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失而复得(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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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土星云,赤笼坡临时休息所,三楼房间里。 因为他的不辞而别,她有太多话没来得及说出来。 如今再见到酒夜,他已经不一样了。 炽歌能够闻出来他信息素的变化,两个alpha的信息素碰撞到一起,不会是互相吸引,而是彼此剑拔弩张的状态。 但是她感受到自己并不排斥这股alpha的信息素,也许是因为曾经内射过酒夜,所以彼此的身体都还记得那种味道。 “你现在……是alpha了?”炽歌的声音有些迟疑,上下打量着酒夜。 过去因为激素退化而消退的肌rou如今更加丰满,手臂上的经络依稀可见,整个人散发着属于alpha的性感。 又想起来那天夜里他握着枪聚精会神的样子,感觉到呼吸变得沉重。 她曾希望他把身体改造回去,成为一个自然人,因为alpha就是他的原生性别,没有什么比自然更好。 可是现在这样的状况,反倒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自诩不是同性恋,可是面对眼前的这具身体,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 炽歌感觉自己再一次被脑子给玩弄了,难道爱真的是不需要区分性别么? “是,不过……”酒夜关上门,慢慢走近她。 信息素碰撞得越发强烈,好像整个屋子都被填满了,也把她的心填满了。 “不过什么?” 炽歌站在玄关处靠着墙壁,感受着他的靠近,身体一点点贴在她的身上,环住了她的腰。 “不过……还想被你cao。”埋首于她的颈窝上,轻轻喷薄出guntang的呼吸。 这暧昧的声音和那天在条约签署室里简直判若两人。 听见这撩拨的话,她瞳孔都仿佛瞬间放大了,拼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来这里,他们知道吗?” 他像喝醉了似的,在她的耳边耳鬓厮磨:“我现在不是巡航舰队的军务执行官,就只是你的酒夜。” “什么意思?”她警觉道。 酒夜抬起头望着她的眼睛:“我辞职了。” 炽歌瞪大眼睛,那么大的权力他竟然说放手就放手了,真不像他过去的作风。 “真的?” “真的。” “为什么?” 他想了想,认真地道:“本来回去也不是为了拿回什么,不过是想弥补过去犯下的错而已。现在所做已经办完,就没有继续留下去的理由了。” 那个位置上,已经没有他所眷恋的东西了。 名声,权力,杀戮,只会像旋涡一样给他带来无限的嗔忿,和对这个世界的不满。 再多军功荣誉,也只会喂养内心的傲慢,他再也不想做一头只会看得起自己而看不起别人的怪兽。 战争,除了让人手上沾满鲜血,给人带来恐慌,发泄怒火,几无好处。掠夺再多的星球和土地,若不能给他们带来幸福的生活,占领再多也毫无意义。手里拥有的财宝若不能给人带来快乐与满足,积累再多也只会带来烦恼。 他想要放下手里的枪,重新捡起对平静生活的热爱。 就算全世界不相信他是真心想要重新做人,只要面前的人相信,他就觉得够了。 “那他们就这么放你离开了么?”炽歌以为凭他的身份,无论如何也离开不了巡航舰队的领土。 “我把位置交给了一个信任的旧部,许多跟过我的部下知道我打算退隐的想法,所以他们对外宣称失踪已久的我已经阵亡了。”因为他后来回去时并没有大规模通知所有人,也没有上新闻,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们高层里发生了什么。 “那你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后悔怎么办?”