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感觉我们认识了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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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檎……小熊(Kuma)?你父母真就给你起这个名字?” 带上了面具的狗郎自然的接上了护卫的话:“啊,不是我父母起的,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死去了,都没来得及给我起名字,他们唯一给我留下的遗物就是一只玩偶小熊,于是我给我自己起了这个名字。” 场面一时间过于沉默。 旗木朔茂实在不忍心无辜的人再遭受狗郎那张破嘴编出来的良心暴击,赶紧岔开话题:“刚刚的令牌也给他们看一下确认吧。” 狗郎听话的把令牌递给了手心都汗湿了的护卫手中。 身为火之国大名的守护忍,他很快便重拾了自己的职业素养,检查了后认可了其令牌的真实性。 但他并没有将令牌递回去,而且继续盘问:“你同行的人呢?怎么可能只派你一个人?” 狗郎脱口而出:“死了呗,他们还活着的话还能不跟过来?” 护卫:“……” 护卫继续盘问:“我是说,怎么能只剩下你一个?” 狗郎:“因为他们死了呗,怎么,你希望我也死?” 护卫:“……” 旗木朔茂在一边干着急,还不能表现出来,他怎么忘记了狗郎有时候的沟通能力差的要死的这个特点了呢? “发生了什么?”坐在马车里的前田芳子见好半天都没有解决,好奇发生了什么,她掀开帘子扫视了一下聚在一起的人,突然,目光一下子定在了狗郎身上:“这位……怎么有些眼熟?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不会认出来了吧?毕竟是自己的弟弟……哪怕遮住脸也…… “我可没见过你。”旗木朔茂一个没看住,嘴不把门的狗郎脱口而出如此冒犯的话。 “怎么能如此冒犯姬君?”护卫责问道,但也因为狗郎的人际交往能力为零的语文能力稍稍放下了心。 如果是细作,谁会派这种几句话就能把所有人得罪的人? 他应该没说假话,派过来的同行者可能真的因为实力不济死在了路上,只剩下这个人真的实力高强,这也是这种人能被重用的原因吧。 强者都有点小脾气,正常。 护卫这才把令牌还给了狗郎。 “既然你的队友们皆死于那些想要暗害姬君的人,我们现在那就尽快继续启程赶往川之国,以免夜长梦多。” 狗郎就像不会好好说话一样,出言反驳了护卫:“你想错了,路上反而是最安全的,他们只是想让姬君原路返回,川之国是最危险的,因为有人想要杀了姬君。” “怎么会?”护卫诧异:“这对川之国有什么好处?” 狗郎笑了一下:“对川之国没有好处又如何,对于那个人来说有好处就够了。” 听到狗郎话里有话式的回答,护卫立刻面容严肃了起来:“是小殿下心中已经有怀疑的人选了吗?” “是啊。”狗郎说的格外真诚:“但我们不能打草惊蛇,要装作不清楚这件事。” 狗郎扫视着在场的所有人:“能做到吗?” 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肯定后,狗郎自来熟地一般混入了车队,还偏偏不怕被已经察觉到异常的前田芳子发现一般,故意站在离前田芳子很近的地方随行护卫。 在场的所有人没人知道旗木朔茂的内心多么的波澜起伏,他试着偷偷给狗郎打眼色,让他不要和他jiejie凑的那么近。 但不知道是因为带上了面具视野受限,还是压根看不懂旗木朔茂的眼神,狗郎毫无反应,好像无比自信自己不会被识破身份。 “我一定在哪里见过你……”前田芳子哭得嗓子水肿因此声音格外嘶哑,换一个场合这句台词可能更让人恍若置身于鬼片:“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 狗郎理所应当地接着话:“我是前田信殿下的私人护卫,可能你曾经见过我所以熟悉我吧。” “那你怎么能不认识我?” “我认识的都是死在我刀下的人。” 这天没法聊下去了,不止旗木朔茂听得胆战心惊,连随行的火之国护卫们也隐隐凑了过来,想隔开狗郎。 “可是……” “停止!”狗郎伸出手掌摆出了拒绝的姿势:“没有人说过你搭讪的台……” 旗木朔茂忍无可忍直接窜到了狗郎身后,箍住狗郎的胸口就向后拖。 “那是火之国大名的女儿!川之国大名的妻子!” 旗木朔茂无法说的太清楚,压低声音在狗郎耳边恶狠狠地反复前田芳子的身份试图点醒狗郎进水了的脑子。 连一旁心惊胆战的护卫也向旗木朔茂投出了感激的目光。 不愧是木叶白牙。/反应比挥舞着的利刃更快。 