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哥哥吃醋,小狗开始反撩(微h,浴池play前奏)
书迷正在阅读:(原神)关于一些成男上了空这件事、【素钗/迹冥/龙剑】远大前程、铁血战士,予你永恒、六月菊、妓女职业学院、男人都想日她(NPH)、浓精浇灌小白花(快穿 nph)、短篇合集、强上大我五岁男网友、偏执病娇男主短篇系列
———— 月长老医术确实精湛,加之寒池内极品雪莲的喂养,宫远徵的伤势已然好了许多,只是伤病磨人,本就清瘦的少年更是消瘦地下巴都尖了。 宫尚角掂量着怀里的重量,只觉得心口更加不畅。大步回了房间,把人轻放在榻上,手抚上少年额间查看温度。 宫远徵方才咳得惊心动魄,脸上泛起一团病态潮红,此刻缓和了许多,只是细细喘息着平复气息。 “又乱跑。” “哥,我没有。”少年抓着宫尚角的袖子,语气亲昵。 “怎么会跟宫子羽呆在一块?” “我就是好奇,去看看他试炼情况如何。” “不许。” “?”少年眼神疑惑,素净的面庞更显得清雅俊丽,像株开在夜色的兰花,是与往日不同的安静典雅。 “不许乱跑,不许好奇,也不许去看别人。” 男人沉声开口,语气不容反驳,他的小狗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 宫远徵看着男人沉寂的面容,突然提唇笑了一下,没有讥讽,没有嘲笑,没有傲慢,完全是愉悦开怀的样子,露出颊边清浅的两个梨涡,病容憔悴的脸也在笑容下焕发生机,有种难言的魅力。 不……宫远徵才不是什么素净的兰花,如果一定要以花为喻的话,他更像那绚烂夺目的昙花,暗香浮动,诱人撷取,须要有极尽的耐心和等待,方能看到那难得一现的美丽光景,既是刹那,又是永恒。 如此美丽动人,宫尚角被他晃得一愣神。衣领一紧,身体被拉近,两片薄唇就被少年的小尖牙咬住,咬了一会儿,贴紧的嫩红软唇又开始讨好地嘬舔着男人的唇齿。少年的声音从两人贴合的唇间模糊传来,暧昧不清。 “……哥哥,你最近好奇怪,管我管的太严了。” 自从他受伤之后,只要宫内无事,宫尚角几乎都是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还把贴身的绿玉侍都拨给自己,一举一动都要向哥哥汇报。 “……唔” 话未说完就被反过来掌握主动权的男人尽数吞下,宫尚角紧揽着他的腰,舌尖抵入他嘴里,吸吮着他口间残余的药汁味道,亲得又沉又重,是近来这些时日少有的放纵粗野。 宫远徵配合地张开口腔,任由男人的舌头卷着自己的舌尖在两人嘴里,你来我去地追逐嬉戏,交缠的蜜液被两人咕咚咕咚咽下,来不及吞入的湿润顺着嘴角流下,将少年双唇沾染地鲜艳诱人。 “哥哥叫谁?”宫尚角稍微放开了那张小嘴,喘着气问道。 “还能有谁?” “我哪知道,万一远徵觉得我不好,在外面又认了一个哥哥怎么办?” “你说宫子羽?” 见宫远徵并不反驳,还提起别人的名字,男人难得幼稚地竖眉摆出不高兴的模样。唇齿轻轻在少年耳垂处惩罚似的咬了一下。 “哈哈哈哈……” 不知是痒的还是心情愉悦,少年咯吱咯吱笑了起来,满面春风。修长的手掌向下托起男人埋在自己颈间的俊挺脸庞,直视着那人纯黑的瞳仁,一字一句开口道:“我只有一个哥哥,那就是——宫、尚、角。” 男人几乎没有听过宫远徵这么叫他,他一直都是叫他哥哥,如今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少年的唇间声声唤出,一种难言的酥麻和满足充盈着男人胸腔内,让他想把怀里少年压在身下狠狠地亲哭。 …… 他确实也这么做了。 吻地难舍难分的双唇终于在宫远徵快要窒息之时再次分离,欲望犹如出笼的野兽,但宫尚角到底顾忌着少年的身体。 