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么努力撒谎,你是在故意激怒我吗?(标题党)
书迷正在阅读:【代号鸢】抠遍所有人、《夜露不沾衣》-闷sao隐忍暗卫&美貌反派世子、【all韩烨】笑问仙人、偷情、小可怜受难记(男全处抹布短篇合集)、沉沦(师生禁忌/出轨/h)、穿成合欢宗玩家后、yin荡女jian职记、被最讨厌的皇兄压在身下、和竹马的花式Play
想了很久的旗木朔茂依旧想不到任何能完美解决的办法,这种高层不留后路的做法看似愚蠢,实际上只是因为高层认为这件事的后果并不需要去解决。 色与利的结合,本就是弱势方踩着对方的底线谋取利益,强势方为了自己贪图的地方适当容忍,双方的拉扯直到画上终止符的那天,如何体面收场才是高层们着手去考虑的事。 可能在狗郎眼里,这都不一定算是一个很重大的事,狗郎还不至于为这点“小错”生气,但旗木朔茂知道,就如三代目火影说的那样,他以后必定会做出这样的事,那么一件件小事积攒起来,积怨是最难消除的。 而且,这件事蕴含着的远不是死表面凸显的浅层含义,无论他态度上是多么反对高层做出的这种事,他实际上确实稳稳站在木叶的这一方。 出了事最先考虑的是如何隐瞒弥补,行不通就想办法减轻影响,无论如何也不能将责任推给木叶。 在木叶与喜欢的人间出现对立,他永远都只会站在木叶的这一边,他可以为狗郎不做忍者,但他不可能为了狗郎做出任何伤害木叶的事。 在一个这么小的家庭中,仅有的两个大人身上还有着这般割裂的立场矛盾,这可比身份高低带来的影响危险得多。 但那是很远之后的事了,应着眼于现在——到底该怎么解决这个事? 既然不能达成完美结局,那么该怎么做,才能让私自截留信件的事影响的范围缩到最小? 不能让这件事引到木叶身上,不能凸显其中的自己与木叶的联系,只能是咬死是他自己自作主张,最好也不要为以后留下隐患…… 是什么理由?因为不安与妒忌心生邪念?害怕信中的内容侵害自己的利益,扣押这么久才还回去的原因——心虚?害怕?犹豫纠结到现在?能不能说是忘记了? 想想对方眼里自己的人设,想想自己曾经事情搞砸的态度,想想…… 想想自己曾经是什么作态能博取对方的同情怜悯。 每个人的婚姻中都存在着大大小小的欺骗,而这大多数的欺骗却恰恰是维系婚姻关系稳定的修补剂。 更甚者,身为忍者的旗木朔茂,如果想撒谎,从结果的体现来看绝对会让被其性格先入为主的人大吃一惊。 明明已经很努力去摆脱那副他自己都不喜欢的姿态,如今却不得不倒退回去,真就是却行求前了。 他还没没见过狗郎真的对他动怒的样子,也就没有办法得知该怎么应对,只能祈求狗郎生气能对他尽量克制吧…… 但这可能吗? 他要是学得会克制,他也不至于跟自己爹互扇巴掌。 旗木朔茂先是硬着头皮,先把孩子支开,真要是吵架对孩子影响也不太好。 “爸爸,是不是木叶又为难你了?” 旗木朔茂一时语塞:“……你这个说法,呃,为什么是‘又’?” 卡卡西面罩下的嘴撇了撇:“我又不傻,你和那家伙突然结婚一看就是跟木叶有关系,但念在他没有太欺负你,有时候他还有点用,我就不计较了,但之后火影不是觉得我会影响你嘛,还想把我抱走,谁知道要把我卖到哪里去。” 以为瞒得很好的旗木朔茂现在才发现,自家孩子什么都知道了,震惊到头脑一时间有些空白,他下意识问道:“你……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那么聪明,就不能是我自己看出来的吗?” 卡卡西并没有体会到为自己cao心cao肺的老父亲心底的挫败和心疼,身为孩子,对于一些概念的接收还远达不到通过想象就能模拟出大概的感情代入并理解,他现在还对世界的认知大多停留在被动接受,所以他并没有感觉到他口中的事对于一个成年人来说问题多大。 