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梦醒含柄/哄骗吞精/瑶华宫宴/亲手描妆 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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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咕唧咕唧…唔…” 柳清浅从睡梦里懵懵懂懂地睁开眼时,第一眼瞧见的不是明媚可亲的阳光,也不是精致华美的纱帐,而是乌黑浓密的毛发,以及一根有点眼熟的粗丑roubang,正插在自己的嘴里轻柔又缓慢地自上而下挺送着。 见她醒来,roubang上的青筋耀武扬威似的地跳动了几下,在她的嘴里又胀了一圈,硕大的guitou直直摁到了娇嫩敏感的喉rou上。 “呕…” 柳清浅的神智还有些不清不醒的,身体已经先她做出反应,绞紧了喉咙,柔软的小舌以绝对反抗的姿态推拒着roubang,试图将这根不请自来的坏家伙从自己的嘴里驱赶出去,却因没有太多活动的余地,显得更像是在挨挨蹭蹭着讨好它,惹得骑跨在她脸上的男人动情低吟了一声,挺送的动作变得粗鲁又频繁起来。 “嗯?…咕唧咕唧…呕…咕唧…呃咕唧咕唧…呕…” 乱七八糟的捣水声与窗外抑扬顿挫的莺鸟啼啭并不押韵,但不妨碍室内的搅水之人同样可以溺于春情。 柳清浅为数不多的起床气被他捅了出来,她激烈地扭动着腰身想要从男人胯下钻出来,又拿圆钝的指甲使劲抠掐着他紧绷着只顾卖力挺送的腰rou,回应她的却是被紧紧按住了头顶,一声粗沉的低吼后无情地射了她满满一嘴的浓精。 “呃呃…” 少女被插得小脸通红,柔嫩香软的小舌沐浴在粘稠腥膻的液体里,微微隆起的胸脯剧烈起伏着,男人的roubang撤离时还从她的舌尖勾起一丝两人交融过的体液作为道别的礼物。 商丘明澜本就是来同她辞别的。 但踏入了这里,一屋子精工的地毯、名贵的家具看起来沉闷又无趣得很,满室的阳光都只顾着朝它的女主人涌去,连同他关在昏暗地牢里的jiba都迫不及待想要冲破笼子。 于是,他毫不怜惜地将她也拽入了黑暗。 “小娘子,明渊一早就走了,某可是不会让你有机会吐出来的。”商丘明澜挺动腰胯,拿还硬着的roubang顶了顶少女白嫩的下巴迫使她合上了唇瓣,温柔地说着威胁人的浪话:“你今日说不准还有陪客的应酬呢,要不就这么含着我的精去伺候别的客人,要不就乖乖吞下去。” 柳清浅嘴里满是浓烈腥苦的味道,这味道一点都不好闻,也一点都不好吃。她不想吞下去,她过去十六年的时光里,何曾有大清早的,连早膳都没用就要吃男人jingye的可能? 含着就含着,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含了…再说了,等他走了她再吐出来就是了,他总不能时时刻刻都盯着她吧? 少女就这么干瞪着他,不反驳,也不愿喝下他的jingye,就这么做着无声的抵抗。 商丘明澜“啧”了一声,见一套威胁不起效,又换了套共情的路数:“司黛跟某说,南景帝过几日要在瑶华宫设宴款待北泽来使,一会儿你出了这道门可就要被抬去宫里头了,到时候被那些姑姑检查身子,发现你嘴里含着jingye,也只会叫你吞下去再给你漱口。你是想在这里吞给我一个人瞧呢?还是想被那么多人看着你吞?” 柳清浅拿一双湿漉漉的杏眼横了他一道眼刀子,口里guntang的jingye早就在她的拖延下变得有些温凉了,那股腥味更甚刚射出来的时候,她哪里还有胃口吃? 脾气这么一上来,喉关一开,话还没说出口,蓄势已久的jingye就滑了进去,把自己呛了个措手不及。 “呕…咳咳!咳咳呕!” “啧,真是个呆笨的小娘子。”