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锋端(正主露面/药物审讯/窒息play/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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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宁晚镇倒是热闹,偶尔在城外走动走动便能看见三三两两的精壮大汉,这群人虽然穿得像是寻常人家模样,但走动时仍能看得出些许不同。人中偶尔能见到一身量修长的男子,面容冷峻漠然,若不是右眼上的伤痕和挂在腰间的长短刀刃,叫人一眼看去倒还以为是哪家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 数十年风霜磋磨,龙泉府的寒意几乎沁入他的骨子里,死水般地掀不起半点波澜,连为何自己为何苟活于世都找不到半分理由,只是忍耐承受着痛苦就这么活着,像一缕随时要风散去的幽魂。 月泉淮见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倒是满意得很,更是频繁带他在身边。一来二去,这“摧骨血屠”这等血腥烂臭的名声也被传到囚徒耳中。 对方知他已被折了飞翼,断了脊骨,纵使如今叫他逃,也无处可容,反倒是给了他更多出行喘息的机会,一把好用的刀、心腹又或是枕边的爱宠,又怎会忤逆主人的意思。 几日前的深夜,他尚得了许可在月泉淮身下高潮,对方抓着他的腰侧将jingye灌浇入他的体腔,他将头抵在床褥上,脊柱在薄肌下节节分明,为方便交媾塌下的腰窝在昏光中落下层暧昧不清的阴影。 月泉淮碰着他背上错落的伤痕,轻轻摩挲,在他耳边轻道:“迟儿,过几日你去宁晚镇协助狼牙军与宗内的合作。” 他累得发懵,也还是低声应声。 “……是,义父。” 迟驻照例走进院内巡视物资交接,只听院内的狼牙兵士好是快活,有一新月卫站在似拿着刑鞭在场中审些什么人,远远地便闻到一股令他作呕的血气,胃中一时翻江倒海。 “呦,迟兄可来了。”那人余光瞥到他的身影,稍稍侧了身叫他看到中间那堆血迹里的人,长鞭卷起在受刑人的脑袋上点了点,“昨夜抓到这只钻进库房的老鼠,仔细一查,还是凌雪阁出产的。若说审讯,还是迟兄这摧骨血屠的名声更响亮,更精研此道,不如……” 迟驻从那个血人身上收回目光,漠然地转身离去,对的挑衅置之不理,也懒得理会后头的嘘声和哄笑。 龙泉府月色皎皎,落在雪地针林中泛着满地银光,此行落在他身上的事务繁杂,偏得在宁晚镇和狼牙驻地两头往返,那狼牙将领本就有些许心高气傲,见新月卫皆为年轻俊美的青年模样,使唤人的脾气便上了头。 “摧骨血屠!月泉淮派你来协助是让你来看戏的吗!迟驻!” 迟驻本不想搭理这狼牙将领的求援,但奈何此人是这次合作的主力,新月卫也不得不依他所言行事,只是他刚替这人接下凌雪阁人斩来的锋刃,便有些后悔了。 那斗笠下面容熟悉得让他心头一颤,紧接着他在呼啸的雪风中听见声熟悉得令他惶恐的呼唤。 “……阿迟?” 他沉默地看着对方的面容好些会,嘴里欲出的那声“锋哥”硬生生地噎回了嗓,吞入了肚。曾经在阴暗牢狱里希冀的故人如今正站在面前,秉节持义为国唯忠。而他呢?只是一时贪生的错想,选错了路,铸下的皆是滔天血债,父亲所念、家传道义他已尽数辜负,他又何来的颜面去面对故人。 “……你们认识?”他身后的狼牙将领打破了他的沉默,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眼目轻眯似有怀疑。 