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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所有人都是他的子民。他养他们供他们吃住,他们奉献几条命给他有何不可?想到杀人时的痛快,齐寒澈的双眼忍不住的划过了一道红光。只是他低着头,所以没有任何人看到。处理了他,齐寒轩才满意了些。只要他在位,先帝的旨意不论在什么时候都是有效的,他也不能违背。父皇,你留下两道旨意吗?一道现在已经失效了。还有一道,你说儿臣应该怎么让他用掉呢?想到这,齐寒轩的唇角勾起了一抹笑意。他的眼中也泛着光。只是那光,怎么让人看都觉得有些阴冷摄人。第五百四十二章对朱管家大刑伺候跪在原地,上官浩宇心里的震动久久不能平息。他的眼中皆是狂喜。没想到啊,先帝竟然留给了大王爷两道免死圣旨!正想着,突然龙椅上的人开口唤了他一声。齐寒轩,“上官浩宇!”上官浩宇,“老臣在。”琢磨了一会儿,他道,“朕问你,大王爷突然癫狂杀人,可是你在背后所为?”听到这话,上官浩宇大惊。齐寒澈也是一震。他蹭的一下子转头看着齐寒轩,然后又看向了上官浩宇,眼中皆是不敢相信和怒意。皇上问上官浩宇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癫狂并非是骨子里带出来的病,而且上官浩宇害他的?上官浩宇心里颤了颤,他回道,“皇上你怎么能这么说,老臣怎么可能会在背后动手害大王爷呢?”“老臣也只是听过白月飞说大王爷癫狂杀人,在此之前,老臣可从未听说过。”齐寒轩眼中泛着寒光,“若你真不知道他会在狩猎场疯癫杀人,那你为何要偷窃了白月飞的玉佩,然后让人丢在他杀人的现场?”据侍卫说,朱管家根本没有给他什么玉佩,也没有让他丢在现场。所以,偷窃白月飞玉佩,然后丢在现场的只能是另有其人!若他没推测错的话,放置玉佩的那个人是在他去之前就已经到那了,只不过他丢了玉佩就走了没有留下罢了。不然,以他和暗一的武功,绝对不可能没有发现他。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去之前,那个人已经走了。听到他的质问,上官浩宇大惊,没想到他竟然全猜到了。可现在他绝对不能承认,不然不止他完了,以皇上的手段是绝对不会放过整个上官家族的。没想到啊,原先信心满满的计划,现在竟然成了毁掉他上官家族的开始。昨天上官浩宇有多么的兴奋,现在的他就有多么的后悔。都怪朱管家不听他的劝,非要把侍卫接到城外再杀掉。若直接在宫里料理了他,死无对证,皇上也查不出来这些事,自然也没人能把此事联想到他的身上。可现在,说什么都是晚了。上官浩宇深呼吸了一口气,又道,,“皇上,白月飞的玉佩失踪,老臣根本就不知道,老臣只知道在凶案的现场发现了他的玉佩。”一句话,直接把这件事从他的身上抹去了,他压根儿就不知道白月飞的玉佩丢失的事,所以皇上问这话根本就是没有道理的。见他还这么犟着,齐寒轩不怒反笑,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让人琢磨不透此刻的他到底是什么情绪。他转头,看着周福话语中尽是凌冽,他吩咐道,“周福,派人去把朱管家抓起来,大刑伺候!”“务必从他的嘴里,给朕掏出来实话!”周福听言面容严肃,“奴才遵旨。”说罢,他就直接转身出去交代了。看着周福准备出去派人去抓朱管家,上官浩宇大惊,他赶紧阻止,“皇上,不可啊!”“朱管家他年龄已经这么大了,怎么可能还受的住刑罚!”“你这分明就是刑罚逼供!”第五百四十三章你们不能抓我上官浩宇的话中满是指责,他神情慌张,说什么也要阻止皇上,绝对不能让他派人对朱管家施刑。宫中的刑罚又多么的残酷,他是清楚的,朱管家跟了他这么多年,他所有的秘密他全部都知道。朱管家确实是对他忠心耿耿,可这也不代表他能承受的住刑罚啊!皇上逼问他,他可以嘴硬,可若是朱管家招供了,那无异于他招供啊!两者又有什么区别!皇上这招果然狠!念此,上官浩宇方寸大乱,说尽了话也要逼着皇上收回刚才的吩咐。可齐寒轩哪里会如他的愿,周福是他的人自然只听他的,至于上官浩宇,周福更是不屑。听着他的阻拦,周福只转头看了他一眼,就快步出去吩咐了。走出殿门,周福的眼睛都是亮着的。三年了,他们用了三年的时间了。总算是能把上官浩宇这个毒瘤给除去了。只要他们的人从朱管家的嘴里掏出来点东西,这次上官浩宇是绝对逃不掉的。看着台阶下站着的等消息的所有人,他转身交代了身边儿的侍卫几句。侍卫们接了吩咐,快步的下了台阶,直奔人群中,把朱管家给抓了起来。见他竟然被抓了起来,周围的人都被吓了一跳,心里也隐隐的有了些预感。只怕皇上这次是要真的处理尚书令了。朱管家是尚书令身边儿的老人了,他都被抓了,只能说明是上官浩宇出事了。朱管家被他们按压着不停的挣扎着,想要逃脱他们的束缚。可他这一把老骨头又岂是他们这些年轻气壮侍卫们的对手。不过一瞬间,朱管家就被他们按捺这不能动了,只剩下一张嘴训斥着他们。“大胆,我可是尚书令大人身边儿的人!”“你们不能抓我!”在上官浩宇身边儿了这么多年,他也算是狐假虎威了,不管走到哪儿都被人应承着的他,怎么受得了当众被侍卫们扣押。看着周围传来的异样眼光,朱管家心里更凉了些,身子依然挣扎着。见他这样,周福连句话都懒得跟他说了。一声,“带走吧。”侍卫们就压着朱管家走了。被他们拖着身子走在路上,朱管家恐惧的大吼,“你们这些狗奴才要压我去哪儿?”“尚书令大人还在凝神殿,我哪儿也不去!”听着他这话,压着他的侍卫忍不住的嘲讽,“尚书令?只怕他现在都自身难保了,更顾不得你。”“更何况,朱管家,现在你更担心应该是你自己,等会儿能不能受的住刑罚。”“刑罚?”朱管家大惊,身子都忍不住的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