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初次体验/后入jianxue/被大roubangcao到潮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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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水声终于停了,谢鹤辞抹开镜面上氤氲的水雾,前后上下打量了许多遍自己的身体,沮丧地发现并没有什么吸引力。 青涩、干瘪、削瘦,连肌rou也没有应时序的结实。 外面比他年轻漂亮的小男孩多的是,也不知道老板喜欢他哪一点。 拖出床下的箱子,他红着脸把堆在一起的润滑剂丢开,他流的水太多,根本用不上这个。 谢鹤辞拿出压在最下面的穿戴式假阳具,这个吓人的东西他已经消过毒了,看着和真的一样,拿在手里根部摇摆晃动,十分yin乱,他小小地“啊”了一声,像是捧着烫手山芋,连忙把玩具塞在盒子里装起来。 有些人很排斥用假的,要是应时序只愿意用手弄他他也愿意,等会儿过去探探她的口风。 他穿着宽松的睡衣,出门前最后照了一眼镜子,光晕映在他染着绯色的耳根上。 啪嗒。 门开了。 应时序正坐在电脑前处理公司的事务,气氛没有谢鹤辞想象的暧昧,反而透着几分肃穆。 他在门口探头探脑,把手中的盒子放在一旁的桌上,朝她走了过去,他走路的动静很轻,生怕吵着她,像只猫一样,应时序将文档保存发送到手机上后抬眼看向站在身后乖巧等待她的人。 她拍拍腿,谢鹤辞就心领神会地坐在她腿上。 她基本上没怎么休息过,昨晚梁浔一直在哼哼,可能是麻药过了感到疼了,她便靠着椅子守到了早上,过了中午才趴着眯了会儿,不过也睡了差不多五个小时,足够了。 处理完要紧的事,她摘下眼镜抱着怀里的人满足喟叹,热热的香香的宝贝光是安静地靠着她就能缓解疲惫。 谢鹤辞亲亲她的颈窝和下巴:“老板,上床休息吧。” 他本意是想让她早点睡补补觉,却被她误解成想做那种事心急了,应时序打横抱起怀中的少年走向床榻。 她路过客桌的时候眼神瞥到了放在上面的盒子,问道:“这是什么?” 谢鹤辞像是被烫了一下,瞬间面红耳赤,双手扭捏地戳弄着睡衣上的纽扣,好半天才拉低她的脖颈在她耳边小声说:“老板,是……是……你打开就知道了。” 还是害臊,说不出口。 应时序若有所悟,把他压在床上结结实实咬了一口,见谢鹤辞泪眼汪汪地捂着脸颊上的牙印,笑着亲了亲他的眼睛:“我去看看你带了什么过来,自己把衣服脱了。” 终于要真枪实弹的做上一回了,谢鹤辞坐在床上解着扣子的手都在发抖,他一边期待一边紧张,胸口隐隐发涨,后xue也饥渴地收缩张合溢出蜜液,身体的每一处都准备好了接受疼爱。 他按了按小腹,确定肚子里的水都被排空,不会再出现像上次一样丢人的失禁情况后才稍稍放下心。 虽然已经坦诚相见好几次了,按理说就算他脱得光溜溜的也很正常,但仅剩的那点羞耻心让他还是保留了身上最后一层布料。 内裤里的性器因为一些令人心跳加速的幻想而半硬着顶起了小帐篷,谢鹤辞尴尬地按了几次,怕应时序看到觉得他太过放荡,没想到受到刺激的小家伙反而更加直挺挺翘得更高。 气恼的他把头埋在枕头下面。 哒哒哒。 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惊得他一抖。 应时序一进门就看到被黑色布料包裹的小屁股,白皙修长的双腿微微分开跪在被子上,谢鹤辞趴着当鸵鸟,连姿势也给她摆好了。 她轻轻挑眉,心中觉得好笑,故意放重动作拿出盒子里的穿戴裤摇了摇,锁环咔嚓咔嚓响动。 