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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人了?”湘儿一提,程岩才发觉唇齿间确实多了几分甘醇,又听对方道:“绿白茶的神奇之处不止于此,还能提神醒脑,清胃散寒,解酒解毒呢。”程岩顺口一问:“陆老爷可是为了绿白茶树而回来的?”“正是,他想以重金求购。”村长回忆起那一天的事,想到印象中温顺乖巧的一个人,再见时竟变得古怪又刻薄,不禁又是一声叹息,“当时绿白茶树只剩四十余株,我们从未想过借此来换钱,也都不肯让外人再来糟蹋。可一来,秀明本就生于长寿村;二来,大多村民都对他心存愧疚,便同意交给他三株。”一年后,陆秀明失败了,他再次来到村子,村长不顾众人反对,又让陆秀明挖走了两株。两年后,陆秀明还是失败了,这一回,村长也拒绝了他的要求。但陆秀明却突然翻起旧账,闹得村长灰头土脸,无地自容,最终答应他可再取走一株,但也是最后一株。“可三年后,秀明他又来了村子,这回没来找我,而是亲自去偷茶树。”村长苦笑道:“一个五十上下的人了,竟然会来偷东西,真是……”程岩也觉得陆秀明此举有失体面,但仍好奇道:“他偷到了吗?”村长表情一顿,“他被狗咬了。”程岩:“……”庄思宜确实非常不爽,他肃着脸跟了过去,就见程岩蹲在个老妇身前。那老妇微微佝偻着身子坐于矮凳上,一双眼始终闭着,像是失明了,她骨瘦嶙峋的双手正抚摸着程岩的脸颊,估计是凭借摸骨来探知程岩的样貌。庄思宜见程岩任凭老妇摸来摸去,明明有些洁癖的人,此时却很乖巧。如此温暖的一幕,让庄思宜又一次有了被击中的感觉,从他知道自己喜欢程岩以来,仍会时不时为对方心动……这时,只听老妇道:“好、好,真是个漂亮的孩子,可成亲了?”程岩摇摇头,又想起老人看不见,忙道:“尚未娶亲。”老妇干瘪的嘴弯起来,“那你觉得我们湘儿如何啊?”程岩一愣,就见湘儿姑娘娇嗔一跺脚,“余阿婆!”“……”第95章第95章凝滞的气氛中,屋子里其他人相继反应过来,皆惊恐万状地跪倒,不少人顶了天就见过县令,可眼前这位明显比县令还厉害!话说同知是几品来着?不管了,反正很大就对了!陆秀明再不服气,也只能跟着跪下来,冷声道:“草民见过同知大人。”程岩也不叫他起来,而是慢慢踱步到他身前,慢悠悠扫过墙上挂着的一幅字,以及室内一座屏风,半晌,他才开口道:“本官得知普罗山上有一种茶树,名为绿白,极为稀有,也极难培植。据长寿村村民所言,唯有你可培植此树,是吗?”陆秀明不假思索地否认,“回大人,您都说绿白茶树极难培植,草民又是哪儿来的本事?不知是哪个小人信口雌黄蒙骗大人,大人可得狠狠治一治他们啊。”程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从他问话之初,便一直观察着众人的神色,当然也没错过陆秀明回话时,陆家少爷心虚的表情。他心中自有判断,索性不搭理陆秀明,反而点了陆家少爷,“陆老爷说话不老实,陆少爷,你来回答本官。”陆家少爷听了程岩笃定的语气,更是心慌害怕,他养父明明早就培植成功了绿白茶树,为何要对大人撒谎?可他从小惧怕陆秀明,此时也不敢拆台,支支吾吾道:“草、草民不、不知道……”程岩:“你可知欺瞒本官是什么后果?其实本官真想查证,只需叫来县令强搜便成,但本官不想大动干戈,你可不要让本官为难啊。”陆家少爷霎时就白了脸,他战战兢兢地望着程岩,心道明明是同一个人,为何先前还亲切和善的程公子,转眼就变作了咄咄逼人的程大人?一想到养父连同知大人都敢骗,还是这等轻易就能被拆穿的谎言,他就心跳加速,呼吸困难,很想就此晕过去。“我、草民不敢……”就在陆家少爷心理防线即将崩溃时,忽听陆秀明道:“大人别逼他了,我承认便是。”陆秀明一来知道自家养子向来是个没大出息的,二来也知道程岩随时都能把威胁转化为事实,纵然他不甘不愿,也只得认了,“数年前,草民就找到了培植绿白茶树的方法。”程岩心中一喜,面上却淡淡道:“哦?看来陆老爷还真有这个本事,那就带本官去看一看吧。”小半柱香后,程岩等人来到了陆秀明的院子,他一入此院便觉得眼熟,仔细一想,竟是完全仿照了绿白茶树的生长环境,就连四周植物也跟普罗山上一模一样。见程岩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陆秀明竟猜中了他的心思,不屑地笑了笑,“大人该不会以为这么简单就能成功培植绿白茶树吧?”此话一出,陆秀明更为心动,这时,他又听程岩身旁的青年道:“陆老爷如此爱茶,想必听过仙女茶之名。”陆秀明心中存着事,心不在焉道:“当然,此茶乃前朝贡茶,唯皇室能够享用,如今早已失传了。”庄思宜微微一笑:“若你肯答应程大人的要求,我可以让你见一见这失传之物。”陆秀明猛地抬头,“此话当真?”庄思宜只道:“我乃南江庄氏后人。”南江庄氏,在前朝可是出过皇后的!陆秀明吞了口唾沫,作为一个大半辈子与茶打交道的人,实在很难拒绝这样的诱惑。他左思右想,横下心道:“要我答应不是不行,只要你们让赵成水来跟我磕头认错便可。”赵成水,便是长寿村的村长。程岩眉心一皱,正要否决,却听庄思宜道:“好。”庄思宜应了,程岩不好反口,但一走出陆府,他便质问道:“你为何要答应?”庄思宜愣了愣,才反应过来程岩指的是他答应了陆秀明的要求,便道:“那陆老头子难缠得紧,若他坚持不应,咱们又要耗费诸多精力,如今他既已松口,我自然答应他了。”程岩气恼道:“可你知道,赵成水并没有错,却要向他磕头赔罪,这是什么道理?”庄思宜理所当然道:“委屈他一个,但普罗山上数千村民都能得到好处,难道不值吗?”程岩却不依不饶:“可你有什么权利代赵成水决定是否受这份委屈?你说得如此轻巧,不过是慷他人之慨,若赵成水不愿意,你是不是还会认为他不识抬举?是不是还会以普罗山村民的利益来逼他低头?”庄思宜不懂程岩为何突然钻了牛角尖,但程岩多年未与他红过脸,此刻竟让他手足无措,小心翼翼道:“阿岩,你到底怎么了?”程岩并未回答,而是道:“你是不是觉得,赵成水一人的尊严只是小道,能够当舍则舍,随意牺牲?”庄思宜很想说是,但面对程岩的怒火,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