炽歌抚着他瘦削的脸颊,有些惋惜地道。 酒夜释然地微笑道:“我绝不后悔,甚至认为这是我军旅生涯中做过最正确的事情。” “那你回去,就只是为了把废土星云让给我么?” 他点点头道:“你送了我一份太珍贵的礼物,所以我也想送你一份礼物。如果不是你,酒夜早就死了,那样或者废土星云不能顺利交到你手上治理,它的糜乱还要再持续几十年或上百年。” 炽歌失笑道:“我把你从暗巷里拖出来的时候可没想过那么远的事。” 酒夜的眼睛忽然间变得红红的,圈在她腰身上的手臂赫然收紧了:“我也没想过,还以为自己死定了。” 过去,他从来不相信有人会无条件地救自己,可是现在,他相信了。 而这个人就在面前,就在他的拥抱里,她不只爱他一个人,她平等地爱着所有人。 “怎么了……?”感受到他忽然收紧的手臂,和不安的心情。 “我现在再次一无所有了,你还收留我么?” “谁……” 不想听到自己不愿意听到的答案,他小心翼翼地道:“你说过,在确定我过的幸福快乐之前,不会不管我,对么?” 炽歌笑道:“谁说你一无所有?” 酒夜愕然地望着她。 她望着窗外道:“你还有眼睛,可以看见这漂亮的山河大地,还有耳朵,可以听见动人的鸟鸣,还有思想,可以阅读古往今来的著作。还有一颗平静的心,可以感受周遭的一切,可以爱自己。你永远不会‘一无所有’,你拥有全世界啊!” 他第一次听到这般论调:“原来每个人都生来拥有全世界么。” “是啊,只不过人长大了,眼睛只盯着一处,耳朵只听一种声音,只待在一个地方,只想拥有那么一两件东西,世界就变得非常窄小了。” 酒夜若有所思地呢喃着:“所以,幸福一直就在我心里,是么?” 炽歌点点头,在他的唇边落下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没错。” 离开了人群的喧嚣,日子一下子变得安静起来。 酒夜明白,并不是外面的纷争真的平息了,真正的世外桃源哪里都找不到,就只在他的心里罢了。 治理废土星云的工作是一个长期的持久战,并非一朝一夕之间可以做成。 过去,是他太急了,急于求成想要一夜时间改造这里,所以才会失败。 而炽歌可以做到潜移默化地慢慢调理这里,但需要更多的精力和付出,现在她仍然会工作到很晚。 但是没了赤笼坡本土势力的干涉,一切就像是摧枯拉朽般有条不紊。 是夜,明月当空,临时寓所周围的杂草和垃圾堆已经被除去,周遭种上了漂亮的玫瑰花。 现在,废土星云的大街小巷上也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道路全都被鲜花包裹了起来,就连原来密布死鱼泡和苍蝇的菜市场周围都被种上了红色的玫瑰。 月色下暗红色的玫瑰从的户外一直蜿蜒盘旋着蔓延到楼梯旁,仿佛像织了一张天然的鲜红色地毯般漂亮。 在联邦帝国的治理下,这块地区虽然说还做不到夜不闭户,但至少夜晚出门时不必担心被流氓包围。炽歌把那些人该送进监狱地送进监狱,该拘留的拘留,该遣送出境地遣送出境,罪行实在恶劣的数罪并罚判了死刑——比如一直采取骑墙政策钻空子荼毒废土星云的滑哧溜,以及他的拥趸们。 可以说这几个月来加班都是为了做这个事情,所以才把酒夜一个人独自留在家里。 她的车停留在寓所门口五百米的地方,一路穿过着玫瑰花丛,回到属于自己的小窝里,这公寓虽然不大,跟她自己家里完全比不了,不过对她来说却有非常独特的回忆。 正如联邦帝国最高长官凌云说的那样,废土星云是你没有硝烟的战场,而现在她已经将将结束了这场战争,未来或许还会有,但也不感到恐惧,因为她成长了,但并非像凌云所说地那样深入政治和权力,只需要把那颗坚韧有爱的心无视一切地贯彻下去,就会摧折一切困恼,而不被一切困恼所摧折。 也会创造出属于她的,美好的,和谐的世界。 黑暗,恐怖?只要有勇气无视它们,它们自会烟消云散。 就像现在一样,她下班回来,提着夜宵开开心心地给正在家里等她的人一个深深地拥抱。 “又吃这些……”埋怨的话还未说完,就被一个深吻给堵住了。 