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指jian,舔阴,剧情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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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是自小的青梅竹马,阿青是明家管家的女儿,阿青只有爸爸,明父不忍心父女成日见不到面,便跟阿青的父亲说把孩子接过来,明川明泽也有个玩伴。就这样三人从小玩到大,而他们关系的变化,是在三年前。 三年前的生活远没有现在平静,那时候明家刚遭遇剧变,明父明母突发意外身亡,隔日兄弟二人便得知父母的股份已经全数转移到了公司另一名执行董事手上,明川明泽刚处理完父母的事情,便被通知要召开股东大会,要求二人即刻回去。 股东大会当日,二人被冠以执行不力,导致股价下跌缘由,彻底逐出了董事会,股份被强制转移了大半,不等明川明泽反对,家里传来消息,宅院起火,数十年的回忆与情景毁于一旦,与此同时,本应在家的阿青,却莫名失踪了。 明家兄弟遇到了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困境,父母丧事还未处理,家族亲戚听闻明氏垮台,纷纷化身秃鹫,试图再分一杯羹;宅院起火烧死了两名仆人,明川当时去负责处理意外引起的赔偿与纠纷;明泽处理父母尸检与善后,同时四处打听着阿青的消息,但没有一个监控拍到她的身影,也不曾在大火中发现她的尸体。 直到数月后,事情逐渐平息,警察突然联系二人,近期警方破获了一起强jian案,受害人与向阿青面貌非常相似。 案件的起因是阿青的一次小提琴独奏表演时被犯罪嫌疑人盯上,之后犯人展开了疯狂的追求,阿青不堪其扰,威胁他再纠缠就要报警,此行为惹怒了犯人,在一次夜袭失败后,犯人便直接浇上早已准备的汽油,将大火燃起,打晕了阿青将其带走。 之后便是为期数月的强jian与囚禁,直至阿青因营养不良一病不起后,犯人开始外出寻找新的猎物,在实施犯罪时,被路人看到报了警,这才抓捕归案。 “阿青在哪?!”明川明泽接到消息第一时间冲进了警局,警察安抚着他们情绪,并告诉他们阿青现在状态很不好,很排斥外人,希望二人做好心理准备。 明川心如刀割,阿青自小与他们一同长大,很多感情早已不是靠说就说的清楚的,年轻时没能说出口的爱意,在漫长的光阴和相处中早已演变为了亲情。他和明泽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三个人的关系,他不肯让步,明泽更不可能退缩,长久的矛盾下两人逐渐变化了对待阿青的方式,只想守在阿青身边,哪怕不越线,不去诉说心中的感情,也好。 可没想到,意外总是先人一步。 病房里的阿青是他们从没见过的样子,他们熟悉的阿青总是笑着的,眉宇间满是轻松的暖意,而眼前的阿青,浑身是伤,瘦骨嶙峋的蜷缩在病床上,抱着自己膝盖,满眼都是惊恐,不让任何人靠近,仿佛一只受伤的刺猬。 明川明泽站在病房门口好久,才颤抖着手轻轻敲响了房门,病床上的阿青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猛地抬头看向门外,然后用力向床内蜷缩自己的身体,一旁的护士还在不断安抚她的情绪,但效果甚微。 明泽搭上兄长的肩膀:“进去吧,总要迈出这一步的” 明川喉咙一片酸涩,喉结用力滚动了一下,才发出答应的声音。 护士见他们进来,连忙起身问他们是什么人,明川将手中的证明拿给她,护士才松了一口气,小声告诉他们患者现在状况很不好。 “患者现在需要一定的心理干预,但现在她不允许任何人靠近,希望你们能做好心理准备” “好的,谢谢您,能让我们单独跟她相处一会儿么,我们是她的家人,也许效果会好一点” 明川已经完全不在状态了,整个人紧盯着床上犹如受伤的小兽一般的阿青,久久不能回神。 