清脆的声音每响一下谢鹤辞的耳朵就红一分,他不敢扭头去看,紧紧闭着双眼闷声闷气:“老板,有说明书,把锁环扣在底座就好了。” 铜环相撞的琐碎声一直响个不停,似乎是应时序在研究如何使用,大概过了五分钟,谢鹤辞的脑袋都要冒烟了,室内才终于安静下来。 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腰,微凉的指尖缓缓滑过背部凹陷的脊柱沟,轻轻松松钻进了内裤里面,五指合拢握住硬得流水的性器根部,应时序轻笑着凑近他咬耳朵:“怎么支起来了,偷偷玩了?” 谢鹤辞被她熟练的手法按压出一声惊喘,roubang上凸起的脉络被指腹来回摩挲,激动地迅速充血鼓胀,在掌心中一抖一抖的,她看着身下的人发颤的身体涌上潮红,逐渐加快上下撸动的速度,还时不时用两指刮弄揉捏敏感的顶端,把他伺候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嗯……老板……啊……”谢鹤辞趴在床上深深吐着气,雪白的肌肤热得像是发起了高烧,仿佛甘美鲜嫩的rou欲气息要从身体里蒸发出来。 半阖的眼眸里蓄满了一池春水,坚硬guntang的圆硕事物对准臀缝的凹陷处轻轻一撞,泪珠就因为他向前耸动的身体溢了出来。 “啊!” 抵在后xue的东西不容忽视,哪怕隔着内裤也能感受到其壮观的尺寸,谢鹤辞知道那是什么,他不敢去看,臊得跟煮熟的虾子一样。 粗硕的顶端把柔软有弹性的布料顶进了不停流水的xue口,摩擦的触感略为怪异,他“呜呜”叫了两声,想让应时序帮他把裤子脱下来,但迅猛的手yin又让他魂飞九天,舒服得张开嘴把枕头上都弄得是口水,根本记不得自己想说什么。 立在床边的手机正沉默忠实地录下他浑浑噩噩的表情。 “涨……胸口……啊……帮帮我……老板……”他的胸膛积满了奶水,双乳微微隆起,从细小的孔洞里冒出来几滴又甜又腻的乳白色汁液,应时序松开扶住他腰部的左手,重重按在那鼓囊囊的奶尖。 谢鹤辞张着嘴大叫,粗暴揉搓的手掌把胸口那团小小的软rou捣鼓成各种形状,逼出的乳汁直直射在身下的被褥上面,濡湿了一大团。 她挤奶的手法一向狠重,把娇嫩的rufang玩弄出好几道鲜艳掐痕,受到疼痛奶头却更加硬挺,连带着乳晕也红的惊人。 挤了一些奶水出来的左胸反而比右边更大,像是蓬松软绵的小馒头,突起的弧度刚好被她的掌心覆盖,触感非常好,她又忍不住抓了几把。 谢鹤辞喊了两声疼后咬着唇低喘,他这两天没有心情解决身体的欲望,每次都是草草了事,现在最渴望的人正覆在背上温柔地舔舐他的颈窝,湿热的舌头和细密的啃咬就像是一记强有力的催情药,把藏在皮rou下面等待多时的yuhuo瞬间点燃。 他瑟瑟发抖,又快活得死去活来,双眼被汹涌的泪水蒙住了,睫毛抖个不停,只觉得后xue越来越空虚,连内裤什么时候被脱下来的都不知道。 单薄的布料卡在他的腿弯,露出那处粉嫩水润的xiaoxue,应时序不过轻轻揉了一下,谢鹤辞就剧烈哆嗦哭叫着射了出来。 他瘫倒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还沉溺在高潮后的虚弱迷茫中,塌下的腰肢被人提了起来。 借助流在腿根的yin水,应时序直接探了两根手指进去,身下的人皱着眉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她稍加安抚,继续破开紧致湿热的甬道捅到深处。 