旗木朔茂看清了他们的眼神中表露出来的信息,更觉得头疼。 但纵使物理上隔开了狗郎与前田芳子,可前田芳子本人却掀开帘子继续向后方被旗木朔茂拖到队尾的狗郎。 “姬君?怎么了?是这个人他有什么问题?”护卫压低声音询问着前田芳子。 “不……”前田芳子缓缓答道,同时,另一只手默默捂住了心口:“不知为何,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我好像认识了很久很久。” 护卫深感不妙,果然—— “我心底一直有一种想要亲近他的冲动,连他冒犯的话我都能更容忍……我这是怎么了?可是、可是我的悠斗才死去了四天,我的小信还在川之国悲痛地等着mama回去安慰他,我怎么能这样……” 前田芳子拿出手帕擦了擦一滴泪都流不出的眼角,嘴里一直想魇着了一般重复反问自己怎么能这样。 做火之国大名的守护忍已经有些年头的护卫有些习惯了似的叹了口气,低声说道:“哪怕您是未来川之国大名的母亲,您也可以重新和别人缔结婚姻。” “更何况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是您继子的护卫,可以有很多相处的时间。” “不!”前田芳子突然大声地抽噎了一声,重复着拒绝的话:“不!” “可是我的悠斗、我的悠斗才死了四天,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看上了别的男人,前田芳子、不、藤原芳子,你怎么能做一个这般花心的女人?” 前田芳子再次拿着手帕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询问护卫:“他的名字是林檎小熊?” 护卫迟疑道:“呃……是的。” “真是个好可爱的名字……不!不能这么想!芳子!不要继续去想那个男人了!” 前田芳子没忍住又向护卫询问:“你看到他的脸长什么样子了吗?” 对前田芳子的特性有所了解的护卫犹豫着组织了下语言,说道:“他并没有摘下过面具,但……毋庸置疑的是他武力值很高,您的继子派过来的人除了他全折损在路上了。”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他的武力远超寻常护卫。” “那他怎么还是个默默无闻的护卫?” “显而易见……可能是他的嘴不太好。” “哦……一个神秘、冷漠、傲视一切的、处处遭逢冷遇的护卫,他冷漠的外表之下一定有一颗非比寻常的柔软的心……我们路上应该能见识到他的厉害吧?” 护卫刚要回答,前田芳子赶紧摇了摇头,语气急切:“不行!不行!我都在想些什么!悠斗的画像呢!快把悠斗的画像拿给我!” 另一边的护卫已经熟门熟路的将画像递了过去。 “呜呜呜……悠斗……我的悠斗……你怎么这么年轻,就离我而去了呢……呜呜呜……” 前面的变故影响不到处在队尾的狗郎,看着被箍在自己胸口那双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手,狗郎一个没忍住,偷偷的抬起手缓缓抚摸旗木朔茂的手背。 旗木朔茂好似触电了一般迅速的收回了手,还用不可置信一般的眼神看向狗郎。 队尾视力比较好的宇智波默默流了一头的汗,相较于油女和日向这种侦查能力如同自带天赋的人,宇智波相较于二者逊色了不少,但能作为侦查被塞入护卫火之国大名女儿的队伍中,他也有自己独特的出众之处——他感官格外灵敏。 也就是说,站在前田芳子的马车和狗郎旗木朔茂之间的位置的他,将前面发生的对话全听见了耳朵,也对狗郎偷偷摸旗木朔茂的手看得一清二楚。 这是他能知道的事吗…… 宇智波疯狂流汗。 火之国大名的女儿刚死了丈夫,就看中了继子的护卫,结果继子的护卫竟然是个男同,刚刚还性sao扰了他们木叶村的忍者。 发现被男人性sao扰的情形刚好也被他看到,旗木朔茂看过来的表情惊慌无措,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憋红了脸,宇智波赶紧摆出了一副我永远都不会说出去的表情。 啊,好像旗木君前不久还和一个男人结了婚,在村子里闹得沸沸扬扬的,怎么到了这个年纪,旗木君开始对同性的吸引力直线上升了呢? 想东想西的宇智波这是突然注意到了白色面具后的目光,突然升起一股寒意。 他立刻扭过头了,幅度大的好像要闪到脖子,心底对旗木朔茂被性sao扰了他却没法帮忙这件事感到愧疚,再在心底疯狂祈祷不要被男同看上。 他们宇智波也是个顶个的看好,你不要过来啊!你不要看我的脸!你可千万不要喜欢上我啊! 旗木君!对不起了!实在是我的先天条件太好了!这个忙我没法帮啊!被变态男同看上了我可没有你那么高的武力值能反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