明泽跟护士打完招呼,将护士送出病房,才回身慢慢靠近阿青。 “阿青,还认得我们么,我是明泽”明泽没有靠的太近,在病床旁边蹲下来跟阿青说话。 阿青把自己抱的更紧,肩膀依旧颤抖着,没有任何回应。 明川有些急,忍不住向前走了一步,轻轻唤着阿青的名字,半晌,阿青才缓缓回过头,看向他们,明川此时才注意到阿青脸上也满是伤口,整张小脸瘦的几乎凹了下去,唯有一双眼睛大大的无神的看着他们。 明川的声音几乎哽咽,他根本无法想象阿青都经历了什么,而阿青看向他们的眼神也终于有了变化,她的眼睛开始蓄积起泪水,她紧紧盯着病床前的二人,酸涩的眼泪便犹如蓄满的泉水一般向外涌出,明川再也忍不住,将床上小小的女孩抱进怀里,任由阿青在他怀里嚎啕大哭。 在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能够靠近阿青的也只有那名护士和兄弟二人,明川明泽白天要忙着公司的事情,晚上过来陪着阿青,好在阿青身体和精神都有所好转,逐渐可以接受短时间的心理干预,在疗养院住了半年的院后,阿青可以出院了,只需要每个月到心理医生处沟通一下情况即可。 此时明川明泽已经重新拿回了大部分股份,父母意外身亡的案情也逐渐有了眉目,原先的房子已经付之一炬,明川找了一处安静的高档小区,买了一栋带前后院的小别墅,当做他们的新家。 在阿青出院那天,院子里的蔷薇花丛也盛开了,明泽牵着阿青的手走进客厅,明川早已在屋内准备好一切,厨房的香气蔓延开来,阿青的脸上也开始浮现笑意,好似过去的一切都已经回来了一般。 “这是你的卧室,走廊尽头是我的卧室,旁边是明泽的,有事你敲我的门就行” 明川领着阿青熟悉着别墅里的每一个房间,热情的给她讲解着。 那时候的兄弟二人以为生活就这样可以步入正轨了,但长久的囚禁与强jian日日夜夜还是给阿青带来了不可磨灭的影响,一开始兄弟二人都没发现,知道有一次明泽半夜下楼找水喝,隐约听见阿青房间传来异响,此时已经半夜一点,左思右想,明泽还是轻轻敲响了阿青的房门。 “阿青?还没睡么?”说完话,明泽静静伫立在房间门口,仔细听着屋内的声音,半晌屋内也没有回应,他原以为只是听错了,刚要回自己的房间,便看到明川走出了自己的房间。 昏暗的走廊里两人对着眼神,最终明川先开的口:“这几天晚上都能听到阿青房间有声音,但敲门都没开” 明泽皱了皱眉,手指稍微用了用力,再次敲上房门:“阿青,开下门好么” 房间里传来东西坠地的声音,却依旧没有人开门,明泽心里也有点没底,一方面担心阿青精神脆弱,他强行进入可能引发更坏的结果,一方面担心真的有人闯了进来。 思索良久兄弟二人还是拿了备用钥匙,轻轻旋开门锁按亮房间里的灯,才发现屋内一片混乱,阿青却不在房内,地上有画了一半的画被撕成了碎片,还有散落的乐谱,床上满是凌乱的衣服,这一幕也让二人直接看向了衣柜。 衣柜紧闭着,明泽轻轻走近衣柜,轻声诱哄着:“阿青,是我,明泽,我们现在在家,你很安全,我不会伤害你,明川也在,出来好么” 衣柜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却还是没有打开的动静。 明川走近了一步,一条腿屈下来跪在地面上,轻轻敲着衣柜门,哄着阿青出来,在听到里面传来的啜泣声时再也忍不住,直接打开了衣柜门,阿青惊呼一声,眼睛被突如其来的灯光晃到,来不及反应便被一双有力的手抱进了怀里。 “如果像你所说,患者表面上都是在和你们演戏,来表达她现在是精神状态正常的,而实际上她只有在深夜,或者说独处的时候才能表达真实的自己,通过你的描述,患者依旧没能忘记曾经发生的痛苦回忆,她还是渴求一个真正安全的,封闭的空间,让她能够感觉到绝对的安全” 明泽走出大厦,马路上车水马龙,心理医生的话言犹在耳。明川没有跟他一起来,留在家里照看阿青,昨夜阿青抱着明川死死不松手,明川没办法陪着阿青睡了一宿,早上起来半边身子都是麻的,但早上醒来后的阿青精神状态明显更不好,她开始只愿意粘着明川,拽着他的衣袖藏在他身后,眼神也开始躲闪,也不再说话,明川没办法,只能线上处理工作,甚至上厕所的时候阿青也要跟着,明川尴尬的哄了半天才将人哄住留在门外。 