谢鹤辞实在是太紧了,她只能沉下气帮他扩张,肠道并不干涩,至少手指在里面转动按揉的动作没有受到任何阻碍,想到马上就能进入这个温暖青涩的地方彻底占有他,应时序心中一热,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四根手指把xiaoxue玩得发出咕嗤咕嗤的水声,她想要给谢鹤辞一个良好的初次体验,自然要小心不能弄伤他,盯着吞吐着手指的嫩生生的花蕊,她喉头微动,俯下身在他颤抖的背上留下一个吻痕。 谢鹤辞要被温吞漫长的前戏折磨得跪不住了,恍惚记得那柄假阳具的尺寸,没有一时冲动让她直接进来。 不过guntang的情潮要将他迎头淹没了,他实在是受不了,只能呜咽催促:“老板……啊……快一点……” 他流了好多水,被泪水和口涎糊了一脸,胸口酸疼发涨,奶水黏糊糊的淌个不停,肠道内被来回按揉的敏感点也痉挛喷出透明湿滑的爱液,把应时序的手腕都打湿了。 她用手指cao了他几下,听到谢鹤辞发出难耐娇软的呻吟,这才把手抽了出来,虽然扩张的程度不够,但也只能这样了,她会尽量注意不让他出血。 应时序扶住他的腰哄道:“会有点疼,忍一忍。” 谢鹤辞含着泪点头,他不知道后面的场景,要是看到了可能会吓得魂飞魄散也说不定。 应时序握着身下粗硕的阳根对准他股缝中的小口缓缓插了进去,巨大的伞部被凹陷湿热的xuerou整个含住,两人同时发出低哑的喘息,roubang艰难地挤进一个头,靠着滑腻的yin水轻轻抽插,等后xue适应了这个尺寸后再继续朝里顶。 “唔……太大了……呜呜……老板……慢一点……” 谢鹤辞没想到精挑细选的尺寸自己根本吃不消,比他之前用过的玩具夸张很多,才进来一点点肠道就酸胀涩痛,小脸刷的一下就白了,汗珠顺着他的额角大颗大颗往下滴。 应时序连忙停下,低头仔细观察被撑成一个圆孔的xuerou,确认没有撕裂才松口气。 她弯腰覆在谢鹤辞的背上,与他紧密相贴,温柔地舔走他侧脸上蜿蜒而下的泪水,轻声诱哄:“好,我慢一点,放松,真乖。” 说着帮他揉捏鼓胀的rufang,时轻时重,缓解涨奶的堵塞感,谢鹤辞低声哼哼,萎靡的性器又硬了起来,看来很是舒服。 应时序另一只手稳稳扣住他的腰,以极慢的速度继续深入,一旦他咬着唇掉眼泪,就立刻停下。 过了好半天他白皙的背部全是暧昧的吻痕,粗壮的roubang也才插了一半。 这一通把两个人都折腾得满身大汗,收缩吮咬的肠壁紧紧裹住虬结的rou筋,应时序头皮发麻,绷着锋利的下颚深深吐气,她将手指抵进谢鹤辞的嘴里,低头亲了亲他汗湿的肩膀,哑声道:“疼了就咬我。”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果断沉身把根部全部压了进去。 “唔!”恐怖的长度捣进后xue深处,谢鹤辞背部僵直,一瞬间痛不欲生,肠道被撑到极致,死死绞住闯到里面的巨物。 豆大的汗珠源源不断涌出,才硬起来没多久的性器疼得软了下去,他泪流满面,狠狠咬了一口嘴里的手指后又立刻松开,被阳根捅到干呕,嘴巴合不拢,只能哆哆嗦嗦流了她一手的口水。 就算痛极了他也只是咬了她一下,比起他受到的疼痛这点只能说微不足道,应时序心疼地抱着他好好安慰:“没事,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她抽出手指扳过谢鹤辞的下巴和他接吻,贴着他颤抖的唇瓣辗转磨蹭。 谢鹤辞和她亲了好一会儿才止住眼泪,抽抽搭搭:“老板……好疼,是不是流血了?” 应时序低头看了一眼,只见红艳艳的xuerou被cao出一个大洞,颤巍巍地含着狰狞勃发的roubang,好不可怜。 她哽了下喉口,语气低沉沙哑:“没有撕裂。” 谢鹤辞在她捅进来的那刻就双腿发软趴在了床上,闻言摸了摸自己凸起的肚皮,疑惑委屈:“怎么这么长,我……我买的是中号啊。” 