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言情小说 - 禁欲人夫求调教在线阅读 - 第一章 根除不尽的A15,终于出现的祁楼令(剧情章)

第一章 根除不尽的A15,终于出现的祁楼令(剧情章)

    这整个过程对于齐旭来说仿佛是经历了一个世纪之久,可实际上不过就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被震的懵住了,根本就没人有胆子上千去阻止这一切,无论是胡沁的人亦或是齐旭的人,就连黄毛和韩东亦是如此。

    好在关键时刻胡衡又一次出现,赶忙把外套快速罩在齐旭的脸上,顺便掰开胡沁还掐握在人家裤裆里的手,将人一个打横抱了起来放进他们来时坐的那辆商务车后座。

    他内心不断mmp——

    真是艹了,这都什么事啊!到底自己那天为什么要那么脑抽手欠,没事去插手别人的感情问题?

    亏得刚刚韩东通知自己通知的及时,他才能尽快赶过来。不然要是他这个宝贝meimei继续发疯下去,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他真怕等两人都清醒过来之后,一起双双跳海自杀。

    自从那一次的事情之后,胡沁的血液中始终都能检测出A15的物质成分,无论欧畅锋他们尝试用何种方法都不能够帮助她完全消除。

    有时候看着实时监测结果,明明几乎已经被百分百的分解殆尽了。可是转过头睡上一晚上,甚至可能只是过去了几分钟几个小时,她血液中的含量又会突然开始急剧飙升。

    他们检测了胡沁的日常一应饮食用具等等,全都找不到任何的特殊的地方。

    就好似这种物质不知何时已经偷偷在胡沁体内留下了一颗种子,并与胡沁的身体达到了一种奇妙的共生平衡。既不会让自己被杀死被分解,甚至它的含量水平和存在状态还会跟随宿主的心情处境等未知因素,发生着一些奇妙变化。而这些变化目前让人完全找不到丁点儿规律。

    所以让胡衡一直都放心不下,这段时间只要是胡沁外出,他一定会跟着。

    只是今天出门时因为实在不想杵在两人面前被强喂狗粮,这才坐在后面的其他车上。

    而在他们一行人快要到达目的地的时候,路上突然就出了些小麻烦,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了一些不长眼的小鱼小虾,胡衡因此不得不留下做扫尾工作,可谁曾想就是这么一会儿就又出了新乱子。

    看着明明早上出门时还是西装革履神采奕奕的齐旭,此刻却已是一副双眼紧闭、满脸泪痕、衣衫污损不堪的落魄可怜模样,一时间内心中既有愧疚又有自责——

    这都是他的错,愣是让一个好好的人被他的亲meimei给糟蹋成了这样。

    不!这绝不是他meimei,该是恶魔!可偏偏这个恶魔还是他给亲手放出来的……

    胡衡安顿好齐旭后便关上车门,重新转过身面对胡沁。

    胡沁还保持着一面单手捂着胸口,另一面微低着头,看着自己刚刚还狠钳在齐旭肥sao蛋上的另一只手的姿势。

    似乎直到现在,她都还没能真正醒过神来。

    “现在怎么办?”胡衡道。

    “带他走。剩下交给我。”

    “你不是要替齐旭去选家主吧?可你现在对于齐氏来说毕竟还算是个外人,他们是决不会让你参与的。”

    “放心!”胡沁意有所指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自有安排。”

    胡衡闻言瞳孔剧烈一缩,他很快明白了胡沁的意思……

    与此同时,从齐氏老宅门内也出来了一群人。

    领头的那个男人四十岁上下,留着两撇胡子。腰粗腹挺,身高不足一米七。穿的一身灰色中山装,活像只铁皮水桶成了精。

    这人是齐氏老宅的管家,也是齐旭大堂伯齐氏现任大长老——齐永振的心腹,齐岱。一向喜欢仗着齐永振的身份在老宅中横行霸道,作威作福。

    虽说自从齐旭成了家主之后,这几年齐氏集团内部的事已经差不多全都被他捏进手里了。

    但是齐氏老宅内的几位长老和其他直系子孙,都仍然还是集团的大股东拥有很大的话语权,而且他们还掌管着很多集团以外的家族生意和势力——

    这些都免不了让齐旭在平日里做起事来束手束脚,几乎完全处在各方的监视之下。

    就连他自己都经常会被那些叔伯长老们,逼得不得不进祠堂自罚请跪认错。

    更别提他的这些手下人了,更是早已习惯了老宅人的日常打压。

    所以才刚一见到齐岱便各个都跟老鼠见了猫一般,纷纷主动低下头向着两侧避让——

    “齐总管——”

    “齐总管——”

    ……

    “嗯哼——”

    齐岱高高扬着头抬高下巴,拿鼻孔“嗤”了两声气,连眼角都懒得搭一下,整个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可谁知道他在看到胡家人之后,态度却立马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反转,满脸堆笑的弯着腰像个奴才一般凑了上去,完全不顾自己的脸面,

    “嘿,东哥!”

    胡氏的人,这会儿全都以韩东为首,各个都犹如脚跟被楔进了钉子一般,定定的站成人墙挡在胡沁他们身前。

    “哟~齐管家?”韩东掀起眼皮微微睨了他一眼,“有事?”

