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女人都不可能比你的嘴来的更爽!(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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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热情?这不像你。” 旗木朔茂面对狗郎对自己的评价有些羞赧,原来对方早就对自己之前的没什么积极性有所察觉,他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只能更热情地讨好地搂着对方一下又一下亲脸。 “你要干什么?你想要了?男人到了三十岁还能这么有精神?” 旗木朔茂伸出舌尖舔了舔对方的唇,发现对方好像并没有想和自己深吻的意思,有些不开心:“就是想亲你一下,能张嘴和我亲吗?” 虽然话上是这么说的,但相贴的身体有一方一直在隐晦地拿着大腿蹭,上身只穿着的一层宽松单衣下,兴奋起来凸起的乳首时不时能在单衣下顶出弧度。 “我不是很喜欢你要的那种伸舌头的亲法,既没有意义,又没什么感觉。” “和我亲一会,亲完了我给你舔。”旗木朔茂放软语气,一边继续黏糊糊地拿湿软的舌尖时不时舔对方的嘴唇:“我还会吸呢,一会嘴巴随便你cao好不好?” 想起之前那次koujiao的经历,旗木朔茂发现狗郎好像并不知道可以cao,都只是他在动脑袋,又试着详细一点给对方解释着:“可以像caoxue那样cao的,我跪下身子高度刚好,你可以动的,或者你按着我的脑袋动,cao进喉咙里,比caoxue省力气,我还会用喉口给你夹呢。” “会夹,会舔,还会吸,嗯……还不用润滑,毕竟嘴巴很湿。” 旗木朔茂趴在狗郎耳边用气音诱惑道:“很舒服的,就亲我一会儿呗,亲完了嘴巴给你cao。” “好吧,这是服务前要收取的报酬是吧?” “要是这种理解的话……你说的也没错,你主动亲我呗,我想要你主动亲我。” “刚刚还只是要我配合,现在已经坐地起价让我主动了。”狗郎有点不满:“我哪怕不亲你,我想要cao你的话也可以直接cao的。” 旗木朔茂当做没听见,将搂着对方的手臂收得更紧,完全是紧紧地贴到了狗郎身上,将脑袋放到对方颈窝,耍赖一般问着:“那你喜不喜欢我?你是不喜欢我了吗?连亲我都不肯,我太可怜了,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 “如果我说不呢?” “那你就多喜欢我一点,然后就能对我更好一点了。” “看来我无论说肯定还是否定,结果都是一样的啊,都必须要亲你。” “就是这个道理,你得亲我。” “好吧,真拿你这种人没办法。” 狗郎把黏在自己颈窝拿头发一直扎他的脑袋扳到自己面前,看着对方已经开心地嘴角怎么都压不下去,眯起眼睛等着他过去亲了,如果要是有尾巴,那么对方一定高兴地甩成螺旋桨了。 “看来不得不亲了,我直到现在都没有想到能不去亲你的办法。” 然后如同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般,狗郎亲之前还强调道:“我绝对不是因为真的很期待之后的事哦,绝对不是,你要把这件事能如你所愿的原因记在‘我喜欢你’的头上,绝对不是我想要那个,知道吗?” 旗木朔茂赶紧点了点头,然后微微抬高下巴,闭上眼睛,一副“赶紧过来亲我”的样子。 于是,唇刚刚相贴,旗木朔茂便热情地张开嘴伸出舌头,没等狗郎张嘴便小狗一样舔着对方的唇瓣,不停换着角度,高度沉浸在舌吻的兴奋中,狗郎被舔的受不了,刚张开嘴,就被对方的舌缠上来,引着对方进自己的地盘里,这世上任何的投降派都没有旗木朔茂的舌头谄媚,迎着被他请进来的“贵客”热情地暧昧缠绵,又搅又吸发出啧啧的水声,不止如此,旗木朔茂还控制不住地嘴里一直发出模糊的呻吟——纯粹是过于入情过于兴奋。 让人联想到被摸个头就兴奋得嘤嘤叫的小狗,总之,当与之互动的其中一人高度投入且极度热情,另一个很难不受影响,狗郎也更主动地去深吻,舌尖刮过敏感的上颚,对方发出的呻吟立刻都带了颤,狗郎也即刻感受到搂在自己后背的手动情地乱摸,胸部也一下又一下蹭着自己的胸膛。 旗木朔茂被亲得颧骨的位置都打上了红晕,吞不下的口水都顺着下巴滑落,但就跟亲不够似的,可以说有的时候爱情、亦或者说情欲令人头脑发昏,会让性幻想也变得脱离了身体的快感——嘴巴这个完全和性器官搭不上边的东西,被亲得头脑发昏的旗木朔茂已经期待被对方拿jiba将嘴填满、贯穿,被对方抓着头发不顾自己挣扎按在男人的jiba上cao,想下跪,想臣服,想被肆意对待,明明任何高自尊的忍者都不喜欢被当做工具对待,却在被性幻想冲昏头了的时候,突然就想被如工具使用。 性,有时能颠倒人性,自卑自贱的人可能会于性中疯狂渴望支配征服,而自尊自爱的人也可能希望被轻贱被鞭挞。 