他的腰上穿着围裙,一只手还拿着锅勺顿在半空,就那样被她亲了。 “嘘……等会……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酒夜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进门之吻给堵到头脑眩晕,猝不及防地被她抵在玄关的墙壁之上,口齿不清地道:“什么……好消息?” 炽歌一边解他的扣子,一边卖关子地调皮道:“……最后告诉你。” 衬衫扣子被悉数解落,深蓝色的衬衫被甩在木地板上,围裙也被解了下来,一路从玄关吻到卧室里,然后把他推倒在自己的床上。 酒夜深陷在她柔软的床铺上,周身仿佛被绵净的云朵包围了一般,轻盈而松弛,一如他的心一样。 承受着她压在自己的身上,也不觉得有什么重量。 炽歌欺上去放低身体,细细密密地吻他坦露在外的裸肤,那比过去更加精壮的胸膛在她的亲舔下颤颤巍巍地起伏。 “嗯……”滑动的喉结溢出难以遏制的轻吟。 带着因握枪而生的薄茧,她的指腹游弋在他那手臂起伏的肌rou线条上,轻轻摩挲,感受着肌肤之下汩涌guntang血液的经络,就像她此时的心脏一样跳动着。 现在,这只被誉为神话的手臂不再拿起枪,而是拿起给她做饭的锅勺。 暧昧地抚摸着这条手臂上的每一寸肌肤,缓缓下移到他的手掌上,五指插进去双手合十。从掌心传来烫人的温度,温暖到彼此的身体和心里。 这具饱受风霜的身体也不再需要经历枪林弹雨,从此便只需要迎接她的爱抚。 皮带被轻易地扯开,内裤被脱了下来,暖黄色的台灯之下那双腿之间隐秘的入口昭然若揭,轻轻探入一根手指,便听见头上的人传来一声夹杂着隐忍的叹息。 “嗯……”他压抑的呻吟仿佛是一封贴着烫金封蜡的邀请函。 让炽歌迫不及待地想要拆开,想要进入他的身体,看他为自己的抚弄而疯狂。 “哈啊……”感受着下身又进入了一根手指,那甬道的饱胀感越发强烈。 忍不住低头去看她,发现她也在看着自己,喘息愈来愈沉重了,脸颊也不由自主地潮红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被她那干净的眼眸盯着自己的双腿之间看得目不转睛时,他都会感觉的异常的害羞,比他被脱光放到大街上展览还要觉得羞涩,或许因为是她,是他心上的人,他自愿把身心都向她展开,所以才会这样。 “舒服么?”她的手指轻轻在他的甬道里摩挲,那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擦着xue璧上guntang的媚rou。 酒夜不说话,把手将嘴捂住了,仿佛那些yin浪的媚叫现在已经羞于出口了。 只是轻轻点头以回答她的问题。 炽歌看着他望向自己的眼神,迷茫中带着羞赧,又时而闪过一丝丝兴奋的媚光,忍不住怜爱地凑上前去给他一个安慰的吻。 四瓣唇相接,软糯的舌尖勾连在一起,纠缠和拉扯着,分享彼此的唾液和信息素。 吻到动情时两人的下半身也有了反应,炽歌翻过身骑到他的身上,一边继续跟他接吻,一边用手揉弄他的yinjing。 “啊啊……嘶……”酒夜终于被刺激到按捺不住叫出声来。 她的手指在他的顶冠上流连,鼓胀的铃口在那轻揉慢捻下涌出水珠,柱身在她的手心里更加圆润饱满起来。 那挺立起来的yinjing在昏黄的台灯下显得格外精神,这显示着他的力量又回来了。他的身体不再残缺,重新回到了完整。 炽歌一边揉捻着手中的硬物,一边呢喃道:“你可以硬起来了,为什么不去找个omega?” 酒夜垂眸微喘道:“你希望我去找omega么?” 她被他的问题弄得有些心猿意马:“不……只是好奇,难道你过去也喜欢alpha?” 这让他如何回答呢,难道直接说因为是她,所以无论什么性别都可以之类的话么。 他吸了吸鼻子,目光游弋道:“过去是过去,现在是现在。” 炽歌忽然坏心肠地逗他道:“承认吧,你就是喜欢我,对不对?” 酒夜虽然面对性已经十分开放,可是面对感情依旧非常保守。