他甚至还因为看到自己父亲“震惊”于自己的聪明而有些小小的得意,没有哪个孩子能拒绝在父母面前显露出超出父母预期表现时从父母那里得到的反馈。 “要不是因为你们拦着,我可是能以木叶历史上最小的年龄从忍校毕业成为忍者。” 卡卡西顿了顿,觉得自己的样子好像太翘尾巴,不够矜持,赶紧止住了自夸,退一步以变谦虚。 “好吧,其实有人想把我带走的这件事是狗郎——” “起码得叫叔叔!不许直接叫名字!” “是叔叔告诉我的,但好在他挺负责的,你让他看好我,结果他几乎没睡觉地盯着我,上厕所都要跟着看……脑子虽然很轴,但做事挺靠谱,所以木叶要是又为难你了,你问问他怎么办。” 旗木朔茂欲言又止,没有和卡卡西提及具体发生了什么,只是叹了口气,摸了摸卡卡西的头低声问道:“那卡卡西有没有埋怨爸爸啊?” “我为什么要埋怨你?” “拜托狗郎来保护你……那个时候你们才刚认识吧,就把你一个人留在家里,自己出去做任务,如果……有没有回想的时候害怕过?万一那个时候就是最后一面了?” 卡卡西隐约察觉到了不对,他抬头仔细瞧着父亲的眼睛,看了一会后抬起胳膊牵着父亲的手指晃了晃。 “从没有害怕过。”遗传自母亲更细腻的眉眼,让卡卡西弯起眉毛浅笑的样子更柔和。卡卡西笃定地回答着自己的父亲:“因为我知道,如果那家伙不靠谱,没看好我,你也一定会把我好好带回来的。” “我的爸爸,可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就是有的时候有些笨,总自认为自己做的还不够好。” …… “对不起,我现在才想起来把这个还给你……” 旗木朔茂如同往常一样平静,看似一切正常的样子把被他故意揉皱的信封递给狗郎。 “我、我下意识打开了,毕竟你和我的关系……但我很快意识到了,并没有看里面,现在才给你是因为……” 样子看起来有些窘迫的旗木朔茂红着脸,有些支支吾吾:“这几天……和你一直都……根本想不起来这件事,对不起。” 狗郎接过信封,扫了一眼封皮上的字,都不用打开,捻了捻其中的厚度大概感受了一下里面信纸的形状,就将这份被高层几天内连夜试着破译的重要来信随意放到了一边。 “这是谁给你的?” 狗郎看不出什么异常,这反而对于旗木朔茂来说是最大的异常。 旗木朔茂硬着头皮小心回答着:“是顾问转交给我的,说是大名写给你的信……” “哦。”狗郎意味不明地应了声,眼睛再次扫上信封上的字,想了想又拿起来递给了旗木朔茂:“那就是送错了,我不认识大名,更不是‘藤原雅仁’,退不回去的话就扔了吧。” 这超出了旗木朔茂对事情发展的所有设想,旗木朔茂没敢真的顺着梯子下来,真的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了,而是好好解释:“大名就是指明给你的……不是送错了,名字什么的,唔……别在意,你还是看看他在信里想和你说些什么吧。” 旗木朔茂见狗郎不为所动,补了一句:“是上个月27号送来的,就是你生日那天……对不起,现在才给你……” 狗郎视线停留在表现称得上漏洞百出的旗木朔茂脸上,最终还是没忍住上手拧了一把旗木朔茂的脸,劲不算小,旗木朔茂手下意识就要去捂住脸,眉头不情愿的皱起,最后又生生克制住了。 但到底还是更像玩闹,没有真的用太大的力气。 “你是笨蛋吗?让你扔就去扔,脑子真倔。” 旗木朔茂愣住了,脑子里反反复复回荡着狗郎的话,有些不敢置信背后的意思。 他本以为以狗郎那般讨厌欺骗的态度,会先戳穿他这第一层“拙劣”的表演,他顺势“坦诚”自己这么做的本质……结果…… 结果就是对方直接表示这件事翻篇了? 旗木朔茂一时间脑子里不由得钻出一个念头,高层他们那完全不靠谱的人物侧写,结果还真小猫碰到死耗子懵对了狗郎会不在乎,但很快旗木朔茂就把脑子里的这个念头晃了出去。 