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觉得我有错!你也扇回来!扇啊!照着脸来!(比兜第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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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那个人是……” “旗木朔茂怎么突然和男人……” “你说会不会是这个人他……” 不知为何木叶的闲散人员特别喜欢传播八卦,一个优秀的忍者从木业街头跑到街尾是以秒计算,而一个八卦从木叶村头传到街尾,好像就只需要一瞬间。 有些人就好像故意的一样,非要在忍者能听到的范围内,刻意压低声音小声但嘈杂地讲一些没头没尾的八卦,夹杂着一堆恶意揣测,明摆着就是用说小话的这种方式恶心人。 这个时代里,哪怕是定居在木叶的普通人,也不见得会喜欢几岁就学会杀人的忍者。 卡卡西一身低气压地坐在烤rou店的座位上,身边是同样对周边流言影响到而极度不自在的带土,他时不时偷瞟着狗郎和卡卡西,坐不住一般又忍不住看那些背对着他们继续叽叽喳喳的同坐在烤rou店里的人。 不要再说了啊!你们没看到当事人就在这呢吗! 会被听到的啊!你们不觉得尴尬吗! 偶尔也会说卡卡西坏话的带土,也只是会在确保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偷偷说几句,才不会像这些人这样到处说。 “你们看,那个人是不是……” 狗郎突然站起身吓到了坐在他对面的两个小孩一跳,然后就见他笔直地走向刚刚正说小话的几个人,在那些人尴尬又惊恐的目光中,一步步站到他们面前。 狗郎:“我就是。” 其他人:“……” 狗郎:“我就是!” 几人额头冒出了冷汗。 狗郎一下又一下拍桌,拍得桌子上的盘子瓶子碰碰响:“我就是!我就是!我就是!!!”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几个人登时就慌了,在那锐利如刀的视线下几个刚刚还旁若无人叽叽喳喳的人吓得一直道歉,这不按套路出牌的无法预测的行为让他们六神无主,真怕下一秒这个人就掀开桌子把他们每个人都揍一顿。 狗郎没有厚此薄彼,而是环视这家烤rou店所有刚刚在背后议论的人,在卡卡西回想起之前被疯子支配的尴尬地狱究竟有多么恐怖而惊恐想要制止的目光下,狗郎又一个接一个的,每一张桌都去拍了,一边拍一边喊: “我就是!” “是我!” “那个人就是我!” “是我啊啊啊啊!!!” 狗郎发疯了一般:“你们他妈的傻逼吗!明明知道是我!还在那里问,是他吗?是他吗?他妈的就是老子我啊!你们有什么不能在我面前说的!啊?” “是我和朔茂合法婚姻见不得人!还是你们这群傻逼觉得背后说人坏话见不得人!怎么没人回答我!回答我啊!你们哑巴吗!刚才那阵子不是烤rou都堵不住你们的嘴吗!” “我看没有我的允许!谁敢离开!你!给我滚回来!”狗郎指着想要偷偷溜走的一个人,然后气势汹汹地一步又一步走过去,在此人快要被吓哭的眼神中直接提起这个人的衣领:“你刚刚不是敢说朔茂喜欢男人是变态、不偷偷藏着还敢结婚?说了你还想走?” 啪——! 狗郎怒扇了一巴掌:“我们是合法的!你怎么不说火影是变态!允许木叶能让俩男人结婚?” 啪——! 狗郎又扇了一巴掌:“你现在跟我说:火影是变态!说!给我说!” “呜呜呜……对不起……我错了……”男人被两巴掌直接扇肿了脸,却也不敢重复:“放过我吧……我错了……” 啪——! 狗郎再扇了一巴掌:“给我重复!” “对……” 啪——! “我错……” 啪——! “唔……火、火影是……是变态……” 狗郎露出了满意的微笑,将此人递给因为闹出来的动静而赶来的宇智波警卫队,将此人递到了被吓到而不自觉打开了写轮眼的宇智波手里。 “他侮辱火影,带走他。” “哦……啊、啊……是……”宇智波愣在原地手下意识顺从肌rou记忆,将此人压制住。 现在,这家烤rou店如同一个封闭的猎场,而身为猎人的狗郎毫无底线,他压根不懂得杀鸡儆猴,而是每一只胆敢冒犯他的猴子他挨个宰了。 “那个人是我!有意见吗!” 狗郎按着顺序提起最近的人的衣领,青色的眼睛瞪大,好像要择人而噬。 “没、没有……” “那个人是我!有问题吗!” “没、没有问题……” “朔茂和我结婚了!你反对吗!” “不、不反对……祝福、祝福……哈哈……” “朔茂和我结婚了!见不得人吗!” “见得……见得……恭喜您啊、恭喜……” “以后讨论我还背不背后议论了!” “不议论不议论……” “以后当面跟我说!