商丘明澜急急从她身上起来,将被jingye呛到的人儿小心翼翼地从床上扶起,半揽着她抽个不停的小身子给她叩着背顺气儿。 柳清浅又呕又咳地把嘴里的jingye吐了个干净,却不可避免在咳喘中让一些jingye逆着气管冲上了鼻腔,从鼻子里涌了出来。 一条白浊的jingye像条鼻涕虫似的挂在她的鼻尖上晃荡着,她胡乱地抽了抽鼻子,那白条条就yin荡地摇摆了几下,然后慢悠悠地拉着丝儿掉落了下去,羞得她不敢再抬头。 商丘明澜倒是收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一边摸着她的脉,一边严肃地问:“可还有别的不适?” “没有了…”柳清浅的声音低若蚊吟,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垂着头,气势也弱了许多。 她此刻恨不得能把脸埋到地里去! 甚至有些自暴自弃地想:吞个精又不会要了她的命… 商丘明澜没再说话,一连换了好几个姿势,良久地摸着她的脉博。 久到柳清浅都开始紧张起来了,怀疑自己身体里莫不是藏着什么绝症。 终于,商丘明澜松开了替她把脉的手,神情异样片刻又恢复如常,语带可惜道:“倒是某一时大意了,不该让你躺着吃的。” 柳清浅一直低垂着眼,没有注意到男人神情里的异样,只听到他说的这些sao话,就把他归为装模作样的江湖庸医一类,语气也不善了许多,“你不是说要走了吗?怎么现在还没走?” “小娘子这话可真伤到某的心了。”商丘明澜爱怜地拢了拢她微微敞开的衣领,将唇在她的眉心轻轻点了一点,“某要是走了,明渊可不比某会疼你。” 柳清浅眼珠子往他的下身处打了个滚,凉凉讽道:“你确实要比他更能疼人一点。” 商丘明澜凝着她,正待说些什么,外头就传来了司黛的声音:“公子,太常寺卿大人命奴婢来为姑娘点妆了。” 他从床上起身,扬了扬声音对外头应道:“你先去备些早膳来。” “可是眼下已过了教坊提供早膳的时间,奴婢再重新准备加上给姑娘点妆怕是会误了入宫的时辰,还望公子莫要为难奴婢…” 商丘明渊将一妆台的鹅油、麝香乳、珍珠粉、白玉胭脂盒、鎏金嵌宝的首饰匣…划过一遍,斜眸望着一脸憔悴的少女轻笑,“某为姑娘亲手描妆。” 外头的人顿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奴婢先谢过公子了,这就去准备早膳。” * 柳清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他引到妆台前的,在整个南诏,愿意为正妻描眉的男人都屈指可数,连商丘明渊这样钟于点缀美人的男人都甚少去碰这些妆具,更别提扑粉、点唇、梳头、别簪这些一件又一件更为细小、更加麻烦的装扮了。 这种夫妻间都难有的韵事竟然发生在嫖客与妓女身上。 荒谬。 柳清浅歇了跟他斗法的心思,就等他一会儿被这繁琐的妆程弄得不耐烦的时候自个儿离她远点。 商丘明澜只耐心地为她修过面,略施薄粉,着意在眼尾到腮颊轻扑了一层浅浅的胭脂,打散了少女的发髻,又取过小竹篦梳把她的头发细细地篦过一遍后,挽了一个慵懒惺忪的堕马之妆,摒了那些宝石点翠,乌鸦鸦的发间只将一支珍珠花簪并着一只白玉钗点缀,又把妓间女子的那些艳紫桃红统统不用,挑了一袭银丝镶领的天青色对襟长衫,半透的轻衫若隐若现地透着鹅脂般柔腻的肌色,配上月白中衣,淡青旋裙,末了,又掏了条细银链缀着玉璇玑的长项链戴在她的颈上,更衬得她清光似雾,全无俗态。 柳清浅愣愣地看着立身铜镜里的自己,衣着仍是半露的,符合她如今的身份,却又不露妓女该露的胸乳、细腰和大腿,镜里的青影仿佛一弯清泉抚慰了她被宝光灼痛了的双眼,唇瓣蠕动着,许久才哽咽着低低开口:“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