很可能是狗郎对自己过于信任,所以没有看破他稍加修饰过得的表演,再加上他之前强调的日期的误导,狗郎很可能认为就是一个生日祝福所以让他直接扔了…… 万一是很重要的事呢?那种根本看不出规矩的图案和密文,真的扔了那木叶就真的摊上事了! 他直接一狠心豁出去,狗郎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干脆利落地直接跪在狗郎面前,狗郎下意识伸出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 “对不起!”旗木朔茂道歉是真心实意的,但内容就不是了:“我骗了你!我、我其实……” “我其实是有预谋的留在手里的,我骗了你,我不是真的忘记了,而且我也偷看内容了,真的抱歉……我辜负了你的信任,你总是这样纵容我,结果我的胆子就变得这么大……我事后也很后悔,我也不知道那个时候我为什么会那么做……” 旗木朔茂的眼角挂上眼泪,也不算是伪装,他是真的在为自己的扯谎而感到羞愧,也真的为他做出这种姿态而感到痛苦。 “我知道我瞒不过你,下意识把信封打开,蜡封那不会是像这样大体完好,信封上的褶皱一看就知道是新的,我的说辞更是漏洞百出……结果你都看出来了,你还想装作没发生过这些事,你这个样子,我要是再说谎,我都觉得好对不起你……” “你……”狗郎嘶了一口气,但很快又被打断。 “我比你大那么多,还是个男人,你能不介意这些我本应该满足了,但我就是嫉妒!我嫉妒你可能会有的女人!之前大名非要说给你安排个女人给你生孩子,那个时候我就恨!我恨一切可能被安排给你上床的女人!更恨为什么能给你生孩子的人不是我!虽然你和我说过,不要去考虑这些……但,但我怎么能真的不去想?收到信的那天我没有想起来那是你的生日,我还以为会不会是这方面的事……会不会大名帮你订好了联姻的贵女,让你回去结婚、结束这场在大多数人眼里的过家家游戏……” 旗木朔茂说着说着就有些哽咽,神情的崩溃也不似作伪,跪着时垂在两侧的双手也攥得用力,之后的话嘶嘶地像是聪声带艰难挤出来的。 “所以才不能给你看……尤其是内容我都看不懂……我努力了好几天都没破译出信里交代的是什么,我刚刚那个样子,也是为了骗你让你看看信的内容,借此知道到底说的是什么事……” “求你了!”旗木朔茂作势就要弯下腰磕头,这回狗郎反应了过来死死按住旗木朔茂的肩,于是旗木朔茂又顺势膝行过来抱住他的腿:“我真的求你了……求求你告诉我,你父亲究竟是什么意思……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嫉妒,只要你告诉我,哪怕真的是……我保证我不会再露出这般丑态了,只有这一次,求你了狗郎……” 狗郎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旗木朔茂这般歇斯底里的样子,比起狗郎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他认为很“真实”的电视剧里的人还要逼真。 看了一会,狗郎再次伸出手,拧起旗木朔茂的脸,还是没用太大的力气,但带着拉扯的力让旗木朔茂抬头看向自己。 “撒谎。”狗郎陈述道。 由上往下的角度,好像更能放大旗木朔茂眼中的不安忐忑,但狗郎看不出这些,他向来看人脸色很不及格。 那双显得格外神经质的青色双眸瞳孔中带着不易察觉的震颤,当这双颜色格外罕见的眼睛由上而下注视着某个人的时候,额外的富有压迫感。 狗郎喉咙里咕哝着一串模糊的笑声,拧着旗木朔茂脸上的rou的手晃了晃,带着旗木朔茂的脑袋跟着晃动。 “还在这么努力撒谎啊,朔茂。”狗郎问道:“你是在故意激怒我吗?” “朔茂,你害不害怕我会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