他那机器和禽兽交织的脑袋过去无法识别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什么是仁慈,什么是平等。 是她的言传身教让那禽兽般的脑子进化到可以理解更高级的情感。 如今要他分辨自己对炽歌感情究竟是什么,他可以毫不犹疑地说出他爱她,不只是爱她的rou体,更是爱她的精神,或者灵魂。 迟疑了片刻,他问过了自己的心以后,尽管对于感情非常保守迟钝的他,依旧无法无视那心中早已生根发芽,成长为参天大树般的眷恋。 只好顶着红涌的脸诚实地点点头。 随即看见她在他面前笑得像个孩子一样,他的心仿佛被狠狠撞了一下。 但酒夜仍然不擅长用语言来表达爱,他更擅长用行动。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亲她,吻在了她的下唇瓣上,然后一路往下虔诚地亲吻,流连在脖颈上细弱的每一寸肌肤,都留下淡淡地粉红色吻痕。 炽歌闭上了眼睛,半跪在床上,享受着属于酒夜独特的爱的表达。 解开她的衣扣,亲吻胸前的椒乳,然后抚摸她的后背,一寸一寸向下延伸,直到脱下内裤,将她的欲望含了进去。 就像她一惯爱抚他那样,用一颗怜爱之心,舔弄那只会给她带来无限快感的地方,舌尖轻轻地在那敏感的冠顶上打着旋,拨动那吐着水泡的铃口,用口腔感受那跳凸着奔涌血液的青筋,她不喜欢让他深喉,所以这一次他就不做了,只是用舌头带给她快乐。 他永远不会忘记,是她把他从黑巷子里拖出来,再次给了他生命,再次给了他尊严,再次回到那个掌握着数百万人生死大权的位置上,有机会重新弥补错误。他永远不会忘记,当时她手握边疆数十万兵权,却依旧亲自开车带他去江边兜风,给他带炒年糕,在目睹他被侮辱的时候真心生气到吐血。 所以他打心底里认为如果世界上有人可以正当名分地进入他的身体,让自己为她带来快乐,那个人只有炽歌。与其他人zuoai只是聊胜于无的自慰,甚至是生不如死的酷刑。无论他是alpha或者omega,这具身体只会为她敞开,只会欢迎她来。 将那舔舐到坚硬的物件从口腔里吐出来,翻过身去双手撑到墙头上,微喘道:“进来吧。” 刚才甬道已经被扩张过了, 所以确信已经可以很好的接纳她。 炽歌接受邀请,抱着他的身体,从背后进入了他。 当两具躯体的距离缩小为零,当个人都发出了无声的喟叹。 她贴着他赤裸的脊背,吻着他的脊椎骨,一寸一寸慢慢向上吻着,另一只手在下面安抚着他前端的欲望。 “嗯啊……”难耐的呻吟从沙哑的喉间逸出,随着身后之人的律动而低浅起伏。 诚然,背德会带来快感,凌辱会带来快感,但那扭曲的快感只是短如火花一样一闪而过,留下无尽的空虚与自我厌恶。只有真心的爱带来的快乐,才会无尽地绵延于心。 现在,炽歌觉得她心里上的满足远远超过了rou体带来的快乐。因为看见她怀里的人重新找回了自己,正视了过去的心,选择了对他来说最快乐的生活方式。他不再颓废,不再散漫,不再自暴自弃,不再自我厌恶,对她而言这就像是一个医生救回了濒死的人。没有什么比这更快乐。 她掰过他的脸来,一边进入着他一边与他接吻,在他耳畔低喃道:“舒服吗……夜……” 听见她这样亲昵地叫他的名字,他又想哭了,虽然已经恢复了alpha的力量,可那颗心已经变得柔软了,这次他不再抗拒,只是单纯的回应。 “嗯……” 他生涩低浅的回应就像个手足无措地小孩,虽然那颗心饱经风霜又满目疮痍,其实在最深最深地心底,他也只是个单纯的孩子。不过是从小没有过爱,所以才走向了错误的方向,幸运的是现在他发现了正确的路。 酒夜反过手来向后抱住她,只希望炽歌把自己抓的更紧一点。 她环抱住他风雨飘摇的身体,让他安心地靠在自己胸膛上,下体结合的地方连接得更加紧密,紫红的yinjing在那双股之间时隐时现,他整个人都因为那硬物在体内的顶动而感到浑身绵软,一想到是她的东西便更加感到脸色红涌,那根重新恢复活力的欲望在她的手掌里慢慢变大。 “啊啊啊……”他的身体因为她的cao弄和爱抚被彻底点燃了。 