中号虽然有17cm,但是下面有一比一复制的yinnang,实际入体的长度可能只有14cm左右,他上次用的那个13cm也没这么难受,而且好粗好热,就跟真的一样。 他记得自己买的是手动款,好像没有升温功效。 应时序没急着动,等他缓过气来后伸手掐了一把软绵绵的性器,被指甲刮蹭的马眼激动地榨出几滴清液,谢鹤辞控制不住扭了扭屁股,只觉得又涨又酸,而剧烈的痛楚过后两人相连的部位升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他抓着身下凌乱的被褥,红着脸小声道:“老板,不是很痛了,可以……可以了,轻一点。” 应时序试探性地往外拔,粗硕的阳物带出一圈娇嫩漂亮的软rou,谢鹤辞躺在她身下鼻音浓重,溢出几颗珍珠,眯着眼乞求:“嗯……摸摸我……老板。” 他没什么主见,想要应时序抚摸他的胸口,最好能把剩余的奶水全部挤出来,但当她问喜欢摸哪里的时候,他又说不出话。 还好应时序很聪明,通过他的肢体反应就能判断出具体是哪个部位,她没有如他所愿帮他疏解胸脯的肿痛,反而对着挺翘的屁股浅浅抽插了几次,按住身下挣扎乱动的身体。 “等会儿给你弄出来,给我吃,我想吃,行吗?” 谢鹤辞的声音带着哭腔:“好……呜……给你……” 应时序轻缓地cao了他几下,觉得xiaoxue的承受能力足够,便不再忍耐,掐着窄细的腰肢猛烈抽送起来。 突如其来的疯狂交合打得谢鹤辞措手不及,粗长恐怖的roubang像根棍子在他敏感的肠道里捣来捣去,把里面摩擦得火辣辣的疼,他被顶得一耸一耸的,饱满的guitou似乎要插到他胃里,他又哭又叫,连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啊……好痛……太快了……唔……老板……我……” 体内被guntang的阳物一寸寸填满,激烈的性爱把他的灵魂都要撞出来了,陌生而澎湃的情潮如同扑面而来的海啸,让他昏昏沉沉,无力沦陷。 应时序本来也不是个循序渐进的人,她做事一向冷酷凶狠,在床上的风格也十分霸道,谢鹤辞不过受不了扑腾着向前爬了一点,就惹得她重重扇了两下他的屁股。 浑圆的臀rou荡出rou浪,迅速充血红肿,浮现出清晰的掌印。 “呜呜……疼……”他泪眼朦胧,浑身剧烈颤抖,汗水都把整片背部皮肤打湿了,水淋淋的,看着格外诱人,应时序如同一头开了荤的饿狼,咬住他的后颈极快地摆动着腰胯,紧绷结实的小腹撞在他圆润的屁股上,打出清脆yin靡的啪啪声。 实在是太舒服了,紧致湿腻的肠道犹如一张热情乖顺的小嘴,密密吮嘬着进出的巨物,应时序情欲上头后完全不顾谢鹤辞微弱的求饶,几乎要将他捅穿了。 她眼底泛红,望着匍匐在她身下毫无反抗力的弱小猎物,支配感和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cao弄越发使劲,把他的后xue插得噗嗤噗嗤响。 泛滥的yin液正好可以充当润滑,无论怎样强劲挺腰都能顺利地摩擦过最致命的那个点。 无法承受的强烈快感把谢鹤辞逼得双腿抽搐,硬邦邦的性器没有经过抚慰就直直射了出来,随后又被压在浓腥的jingye中粗暴jian干。 后入的姿势进得很深,但扭着头趴了接近一个小时他实在是吃不消,颈椎酸麻,好几次都憋得喘不上气,应时序比发了狂的狮子还可怕,他流着口水眼泪簌簌地流:“老板……换……啊……换个姿势……好累……呜呜……我难受……” 身上勤劳耕耘的人停下来反思,她看着快要昏死过去的小兔子,大发慈悲,拔出牢牢插在他臀缝里的roubang,在谢鹤辞的闷哼中将人翻了个面。 黑色的内裤还挂在他的腿弯,十分不便,应时序勾住这块没有任何作用的布料,吩咐:“抬脚。” 