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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若隔世。正文211.如何套路一只正直主角25无风阁的动静惊动了整个魔宫殿,待众人赶到看清一切时,无不被惊的白了脸。一片焦黑开裂的地上,红衣女人独自倒于其上,她的脖子软塌塌的倒在旁,显然是被直直的拎断了,而真正令他们感到惊惧的是,这个女人的身份。魔君最信任的下属之一,左护法水无月。“所以……方才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一个魔侍颤巍巍的开口,吐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直到被男人公主抱式的安放到床榻上时,褚景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毕竟,刚刚他是亲眼见证了魔君竟然对水无月采取了搜魂后,果断的拧断了对方的脖子。不是心腹吗?完全不知道他所想的萧玦紧拧着眉,手中动作不停的自方才左无月身上拿来的空间戒指取出一个瓷瓶后,立刻给人处理肩头伤处。左无月的长鞭在炼制时曾浸泡在八阶魔兽身上携带的剧毒中过,鞭身上的剧毒常人沾之则死,修真者虽不会如常人般立刻毙命,却会被携带的剧毒腐蚀经脉与灵气,而这种腐蚀还是永久性无法恢复的,一旦蔓延至全身,必死无疑。想到死这个字,萧玦眸底血色翻涌,手中动作更快几分。回过神的褚景然觉察到对方解自己衣带的手,虽知晓对方是想为自己上药,但还是下意识的排斥,眉眼一沉,伸手就推拒。“不必!”话落,还不待他合衣想下床榻,手腕被一只宽厚的大掌制住。就着这个半跪立的姿势,萧玦缓缓地抬起了头,一双被血色弥漫般侵略十足犹显陌生的眸,绽放在褚景然清冷的眼中。五年而过,再见这张脸时,褚景然眸中还是忍不住波动了瞬间,面前的这双眼睛虽不再如当初般澄澈,却依旧挺留在他无数的记忆中。身僵半秒,他收敛下眸底微不可查复杂的同时,沉默的将被握于对方掌中的腕抽离,可这般动作下却是没有成功。眼睫微抬的瞬间,褚景然就感一股劲风耳边呼啸而过,随之整个人倒于床榻之上,手腕被完全禁锢于旁。然还不待他凛然的话出口,男人已俯下了身,耳畔边泛着暗哑与自责的低喃缱绻,伴随呼吸吐纳的热气,犹如秋水诉诉。“师尊,徒儿知错……”六字落下,褚景然气息彻底紊乱的同时,所有反抗的动作全部顿停。魔君寝殿“……我只模糊记得那日修为尽废昏迷后,一抹魔界残魂趁虚而入,钻进我的神识中与我抢夺这具身体的控制权,我虽然拼命的反抗着,可他……还是成功了。”话落,榻上已包扎完肩上伤处的褚景然指尖一紧,一直平静的眸有片刻的波动。为何如此,褚景然心中比谁都明白,没有修为支撑的神识,于外人眼中,就是一扇大敞开宝藏的门。几乎下意识的褚景然抬起了眸,想询晓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又是为什何会突临魔界为君,却不想,抬眸正好迎见身旁人,一眨不眨注视着他的情深眸光中。看着人的眸,萧玦道:“我能感觉到,他在吞噬我的所有,五感,行为,动作,意识,甚至是……记忆。”“我可以不在意所有,不在意这条命,不在意萧玦为谁,不在意活的是不是我自己,但……有一个人,他的一分一厘,一颦一笑,每一次郑重站于我身前守我护我的身影,每一个简单拔剑的动作,每一个侧转的垂目,每一句话,不能,不敢,不可以忘。”字字若誓,情比金坚。面前的这双眸眼显现着血色般的颜色,倒映着这奢华殿中幽暗的墨,交织出的色彩好似也染上了残忍与妖异,可偏偏就是这样一双眸,褚景然却从中窥到了如烈火般的灼与烫,那感觉甚至比冰炎洞中异火于身的感觉,更让为炙热。这刻,褚景然甚至有些不敢直视这双眼睛。察觉到人眸底闪烁着的躲避目光,萧玦轻声道:“师尊的身影,铭于心刻于魂,弟子……不敢忘,不能忘,也……绝不可以忘。”“因缘巧合下,弟子触发了体内的天魔封印,整个神识海中,除了那不敢不能不可以忘记的白衣身影,五年间萦绕于梦,徘徊于雾海中那抹剪影,不晓不知。”郑重跪于下首,萧玦垂目艰难的道:“弟子自知有罪,求师尊责罚。”视线落于跪在身前人的身上,褚景然眸中复杂的可谓不可言欲。果然,主角要单纯只会单纯一时,绝不会单纯一辈子,面前这就是个典型的例子。这看似简单的一通自我的概述,萧玦却极为巧妙的将自己高挂在了受害者的位置上,狠刷了把自我的不得已与对方的愧疚,不仅如此,还如此大大方方的告了一次白,表露了心迹,这段位,啧啧。将万千感慨与复杂收敛进眸,褚景然道:“你我师徒之缘已尽,以后……”“一日为师,终生为师,在弟子心目中,你亦是弟子永远的师尊,无人可以替代的存在,哪怕你认我也没关系,我认你就够了……”褚景然:说人话。萧玦:徒儿想继续追求你。作为一个二十四孝好弟子兼攻打修真界全因记忆丢失梗,萧玦自然是很爽快的就应下了褚景然的停战命令,见弟子这会儿‘恢复正常’,褚景然也不可能再与人刀剑相向,给修真界传去了玉简,言明相关后称两界以后‘和平相处’。但要知,人是有欲望有野心的动物,特别是一直坐首于顶峰的那部分人,魔君这两个字在他们眼中就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巨山,而且这座巨山还随时可能会崩塌,将他们的权与力砸的稀巴烂,现在突然有了这么一人可以治住这座山,他们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故短短半月之内,褚景然就收到了三封玉简,从最开始时讲着大义与仁道之名,让他将萧玦只身带回修真界,被褚景然拒绝后,到最后一封,彻底撕破脸皮以天衍宗为挟的威逼。看完传信玉简后,褚景然合拢的五指中,齑粉簌簌而下,眸中亦是无波无喜到极至的平淡,一切都在他意了之中安稳的进行着。拿起桌案上的寒月,褚景然起身往不远魔君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