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晚安。”
被捣出白沫的yin水沾满了嫣红的花埠,贺南枝狠力顶弄着,沈嘉禾则抱紧了贺南枝的脖颈,在他的耳边呜咽着求饶。 她手里的花早就已经拿不住的掉在了地上的舞裙上面,酸慰的快感层层堆积,沈嘉禾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热的像是要化成水一样的花xue上。 粗长的性器一次次的尽根没入,花xue里的褶皱每一次都被尽数撑开,一直顶弄着花xue深处的宫口上。 沈嘉禾的喘息声里带着一点哭腔,贺南枝cao的越用力,花xue里的软rou就瑟缩着咬的更紧。 贺南枝又低下头来亲她,很用力,舌头也伸进来舔她,压着她的舌头让她几乎喘不上气来。 唇齿厮磨间不知道是谁不小心咬破了谁的嘴唇或者舌头,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舌间蔓延开来。 贺南枝却像是嗅到血腥味扑咬上来的狼狗一样更加用力的亲她。 沈嘉禾觉得就连唇舌间仅剩的一点空气都被贺南枝给被夺走了,轻微的缺氧却让她更加清晰的感觉到贺南枝重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给cao坏了的动作。 roubang在已经充血红肿的xue口不断快速进出,带出来的yin水顺着臀缝往下流到了人造革的沙发上,积出一小滩的亮色。 “我不行了……”沈嘉禾软绵绵的求饶。 “很快。”贺南枝说着,握着沈嘉禾的腰把她翻了个身。 他把沈嘉禾摆成跪趴的姿势之后,又掐着沈嘉禾的腰用力cao了进去。 强烈的快感在花心被狠狠撞了几十下之后把沈嘉禾再一次推上了高潮,她急促的喘息着,手软的连扶手都握不住。 挛缩的xuerou紧紧的裹着贺南枝的性器,快感中甚至夹着的一点细微的疼痛。 他咬紧了牙关,退出了一点又狠狠cao进去,抽插了几下之后终于忍不住抵在花心上射了出来。 办公室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个人的喘息声。 沈嘉禾趴在沙发上累的不想动,贺南枝却拉起了她的左手,悉悉索索几声之后,一个微凉的东西贴了上来。 细长的一条,像是手链。 沈嘉禾转头看过去,一条在昏暗的光线中依旧亮晶晶的手链正被扣上她的手腕。 手链精致小巧,上面还镶嵌着好几颗璀璨的钻石。 沈嘉禾看到上面的钻石,最先想起来的竟然是寒假的时候谢珩送她珍珠项链时,问她喜不喜欢钻石。 她当时虽然说不喜欢,但漂亮的饰品她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贺南枝坐起身,把沈嘉禾也拉了起来。 他没问沈嘉禾喜不喜欢,但沈嘉禾能透过他现在看起来模糊一片的神情判断出他是在等她给出一点感想。 “谢谢,我很喜欢。”沈嘉禾说。 贺南枝似乎是笑了一声,开口时语气却听不出来笑音,“你喜欢就好。” 沈嘉禾抬起手腕对着窗户外面的光又仔细看了看。 好像这样他们三个人就各送过她一件饰品了。 许司铎送的紫玉手串,谢珩送的珍珠项链,贺南枝送的钻石手链。 该说不说,他们送的东西都还挺符合他们性格的。 沈嘉禾在走神,贺南枝也没有打扰她。 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了被他幸运选中的郁金香放在了桌上,又把舞裙也捡了起来,还掸了掸上面不存在的灰。 等沈嘉禾终于换上自己的衣服,距离他们走进这间办公室已经过去了快一个半小时了。 文化节的表演早就已经结束了,就连各个社团支起的摊位也都已经收起来了。 贺南枝和沈嘉禾走出教学楼的时候,学校已经重新恢复了安静。 两个人并排走着,中间留出一拳头的距离,他们也不说话,没有眼神交流,看起来就像是普通朋友一样,完全看不出来不久前他们还是负距离交流的关系。 贺南枝把沈嘉禾送到离宿管站门口还有几米的地方就停下了。 沈嘉禾的怀里抱着被抽出一支花的花束。 而贺南枝一只手拿着这支花,另一只手里还提着原本留在办公室里的零食和饮料。 送到地方之后,贺南枝把手里的袋子递给沈嘉禾,“回去吧。” 沈嘉禾接过袋子,抬头看向他,“晚安。” 贺南枝仔细的看了沈嘉禾几秒,唇角微微扬起,“晚安。” 文化节结束之后不久就是期中考试,沈嘉禾剩下的这几天都扑在高等数学上,她还翻出了上次周奕辰送给她的笔记临时抱佛脚。 考完试走出考场,沈嘉禾总算松了一口气。 不管最后考的怎么样,至少试卷上没有一道题是她一点解题思路都没有,及格应该是没问题的。 期中考试结束之后就是五一长假了。 沈嘉禾清明没回家,这次提前一周就买好了回家的票。 她奶奶过世的时候她爸妈和她大伯家闹得很不愉快,本来沈先明还担心沈睿还会惹出什么幺蛾子来。 但意外的是沈睿老实的很,甚至没把沈嘉禾在和谢珩谈对象的事情到处乱说。 沈先明在电话里没有细说,但沈嘉禾猜应该是谢珩背后又做了什么事才让沈睿消停下来的。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 在谢珩带着律师给沈睿一个下马威的第二天,沈睿的女朋友和她的几个狐朋狗友就因为诈骗罪被捕了。 不过并不是因为骗了贺南枝的钱,而是其他人的。 沈睿不是他女朋友第一个钓上的冤大头,之前也有几个,都是被榨干了钱包之后就被甩了。 只不过在交往过程中的赠与向来很难界定和追讨,这次是谢珩动用了谢氏的法务部,大炮打蚊子,让沈睿他女朋友被判了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