谁也摸不准这潘多拉的魔盒打开后会怎样,旗木朔茂却也不抗拒不恐惧,他欣然接受而不会去自厌,他喜欢狗郎,狗郎也喜欢他,那么性就是给予双方生理以及心里快感的生活中的一小部分,他无所谓去纠结这些无用之事,他蹭在对方后背的手逐步向下摸索,从腰线的位置横着用指尖划到正前方,再隔着裤子的布料摸到了鼓鼓囊囊的一团。 他更兴奋地发出不克制的呻吟,插到对方双腿间的大腿更积极地蹭着,可蹭了两下又耐不住伸手拉开拉链,拨弄内裤将手贴上弹出来的guntang之物。 直到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旗木朔茂才恋恋不舍地分开,相连的暧昧银丝被旗木朔茂留恋地不断舔唇回味扯断。 就在他以为狗郎现在想要他去给舔的时候,狗郎又凑了上来,揽着他的脖颈从脸向下亲,亲到脖颈他痒得想躲,但狗郎避开了血管嘬了两口,又嫌不够咬了一下。 “小狗。” 旗木朔茂突然笑了一声,在狗郎看过来时赶紧闭上了嘴。 “你说谁是小狗?”狗郎又不傻,对方闭上嘴就不知道是谁在说谁了。“你才是小狗,小狗才喜欢舔人。” “那我是小狗,小狗喜欢你才要舔你。” “算了吧……我不喜欢被狗舔,你还是做回人类吧。” 旗木朔茂完全被狗郎的说法逗笑了,任由着对方将他的上衣卷上去,裸露出的胸膛随着笑声一震一震的。 “怎么,想喝小狗的奶吗?” “都说了你不是小狗,你是人类,快忘记那个设定。” “哦,那要喝人奶?” “你是男人,怎么可能会有奶。” 狗郎将人向后推了推留出空档,凑过去叼住奶头含进嘴里轻咬吮吸。 “也可以有啊,唔……我其实也很好奇我要是能分泌乳汁被你吸会是怎么感觉。”看到了听到他的话好奇地抬眸注视他的青色眼睛,旗木朔茂抚摸着狗郎的脑袋:“我记得有那种药片,吃了男人也可以有奶。” “或者是注射的药?你好奇我可以帮你问问,但量不可能像女人那么多啦。”旗木朔茂被吸得主动挺胸,“毕竟男人的乳腺很少嘛。” “这么简单?”这触及了狗郎的知识盲区:“那为什么没见到过爸爸给孩子喂奶的?” 突然狗郎灵光一现,他从对方的胸口抬起了头:“你这么懂!是不是因为你儿子小时候都是你亲自喂的吧!” “……”旗木朔茂一时间语言组织能力都溃败了,本打算哄着对方给对方玩两次试试,结果看来不能避重就轻了:“不是……呃……男人一般不用的原因、其实女人也不推荐用的原因,是有点小副作用,会伤身体。” “但偶尔试一试,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那算了吧,听起来不是好东西。”狗郎还不放心地嘱咐了两句:“以及不要信卖这种东西的人的鬼话,他们说有点小小的副作用,其实只要不死都算小,万一要是有成瘾性,那不就像毒品一样了吗?” “你琢磨这种事,还不如去买两本菜谱学一学做菜呢。” 然而损完了几句后,狗郎发现这个人非但没被打击到,反而嘴角压都压不住,看到自己的样子被发现了后直接没忍住笑了。 狗郎不理解地皱起眉头:“我在说你笨,你笑什么?” “你关心我,我当然会开心。”旗木朔茂见对方对自己的胸rou没了兴趣,便一点点跪下身体,“哪怕说我笨,我也开心。” “你这个人的反应太奇怪了,不该就事论事吗?不管别人喜不喜欢你,我在说你笨,你还开心就太奇怪了。”感觉到下体被又湿又滑的东西舔舐着,狗郎感觉到他的语言能力以及思考能力快要离自己远去了,“好吧,虽然你笨,但你态度很诚恳,我不嫌弃你。” 旗木朔茂闷笑着将舔湿了的yinjing含进了头部,小心避开指节处的茧子,用相对柔软的掌心抚慰着露出的部分,含进口腔中的头部先是用勾起的舌尖来回拨动着,刮动着头部后的系带,挑逗得差不多,再猛的一吸—— “哇啊!!!”狗郎差点没绷住跳起来,手反射性抬了起来,又突然僵住止住了攻击,他胡乱地轻推了下对着他胯下的人的额头:“你真吓人,吸得我麻麻的,你提醒我一下啊!” 旗木朔茂没有说话,也没法作答,他抬着眸子带着笑意的眼睛亮晶晶的,在与狗郎的注视下,他缓缓收拢两腮,重复但放缓速度的再吸了一下。 排空口腔中的空气,持续性的吸力是如此的绵长,同时也是一种其他方式无法体验到的奇妙感觉。 “哇哦……朔茂,好、好舒服……” 狗郎被吸得脸红扑扑的,他本能想挺胯,想cao进去,幻想着想要射精的时候被这么一吸…… “再来几次,你先放开,我要第一次那种的,就是突然一下子……” 旗木朔茂听懂了狗郎乱糟糟的表述,他没有直接张嘴放开,而是直接啵地一声拔出,爽地狗郎嘴里哼哼唧唧地,顶着jiba想往他嘴巴里塞。 他再度张嘴含住,继续猛的一吸。 “对对,就是这样……唔唔……好舒服……”狗郎享受得本能往对方嘴里顶,“其他露出来的凉飕飕的,你全含进去呗?” “但全含进去,还能吸吗?” 旗木朔茂便再跪下一些幅度,将喉管拉直,揽着狗郎的胯将jiba一点点送进自己的口腔深处,穿过喉口,直通喉咙深处。 从侧面能轻易地看出,旗木朔茂喉咙被撑起来的色情的幅度。 旗木朔茂调整着被压迫着的气管,先深吸几口气,缓缓呼出放松,再努力排空口腔的空气,再压紧喉口—— “妈的。”狗郎头脑都空白了一瞬,几乎是呢喃着吐出模糊的音节:“女人都不可能比你的嘴来的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