被排斥在外的明泽也同样不好受,明明是兄弟二人,他却成为了那个局外人。上午跟医生碰过面后他立马和明川通了电话。 “阿青现在怎么样?”明泽刚刚上车,将电话免提打了开来。 明川看了一眼身旁的阿青,走到一旁:“早上状态差点,现在在桌上画画,整个人看起来还是有一种年龄封闭的感觉,你那边医生怎么说?” “他意思年龄封闭是恢复期的一部分,持续时间因人而异,不建议受到刺激,我感觉他在说废话。” 明泽难得骂了句脏话,然后继续道:“如果不行的话再服药,说要让她感受到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才有助于患者的恢复” “行,你先回来吧,我要开会了” “好,我去山野人家带点午饭回去” 年龄封闭期间患者的记忆也会一同停止,是人体对于庞大冲击下的自救反应。阿青隐约有些察觉到自己的异常,但她不知道怎么做是对的,她只知道如果身边没有人她会很害怕,同样的,她也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直到她在画画的时候意外的将那个犯人的脸画了出来。 明川只听到一声尖叫声,回头望去,便看到阿青一脸惊恐的望着桌面,人不断后退着。 “怎么了阿青?!”楼下的明泽也迅速冲上楼,明川拿起桌上的画,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妙。 于是阿青再一次住进了医院,但这次没有很久,明川花了大价钱请了医师,让阿青在家休养,渐渐地阿青能够平视那段过去,也不再忌讳看到犯人的新闻,兄弟二人才算彻底松了一口气,但事情与以前不同的是,阿青开始拒绝任何异性的接触,这里面,也包括明川明泽。 明川对这件事情很伤心,明泽则带些愤怒,他不懂为什么朝夕相处二十余年,到此时却要像陌生人一样,但他也不敢在阿青面前表态,只能私底下跟明川吐槽。 “那能怎么办,难道要阿青和以前一样,只粘着我,上厕所都巴不得跟我一起,然后随时随地精神崩溃掉么?” “现在至少她能正常社交了,算是恢复一部分了,之后只能慢慢来了”明川坐在桌子后边,双手抱着脑袋,无可奈何的说道。 明泽望着兄长,半天说了句:“那接下来怎么办,要是阿青提出来分开住怎么办” 明川显然也没考虑过这点,爱总是自私的,他们可以给予阿青一切,却无论如何都没想过要和阿青分开。 别墅里气氛逐渐沉重,阿青恢复后的性格也更加安静,眼神也偶尔躲闪,甚至有些敏感的会去猜忌二人的情绪,兄弟二人也不愿见到这样的情况,却也毫无办法。 这日晚上,明泽刚刚到家,路上新开了一家知名的甜品店,他买了一份回来想给阿青尝尝,在楼下喊了几声没见回应,明泽走到阿青放门前,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的水声,便回了房间,想等阿青洗完澡再拿给她,但等了许久也没听到声音,他有些担心,在门口敲了几声门后,拧开了房门。 明泽脑袋探进去刚要喊阿青的名字,便听到浴室里面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明泽本以为是阿青摔倒或怎样,刚要冲进去便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绵软的呻吟声,明泽立时楞在了原地,不知作何反应。 浴室里依旧不断传来水声和阿青柔软的呻吟声,明泽眼睛愣愣的,有些尴尬的立在原地,然后又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浴室的方向,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似是震惊,似是不解。终于,他走进了房间,将门轻轻磕上,轻轻拍了拍小沙发上不存在的灰尘,坐了下来,静静听着阿青的酥软的呻吟声。 