谢鹤辞哪来的力气,他被按着cao了一个小时,四肢僵硬,腿肚子都在发抖,只是微微动了动就疼的直哆嗦。 应时序握住他的腿弯帮他脱了下来,虽然沾了一些黏稠的jingye,但闻起来还是香喷喷的,她忍不住咬了一口细嫩的腿rou。 大腿根很是敏感,留下几个深深的牙印后前面的性器就硬的流水,她有洁癖,谢鹤辞的奶水把她的手弄脏了她都会不高兴,更别说替他口了,绕过这个雄赳赳的小东西轻轻贴上了他嶙峋的肋骨,同时下身用力重新cao了进去。 “呃……”下体被利刃破开,硕大的凶器长驱直入,谢鹤辞被她顶得神魂颠倒,在连续的rou体拍打声中爽到崩溃,他盘着应时序不断挺送的腰哭泣摇头,“不要……不要……不要亲这里……” 应时序伸出舌头舔了舔那几根凸起的骨头,问:“为什么?” 谢鹤辞羞窘自卑地别过头:“丑……嗯……难看……” 他的身体还没有养好,找到这份工作前干过不少体力活,工资低,耗力,还吃不饱饭,每天都被巨额债务压得辗转难眠,很快就瘦了十几斤,原本合身的衣服现在穿着也空荡荡的,保姆的待遇很好,伙食也营养均衡,但来的时间太短,还没来得及回到以前的状态。 他始终认为应时序喜欢的是他的面容和身体,这种浅薄的喜欢很容易就淡了散了,他怕她看到他瘦弱的躯体丧失兴致。 应时序没有减缓cao弄的频率,吻着他硌手的肋骨低喘:“不丑,很漂亮。” 她会把这只瘦巴巴的小兔子养肥。 温热怜惜的亲吻一路向上,终于落在挂着乳白色汁液的颤栗的胸脯上。 她含住艳红的乳晕,使劲一吸,堵住的rufang瞬间畅通,甘甜可口的奶水喷溅到她嘴中。 喉咙滚动,她尽心尽力地吃了好大一口。 谢鹤辞抱着她仰起头发出高亢的浪叫,舒服得后xue剧烈收缩,内壁喷出的热液全部浇在了roubang头部。 细长的小腿随着jiancao的节律在半空中极快晃动,连粉嫩的脚趾也蜷缩在一起。 应时序一边cao他一边喝奶,一刻也不停歇,把他伺候得吐着舌头流口水,抵在小腹上的性器又射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白浊淌入两人交合的部位,被紫红色的roubang研磨出浮沫,聚集在撑开的xiaoxue附近。 他浑身潮红,还在虚弱的不应期,应时序却对着花芯连捣了数十下,又重又狠,粗暴凶猛。 谢鹤辞哭叫不止,被cao得腿都耷拉在她身侧痉挛颤抖,他隐隐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却被激烈的性爱迷了心智,沉溺在疯狂肆意的rou欲漩涡中语无伦次:“要……要到了……老板……舒服……啊!” 就在他哽咽潮吹的时候,一大股微凉的液体尽数喷射在他体内,刺激得内壁阵阵收缩,死死绞住里面的巨物把浇灌进来的东西全部吃掉。 谢鹤辞一激灵,溃散的理智勉强恢复几分,他含着泪呆呆地望着应时序冷清沉着的脸,抖着手去摸两人结合的部位。 没有粗糙的布料,她没有穿那条穿戴裤,也根本不是什么假阳具,而是……是真的。 差点把他肚皮顶破的,来来回回cao着后xue的,甚至现在还在里面射精的凶器,不是假的,是真真实实的一柄尺寸恐怖的yinjing。 应时序把他软成一滩水的身子抱到怀里坐着,吞下最后一口奶轻轻抚摸他光滑的背部,嗓音哑涩:“吓着了?” 谢鹤辞骑在她胯上,神情恍惚,摸着肚皮上凸起的一团大脑空白。 应时序没有说话,静静等着他接受这个事实。 等到漫长的射精结束,谢鹤辞才慢半拍地回过神,眉间蓄起一丝愁虑,他在应时序一瞬不瞬的视线中张开嘴唇,惊惶迟疑:“我……我不会怀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