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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恒古不变的道理,眼下最能给她花钱的地方,燕璟研究一番,只有这目前能花得多。小谢还提议送珠宝首饰,但燕璟觉得,这些可以以后再慢慢安排上。“所以,喜欢吗?”燕璟复问。“你不觉得做这些事浪费时间,很无聊嘛?”燕璟多古板,她早早见识过。“有点。”燕璟点头,“但也还好。”他也不知为何,那些事并非想象中那般无聊。花在她身上的时间越多,了解她越深,看各色人夸她捧她,或是辱骂她。他从前教她,站得越高,各种各样的眼光也会越来越多。但当他看到的那一刻,他承认,惯来波澜不惊的情绪被牵动了?而不时出现在他眼前的她,各种表情各种神态的她,舞台上大放异彩的她,人群里低头敛笑的她,又将世界点缀得五彩斑斓,让他平复。知道她喜欢就够,燕璟没再纠结,“拾景有两个出道名额。”一句话,唤回虞夏心神。每个娱乐公司同节目组签有协议,内部分配出道名额,这是公开的秘密。一开始或许会不知道,但不会始终不明了。“有我的吗?”他都直说了,虞夏也不跟他扭捏。“你不在考虑的人选内。”意料之内,虞夏坦然接受。不过既然他明知不可能送她出道,那他花在她身上的钱……更冤枉了。说话时,燕璟注意着她的表情,见她真不为所动,略略安心,就是忽然皱了皱鼻子,好像是……心疼?燕璟公私分明,况且目前这不是她非走不可的路,将她私自列入人选名单,实在没必要。但如果她真不高兴,他会从其他地方补偿。“那你们考虑的人选有谁呀?”虞夏眨眨眼,心思活泛起来,“我保证我守口如瓶。”“要是我说出去了,我就让你把我的嘴巴缝起来。”燕璟睨她,谁要缝她嘴巴了?他点了三个名字。竺姿,周心兰。以及林千安。虞夏抚了抚下巴,突然极想试试,吹枕边风是种什么感觉。“璟哥哥,我有权发表意见嘛?”她这个语调,燕璟一听就知她有事相求。他正脸,语气公事公办极,“有权参与,无权决议。”“嗯嗯。”虞夏乖巧栽脑袋。“我觉得竺姿小朋友和周心兰小朋友都十分优秀,竺姿小朋友综合实力不错,粉丝人气也高,周心兰小朋友实力舞担,性格很好。”夸了两个,另一个提都没提,什么意思再明显不过,但恰巧,与他原本的想法不谋而合。燕璟轻轻嗯了声,“你看人的眼光很好。”虞夏,“???”我觉得你在夸你自己,但我没有证据。扯七扯八一堆,虞夏总结陈词,“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燕璟皱皱眉,“你缺钱?”虞夏跟着皱,抓的什么破重点,“我缺让我能为所欲为的人。”将小碟子里蛋糕最后一口送进肚,虞夏轻叹口气,还说自己聪明呢,这样的话都要她这般明显暗示,一点含蓄的机会不给人留。舌忝了口勺子,再探出舌尖舌忝掉唇周的蛋糕碎屑,虞夏眯眯眼,餍足之余再叹口气。她吃东西的动作猫儿似的,又吃的格外香,燕璟目光未曾离开过她。虞夏察觉,勺子在空碟上点了点,“想尝尝?”不等他答,虞夏径直在未切开的蛋糕上挖了一指,擦过他柔.软的唇畔,塞入他口中。口中突然多了异物,燕璟表情不自觉转冷。虞夏今天疯狂在作死的边缘试探都没把他惹毛,到现在,肆无忌惮得几近忘乎所以。她倾向他,眯着眼笑,“好不好吃?”问完,手指还在他口中转动圈,触到一片柔软。燕璟眼向下一看,牙关合紧,咬住她的手指。舌缓慢探出,抵.上齿间那根不安分的手指。虞夏瞪大眼。见他含住自己的手指,吮了吮,他分明的喉结上下滑动,蛋糕被咽下去,他口中只剩根细白的指。虞夏用力,想撤回,却被他咬住。蛮力自然可以抽回,但虞夏,在他清冷淡漠的目光下,脸忽一寸一寸变红,不知满脑子塞了些什么黄.色.废.料。几个动作不过几秒间的事,她颅内活动频繁太高,生生将其拉长。燕璟将那根指捏在手中时,虞夏脸越变越红,以无法停止的趋势,向下蔓延。燕璟看向蛋糕,目光重新凝在她身上。他抬手,擦掉她颊上无意沾的碎屑,说了句,“还行。”回答她先前的问题。虞夏手心有些痒,心脏更痒。她凑向他,软软地问,“璟哥哥,你想不想缝我嘴巴?”“……?”好好的,他缝她嘴巴做什么?虞夏在他耳边低语几句。再分开,两人目光都起了变化。作者有话要说: 夏夏:我们来缝嘴巴吧。小璟:???第24章要不要借你我的手用用1虞夏附在他耳边,轻声道,“激.烈的亲吻会刺.激人的身体,我现在想知道,它是种什么样感觉,璟哥哥想不想,一起来探讨一下。”天色已暗,临街的房间让街道上的鸣笛声与鼎沸人声交错着飘进,传入耳朵,与体内的沸腾一同搅碎。虞夏靠近他,单膝压跪在茶几上。她摸上他唇,勾勒那好看的唇形,动作轻缓细致。燕璟握住她的手,鸦青的睫颤了颤,眼窝下,蒙上层阴影。虞夏心尖跟着颤动,她抬起另一只手,指尖滑过他的睫毛,翻转覆住他的眼。再低头,准确捕住那片樱桃色。人声远去,耳边空气好似凝结,将他们分隔进另一个世界。燕璟垂下的眼睫撩起,看向她,她已闭了眼,呼.吸交错在他面上。他看过来后,虞夏跟着睁开眼。她退开些,声音细.细.软.软,“感觉好嘛?”没等来回答,细.腰被扣住。她有一瞬的失重感,而后被放在窗台上,窗帘夹在她薄而瘦的身子与玻璃窗之间。虞夏双手勾住他脖子,寻求平.衡。她低低地唤,“璟哥哥。”燕璟立在万丈悬崖边,汹涌膨胀的情绪在深渊里张牙舞爪。她走到他的身边,唤他一声,将他推入崖底,毫不留情,狠绝又热烈。他眸色顷刻变得深沉。他吻住了她。切切实实地,不再是缥缈的梦,醒来徒留空憾与畅想的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