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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没有了。”悠然咬牙道。“这种事,不需要套套也能做。”屈云眉目逸然。说完,他的手指开始不老实了。异物的入侵,带来的是抗拒和接纳的矛盾感受,悠然的身子,开始难受得左右摇摆着。屈云的手在进出着,而他的舌,也在继续画着旖旎。他用自己的舌,在悠然的嘴中宣告着占有的权利,摩挲过光滑的贝齿,舔递过润泽的唇瓣,追逐着柔嫩的同类。彷佛是……这里的世界,他为王。悠然的身子,绷得紧紧,像是一根染着幽香的弦,临近崩溃边缘。她只能求救般地环住屈云的脖颈,那略为突出的肩胛骨,在空气中显得尤为性感。屈云的手,不停地在她体内进出,奏着魔力的频率。悠然想要逃,可是她的理智拗不过身体,反而挨得屈云更紧,发出无声的请求,请求他舒缓自己的痛苦。屈云不慌不忙,闲适自在地诱惑着,嘴角笑容明净。她的蜜汁,湿润了他染着雪意的指尖,那是她身体溃败的迹象。她偏开头,将下巴无力地靠在屈云的肩膀上,喘气。至此,悠然投降了。“以后,还会做这种事吗?”屈云问,声音中含着笑,带着明媚阳光的味道。悠然愤恨地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但能力有限,杀伤力不大。这次,似乎又是屈云胜利了。但是当较量结束后,屈云起身,披上大衣出门,未几,便扛回了一整箱安全套。悠然目瞪口呆,良久,终于问出了一句话:“这……应该是拿的批发价吧。”屈云此刻没心思回答她跳跃思维型的问题,他打开箱子,拿出一个,直接向着悠然扑来。那阵仗,大得惊人,这么说吧,悠然的脑袋都被沙发扶手撞出了个小包。很明显,在诱惑她时,屈云也是憋得内伤。悠然露出满意的笑:看来在情欲这档子事情上,没有谁是真正的胜利者。悠然是个随性的人,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然而她却发现,自己男友屈云比她更随性。在遇到古承远的当天下午,他就收拾行李,要带悠然去附近的山上。那是一个有名的景点,现在正在下雪,玩意很多。“太匆忙,我什么都没准备。”悠然道。“不用准备什么,带点换洗衣服就去了,其余的东西,山上有商店,什么都有。”屈云根本就不是商量的语气,因为他已经在帮忙收拾悠然的东西了。在说话之间,屈云便已经将必要的东西准备妥当,悠然无言反驳,只能被他拉着走。在住进屈云家后,悠然京城趁着屈云不在而胡乱翻开他的东西。虽然悠然也知道这种行为不好,但遇上了屈云这种神秘男友,你只能靠这种方法来了解他。比如说,屈云有驾照这回事,就是悠然在翻看他衣柜时发现的。既然有驾照,就应该买辆车来开的,悠然记得当时自己曾这么告诉屈云。可是屈云的回答只有一句:“我不开车。”悠然问为什么,但是屈云很快就将话题岔开。不说就不说吧,悠然耸耸肩,也将这件事丢开了。既然不开车,那就打车去,下车时,看着屈云掏给司机好几张的毛爷爷,悠然心痛无比——那要是用买杜蕾斯,起码也能买半箱了吧。但很快,悠然便将这种情绪给抛到了脑后,因为这里的景色实在是太好了。到处都是白雪皑皑,净白的世界,广阔无边。旅馆是在出发前便订好的,两人间,一张大床摆在房间中央,尺寸很大,估计怎么滚也滚不下去。悠然忙忙地放下行李,紧接着就往外冲,要去滑雪。屈云将她拦住:“天色暗了,不安全,今天就算了,明天任你滑一天。”“既然如此,干嘛要火急火燎地赶着来?两人窝在旅馆中,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在家休息呢。”悠然一屁股坐在大床上,长叹口气。“看来我对你的吸引力已经下降了?”屈云双说环胸,似笑非笑。“也不能这么说,主要是……”悠然倒在床上,舒展四肢,大大地伸个懒腰,道:“我闭着眼睛都能画出你的裸体了,所以,那吸引力,却是不如以前足了。”屈云的眼眸暗暗闪烁了下。悠然伸懒腰伸得正欢快,突地感觉到肚脐上浮起了难耐的痒意,带着呼吸的暖热——那是屈云的吻。他的舌,沿着她肚脐的边缘游走着。悠然的肚脐四周遍布了神经末梢,屈云的舌上仿佛有着鳞片,每移动一毫,就能牵动悠然体内的涌动。悠然弓起了身子,那是一种抗拒,却并没有逃离。屈云将悠然赶来阻止自己行动的手给握住,放在她身体的两侧。他的舌,继续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在那欲望的牵动地上游走。纤细的腰肢,在扭动,一大一小的手,在交握,水润的唇,在亲吻,灵活的舌,在挑逗,迷离的双眸,浸满情欲,琐碎的呻吟,逃出的唇畔,白皙的肌肤,重见天日,宽大的床,任由两具身体在内徜徉。窗外,是冰天雪地,而屋内,则是热情四溅。短短几小时之内,悠然上演了一部动作片和两部三级片,累得不行,等激情结束之后立马进入黑甜梦乡。她是被屈云起身的动作给惊醒的,微张开眼,悠然迷迷糊糊地问道:“你去哪?”“去端点吃的上来。你继续睡吧,等饭来了我再叫你。”屈云将被单细心盖住悠然光溜溜的手臂,接着起身穿衣服。悠然翻个身,看着赤裸着身体下床捡衣服的屈云,嘴角扬起不自觉的笑。他的身材是修长的,比例适中,颇具美感,一双长腿上便是挺翘的臀部,摸一把,手感特好。屈云套好裤子,转身正要询问女友想吃什么,却看见悠然裹着棉被趴在床上,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眼睛似睁非睁,笑得迷迷糊糊的,夹着一丝慵懒,带着一点可爱。屈云重新走回床边,蹲下身,平视着悠然,问道:“你想吃什么?”“想吃你。”悠然半开玩笑半认真,本来,屈云确实也担得起秀色可餐这个词。“以后别说这种话了。”屈云道。“为什么?”悠然问。屈云将唇凑近她的耳畔,挨得很近,悠然似乎都感觉得到他温唇下血液的流动:“因为,如果你真的勾引了我……你这单薄身板,可是吃不消的。”悠然挨着屈云的那半边脸,倏地红了。这男yin,实在是色……她喜欢。“诶,你以前不是嫌我胖吗?怎么又突然会使用单薄小身板这个词来形容我呢?”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