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藤原雅仁的性格及xp研究报告作者旗木朔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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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可以走了,朔茂留下。” 在场的其余人有的稀稀落落组成二三小团体离开了,有人探头探脑不知道看些什么,还有人凑到一起嘀嘀咕咕地贡献低声却又嘈杂的噪音。 旗木朔茂没有理会,而是神态自然的跟着离开的木叶高层走出会议室,最终来到了一个不设窗的小房间。 将手里的一沓文件递了过去后,便坐在房间的正中等待询问。 主要负责这件事跟进的是志村团藏,以及两个两个顾问,几人凑在一起翻阅着文件偶尔低声交流几句。 “你觉得藤原雅仁一直都在伪装?他现在所表现出来的性格不具备参考性?” 旗木朔茂组织着语言开始讲述自己的想法:“我认为……他把自己分的很开,‘山中狗郎’和‘藤原雅仁’是不同的,他更像是披了一个壳子,然后躲在后面审视着一切。” “他的内核还是‘藤原雅仁’,他的判断标准、行事逻辑、思考时的立足点都是‘藤原雅仁’,所以……我认为我们最不能做的事就是设局欺骗,他能察觉到。” “这一点我们清楚。” 毕竟在场都被狗郎扇过巴掌,也都经历了那称得上惊心动魄的那一夜,自然知道这个人根本不是全然他所表现的逻辑单纯。 不约而同想起了那一夜的几人都不自禁抽了抽脸皮,继续翻着分析报告提问着—— “所以,他的重点词是……承诺?他是一个重承诺的人吗?” “他不太擅长撒谎,与之相对的是他承诺到的事,他会格外尽心尽责,甚至到看起来像强迫症的程度。”旗木朔茂答道:“也可能分情况……如果他认为这个谎言是计划中必要的一环,以他对自己做事的强迫程度,我觉得他会把‘谎’认为成真。” “后面这点是我推测的,因为他非常擅长自我催眠。” “最开始还有很多违和感,但越来越像一名普通的忍者了,他的模仿对象应该是我,以及偶尔会观察我的儿子,最开始用餐的礼仪和整个家格格不入,但第二次就基本和我没什么区别了,拿碗的姿势,夹菜的偏好,甚至握住筷子的位置都一模一样,是非常精密的相像。” “他应该是感知型和体术型,且这份感知能力和他的观察能力相辅相成,可能时间越久,他露出的破绽就会越少吧……” “呃……抱歉,好像说偏题了。” “没事,继续讲你想说的。” “这是有意识的模仿,因为我试过提议让他做一些家务,但他怎么都学不会,最后还会发脾气,估计再也不会去做了……所以他还是只会做自己喜欢做的事,很自我,没太多的共情能力。” “你试探的方式并不明智,不要触怒他。” “抱歉,只是他脾气表现得很好的样子,可能有些得意忘形了。” “脾气……很好?”志村团藏迟疑地将这几个熟悉的音节缓缓吐出,像是不太确信这个音节所代表着的含义。“藤原雅仁他脾气很好?” “是、是挺好的,虽然不太能共情,但他会从逻辑推测对方的心理状态,比如他认为我会担心卡卡西……回村的时候还特意带着孩子在门口等我。” “……” 虽然知道有这回事,但从旗木朔茂的嘴里,以这种行为侧写来描述藤原雅仁,还是令他们几个震撼得说不出话。 “他有过暴力行为吗?”顾问接过话题问道:“包括言语暴力,不止是攻击性的,也包括贬低、漠视。” 旗木朔茂想了想,迟疑地点了点头:“可能吧,但我认为他更倾向是在实话实话,而不是有意贬低我……至于行动上的……呃……他在床上确实……” 顾问催促道:“继续说。” “不是性虐的那种暴力……是……他不太会顾及床伴感受,很自我,动作幅度会很大……有点不把床伴当人看的倾向吧……” “具体的……我写在里面了……” 旗木朔茂有些说不下去,手指紧张得搅在一起,眼神低垂。 几人翻看着,就着偶尔看到的重点低声讨论。 “他对某些部位有偏好吗?” “呃……次数不太多……不太能确定……但……”旗木朔茂硬着头皮继续说道:“他好像比起臀……更、更……” “我写在里面了……” 旗木朔茂声音低得几乎像是在自言自语,语气更像在求饶一般,好在并没有人故意为难他。 “看起来身体结实一些的更适合他……嗯?手臂?对手臂有偏好?是指他喜欢有漂亮手臂肌rou线条的吗?” 一下子红了满脸的旗木朔茂支支吾吾,在几人催促的目光下勉强夹起手臂,摆了几个明眼人一看就能懂的手势,之后便无力地捂住脸话都说不出了。 “啊,辛苦了。” 听起来有些敷衍,实际上也是,几人继续翻着旗木朔茂手写的报告,继续找着描述不太清楚的地方。 “次数还是太少了,没能看出什么规律……” “更喜欢男人?” “不一定,毕竟会对胸部有格外注意,不排除会更喜欢女人。” “应该会偏好温顺的。” “附议。” “对了,还有个问题。”志村团藏问道:“你能充分满足他的性欲吗?毕竟你年纪也步入三十岁了,他二十岁刚出头。” “他确实……太活泼了些。”旗木朔茂因为不太好意思,用词总是过于委婉:“途中的时候他不太会体谅,但结束后如果我之后应付不来了,他还没有强迫过。” “好的,之后去体检一下,需要给你开点药吗?” 旗木朔茂为突然的关心惊讶了一下,赶紧摇了摇头:“最近这次没有受伤。” 志村团藏语气平淡:“我是指需要让你延长些时间吗?” “……”旗木朔茂突然说不出话来,安静了半响,讷讷地摇了摇头,小声拒绝了:“不用了……谢谢……” “好吧,暂且看一下情况。” 盘问终于看起来告一段落,旗木朔茂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手心全都是汗。 “另外还有一件事要交给你。” 旗木朔茂悚然一惊,立刻挺直身子听取之后需要他做的事。 “你对于藤原雅仁的家人有何了解?” 不知为何,旗木朔茂并不想这么快把这方面的事说出来,但想到毕竟作为火之国大名的儿子,他家的家庭组成应该很容易被打探到,旗木朔茂大概的将狗郎跟他说的那几句提炼出能说的想应付过去。 “关于藤原雅仁的长姐,也就是嫁给川之国大名的藤原芳子、现名前田芳子,前些时日丈夫病逝,回家探亲的她悲痛不已,现在准备启程回去主持葬礼,以及照顾尚且年幼的继子。” “继子?” 对于这个词有些敏感的旗木朔茂忍不住出声询问。 “是的,藤原芳子当年不顾火之国大名夫妇反对,非要嫁给丧妻且体弱多病的川之国大名,因为仰慕他的才华……和脸。” “现在他病死了,她要从火之国赶回去,需要雇佣忍者保护,毕竟涉及到继位问题,大名唯一的儿子年纪尚小,需要有人从旁辅助,最优的人员就是他的继母前田芳子,但毕竟是继母、且身为火之国大名的唯一的女儿……” “川之国的权贵们会猜忌前田芳子背后的火之国会不会借此插手他们国家的政治,所以前田芳子倾向于请派木叶的忍者保护,这是其一,另一个原因就是,她毕竟是藤原雅仁的jiejie,你可以借机去试探一二。” “你的实力很适合这次任务。” 志村团藏观察了会旗木朔茂的表情,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继续问道:“能抽开身出任务吗?” 旗木朔茂知道对方指的是什么,犹豫着问道:“我能告诉他我出的是什么任务吗?顺便……也可以看看他的反应?” 志村团藏和几个顾问一致赞同了这个决定,最后结束了这次令旗木朔茂心累的盘问。 背着人松了口气的旗木朔茂赶紧打起精神,往家里赶去,却在路上碰上了正抓人盘问似的的狗郎—— “呀!你在这里!” 狗郎松开拽着某位无辜木叶上忍的衣领,转过身毫不迟疑地走到了旗木朔茂身边,还学着其他木叶忍者碰到朋友打招呼的方式,拍了拍旗木朔茂的肩膀。 “你怎么比他们慢那么多?” “来接我的吗?” “是啊,我听说你们被召集过去说了一些事,所以就在这边等着了,但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你。” 听着狗郎的描述,旗木朔茂已经能想象到对方老老实实站在原地眺望人群寻找着他的那副情型,又想到了自己交上去的那份报告,他突然心底升起了酸涩的愧疚感。 “对不起,让你等的有点久了……” “是有一点久了,但不用抱歉,是我想来等你的,又不是你叫我过来接你的。” 旗木朔茂不想继续去沉浸到无用的愧疚感中,他清了清嗓子,因为场合不太合适,他只是大概提了一下:“我是因为上面有事情要交给我,和我单独说了一会情况。” 只一个开头,狗郎就兴奋了起来:“我懂了!你在跟我分享工作上的见闻对吧!关系很好才会这样!对吧对吧!” 狗郎的过度热情吸引了路上很多人的注意,但可能是因为对方出人意料的会过来接他的行为,也可能是别的什么,旗木朔茂并没有像平时那样产生因为过度在意他人眼光而产生的紧张。 但再怎么说也不是适合在外面讲的任务内容,旗木朔茂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软下了声音:“回家再和你说说内容吧。” “你有想我吗?” “有啊,你呢?” “才那么点时间,我当然不会想你。” “……那你为什么来接我?” “为什么非要想你才能接?想来就来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