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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他也不想,怀家知道你们两个的事吗?”“我只是好意想帮帮老朋友的忙,你有怀家做靠山,他到了最后什么都没有还要把事业全部搭进去。”他攥紧了拳头,语气冷了下来,提醒道:“你敢动他一下,你试试。”麦尤顿了半晌,意味深长地笑笑,没再说什么把电话挂断了。怀江远站在走廊尽头的露台上,突如其来的怒气几乎淹没了他,他在原地站了良久才松开了攥紧的拳头,艰难地平复了情绪。进门之前他把短信删掉,麦尤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然后他带着一身凉气躺回了床上。乐尔睡得不踏实,犯迷糊的时候没摸到身边的位置空了,没人。在怀江远躺下的时候,他凑近了一些,嘟囔道:“大半夜跑哪儿去了?”“打了个电话。”“哦。”乐尔抬了抬眼皮,把手臂搭在了怀江远身上。对方身上的凉气很快就均等传递给了他一份,他被冻得一个哆嗦,又伸出腿往怀江远身上挂,说道:“帮你暖暖,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啊。”怀江远伸手抱着他,两个人挨在一块睡了。节目录制结束后,HEL回京继续工作。乐尔和怀江远并排走在一块,他时不时地瞥向走在身侧的怀江远,沉吟了半晌也没说半句话。他总觉得怀江远最近有些不对,可大多数时候又觉得那么一点点不对只不过是错觉。好一会儿,怀江远终于注意到他的视线。他抬手摸了一下侧脸,问道:“怎么?终于被我的美颜暴击了吗?”乐尔干笑了两声将自己嘲讽的态度表达的淋漓尽致。小妖精尤其擅长得寸进尺,要是被他知道自己现在每天都要去逛逛他的资源站微博,并且存下无数抓拍照片……怀狐狸岂不是要造反?他正这样想着,怀江远忽然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又说道:“也不知道某人为什么换了张壁纸,还要故意不给我看。”“……”被逮个正着。很好,居然还学会查岗了。乐尔反驳道:“我拿着辟邪不行吗?”他加快了脚步把怀江远落在身后两步。刚出机场,停在不远处的车子忽然滑到了他们保姆车的后面,车窗降了下去,车内的男人勾了勾嘴角朝乐尔招了下手。乐尔很快认出来这是怀识,怀江远的二叔,他们在那次颁奖晚宴上见过面。“又见面了乐尔。”舒米和白钦已经上了车,柯权下车想催促两人上车刚好看到这一幕有些迟疑。怀识对怀江远说道:“走了,上车。回去细聊。”怀江远应了一声回过头对乐尔说道:“家里有点事情,我回去住两天。”出什么事了,要不要紧?乐尔很想这样问,但当着怀江远二叔的面他还是没能开口目送着怀江远上了车。怀江远这一走就是两天。一通电话也没有,早安晚安倒是准时到达。明明才两天,乐尔翻了个身恨自己不争气,攥着拳头捶床。舒米一推开门就看到他在床上发疯,顿了一下问道:“你这是知道麦尤被搞的消息太兴奋了?”乐尔沉默了一下,从床上爬起来,不确定地问道:“你说什么?”“哦,原来你不知道……那你发什么疯?”舒米有些奇怪。但这点奇怪转瞬即逝,抵不过八卦带来的快感。舒米走过来坐在乐尔床边点开平板电脑给他看网络上的消息,手指滑着屏幕还不忘连连感叹道:“八百年前的黑料都被扒出来了,假唱、耍大牌、找水军炒绯闻……网友们都在祝福他早日糊穿。”“他这是招惹到哪位了?”第三十八章头脑发热爆料的针对性极强,显而易见是有人故意引导舆论,说是报复也不为过。送走了舒米,乐尔坐在床边,电话又响了。他本以为是怀江远,伸手去拿柜子上的手机才发现是柯权。电话接通后,柯权滔滔不绝地说着网上关于麦尤的事情,他兴致勃勃地说道:“总算有人能整治他,就算之后他还有颜面在圈子里混,再想要爬到之前的地位大约再用上个十年吧。”这些年麦尤维持的温润公子人设崩了大半,就算公关介入的足够迅速,但造成的形象损失是短时间之内无法弥补的。运气好的也许两三年凭借作品和综艺翻红,运气不好的则日渐低迷慢慢淡出圈子。出了这件事,网友也反应过来,前段时间怀江远莫名其妙和麦尤捆绑了是为了什么,论坛里很快盖起了一个高楼,标题名是818卖油历年来强行拉踩捆绑的明星们。一夜之间这种帖子冒出来好多个,因为话题热度高都迅速窜火。不多时各路的知情人士就把麦尤这些年的恶心cao作都扒了个遍——这是一次大规模的全网黑。乐尔点进帖子就看到了被列在第一名的怀江远,“……”帖子里密密麻麻的字他一点都没看进去。人到底跑哪儿去了?实现不了梦想只好被迫回家继承家业去了?怀识是不是发现他们的关系了,所以才跑到机场堵人把小妖精抓回家关禁闭去了?他手机不离身,来了条新消息都要左思右想,想看看是不是怀江远,又有点担心点开就会看到不太好的消息。乐尔所能联想的都是他从互联网上吸取的那点新鲜知识,惊慌地得出结论——他们可能很快就要被棒打鸳鸯了。“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吗?”柯权拔高了声音问道,“你对这件事的反应也太过平淡了,别和我说这件事和……”话还没说完。电话另外一头的乐尔越是想越觉得目前的情况发展下去,他和小妖精就要各自天涯了,他根本没注意到柯权说了什么,忽然打断他问道:“怀江远到底什么时候才归队?”“……”柯权有些莫名其妙,平日里怀江远不在宿舍这位祖宗恨不得放挂鞭炮庆祝。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他好像听到乐尔想催怀江远快点回来。乐尔顿了一下亡羊补牢愤慨地说道:“合约还在呢,总请假要赔钱的,公司也不管管他。他床还在我房间,碍事!”挂断电话之后乐尔给怀江远拨了通电话。他莫名有些紧张,满脑子都是鸳鸯和棒子。就在他以为不会被接通的时候,怀江远的声音传了过来,“喂?你好。”乐尔绷着那根神经被怀江远拿着剪刀干净利落地剪断了。还装不认识?还知道开玩笑?想想就知道还没受过罪。乐尔放松地躺回床上,眯着眼睛挑衅地说道:“不好意思,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