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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烦阮大人了。”等一回房,程岩便拉着庄思宜道:“你真不想当官了?”庄思宜笑了下,搂着程岩道:“我把这么好的阿岩都拐骗到手了,他见你我浓情蜜意,高兴还来不及。”程岩没好气道:“你曾祖父若泉下有知,不气坏都算万幸了。”说罢,又有些迟疑地问:“你拒绝了他提的婚事,他是不是气坏了?”庄思宜心道,可不是气坏了吗?估计现在都恨不得从墓地里跳出来掐死他呢。不过,他与庄敏先之间的对话不适宜让程岩知道,便道:“曾祖父早就承诺过不插手我的亲事,没有多劝。”程岩还是面有忧色,“可他并不知你要与我一起,我们同为男子,是无法孕育子嗣的,我还有个亲弟弟可让爹娘抱孙子,而你……”庄思宜挑眉:“你有弟弟不就行了?将来让三郎生他十七八个孩子,大不了咱们过继一儿一女,凑一个‘好’字。”程岩:“……三郎,才十一岁。”他知道你这么瞧得起他吗?庄思宜又笑了笑,转而道:“我忽然想到多年前咱们去京城,陈书生为我算的一卦。”程岩却有些忘了,问:“他怎么说的?”庄思宜愣了愣,心下大安,他将程岩搂得更紧一些,而后凑在对方耳边道:“你说呢?我不举?嗯?”随着庄思宜故意一蹭,程岩也察觉到抵住自己的东西,身体顿时一僵。庄思宜又转过脸来看程岩,他原以为对方会害羞,甚至恼怒,但没想到,程岩居然眼眶微红,但唇角却带着笑意。心脏急促地跳了两下,庄思宜只觉得胸口都胀满了,尽管程岩什么都没说,却已胜过千言万语。他盯着对方微肿而润泽的唇,眸光一暗,再次覆了上去。两人吻得气喘吁吁,分离时,程岩将脸埋在庄思宜肩头,两手用力环住对方,一会儿又抬起头来,漆黑的眸子闪动着缠绵的情谊。片刻后,他凑在庄思宜颊边,轻轻地亲了下。转眼间,程岩再次被吻得晕头转向、神志不清,慢慢的,他抬起双手,抚上了庄思宜的后背,也渐渐开始回应对方的亲吻。程岩态度的变化当然逃不过庄思宜的观察,他先是一怔,随即欣喜若狂,终于放心地闭上眼,彻底沉溺于唇舌纠缠。等到两人终于分开,身体却仍处于颤栗中,他们又互相抱了好一会儿,程岩才直勾勾地盯着庄思宜,“你……是什么意思?”庄思宜与他额头相触,轻声道:“阿岩这般聪慧,岂会不知我的意思?”程岩微微垂眸,又抬起眼来,一字一顿道:“我要听你说。”庄思宜眉眼一弯,“自然是喜欢你,还能是什么?”他语气虽笃定,但真正将隐藏了多年的情爱宣之于口,还是有些紧张。并非是担心程岩心里没有自己,事实上,刚才程岩的反应已经告诉了他答案,但他还是怕程岩只是被冲昏了脑子,等冷静下来就会碍于礼法人伦,拒绝他的心意。但程岩只问他,“关乎情爱的喜欢?”很纯洁的一个动作,甚至有点幼稚。但那一刹那,庄思宜忽然觉得权利、地位、名望,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世间再没有比两情相悦更美好、更让人心醉之事。“阿岩很高兴?”他低笑着问。程岩丝毫不扭捏地点头,“高兴。”想了想又补充道:“特别高兴。”两辈子的夙愿一朝实现,他不能高兴吗?他不是不会热情,事实上,他的感情从来是炽热而真诚的,只是过去的他不敢,于是只能克制,只能隐忍,只能装作心无波澜,甚至连自己都骗了。但如今,他再也无所顾忌,就算是一场梦,他也想在梦里放纵一回。程岩再次亲了口庄思宜,这回换了一边脸,而后笑道:“你现在在我眼中,就是三元牌坊和十万两黄金。”庄思宜被逗乐了,“那你还不换个地方亲?”程岩坏心一起,故意问道:“亲哪儿?”庄思宜:“他说我命里无子,真准。”程岩:“……”庄思宜亲了亲程岩光洁的额头,“不过我命里有你,就够了。”程岩感动的同时又忍不住暗搓搓想:不不不,少年,有没有我你都无子,这个锅我不背!“你……”程岩刚启唇,就感觉唇上一热。“轰——”脑子里好似瞬间炸开了无数颗霹雳弹,金红的火花从天而泻,如飞瀑坠入灵魂的湖面,掀起滔天巨浪,仿佛天地都为之震颤。……怎么回事???庄思宜……在亲他?事实上,庄思宜现在也是进退两难,方才他因为自尊受到极大侮辱,一时激愤就冲着程岩吻了下去。可当双唇相触,他又变得忐忑起来,担心程岩会拒绝。但此时箭已出弦,饶是他再聪明也找不到任何理由来解释自己的行为,何况他也不想解释,不想再继续猜对方的心思。于是,庄思宜在短暂的犹豫后,直接探入了程岩本就未合拢的唇。庄思宜笑了笑,“一心做你的幕僚不好吗?”程岩:“我与你说正事呢。”庄思宜这才严肃了些,“官自是要做的,这个同知却不当为好。”他见程岩面露疑惑,细细解释道:“若无意外,再过一年阮大人即将回京述职,而阿岩也任期将满。这一年多,曲州四方安定,一府税收也比之前略有攀升,而等到绿白茶一问世,再加上年末海水稻若能有个不错的结果,那么阮大人和阿岩的高升就是铁板钉钉。”程岩一拧眉,他先前还没想过这些事,如今庄思宜一分析,倒是半点不错了。可……“那与你当官与否有何干?”“阮大人一走,知府的位置便空了下来。而海水稻初种,第一年即便能成功,收成也很有限,不说阿岩放心不下,朝廷也同样放心不下,多半会选择对曲州政务最为熟悉的官员接任。”庄思宜有条不紊地分析,仿佛已看到了一年以后的事,“如果我此时回来任同知,接任者必将在你我中择其一,选你的可能性更大。但不论选哪一个,必然意味着另一个要么升迁离开曲州,要么留在同知位置上继续干三年,因为曲州府已无合适的官位了。”程岩明白了庄思宜的意思——若是升迁离开曲州,他俩谁也舍不得谁;若是一人留任同知,那便是整整六年不得升迁,履历上不太好看,对于庄思宜这种“升级狂人”来说,还不如不干呢。庄思宜多半是想等四年后,与他一起回京,直接谋一个品阶更高的京差,这并不算难事。庄思宜知道程岩懂了,又道:“何况你我此前同为同知,职能上各有侧重,许多琐碎事牵扯了你我的精力,不若我无事一生轻,专心来帮你好。”程岩见庄思宜心中有数,便不担心了,道:“那你拿你曾祖父当幌子,不担心他老人家入梦训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