过去,他始终要靠征服外界来证明自己的强大,然而这却是一种幻想。 敌人从来就不在外面。 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心,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啊啊……快点……好喜欢……”他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 耳边传来暧昧的女声,耳蜗被攻陷,被亲舔到濡湿:“……你喜欢什么?” “……喜欢……喜欢你……啊啊……喜欢跟你zuoai……啊啊啊啊……”一道亮丽的白线从那昏黄的台灯光下飞跃,就那么在她的手里射了出来。 在他xiele以后,炽歌也加快速度顶弄,没多久就跟着他射了出来。 高潮的余韵还残留在房间里,整个空间都被信息素熏染得充满情欲。 激情之后,他趴在她的怀里,胸膛起伏地喘着粗气。像一头熊狗熊似的懦弱地把头埋在她的怀里,不敢看她。 “怎么了?”感受到胸口的濡湿,炽歌惊讶地把他的脑袋抬起来。 看着酒夜微红的双眼,她的心里仿佛被揪了一下:“别哭,你这样我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他又把头重新埋了起来,声音嚅嗫道:“没关系,不是不开心。” 而是太开心。 “对了,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刚才进门时就打算说了,说了以后你肯定就不哭了。” 酒夜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来用带着雾气的双眼看着她:“到底是什么啊?” 炽歌笑道:“我爸听说那张和平条约是你回去主导签订的以后,同意我们的事了。” “真的?!”他果然破涕为笑。 “比金子还真呢。”亲了他一口。 “不过,废土星云的工作还剩下一些,都是些顽固分子,所以我还没有想好到底什么时候回去。” 酒夜凭借自己的经验若有所思地道:“你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事,剩下的,就得依靠他们自己的力量了。上帝只救自救者,他们必须依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才算是真正的摆脱了过去的生活。除非他们战胜了自己,否则谁也救不了他们。” 炽歌笑道:“说的也是,就算是上帝来了,也得他们自己愿意行动起来才行。” 说着,她勾勒起唇角暧昧地望着他:“你好像深谙此理嘛?” 酒夜又被她盯红了脸,垂眸道:“没有啦,是因为当时我也内心挣扎了好久,才决定重新回去解决问题的。” 她佯装着横起眉:“所以你就不告而别咯?!” 见她误会了,酒夜忙解释道:“不是的,当时是真的打算离开又怕告别你会不让我走,因为你父亲说不许我再见你……” 说了一半才发现自己失言,可是已经没办法咽回去。 炽歌震怒道:“我就是知道是我爸说了什么!果然!” 酒夜用手指抚上她的唇:“嘘,别追究了,你父亲现在同意我留在你身边,我已经很满足了。” 她垂下眼冷冷地看着他,语气有些幽怨:“你怎么这么容易满足……” 他想了想,认真道:“是你教我的。” “我教你的?!”炽歌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自己什么时候教过他这个。 酒夜如数家珍地开始计算:“身为上将军却住在这么破的房子里,为了拯救垃圾每天加班到十点钟,回来就吃垃圾食品,一份炒年糕就可以开心到跳起来,路上遇到一朵花也能看上半天,对着天边的云说它长得像长颈鹿……” 炽歌想反驳却找不到理由,好像的确如此。 嗯!不光这样,以后她还打算挂靠闲职,带着他过起养花遛鸟的神仙日子…… (正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