半晌,呻吟声骤然拔高,明泽依旧瞪着脚下的地毯,毫无反应,直到水声停歇,阿青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明泽抬起眉眼,看向阿青,后者明显吓了一跳,楞在原地裹了裹浴袍,似是在猜测浴室的事情有没有被明泽听到,好一会才低声问他为什么在这。 明泽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就一般世俗而言,阿青长得很漂亮,身材也是一等一的好,宽大的浴袍也无法遮掩她的曲线,从初中开始就不断有人追求她,也一直都是他们兄弟二人去揍跑那些不长眼的追求者,充当阿青的贴身保镖。 后来到大学,三人上的不是同一所学校,一次兄弟二人坐着绿皮千里迢迢去看望阿青的时候,却看到桃花树下阿青与人深情的接着吻,那男生的手臂就揽在阿青的腰上,明泽当时都要气炸了,却硬生生忍下,开始查男生的所有档案,写了几封举报信,硬生生把他搞得退学才肯罢休。 长大后的阿青更加性感,凤眼一挑几乎要把人魂儿都勾走,兄弟二人没少拿着阿青的照片深夜自慰,起初二人还会因为谁更喜欢阿青而吵架,后来不知是哪一次,明川突然提到他们也许可以一辈子三个人在一起,兄弟二人不再争吵,却没人敢去把想法如实跟阿青坦白,怕真把人吓到彻底离开他们。 这次出了事后,明泽甚至恶劣的想过能不能趁此让阿青更加依赖他们,但还没等实践,阿青便已经拒绝任何异性的接触,让明泽有些挫败,又有些庆幸。他以为阿青彻底失去了对男人的欲望,彻底厌恶两性的交配,这样至少不会让他看到阿青和别的男人zuoai,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 但今晚的发现,却又打破了明泽的幻想,莫名的嫉妒与愤恨充斥了他的大脑。 “宝宝刚才在做什么?”明泽换上一幅温柔的笑脸,轻声询问道。 阿青下意识的有些慌,心跳的厉害。 “洗澡啊,刚才是喊我没听到吗”阿青佯装镇定,拿起毛巾擦自己的头发。 “不是哦,我是问,刚才,在浴室里,宝宝做了什么?”明泽声音竭力温柔,但语气暴露了他真实的感情,他双目赤红,几乎一字一顿的质问眼前的女人。 阿青沉默的放下手中的毛巾,看着明泽,不肯回答。 半晌明泽莞尔一笑,站起身来,走近她。 “没关系的,我知道阿青害羞,不愿意说,那我替阿青回答,刚才,是在自慰么?”明泽几乎贴上了阿青的身体,鼻尖萦绕着沐浴后的香气,他低下头,看向阿青的眼睛。 他看得到阿青眼中的惊恐,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展开笑颜。 “当然,自慰是很正常的事情,没有人会拒绝快感,我只有一个问题阿青,你自慰的时候,在想着谁?” 阿青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让她感到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在她的印象里,明泽一直是一个有些性子,但在正事上很稳重的男人,无论如何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怎么不回答呢?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么,还是说,你幻想的人,没办法说出口?” 明泽甚至有些害怕阿青会回答他,他不愿意听到答案,但那种长期求而不得的状态逼得他又必须找到答案。 明泽捏起阿青的下巴,逼她抬起头,一字一顿的问道:“告诉我,你自慰的时候,在想着谁?是那个强jian犯么?” 阿青的眼睛骤然睁大,而这状态让明泽以为自己找到真相了,他几乎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眼尾逼得通红,将人一把压在床上,冰凉的大手直接探进阿青的腿间,两根手指稍一用力便捅入xue口,阿青尖叫一声,死命挣扎起来,却动不了男人分毫。 楼下明川刚打开房门便听见楼上传来阿青的哭叫声,惊的他立马抄起门口的木棍冲了上楼,没想到却看到明泽压在赤身裸体的阿青身上胡来的场景。 “明泽!!!你疯了么!!”明川愤怒的几乎说不出来话,冲上去一把将他拽了下来,阿青立马要卷起被子将自己包起来,却被处于暴怒中的明泽一把挣脱,将人从被子里扒了出来,他掐住阿青的脸蛋,朝向明川,明川愤怒的要冲上去要给明泽一拳,却被明泽接下来的话惊住了。 “阿青,跟哥哥解释一下刚才都发生了什么”一呼一吸间都是热气,明泽整个人像火烧过一般,几乎要沸腾。 阿青呜咽的摇着头,绝望的看着明川,希望他能救她。 “你冷静点,出了什么事都可以解决,阿青病情刚见起色,谁都不想看到...” 没说完的话被明泽直接打断:“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宝贝阿青一直好不起来么?” “你真相信那些大夫的鬼话?相信给她时间就能恢复?” 明川皱眉,将棒球棍捡起来,如果明泽再发疯,他不介意直接把他揍进医院。 明川没回答他,明泽却也不在乎,笑了一声,手指再一次插进了阿青的体内,阿青颤抖的呜咽着,胸前两团乳rou狠狠颤着,rutou因为冰凉的空气,也早已经硬挺了起来。 “阿青,告诉明川哥哥,你刚才在浴室里做了什么”明泽的手指不断在阿青体内抠挖,阿青咬紧了下唇难耐忍受着他的折磨,脸蛋被快感熏得绯红,她根本不敢直视明川的眼睛,但身体里作恶的手指,却不断逼着她说实话。 “我在...我在自慰...哈啊!”在听到自慰两个字后明泽再也忍不住,手指直接插到了底,阿青用力掐着身上人的小臂,咬破了嘴唇才把呻吟声咽下去。 “她还没说完呢,你不想知道她在想着谁自慰么?那人叫什么来着?”明泽作出思考的模样,然后突然笑道: “想不起来了,毕竟,谁会记住一个强jian犯的名字呢?” 阿青再一次剧烈的挣扎起来,她看着明川心痛的眼神几乎无法呼吸:“我没有....呜...相信我明川,我没有...” 明川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命令明泽放开她。 怒气发xiele许久,明泽低下头重重喘了口气,把手指从阿青体内抽了出来,阿青抖了一下,身体往后退将自己蜷缩了起来。 明泽没看她,从床上默默下来站到了明川身旁,看着地,也不说话。 明川深吸一口气,缓缓靠近阿青,蹲下身来,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 “发生了什么,阿青,可以告诉我么”明川意识到这也许是个沟通的好机会,阿青在事情过去许久后才终于肯表达自己,却被明泽先入为主的破坏掉了。 阿青停止了哭泣,不同的记忆不断在她脑海中闪回,最终变成明川温柔的眉眼。 她看了一眼床边的明川,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艮着脖子的明泽,她将身体舒展开,抱着枕头开始断断续续的回忆。 起初的她极度想要抹掉那些回忆,装作一个正常人,但记忆的闪回和情绪的反复几乎要把她逼疯,在心理医生的开导下,她想要和痛苦的经历和解,和解初期是轻松而愉快的,她接受了几次简单的催眠,帮助她淡化了痛苦情绪的记忆,但随之而来的,是莫名的情欲地狱。 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会幻想和男人zuoai的情景,她希望那个男人强壮一些,高大一些,对她粗暴一些,她不知道怎么对待这种欲望,她觉得很羞耻,就仿佛爱上了被强jian的感觉一般。 她没有和心理医生讲述这些,难以启齿的欲望终日笼罩着她,甚至她在看着明川明泽的时候,也在幻想,这两个男人为什么不冲上来上她,难道这么多年他们就只有亲情么,但紧接着巨大的愧疚感便降临在她身上。 明川明泽把你当亲meimei一样对待,你就这么龌龊满脑子都是zuoai? 经历过漫长的囚禁后,你还觉得自己是正常人?难道你想折磨他们一辈子么? ..... ...... 阿青几乎要把自己逼疯,她开始自慰,她不敢买玩具,怕被二人发现,于是浴室里的每样东西她都尝试过,她迷恋上了自慰的快感,完全沉迷于欲望,却没有听见明泽在外边的敲门声。 