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luanlun/肚皮被顶起roubang的形状,抵着花心射入浓精(双轮车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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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知晓坏脾气的仙君拥有一张好牙口,闻人婳用唇瓣轻轻贴上白虞瑾略缺血色的薄唇,轻柔地摩挲了几下,趁着她还没有张口咬人,舌尖一滑又舔舐上修长的脖颈。 女子的唇总是柔软多情,一如千百年前那样温柔隽永。 两个人再是如何地站在对立面,可曾经的爱恋无法抹去,白虞瑾不免地贪恋了一会儿这份难得的柔情蜜意,待她回过神,才猛地发现闻人婳一双黑眸静静地看着她,眼底尽是温柔的笑意,恍惚间真的以为她们回到了从前。 在魔族的唇下拥有这种不该有的情感绝对是宗门的耻辱,仍何况她此时的身份甚至连最低阶的魔族的不如,白虞瑾登时羞得面如火烧。 可闻人婳完全没有给她反应的时间,灵活细长的手指,在她的腿间拨挑点弄,熟悉的手法熟悉的触感让她不可抑制地情欲四溢。 腿间的花核在指尖的揉搓下红肿绽放,充盈的麻感从下方淹没上来,浑身都热得不行,体温一向不高的身子难耐地渗出了细汗。 悲愤羞耻的同时,白虞瑾心底最深处,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在暗暗期盼着什么,但是她本人绝不会承认这点。 私处的手指一滑,便没入了微微张开的xue口。 白虞瑾身子微颤,口中轻吟一声,xiaoxue诚实地含住了纤细的手指。 “还是那么紧。”闻人婳深入浅出地探索着蜿蜒曲折的xue道,沾了花液的手指像一条湿滑的小蛇,好奇地在洞xue中滑动。 胸口的两点樱桃进入潮湿的口腔,温暖湿润的舌头绕着粉嫩的突起一圈圈打转。 “阿瑾的身体,既喜欢鞭子,又喜欢我的嘴呢,你看,我只是轻轻舔了一下,你的身子就抖得不成样子了呢。”说罢,闻人婳对着亭亭玉立的乳尖吹了一口气,就换来了白虞瑾口中的小声呜咽。 美人仙君听罢死死咬住下唇,她控制的了自己的唇舌,可控制不住身下从蜜缝中溢出腻滑透明的水液。 她挣扎着,一双纤细的赤裸的长腿乱蹬,本是搅动在yin液中的手指瞬间被挤了出去,闻人婳从她双腿间抽出湿透的双手,长臂一伸掐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就将白虞瑾死死按在身下,一手撸动着自己已经硬挺的性器,俯下身在她的耳际喷着热息。 “下面的xiaoxue不想吃我的手指的话,那就吃roubang哦。” xiaoxue的扩充已经做的差不多了,胯间的巨物早已兴奋勃胀,闻人婳也懒的再浪费时间,撩起身下的衣摆撤去亵裤,繁复绣纹的锦绸中,陡然露出一根粗壮可观的凶器。 “很硬了,感觉到了吗,阿瑾?马上,它就会进入的yinxue,将这里干的流水,我知道你表面上冷清,其实你的身体,很喜欢的。” 白虞瑾清晰地感觉到下身的xue口被一点点撑开,整根yinjing磨着xue口边缘进去,闻人婳用力挺腰,坚硬guntang的roubang狠狠往里面cao进去,将刚刚吐出了些花液的小洞挤成了一个圆圈。 仅仅只是进入一个guitou而已,美人仙君的花xue就已经被她今天格外肿胀的roubang撑的有些变形,xuerou紧绷。 她用舌头舔弄着白虞瑾修长细腻的脖颈,身下的性器缓慢地抽插。磨着xuerou退出来的时候,还会很坏心地把性器向上顶弄,花核下的敏感带都有被很好地照顾到,每剐蹭一下,白虞瑾紧实挺翘的屁股便在她怀中一抖。 