狂乱的嘴唇克制着渴望,开始轻缓地滑动在少年的额角、眼皮、鼻尖、耳窝、下巴,极尽虔诚地一寸寸吻过宫远徵眉目如画的脸。 “我也只有你……阿徵!” 宫远徵来不及多思索,窸窣的声响下,衣衫被一双大掌拨开,男人浅尝辄止地用唇舌舔吻过他身体的每一处。似是不含欲念,火热的手掌和唇齿并未更进一步,又似是饱含欲念,饥渴难耐地一丝丝品尝他的身体,像是在细细地品味含弄一块完整甜蜜的饴糖。 宫远徵觉得自己好像要化了…… 方才感到的些许寒意在男人的动作间尽数褪去,少年裸露的皮肤紧贴着男人火热的胸膛、手臂,暖烘烘的舒适至极。少年忍不住轻哼几声,随着男人的动作,用手轻轻抚摸他坚实的背脊,像在鼓舞奖励男人对他的侍弄。 宫尚角细致周全地舔吻过身下人寸寸雪肤,忍不住的时候就在上面映下几个红印,引得少年发出不满的嘤咛,又在男人的轻哄抚慰下平息。 湿热的唇舌舔遍瘦削白皙的胸膛,堪堪避开宫远徵心口的伤处,越靠近那处,男人吻地越轻柔,像是对待什么易碎无价的珍宝。 宫远徵被舔得舒服极了,yuhuo轻轻蒸腾着他的意识,不轻不重,似乎置身于温热的池水当中,只是他到底大病初愈精力不足,强撑起的意识在舒适触感中逐渐消散,当宫尚角从少年小巧可爱的肚脐上抬起头,才发现少年已在浑身肆虐的火热掌心和舔吻中沉沉睡去,一脸憨态。 男人笑着在睡着的人脸上嘬吻一下,紧紧搂着他修长的身躯,一丝一毫也不肯分开。 “阿徵,哥哥只有你,你也只能有我……好么?” ———— 宫远徵在月宫休养了有些时日,在他哥找来的珍稀药材和月长老的医术双管齐下,身体大致无恙,宫尚角得了月长老和医官们的诊断后,没有拖一刻,一抹扁舟便立马把人接回了角宫。 宫远徵也呆的实在无聊,他快把月宫的医书都看遍了,主要还是受不了宫子羽和云为衫那对痴情怨偶整天在他面前上演生离死别的狗血戏码,他大牙都要被酸掉了。 沉寂已久的角宫又稍微热闹了一点,时不时清脆熟悉的铃铛声会在各处响起。 夜色苍茫,月影朦胧。 角宫内殿的休憩处建有一处浴池,引的是旧尘山谷南面暖池内天然的温泉水,有滋养疗愈之效,宫二早吩咐人把浴池外房间各处用油纸细细封住,透不进一丝凉风寒气 ——此刻池中热雾蒸腾,暗香弥漫。 肩宽臂长的男人放松地倚靠在池边,露出半截肌rou扎实的上半身,脸上、胸前滴滴水雾凝成的水珠聚合而落,更显得男人剑眉星目,俊美无双。一双冷情的眼眸微阖,眼神含糊不清,睫毛却根根分明,是性感至极的模样。 面前的水面突然升腾起几串调皮的泡泡,男人忍不住嘴边露出一抹清浅笑意,一阵水花声响起,宫尚角伸手把潜入池中的人一把捞了起来。 “……哈呼!!” 宫远徵蓦得从水里钻出来,带起一片温热水花,他满脸挂着水渍,连纤长睫毛上都挂着几点晶莹的水珠,漂亮的小脸又被养出几分圆润,衬着唇色、脸颊都红润地诱人。 宫尚角抬手帮他把一头长发抚至脑后,又舍不得放开似的,将发尾缠绕在自己指尖,玩笑般地在池水里打着转转。 另一只手把少年滑腻的身子勾到自己身上,嘴巴忍不住在那脂红泛粉的rou唇上偷香一把,低笑道:“当心憋过气去。” “哥,你硬了。” 少年抵靠在男人胸膛处,两人都一丝不挂,这样的姿势自是暧昧交融。他边说边用调皮的手指顺着男人的人鱼线往下摸,在昂扬的三角地带危险试探。 “哥哥忍了好久,就没有下去过。” 宫尚角贴近那人的身体,嘴巴含住他一边耳朵含糊地回应着。 “哥,你有过……就是……之前?” 宫远徵皱着眉,顿住话头,似是不知道怎么问下去。宫尚角最近的表现简直像刚初尝云雨的毛头小子一般,每每与他亲近都是一副不可控的克制模样,要不是顾忌着他身体原因,怕是恨不得把他吞吃下腹。 但他明明都这个岁数了,若说是最近才跟他一同破戒,未免也不太正常。 …… 宫尚角却看出了他想问的,抱着宫远徵的腰,歪身斜靠在池檐,浅笑着开口。 “谁敢?远徵,只有你。”男人的眼眸黑得发亮,像是一汪深不见底的潭水,沉静幽寂引人探索,“只有你……哥哥只会与你做这情爱之事。” “那上官浅呢?” 轻抚在少年脸颊上的大手忽然竖起两指,提起宫远徵的下巴,不满地摇了摇他的头,男人咬着牙,话语里隐含几分不悦。 “你每天脑袋瓜里在想什么?” 宫远徵愣了愣神,才想起上官浅是无锋刺客,这些时日才刚被从角宫地牢里放出。在角羽两人的计划里,之后宫门会表现出相信她的身世说辞,再借她之口向无锋传递假消息,但宫尚角为了减少后续麻烦,仍把重伤的人关在房间里,严加看管。 宫远徵想起之前被那女人耍弄地团团转的事,还是有点心有不甘。但知道哥哥一直知晓上官浅的刺客身份,他又松了一口气,想来梦中荒唐的情景不会成为现实,宫门人还是非常谨慎小心的。 只是他被蒙在鼓里这么久,胡思乱想了这么久,还是有点生哥哥的气。 “那不是上官浅,也会有别的新娘。哥……” “不会。”话未说完,就被男人的话语顶开,宫尚角敛了笑意,直视着宫远徵的眼睛,他说:“不会有别人,远徵,你还不懂么?你觉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 剩下的话消磨在两人再次贴紧的唇间,宫远徵紧勾住男人的脖颈,承受着他蓬勃的热意,嘴唇被吸吮至发麻发颤,勾连在水中的两具躯体吻地忘我,抱地难舍难分。 他们早已不是那么纯粹的兄弟情了,宫尚角早就成为了他的一切,他的所有牵挂和依恋都系在这个人身上,他怎会只是他的哥哥而已。 宫尚角狠狠地嘬含住怀里人的软唇,占有欲要冲破他的头顶,克制多日的欲望叫嚣着要把怀里人揉碎揉烂,低哑的嗓音满是欲念,撩人到极致。 “阿徵,你好好想想如果我真的要与人成亲,你会如何?” 闻言,宫远徵面色一下清明起来,明亮的眼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意,被吻至红肿的嘴唇吐出凉薄之语。 “我会……毒死那人。” 宫尚角听到他不似玩笑的可怖话语却并未反驳,而是颇为愉悦地勾起嘴唇,奖励般把人搂在怀里亲抱个不停。 “对!就要这样。远徵,那你知道哥哥的感受了么,如果远徵要亲近别人的话,哥哥也会忍不住杀了那人,然后把你锁在角宫,哪里也去不了。所以远徵,你也不要再想成亲之事。” “我本来也没想过。” 宫远徵抚着宫尚角裸露的肩膀,那上面还有上次被行刺后的剑伤,已经愈合了但却留下一道颇深的粉红痕迹。不止那处,向后看去,男人宽阔的脊背上都是戒尺留下的青紫伤痕。 不遵宫规,私审宫内下人,又私自带宫远徵去后山医治,影响羽宫试炼进度——宫尚角在那之后自上长老院请罚,本该让他跪上半月,抄写宫门家规。但宫尚角心系他独在月宫,竟愿受更重的杖罚,以求早点离开前山。 于是宫尚角自成年后,第一次受了四十九杖戒尺,背上被打得没有一处好地,可男人却在月宫照料他时只字未提。宫远徵心中涌起一阵酸胀,手上拂过那处处伤痕,红唇印上他肩膀处新生的嫩rou,用软舌轻轻舔吻。 “你想都不要想……” 宫尚角仰头愉悦喘息,托起身上人的软臀,把人搂高,让他亲得更省力一点。他已经难以想象自己究竟有多在乎这个人,他对宫远徵的渴望已经到了近乎病态的地步,别说是任他与别人成亲,就是他多看别人一眼,叫别人一声哥哥,用他的红唇说出除他以外的名字,宫尚角都感觉到难以忍受。 成亲? 想都不要想,他会忍不住把诱拐他的,劝诫他成亲的,催促他成亲的,甚至灌输给他这种想法的人统统杀掉。 他的小疯狗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