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旗 - 言情小说 - 宫斗系统哪家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4

分卷阅读94

    。大家维持着和乐的表象一直到散场,待出了长春宫,她的幺蛾子又来了。

这回她没抢着走前面,反而落后万宝林半步,然后,假装脚步不稳,身子一歪狠狠朝对方背后撞去。

万宝林没防备,冷不丁被撞了一下,猛地往前踉跄了一步,还是身边的宫女眼明手快地扶了一把才没有摔倒。

万宝林受惊不轻,回头瞧见始作俑者,再憋不住心中怒火,愤声质问:“王宝林!你做什么?”

王宝林一脸无辜,“抱歉,一时没站稳,碰到meimei了。meimei不会为这点小意外,就和jiejie生气吧?”

“你装什么好人?我又没招你没惹你,你做什么三番两次找我麻烦?觉得我好欺负不成?”万宝林气得不行,眼圈都红了。

“没招我没惹我?”王宝林呵呵,“我不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王宝林扫一眼前方黄宝林行远的背影,冷哼,“别人都看到了,万meimei偏要要假作不知。既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好了。”

话毕,她带着自己的宫女,头也不回地走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万宝林被弄得莫名其妙。

对方脚步都不顿一下,仿似没有听见。

她愤愤地跺了跺脚,低咒:“真是有病!”到底没追上去和对方掰扯个清楚明白。

赵婕妤自昨日在坤宁宫与皇后一番交谈后就心下沉沉,回去直接派了人出工打听赵家最近都做了些什么,又到底想跟哪家联姻。

为此她一夜没怎么睡好,白日里也时不时走神。好在她素来低调寡言,倒也没人察觉出不对。

满月宴散席后,她没做任何逗留,直接回了承乾宫。进殿门时,负责打探消息的心腹大宫女已经候在了那里。

“进来回话。”赵婕妤瞥对方一眼,抬步进了内室。

那宫女垂首恭敬跟在身后,其他人则识趣地留在了外间。

“打听出来了?”赵婕妤靠进放有软垫的圈椅中,揉了揉因睡眠不足隐隐发胀的太阳xue,问。

“是。”

“说吧,到底赵家最近都干什么了?”

“回婕妤,奴婢联系了咱们留在赵府的人,说是老爷打着您的名号,帮人摆平了两件官司,收了五千两银子。还有,有人给大少爷提了门亲事,对方是两淮大盐商曹氏之女。老爷很是意动,但太太不同意,坚持要为大少爷聘一位官家小姐。她认为盐商身份太低,进门可以,但必须作妾。两人争执不下,后来大少爷出了那事,太太只好让了步,曹家那边却似乎有了悔意,一直含糊其辞,至今也没有定下来。”

赵婕妤听得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白,胸口堵得生疼。

他们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敢把手伸到诉讼上去?!

从永宁侯府这样的人家出来,还不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吗?

什么银子都敢拿,也不怕烫坏了手!

还有那什么曹家,有名的大盐商有几个不跟当地官员勾结的?

两淮近年年年收不上盐税,陛下早有心要整顿盐务,这个时候和盐商家结亲,不是上赶着往刀口撞吗?

何况赵家世仆出身,一来朝中无人,二来只能算小富,那点子家底和人比起来完全不够看,凭什么让人上赶着把闺女嫁进来?还不是她这个做皇妃的女儿?

背靠的大树要倒了,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寻个新的遮阴不是?别人攀不上,他们赵家却是个没根基的。要是能让她给陛下吹吹枕头风,曹家说不定能在接下来的风雨中屹立不倒,甚至更上层楼。

至于后来为什么又反悔了……

有陈宽这个例子在前,换了谁都要重新衡量一番。

赵婕妤苦笑,不知是该为自己在长平帝心中没什么分量难过,还是该高兴因此自己家里可以少掺和进那些纷争。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稍稍调整好情绪,唤人进来帮她换了件家常衣裳,然后洋洋洒洒写了足三页纸的信,叫自己的心腹送出了宫。

辛虞雷打不动午休,自正殿回去后就收拾收拾歇下了。醒来听说长平帝此刻在容淑仪那里,没在意。

“二皇子办满月这么重要的日子,陛下会来很正常。”她咕咚咕咚喝下半杯温水,抻了个懒腰趿鞋下地,“琳琅,准备文房四宝,咱们下午接着抄。”

琥珀帮着铺纸,又接过琳琅的手按她所教尝试磨墨,边磨边好奇问:“小主这些,是给早夭的三皇子抄的吗?”

“嗯。”辛虞刚睡醒人还有些懒懒的,正在地上踱着步提神,闻言漫不经心应了声。

“小主心真是好。”琥珀盯着砚台中渐渐染上墨色的清水,不由感慨,“除了汪才人,这宫里还惦记着三皇子愿意为他花功夫抄经的,也就小主您了。”

“未必吧。”辛虞溜达到桌前,从笔架上取了之前一直用的那支羊毫,“三皇子夭折,陛下应该也挺难过的。”毕竟是亲儿子,说长平帝一点感觉没有她实在不敢相信,“还有李婕妤,她这些天一直在照顾汪才人,气色都不怎么好。”

“不一样的。”琥珀摇头,“汪才人毕竟是她的人,生下皇子也是她的一份助力。小主却与三皇子并无利益牵扯。若是陛下知道了,一定会为小主这片慈心感动。”

“让陛下知道做什么?我又不是抄给他看的。”辛虞满不在乎道,抬笔蘸墨,端端正正开始写:“南无阿弥多婆夜哆……”边写边在心里无声念。

琥珀见她动笔,也本持着虔诚之心闭口不言,屋内却突然响起道不怒自威的男声:“有什么,是不能让朕知道的?”

辛虞一惊,毛笔在纸上拖出条小尾巴,这张眼见是写废了。

她有些懊恼,可惜地瞧了眼,才放下笔回身巷向一身玄色狐裘大氅的纪明彻福礼,“嫔妾见过陛下。”

心中直腹诽:这人怎么来了也不叫人通报?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不造吗?

纪明彻总觉得这女人似乎在不满地噘嘴,可仔细看,表情又再恭敬没有了。他目光一顿,随口叫了起,转眸看向桌上才开了个头的,“字比上次看时有进步,最近都在练?”

“嗯。反正闲着也没事做,就每天练一会儿。”

天天都在抄经,若还是那笔狗爬,不等他来检阅,她自己就先被丑哭了好吗?

何况人家领导都派人送字帖来督促她练字了,她再没点自觉,以后也不用在对方手里讨生活了,更别提升职加薪。

小凌子刚被带走那会儿的忐忑不安让她知道,她在这宫里实在无足轻重。别说庇佑他人,连自己都随时有可能成为被牺牲掉的替罪羊,就和那次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