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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明娴都不为所动、继续使坏。现在明娴终于走了,南秋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纪千帆面色却十分平静,“她在新盾也碍不着什么事。”南秋:“她哪里没碍着什么事啊,一天到晚净想着怎么给我们使坏。”“她只是气不过罢了,毕竟最后我站稳了舞台,让她再也没有演的机会。”“哼,这能怪谁呢。”南秋说,“当初女主角最开始定的可是她,她自己嫉妒心那么重,担心被你抢走了风头,所以故意对你使坏,被团长撤了女主角,还不是她自己技不如人又想通过旁门左道来害人,现在都去国外巡演了,她心里面肯定又嫉妒又抓狂。”“既然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跟她那么计较呢。”纪千帆轻轻一笑,“让她撒撒气,没什么不好。”“纪老师,如果不是我上次及时发现,你就把那杯放了泻药的茶喝下去了好吗!”南秋愤愤不平道,“她就是想让你耽误当天的演出。”纪千帆:“后来这事不也让她被罚了三个月的奖金吗?”南秋:“三个月的奖金算什么,哎呀,算了,不跟你说了,反正她现在走了,总算再也不用见到她了,开心。”一行人上了车,司机发动车子。大家一路回来,都有些累了,又刚回国,家里需要报平安,所以,车厢里一时十分安静。纪千帆坐在最后面,安静地看着窗外。窗外的天空是铅灰色的,偶尔有鸟雀飞过。天空的灰色映在他干净的眼眸当中,呈现出雕像一般的忧郁与安静。南秋回头看到这一幕,悄声吁了一口气。在国外这些天,南秋也经常看到纪千帆就这么一个人坐着,坐在椅子上,坐在床上,坐在车上,怔怔地发着呆,不知道想什么。但南秋在纪千帆身边待了这么久,很清楚,纪千帆是在想一个人。两年前,和那个人的流言闹得汹涌澎湃,以至于纪千帆和文晔打赌,五场之内如果不能赚到足够的票房,他就放弃,而当第二季度的开演后,五场爆满再次把纪千帆的名气抬到了一个新的高峰。媒体报刊给他做专题报道,电视节目也请他。一场翻身仗打得十分漂亮。在那之后,纪千帆和绑在了一起,提起纪千帆,就会提起,提起,就会提起纪千帆,两者相辅相成,名气越来越大,慢慢地,全国巡演,亚洲巡演,世界巡演……一步一步,纪千帆带着把新盾从一个濒临落败的老舞蹈团带回新的巅峰。可是,那个人却再也没有出现过。有时候,南秋看到纪千帆偶尔落寞的神色,也会想,纪老师是真的喜欢那个人的吧。第47章微博版47·“祝贺咱们的纪千帆老师扬我国光,载誉而归!”庆功宴上,文晔率先举杯,大家跟着举杯,为纪千帆庆贺。纪千帆站起来,笑容温良,“谢谢大家,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离不了大家的努力和支持,这是大家的功劳,咱们一起敬自己一杯!”坐下后,大家说说笑笑,不断响起哄笑之声。等酒过半巡,纪千帆起身去方便。离开了热闹的包间,纪千帆长吁一口气。因为喝了不少酒,他现在颊色泛红,衣服又穿得有些多,包间里人多,热热闹闹,闷得厉害,不舒服。这一出来,被冷空气一扑面,整个人都舒服了许多。他来到洗手间,方便完后,把手伸到水龙头感应区洗了手。水是温的,不凉。纪千帆没有着急回去,而是走到一边一扇窗户前面,站着发呆。凉风从半开的缝隙里吹进来,吹到纪千帆脸上,大概是酒精发酵的原因,他觉得脸颊guntang,这冷风一吹,反而觉得舒服。但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忽然伸过来,把窗户给关上了。纪千帆回过神来,回头一看,愣住。顾野一头利落短发,两边剃得看得见青色的头皮。他穿一件黑色大衣,眉目还是如刀锋一般凌厉,目光锐利,气场逼人。可是他漠然的目光里却隐隐有情绪在涌动,似乎有话要对人说一般。纪千帆看见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当初他把所有的错都怪到了顾野身上,把顾野从他身边推开。在那之后,顾野再未在他眼前出现过。这两年来,纪千帆无数次想起他责怪顾野的场景和画面,数次想要跟顾野道歉。顾野的手机号就在他手机里,可是他却没有拨通过一次。连短讯也没有发送过。纪千帆并非不敢道歉,他只是隐隐觉得,两个人之间越来越远。道歉还有必要吗?道歉之后,两个人也还是不能在一起。两个人沉默地对视了许久,才由顾野先开口:“天冷,站着吹风当心感冒。”纪千帆神色不自在地低下头,避开顾野坦荡看来的目光,说:“谢谢。”“今天在这开庆功宴?“顾野又问。纪千帆看着地毯上的纹络,嗯了一声。“许久没见,你好像又瘦了。”顾野又说。纪千帆顿了顿,说:“他们还在等我,我先过去了。”“嗯。”轻轻的应了一声。属于顾野的声音。磁性,低哑。纪千帆莫名地感到了几分慌乱,从内心深处延伸出来的慌乱。他脚步匆匆地转身离开,但一想到背后有一道目光在看着,身体就怎么也放松不下来。·之后,纪千帆又被灌了几杯酒,实在喝不了,摆摆手,表示自己喝不下了,离桌到一边沙发上坐着休息。本还想看看手机,但刚打开,就觉得眼前发晕,于是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心想着,眯一会儿好了。起先,耳边还有包厢里热闹的说笑声。渐渐地,那些说笑声也听不到了。他睡得渐沉,渐深,进入了独自一人的睡眠世界。喝醉酒后,一旦睡过去,便很难再醒过来。纪千帆脑子里始终绷着一个弦,告诉自己要醒过来,不要睡着了。他绷着这根弦,在最后要进入梦乡的那一刻,突然发作,闹响了警铃。他猛地一下睁开眼睛,却发现包厢里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