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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又不好意思明说的憋屈表情她就高兴。梁忆瑾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强行把嘴角往下拽了拽,不让自己的喜悦太过明显。“走吧,殿下。”她神情自若地招呼彦卿。彦卿抱臂,斜倚着城墙,站着没动,脸上笑意更深。一侧是经年沧桑的古城砖墙,砖缝间有顽强又细弱的野草;一侧是初生的太阳投下的温暖又苍凉的光,映着彦卿一张脸半明半暗,亦正亦邪。他就站在那,带了些玩世不恭看着她笑。在古老和新生之间,在正义和邪恶之间,他总能淡淡笑着,穿梭来去。在遇到彦卿之前,梁忆瑾人生中最重要的男人就是她父王和林尧,他们教了梁忆瑾许多,也都竭尽全力地护着她,少女萌动的初心中,她顽固地认为世间的好儿郎都该是父王或者林尧那样。可彦卿不是,他更好。有什么东西突然将梁忆瑾击中,天光越来越来亮,她却什么都看不见了,周围的一切都暗了下去,只有彦卿,只唯一的光源。她丢开手中的缰绳,雀跃着跑了两步,最后一下简直是蹦着圈住了彦卿脖子。彦卿错愕,手却早先脑子一步把人给接住了,还顺势往上托了托。梁忆瑾低头,捧起彦卿的脸,在他唇角亲了一下,不是那种属于女子的害羞的偷偷摸摸的一触即分,是实实在在地亲了一下。彦卿探出舌尖舔了舔姑娘留在他唇角的幽香,心里头那点自找的不爽快被这突如其来的热情炙烤的一滴不剩。抱也抱了,亲也亲了,梁忆瑾一句话不说就挣扎着要往下跳。彦卿才不肯不放人,收紧手臂,也不说话,就沉沉地盯着她。两人贴得很紧,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的怦然的心跳。对峙半晌,还是梁忆瑾脸皮薄,先开口求饶:“殿下放妾身下来吧。天亮了,城门口这地方人来人往的,被人瞧见了多不好。”虽然是她主动窜上来的,可瞧人耳朵都红了,彦卿也不好再让她着急,松了松胳膊,梁忆瑾顺势滑了下来。她拽了拽衣裳,垂下眼,声音很轻还带了点颤:“殿下不是想去护国寺嘛,还挺远的,别耽搁了。”这挠你一下又含羞带怯的样子真是戳人心窝子。彦卿抬手,捋了捋她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低笑着问她:“翁主怎么光天化日之下就轻薄人呢?”梁忆瑾咬了下舌头,脸红了红。刚才的确是脑子一热,也没多想就顺着自己的心意想做设么就做了。这会儿冷静下来,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特别是看到芊儿和司振已经低着头退到再不能远的地方,恨不得挖个坑跳进去,梁忆瑾就更不好意思了。她这是干了些什么呀?!“不过,你要真想哄我高兴,”彦卿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语气霸道得像个二傻子:“给我一拳。”“嗯?”梁忆瑾仰起头,听出些什么不对来。彦卿还在执着:“快呀,给我一拳。”到底还是没憋住,可这脾气闹得也太孩子气了。梁忆瑾咬着嘴唇笑了笑,转身背靠在城墙上,没好气地瞪彦卿一眼:“可是王爷叫我来送林将军的。”“可王爷没叫你打林将军一拳啊,”彦卿咦了一声,质问她:“那你刚才轻薄我,不是为了要哄我?”“谁轻薄你……”梁忆瑾垂下头,故意低声嘟囔:“早知道王爷这么小气,刚才就……”“就不怎么?”“没怎么,”梁忆瑾勾唇淡笑了下,有些无可奈何,然后趁着彦卿没留意,抬手按照她的要求重重地给了他一拳。力气很大。彦卿没防备,冷不丁挨了一下,随着力道侧身哎呦了一声,咬牙切齿:“你刚才打林尧可没使这么大力气啊。”梁忆瑾说得理直气壮:“对王爷那能一样嘛。”还委屈地把自己撞红了的指节递到彦卿面前,“妾身手都疼了。”彦卿捂着肩膀,定定地看着梁忆瑾他,没忍住笑了,握住她的揉了揉,贴着她耳边,无奈又愉悦地说了一句:“真是折你手里了。”远处刚走近两步的芊儿和司振又逃命般地缩了回去。*渝西的护国寺很出名,佛塔中供有佛祖舍利,每年四月初八佛祖生辰,舍利会对百姓开放,为了赶着烧头柱香,不少人会提前半个月就在山下搭建草棚而住。护国寺建在蒙山山腰处,再回蒙山,回忆历历在目,再看身边的人,一路走一路折枝条,梁忆瑾总觉得有些不真实。两个人晃晃悠悠地走得很慢,主要是彦卿手里一直没闲着,一路都在潜心编花环,梁忆瑾顺手摘了两朵看着顺眼的野花递过去。结果那花环一成型,就被顶在了彦卿的脑袋上,尺寸明显不合适,花环太小到脑袋太大,只能虚虚地架在头顶,上头还有两朵娇艳的小红花。梁忆瑾笑眯着眼,非常“诚恳”地夸赞道:“殿下真好看。”“想要吗?”彦卿斜眼睨她,“想要就给你。”他一抬手,花环就飞到了梁忆瑾头上。彦卿低头仔细端详,替她把耳边几根杂乱的头发抿到了耳后,对自己的手艺非常满意:“好看。”梁忆瑾不领情,转转头上花环,强调:“人好看,戴什么都好看。”彦卿垂头笑了笑,难得嘴上没刻薄:“是好看。”微风习习,树影沙沙,阳光从茂密的树叶间落下来,斑斓了一地。四周很安静,偶尔传来几声辽远鸟叫。梁忆瑾探出小拇指勾住彦卿,阖目,眼前是橙黄和绿影的交叠。“殿下,你牵着妾身走。”闭着眼睛走路,步伐不会太稳,彦卿回头看了她一眼,本就不快的步子更慢了。“感觉怎么样?”发现梁忆瑾的手心冒了点细汗,彦卿缓声问她。梁忆瑾笑:“还是有点害怕。”是未知的危险感,特别是对于梁忆瑾这样的个性,失去把握和掌控几乎是致命的。“嗯,不怕。”彦卿握着她的手,捏了捏。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