    “瞧您说的。这不是刚刚下面的人来禀,说是胡大小姐和我家家主到了吗?”齐岱说到一半咽了咽口水,看着眼前好似一樽铁塔一般的男人,不知为何心中竟有些莫名的发虚,完全不见之前那股盛气凌人的劲儿。

    “可是众位家族长老,还有继任家主的继承人都等半天了,还不见人进去。这不就让我来看看?”说完就抻着脖子想从韩东身边的空隙往里看,却不想被韩东立即眼疾手快的给一下挡了回去。

    “大小姐和齐总裁还有事没商量完。先候着!”

    “这——”

    韩东说完便双眸微阖直接假寐起来了,急的齐岱原地直跳脚,好在这时他们身后又有了新动静。

    “大小姐——”

    “大小姐——”

    ……

    韩东身后的胡氏众人纷纷左右分开,很快将一个面色俏丽的冷面美人让了出来。

    今天天气虽然相对比较凉爽,但此时太阳已经逐渐升高到了正当空,明晃晃的被它一直这么晒着其实还是很热的。

    可是齐宅众人眼看着胡沁一身冷意的走出来,还是全都跟着莫名打了一个寒颤。

    “哈哈,哈哈~”齐岱兀自干笑了好半天想要缓和一下僵持的气氛,不过很显然失败了,最后不得不硬着头皮再度主动开口,

    “胡大小姐,您看?如今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就劳驾您帮忙把我们家主请出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胡沁的神色。

    胡沁全程毫无表情的接收他的视线,“齐旭哥哥身体不舒服,我让我哥送他回去休息了。今天就由我来代替他参会。”

    “由您?”齐岱吃了一惊,“这不合规矩吧!”

    “哦?”

    一旁的韩东闻言挑眉,他脸上那道亮白色的疤痕又长又宽,随着他的面部肌rou一跳一跳的抽动着反射着耀眼的日光。照的齐岱身后的那些人,登时开始两腿打起颤来。

    他们可都是知道韩东的凶名的,这是胡氏最忠心的一条狗,一向是胡沁指哪儿打哪儿,绝无二话。

    曾经有一位老大,就因为在喝多了之后闲吹牛时多说了两句关于胡沁的诨话,就被韩东给拔掉了舌头切了老二,光着身子绑在胡氏赌场当足了三个月的人rou烟灰缸。最后还被丢进yin窟里表演人畜杂交,被那些猪狗马牛驴骡子……艹的连小肠都从屁股里漏出来,生生疼到自己断气。

    就连当时在场听到那些话的其他人也没有一个能幸免的,也全都被割了耳朵,戳聋耳膜……

    也就是从哪儿以后,整个S市的黑白两道再没人敢多说一句胡氏大小姐的坏话。

    韩东抱着双肩带人上前迈了一步,吓得齐岱险些向后栽倒,亏得身后手下扶住他的胳膊稳住身形。不过显然胡氏的人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由韩东等人在前开路,引着胡沁就向齐宅内一路挺进。

    “这这这——”齐岱在一旁又热又急的出了满头的大汗,却又无能为力。

    他带的这些人不过都是些花架子,平日里仗势欺人狐假虎威还行,根本就不可能拦的住胡沁的手下。不过一个照面,就被踢踹的屁滚尿流了。

    可是想到自己的身份他又不能什么都不做,只好在一片哀嚎中扯着脖子勉强争讲几句,可根本就没人听他在说什么。他嗓子都喊破了,还是被人打进了齐宅门里。

    一直到最终齐永振带人亲自出马,才总算是勉强止住了胡沁他们的脚步。

    “大,大长老——”

    齐岱被人搀着胳膊,捂着自己不知何时被打破的头,上气不接下气的站在齐永振面前。

    “没用的东西。”齐永振拄了拄手里的拐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大长老,我——”齐岱还想解释什么,只是齐永振早已不耐烦。

    “还不快滚!”

    骂退了人,齐永振转过头两眼死死的盯着胡沁。

    因为过于专注用力,脸上的横rou都开始痉挛的乱颤。上面还蒙着一层被晒的泛出来的滑腻油光,让人看了分外恶心。

    要说齐永振曾经也是个远近闻名的美男,在整个齐氏中也就比齐旭的父亲齐永年差上那么一点儿。

    可是和齐永年从年少时期便洁身自好的习惯相比,他十几岁就开始玩男人、玩女人、玩双性,烟酒赌毒更是无一不涉猎。早早的就把身子给掏空了,二十几岁的时候就要靠药物才能久战沙场。

    这些年整个人更是虚胖发福发到二百几十斤,平日里连办个事都需要下面的人自己动。

    接收到他的目光后,胡沁亦毫不示弱。两人就这样四目相对两两相持了近一分钟,最后终于还是齐永振坚持不住了。

    他伸手接过一旁属下递过来的手机,面色阴沉的又反复看了那张胡沁刚刚发给他的图片许久,这才用手指敲了几下道,

    “胡大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呵呵,”胡沁轻笑,“自然就是您理解的意思。”

    说完她干脆将东西直接从自己的脖子里拽了出来——

    两条链子直接出现在众人面前,现场的空气霎时一静,就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

    其中一条拴着代表她身份的胡氏指环;而另一条,则在上面坠着一面并不十分起眼的方条木牌。

    木牌的颜色深红如血,上面的纹理十分奇特。一面单独刻了一个“祁”字,另一面则是不知道用什么颜料画了一些不明意义的线条图案。

    紧接着一个声音十分突兀的惊呼而出——

    “这,这就是‘祁楼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