房间里一片寂静,明川甚至担心自己的心跳声会被阿青听见,他没想到阿青会困囿于此,思考了许久,明川缓缓开口,低沉的声音仿佛带着诱人安心的魔力灌进阿青的耳朵。 “树木在成长的时候需要阳光的照耀,但树木是以自己的方式生长,并非以杨光的方式在成长,所以任何影响,只会让一个人变得越来越像他自己,而不是像别人” 明川的神情从未如此认真过,阿青缓缓抬起头对上他的视线。 “他给了你一个坏的开端,让你羞于面对身体的欲望,但如果没有他,你依旧会找到自己喜欢的方式” “以及,我很好奇” 明川的眉眼突然弯了起来,他握住阿青的手,看着她因为惊讶微微睁大的眼睛,缓缓道: “在你的幻想中,我们是如何跟你zuoai的” 听到这话,明泽也不艮着脖子了,双眼冒光的盯着阿青,阿青迅速蒸红了脸颊,躲闪着眼神,试图将手抽出来,她好像才反应过来自白的时候都说了什么,现在显得后悔不已。 “没有,你记错了,我什么都没说”阿青支支吾吾的解释,但苍白的话语显然只能让床边的两头狼更加兴奋。 明川不打算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他顺着阿青的手臂一路向上抚摸,观察着她的状态。 “在你的幻想里,我这样抚摸过你么?” 还没等阿青反应过来,明泽从另一边欺身而上,掐着她的下巴将自己舌尖探了进去攻城略地,阿青被吻的几乎窒息,明泽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开始在她身上四处抚摸,时不时重重揉捏上一把,明川在一旁恨恨看着不讲规矩的明泽,明泽抬起眼轻瞥了他一眼,仿佛是在报刚才被下了命令的仇一般,挑衅的笑了一下,然后一路吻过阿青的脖颈,胸口。 兄弟二人按住阿青试图挣扎的双臂,掰开她的大腿,阿青惊叫一声,难以置信的看着明泽弯下腰将自己的脑袋埋在了她的腿心,花xue最敏感的地方下意识的开始紧缩,明泽呼出的热气重重打在上面引起一阵颤抖,明泽似也有些生疏,起初只敢轻轻舔弄着花xue的边缘,但尽管如此,阿青的呻吟声也几乎要冲破了房顶,双腿紧紧夹着明泽的肩膀。明川不断亲吻着她的脸颊,揉捏着她胸前的乳rou,一切的一切都几乎让她承受不住。 但她显然低估了明泽的手段,明泽见她舒服,嘴巴张开直接将整个蚌rou含进了嘴里,阿青尖叫一声,身体骤然弓起,竟然迅速达到了高潮。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异常,明泽完全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眼见花xue快速收缩着,他将舌尖直接探进去,用力搅弄起来! “唔!!啊啊啊!!别!快拿出来呜呜呜呜...明泽,求你了啊啊啊....” 直到下身酸麻的几乎失去了感觉,二人才堪堪放过她,但显然,兄弟二人也已经挺到了极限,但家里没有套,他们也打算再给阿青一点时间,不过,吃不到骨头,rou汤总是要喝一点的。 二人捞起阿青垂软的手腕,握住自己的roubang,开始taonong,阿青迷迷糊糊的恢复意识,睁眼便看到身侧一左一右跪着两个男人,自己的手正在握着两根粗壮的yinjing不断抚弄。 她下意识的手中用力,没想到引的两个男人重重闷哼一声,明泽没忍住直接射了出来,明川在一旁重重喘着气也即将达到高潮。 半晌,二人发泄完开始收拾残局,阿青披上衣服从床上下来,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腿有点合不拢,腿心的酸麻还没有完全恢复,她艰难的将自己挪到书房,同时有些奇怪两个人怎么没直接做到底。 最终这个问题在晚饭的时候得到了答案,明泽一脸悠闲的表示,如果你想要,就自己开口,我们下午做了我们想做的事情,仅此而已。 说完便施施然的去盛饭了,仿佛在做一件多么优雅的事情般。 阿青无语的看着明泽的背影,没看到一旁明川计谋得逞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