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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再深情的曲目,赠得多了也廉价。”潜台词直指靳哲不知有多少任男友曾得此“殊荣”。靳哲闻言有些讪讪的,这个成则衷怎么回事!真够不解风情。不过靳哲总能将气氛救回来,很快就又一脸阳光灿烂,站起身笑着揽住成则衷的腰:“Fine,每对couple适合的模式不一样,你我之间嘛,大概少说多做才是正途,”说着在成则衷唇上亲了亲,灵慧又挑逗地抬动眉毛,“对吗……衷哥?”——这个称呼是再露骨不过的暗号,因为只有在情事之中靳哲才会这样叫他,俨然已成为两人的情趣。成则衷眼底有一抹兴味的笑意,低声道:“靳少是要在这里……跟我切磋琴技么?”靳哲这才反应过来在这里撩拨成则衷似乎是很具歧义,立刻赶在成则衷还没有动手付诸实践之前就着一个热吻将人带远了些,气喘吁吁间才道:“你当我条腰是金刚不坏?Pass!”“还没被我练出来?”成则衷口吻轻佻,手指已探入靳哲衣下,在他腰后作乱。“妖!……”靳哲禁不住抖了一下,一边恼羞成怒一边忍不住发笑,骂道,“你个衣冠禽兽。”“你这腰如果还想要,就少激将我。”成则衷扬着唇角,充满威胁地在他腰侧掐了一把。“我记得小成生的自制力不是这么差呀?”靳哲偏向虎山行,带着笑贴近他,大而乌润的瞳仁显得尤其纯净温驯,不过靳哲从来都不是什么乖乖牌,向来胆大包天才对。此时他便十分不怕死地往火上浇油,嘴唇轻启发出香艳至极的邀请:“……想不想听我用多种语言叫床?”成则衷幽邃的黑眸注视着靳哲,其中蓄着看不真切的笑:“我很期待你能叫一晚上不重样。”两人的话语声消失在一个情欲汹涌的深吻之中。……成则衷有个习惯令人发指,他从不会在与人zuoai过的床上睡觉,在他概念里,将办事的床和就寝的床分得特别清楚。靳哲不知道这个,他一直只以为成则衷是一人睡惯了。情事之后靳哲洗完澡出来就发现成则衷人已经不见了,推测他是自行去用了别的浴室。因为又累又困,靳哲走到床边就懒得再挪动一步,扯掉床单就栽倒在床上,惬意地叹了一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成则衷房子里寝具用的熏香靳哲很喜欢,一闻着就觉得舒心,总觉得跟自己家中用的也有那么一丝相似。他都不需要酝酿睡意,睡意已经将他卷入漩涡里。夜里靳哲是被冻醒的——虽然房间里有地暖,可惜他的被子从开始就乱七八糟几乎等于没盖,他自己还赤身裸体只着一条底裤。灯亮得刺眼,他有些头疼地挡了挡,眯着眼抬头在房间里四顾了一圈——自然还是只有他一人。靳哲臭着脸哼了一声,睡意惺忪地爬起来。靳哲一开门进来,成则衷就知道了。他入睡难,就算身体疲惫仍要花不少时间才能顺利睡着,睡眠也轻浅,被靳哲这么一搅和,瞌睡虫又都被惊走了。其实靳哲也被温差激得醒了几分——成则衷这间宽阔主卧里没开着地暖,事实上如果不是靳哲喊冷,现在这气候根本还不到成则衷需要打开地暖的时候。“怎么还没睡?”成则衷问。靳哲不发一言,眼睛都只是半睁的,一副困倦得不行的模样,摸上床掀开被子就理所当然地睡下了,嘴里还道:“过去些。”成则衷总是个“不在乎”的态度,大方惯了,便要起身把床让给靳哲:“那我去别的房间。”结果靳哲立刻猴儿一般攀了上来,手臂绕在成则衷胸腹间,把腿一抬挂在成则衷腿上,头在成则衷脖子后面拱了拱,发丝搔得成则衷怪痒的,眼皮大概重得懒得抬起来,吐出两个字来:“不用……”说着还在成则衷身上摸了一把,口齿不清道:“又裸睡呢?……”成则衷抓住靳哲胡乱游走的手:“乱摸什么。”又拍拍他的手臂,道,“乖,松开,我不喜欢跟人一起睡。”说着便要坐起身来。靳哲不肯放,睁开一只眼睛乜他,后槽牙磨得作响:“我偏不!”接着双眼都睁开了,炯炯发光地瞪着成则衷,声音大为不爽:“你当我是moneyboy?爽完了还嫌弃是吧?”说完这句话,靳哲就看见成则衷敛了敛眸子,冷冷地瞧着自己。靳哲知道成则衷多少有几分不高兴,放在平常他可能有丝忌惮,但此刻他非但不以为忤,还耍起了无赖,假装看不见地闭起了眼睛,一面强横道:“困死了!睡觉睡觉!”没想到成则衷这下反而笑出声来,转过身来揉他的头发:“撒娇倒是越来越行了,嗯?”倒是躺了下来。靳哲不跟他计较揶揄自己的事,厚着脸皮把人又缠紧了一点,还不满地嘟囔:“真难伺候……”没隔几秒又嫌弃起来,“哇,你这个属蛇的,手都没点热气。”嘴上这么说着,却把成则衷温凉的手握住了尽量拢在自己手心里,打了个倦意十足的哈欠,终于满意地靠住了成则衷的背。成则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背后贴着这么个热乎乎、无法忽略的大活人,能睡得着倒是有鬼了,但总不能到现在了才抬脚把人踹下去,那样实在太没有教养。于是他只好勉为其难地闭上眼养神,一边忍不住开始认真考虑靳哲需要多久才会睡熟、就算被搬动也不醒。然后他听到靳哲声音迷蒙懒倦地同他讲话。“你知慈善夜后面那天是我生辰吗?”“……是吗。”成则衷缓缓睁开眼睛。“你陪我过吧,好不好?”“你不回港城么?”“在港城过,或在其他地方过,无非就是每年换不同地点大开轰趴,一堆熟人,再一堆名流,”靳哲迷迷糊糊笑着,“有什么新鲜……再热闹也就是……”他边说着声音边低了下去,话也没讲完就真的睡着了。成则衷重新闭上眼,感到靳哲悠长的呼吸轻轻地、一下下吹拂在他皮肤上,就像是海上的风,永远吹不到海底。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成则衷才发现自己昨晚居然还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心下暗自惊奇。再扭头看看靳大公子,差不多整个人都埋进被子里去,只露出鼻梁及以上,一副毫无防备、全然无辜的模样。成则衷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起身下床。……这日下班后成则衷回了成家大宅,成潮生同已经怀孕四个多月、稍稍显怀的席敏今晚也来了,只是没见成滟滟身影。原来成滟滟被禁了足,细问之下才知道她前些天无证驾驶被查进了派出所,好在只是破坏了公物没有伤人,而且鉴于还是未成年人所以没有拘留,但成潮生作为家长还是被通知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