它给丢出去?”悠然好奇。“……只是想逗你,看你紧张的样子,很有趣。”屈云的声音,和他的动作是一样的细绵。悠然继续看着杯子,良久,将其放下。瓷杯碰触了玻璃,发出轻碎的声响。“小新……应该不是有意的。”染药的指尖,在伤口处停留了下,再移动时,力气大了些许:“你想说的,就是这句吗?”“还有就是……你的话是对的。”悠然长睫毛低垂:“我太不懂事,伤害了他,更或许……我已经失去他了。”“我想,更多的,是我的错。”屈云道。“为什么这么说?”悠然不解。悠然的腰不自觉地挺立,似乎是全神贯注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