此时的水镜里,“白虞瑾”像一只吸人精气的精怪,神色迷离地主动伸出纤舌跟小鲛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两人很快就舌吻出了暧昧又激烈的水声,分开时,湿滑的舌尖还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上面的小嘴分开了,下面的性器还紧紧嵌合在一起,龙九娘已经有数次交合的经验,可毕竟还是个新手,只知道大力乱捣,没一会儿便小声地喘气,澄澈如湖泊的蓝色眸子已起了层水雾。 幻境中的师尊更为可怜,花唇张合着不住地呻吟,呼唤着小鲛用粗壮的yinjing更用力地满足她的欲望。身下丰沛的花液还来不及顺着xue口流下,就捣成了yin靡的白沫,也将两人性器连接之处弄得泥泞又yin靡。 闻人婳本是吝惜白虞瑾刚刚恢复的身体,才耐着性子缓缓抽动,可看到镜中如此yin靡的画面瞬间改了主意,她分开白虞瑾的双腿,拉住双臂让她半跪在床上,面朝着水镜。 捆仙索乖巧地反捆住手腕,闻人婳一手拉住绳索一手掐着仙君纤细的腰肢加快速度猛cao起来。 白虞瑾目前的状况连跪都跪不住,要不是闻人婳用绳索拉着她,恐怕早已经趴在床上。她的身体被撞击得不住的摇晃,整个后腰都被快感折磨得直发酸,面前还摆放着一面实时播放“自己”与小徒弟师徒luanlun画面的水镜,就算她刻意不去看,水镜中女人的娇吟声也会灌进耳朵。 她挣扎着想要扭过身子,却被闻人婳一把扣住腰。 “你的这里和镜子里的女人一样,也开始吐sao水了呢。” 乳尖发涨发痒,xue心里一阵阵的酥麻,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体内的每一寸褶皱都被辇过,白虞瑾不经意地低下头甚至还能看到自己白皙扁平的肚皮被进入的roubang顶起的形状,私处更是流出一股股热液。 她的身体随着一次次的交合越发yin乱,可口中还是坚持地辩解着:“嗯……没……没有,谁会因为你这样的手段……而有感觉。” “哦?那这是什么,难道阿瑾被我cao的失禁了,这些都是尿水吗?” 口中塞入两根手指,不待白虞瑾反应过来便又撤了出去,留下满口带着淡淡腥臊味的yin水。 闻人婳轻笑一声,加大腰肢摆动的幅度。用这个姿势,她的性器不但每次都能cao到最里面,顶到zigong口,她甚至还能从背后看见紧紧吸附在自己性器上的媚rou不住的被棒身拖得外翻出来。 “好好看看,你那平日里毕恭毕敬的徒弟对你存着怎样龌蹉的心思,这就是你们名门正派教出来的好弟子。” 闻人婳腾出一只手捏住白虞瑾的下巴,强迫她拧过头,看着镜中那个长得和她一样的女人在另一个女人的性器抽插下眼角发红,花枝乱颤。 “她就是你,你就是她,一样的yin乱,一样的不堪,一样的因为快感而失神。” “啊……啊,啊啊啊哈……” 水镜中的女人首先到达了高潮,几乎同时,白虞瑾的xiaoxue也骤然紧缩,身体痉挛着发出破碎又舒服的呻吟。 闻人婳趁着xuerou紧缩,roubang逆行而上狠狠撑开xue心处,抵着花心,猛地将浓热的jingye喷涌进白虞瑾还在因快意而收缩的花房。 即将到达顶峰之际,水镜中龙九娘的瞳孔突然紧缩,如同猫眼一般,手中凝出一道水刃,对着身下刚与自己经历鱼水之欢的女人横穿而过。幻境彻底破碎,画面一转,倒在地上的龙九娘从地上爬起来,理了理身上破破烂烂的衣衫,继续向密林深处走去。 “自己享受够了才出去,我看也不是什么好人。” 闻人婳抽出roubang,对着龙九娘指指点点,而白虞瑾两条纤细的小腿跪伏,撅着屁股,身体软软地靠床榻上已经全然无法给她任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