有问题问我!” “不不不……没有问题……” 狗郎以横扫千军的架势烤rou店每一个人都没有放过,连上菜的服务员都被他逮住诘问,最终他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才将最后一个提衣领提起来的人放下。 警卫队的那个宇智波看着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 警卫队的宇智波何时这般唯唯诺诺过?但形势逼人,宇智波小声回答道:“不、不可以打人……会、会扰乱治安……你……” “你说的有道理。” 冷静下来的狗郎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这么做可能确实不对,于是他再度走向抓着一个人的宇智波警卫队队员,宇智波不受控的退后了一步。 狗郎走到那个被他呼了好几个巴掌的人面前,顶着那个人看阎王般的表情,缓缓说道:“我打人确实可能违反了你们这的规定,但,我不觉得我扇你巴掌有任何错误,并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前我愿意接受违规带来的后果,打你是你应得的,受罚也是这该死的规矩不能让每个人得到应有的公正,我没错。” “我没错!”狗郎恶狠狠地指着那个人的鼻子:“你挨打是你的错!我要是受罚那是木叶的错!” “如果你觉得我有错!你也扇回来!扇啊!照着脸来!” “你没错你没错……呜呜……是我的错……”男人涕泪横流,向平时畏惧得不行的警卫队的宇智波求助道:“带我走吧!快带我走!救救我啊!求你了!” 宇智波看着那比红色的写轮眼更邪性的青色眼睛,唯唯诺诺地应了是,然后将人带走。 狗郎顶着卡卡西和带土震撼到空白的表情,以及整个烤rou店所有人畏惧且寂静的注目,理直气壮地走回了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快吃啊,这rou都要烤焦了!” 狗郎若无其事地用筷子夹起那几个烤焦了的rou,分别分给了卡卡西和带土,将烤得正正好好的几片放在了自己的盘子里。 “这rou一般,但还算能吃。” 狗郎品评道。 “对不起……呃,这是店里赔偿您的几盘和牛,很抱歉影响到了您的用餐心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抓阄失败而被推出来给大魔王送上赔偿的服务员目光含泪,端盘的手都哆哆嗦嗦的。 狗郎上下扫视了下这个陌生的服务员,确认了对方不是他漏下的漏网之鱼,是全新的面孔,没有让他抓到在他背后说他小话。 狗郎先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数了数,递给了她丰厚到直接让她眼睛都发直的小费,但说出的话却与阔绰的出手南辕北辙:“这确实是你们应该赔的,也算是有点自知之明,你们也着实应该为影响了我的用餐而感到愧疚。” 狗郎扫了一下两个小孩手边空荡荡的,又提出了要求:“再赔偿两瓶汽水,微冰的就好,送完了就原谅你们,快去。” “谢谢!谢谢!” “不客气。” 服务员感谢得真心实意,狗郎也原谅得理直气壮。 “怎么了?没胃口?”狗郎看着两个小孩仍不敢动筷的样子,登时又暴怒了起来:“他妈的!这群混蛋真该死啊!影响了我儿子吃饭的心情!” “对不起!”/“抱歉!”/“我们错了!” 登时,周围的人慌不择路的把自己面前点完了的菜品、饮料、甚至酒精饮品,如同给祖宗上供一般,用令忍者都惊叹的速度一道又一道塞到了两个小孩面前。 卡卡西梦游一般看向手里被塞进来的一罐啤酒,脑袋咔咔得侧转,看向同样转过头来吓得都要哭了手里被塞一瓶清酒的带土。 “卡卡西!” “啊……在……” “还有你!你叫什么来着?” “带、带土……” “哦,卡卡西和带带土,你们俩现在还能吃的下去吗?” 紧皱的眉头以及直勾勾的目光真令两个小孩担心如果他们还吃不下去,这个男人可能直接要把整家店都给掀了。 “能、能吃……”/“没有吃不下……哈哈……” 俩人低下头,卡卡西用上了以前为了不被人发现面罩下的脸是什么模样的快速吃饭技巧,而带土像是也被激发出了潜力,吃得比卡卡西还快。 “慢点吃,别噎到。” 狗郎接过了服务员递过来的两瓶汽水,挨个抠开了拉环,递到两个小孩的手边。 “啊,真是美好的一天。” 狗郎愉快地对陪伴继子的第一天发出了舒叹的感慨,没有在意卡卡西突然噎住而猛灌汽水的样子。 他悠哉悠哉地靠在座椅椅背上,将别的桌上供给他的清酒打开了盖子,倒了一小杯在酒杯里晃了晃,然后一饮而尽。 “都说为母则刚,看来当父亲也一样。” “真是充满了力量的一天啊,带小孩可真有意思。” 你这个混蛋! 卡卡西心底骂道,并决定以后说这个人坏话只能在心里说。 你分明是扇人巴掌扇爽了! 我们只是你为难别人的工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