他顿时反应过来,心下一横长剑击向顾锋的臂腕,锋端在对方的手臂上留下了一道伤痕,逼着对方和自己缠斗起来。 那狼牙将领见二人打得不可开交,似满意了些,远处三三两两的狼牙军赶来支援,顾锋自从前起武技便不如他,如今这状况更是应付得吃力,他倒是心焦,但也不能流露出一分半点的忧虑。最终还是顾锋护卫的那个人出了手,烟雾弹在两人直接炸开,他隐约见到两人的身影离去,才很轻地松了一口气。 “居然让这兔崽子跑了!你连这么一点人都拦不下?!” 他没再多给一点脸色,只冷眼瞥了过去,浑身血煞之气叫这将领咬牙切齿,道:“好,好!既是关系到情报泄露,你我去月泉淮面前再讲!” 走进堂内时月泉淮似正醒,身边有新月卫正恭敬地奉上茶盏。还不等狼牙将领开口,迟驻便自己跪了下去,腿膝和地面相撞发出砰声。 “义父恕罪。” 迟驻伏身叩首,声音却也平稳。 正奉茶的新月卫稍一顿又急匆匆地收了神,月泉淮才接了茶,动作未停但有视线瞥了过去,眼中难得有了些新奇。 “哦?迟儿这是为了何事请罪。” “夜中有敌潜入营中查探交易内情,败露后逃窜至问剑林,不料此人有援军等候,后援未至,一人阻拦不及致使贼人逃脱,望义父恕罪。” “可真是如此?” 见他先发制人,狼牙将领气得咬牙也只能没好气地认了他的话。 “月泉宗主心中必有定数,既然情报已泄露,李唐方必有动向,还需得月泉宗多加派些靠谱的人手促成合作。”那人恨恨地留了话后转身就走。 堂上瓷杯轻碰,迟驻仍旧叩首未起,只听着不少人的脚步声由远至近,进出皆行得匆忙,堂上茶水声和新月卫进出的禀报事务的声音在他耳边倒是响亮,能感觉到新月卫的视线落在身上,只是他像是被月泉淮遗忘在了堂中。维持着伏跪的姿势极累,腿膝和腰间已经有些隐痛,但在月泉淮发话前,他不能动不能问也不能抬头去看。 不知过了多久,月泉淮才风淡云轻地下了令。 “自己去领罚。” “……是。” 维持姿势已经用尽了力气,起身时膝头和腰部过电似的发麻压痛,他勉力让自己稳住步伐走出门去,待身边已无他人才用左手撑着边柱,免得酸痛的腰腿踩错石阶。 他走得摇晃,隐约只见前方有人影,迟驻强撑着松了手,来人见他走得不稳,伸手来稍稍托了他臂弯一把,他才侧眼瞥见扶他的竟是乐临川。脑内便想起这些年来被迫交媾的荒唐往事。他本就因与顾锋相见心有愧疚,想起这些事更是多了些苦涩悲意,但落在脸上不过眉峰微微一皱,冷着脸稍挪开位,脚步有些沉重地留在雪面。 月泉淮对他的惩戒向来是以折磨为主,虐打于他而言并无作用,见他活得浑噩过得苦痛,为了一点渺不可及的生路伏跪或承欢,那才是月泉淮想从他所甚无几的身上得到的趣。 刑室门口的守卫见是他来了,也不问情况,直接带他进了刑房最內间,这房间昏暗无光又潮湿得很,冷风一吹便冻得人骨缝生疼,从顶沿垂下一条粗链,还有两条相似的锁链从屋内两端延伸至中心。 他褪下衣物整齐地叠好置在一侧,自觉地屈膝跪在房间中央,看守的新月卫上前在拉起他的双臂扣进铁锁之中,脆弱的手骨被铁链卡紧用力一勒,手中阵阵痛意上涌,他咬着牙没有吭声。另一人用力拍了拍他的大腿内侧,脚踝如法炮制被锁链拉得大开。 那两人隔着皮质手套,往手中倾倒了些透明的药液,一点点抹在他的光裸的皮肤上。方一接触到肌体,那药烧灼着皮肤发出阵阵难忍刺痒,一人直接在他的胸脯上倒了些,环过他的腰身摸到胸口。新月卫的力道很大,每一下都要把药物揉进血rou中,胸口根本受不了这般刺激,泛上一层绯红的色泽。乳首本就有留下被蹂躏过的细小孔洞,又被掐着乳根揉得阵阵生疼。这次药效发挥迅猛,不过多时他已乱了呼吸,强压着呜声,胸口急促难耐地挺起往人手里送。 另一人也不闲着,在他清理得干净光洁的阴阜上安抚情绪似的抚摸几下,又将药淋在他的腹上,顺着胯线淌进腿间,微凉药液一部分落在微醒的rou茎上,另外的那些滑落在rou蒂,刺激得他双腿一抽,响起清脆的锁链声,脚踝被链边擦出了明显的红痕。 “迟兄要想少吃点苦头就可别再乱动。这药是白霜谷的草药新制成的,据说珍贵得很,只需要一两滴就能让人变成yin浪宠儿。但迟兄也知道,义父向来不在乎这些。” 那人的指尖沾着药液按揉在红肿的花蒂上,又在环扣边上拉扯拨动几下,被这么一动淌了好些水,对方撑开花xue灌了些药液进去,后xue也没能逃过此劫,他只稍稍颤了颤便熟稔地夹紧了腿间。 若是说以前还会觉得痛得难忍,如今便是逃避似的习惯了这些被冠上快感高潮名义的痛意,只觉得酥麻难耐,连最后的那点羞耻也被这十余年里被碾碎。 迟驻艰难地仰头喘息,身后抚弄他胸口的新月卫便趁机伸了手,在他的颈部束上一条坠着细链硬革制的环带,链子另一端勾住花蒂上的环扣,拉着那处上扬,轻微的窒息感压迫着喉中气管,稍稍动弹留磨出一道深色痕迹。 “迟兄就在此好生反省吧。” 话毕二人便起身离去,仅留他一人跪在原处。 里头热得厉害,像是被虫蛊撕咬似的又阵阵刺痛,酥麻感随着痛意上涌,胸乳和花蒂接触着空气中的冷风,隐秘的伤处发着剧烈的瘙痒。想要被触碰和抚摸的感觉愈发强烈,发热充血的rou蒂想去蹭冰凉地面,但四肢皆已被缚,锁链被拉拽得叮当作响,只有翻涌的情欲冲得他头脑发昏,烧得他不知何时喷了好多水,腿抖得几乎要跪不住。 牢内无光无物,他也被情欲折磨得昏沉。 月泉淮来时就见到迟驻半昏半醒的模样,看着他浑身震颤仰头潮吹,眼目半合,脸颊至耳根全是情欲之色,张着唇艰难地呼吸,口涎自唇边落下滴在腿上,卷发湿漉,汗珠混着血从颈环内淌下,顺着满是伤痕的后背一点点落在地面或隐入臀缝,四肢皆磨伤了皮rou,身下已全是水渍,花xue和后xue还在空虚可怜地收合,等待着主人的惩戒。 对方悠然地走到他身边,伸手抚摸他脖颈上磨破的皮rou,问道:“可得好好长点记性才是。” 就着那点血和喷出的体液,月泉淮插入他的rouxue肆虐,扯着锁链不断发出响动,动作稍大些便听见锁链发出吱呀的尖叫。 “呜……”他的声音被束在喉间,只能发出微弱求饶的呜咽,“义…父……迟驻…啊嗯……知错了……呜嗯。” 月泉淮未理会他的认错,只将他当做泄欲器物似的玩弄,又珍爱地抚摸上他涨得红紫的rou茎,插入他的宫腔,逼得不间断地再次潮吹,前段也被捏得高潮,对方贴在耳边问他:“迟儿在宗内也算得上翘楚,老夫倒也好奇,到底是怎样的援军才能叫你失手。” 他本失了神,张口欲将心中那名叨念出声,又猛然从欲海中惊醒,在舌尖猛地咬了一口,嗫嚅道:“……呃嗯、不知,未曾得知……” 那只手摸上他的颈,一点点收紧,压得透不过气,眼前阵阵昏黑,甚至感觉能听见骨头错位的声响。 “呃呃呜……哈………不知……” “嗯,再想。” 肺逼着他的身体剧烈挣扎,想要从那只手下汲取到任意一丝空气,视线已然模糊,眼前仅剩的只有顾锋的身影,那声充满惊喜和失意的“阿迟”还在耳边回荡。 “……不知!” 他从肺里逼出最后一点空气叫道。下一刻冰凉的风便窜入他的喉中,迫得他剧烈呛咳,月泉淮没有让他缓气的机会,将那物抽出花xue后抓着他的腰顶入后方的rou窟,重重地撞在敏感的腺体上,他的身体来不及反应便喷了出水,眼眶也泛着微红被逼出了眼泪。 月泉淮最终还是在他的女xue中出了精,播撒浇灌他的宫腔,满意地看着他夹紧了xue浑身发抖。 “老夫念在你难得失手一回,暂时留你这条的命,但这罚还是该领。”对方亲昵地抚摸他的肩头,似想到了什么露出了笑意,“普通的惩戒迟儿也见多了,是该换换。” 话毕,月泉淮以指尖做笔,在他的肩头轻轻点下,惨叫声顷刻响彻,皮rou在指尖下开裂渗血,染红了半个背。 直到月泉淮起身欲走,他才艰难地嗫嚅了一声。 “…谢…义父…亲自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