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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激动。黑蛟不耐烦道:“还不走?”蓝舒渠:“……”“呜!”小青龙抽噎一声:“我不信……金龙前辈怎么会死?”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天外有天,你又怎么笃定那蠢龙不会死?”小青龙眼角湿润。蛟故意道:“他临死前的那几日可真是凄惨。犼造成的伤口太密太深,皮rou外翻,鲜血不停流出。若是普通妖怪,估计连半天都撑不下去,他却苦熬了十天,才求着本尊将他吃了。”小青龙目光呆滞——太,太苦了!他从地上爬起,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将这么重要的护心鳞赠予蛟?但是——他呜咽一声继续道,“但金龙前辈的选择,总是有他的道理。”小青龙悲伤的目光落在蛟腹上,眼中的深情令蛟忍不住绷紧身体。什么选择?选择被他吃了吗?蛟观那两条龙的脸色,莫名觉得哪里不对劲,却又箭在弦上,不得不硬着头皮继续编排下去,发出笃定的“嗯”声。蓝舒渠:“……”“我不会与你动手了。”小青龙望着蛟的肚子,想到金龙已入蛟腹,偏偏蛟身上还有他的护心鳞,心知那是前辈认定了伴侣,因而在临死前送出鳞片。这么做,肯定也是为了让他们灵山龙别做出伤害蛟的事。他再次悲从中来,道:“我这就去把犼大卸八块,替前辈报仇!”青色小龙倏忽间要往洞外窜去,冷不防被蓝舒渠一手拉了回来。蓝舒渠很清楚自己那皮粗rou厚的老朋友并没有伤重难愈。看蛟说的言辞凿凿的模样,若非普天之下几乎无人能有拔下金龙鳞的本事,再加上两处禁制为证,他都要怀疑自己那独身活了上万年的老友,是真的遭遇不幸了。白璘也是神情恍惚:“那片金鳞看着像是金龙前辈的?”“没错。”蛟伸直了脖子,看向白璘,冷声道:“就是你那位大恩人亲自拔下来给本尊的。”白璘:“……”不知为何,那一瞬间有股寒意直逼后背。“往后你就死了心,别成天追在他屁股后面了。”蛟讽刺道,“一个女妖老追缠着别人,传出去,也不怕成了笑话。”白璘现出深思的神色。“你虽有几分姿色,”蛟摇摇头:“可惜,他应当是瞧不上你的。”蓝舒渠:“……”“满口胡言!”白璘皱眉道:“舒渠,魔蛟肆意嗜杀,当日雷池中,他与金龙一战我是亲眼目睹的,他说了什么?为何你们像是不愿动手了?”她不清楚金龙护心鳞之意,更不明白两龙态度的变化。蓝舒渠没多做解释,只是冲她摇了摇头。白璘神色一凛:“既然如此……我白璘却不会就此作罢。”蓝舒渠:“白姑娘。”白璘看向蛟,道:“我身上背负两个因果,一是金龙前辈解救之情,二便是你杀害我洞内弟子之仇。金龙前辈既已身陨,我自当竭力替他报仇,可是蛟……你我之仇,今日必要有一个了结。”黑蛟沉目打量了她一会儿,道:“就凭你?”听母鱼的语气,还有蠢龙之前给出的反应来看,他们之间应当确实没什么私情。白璘倒确实是个麻烦,要是跑出去一通说,岂不是暴露了他的行迹?况且他及时收手了,分明是这母鱼不依不饶,不知好歹,自己出手也是常情,那蠢龙若是想替她讨公道,他可不怵。说到底,她白璘可不是什么龙,只是一条水洞鱼精罢了。找到跟脚理由后,蛟晃了晃脑袋,前半条直立而起。“等等!”小青龙出声道,“不能伤害白jiejie。”是了,差点忘了白璘与他们是一道的。黑蛟眯起眼,仿佛是对胶着的形势感到烦躁。正当形势重新陷入胶着之时,池子中央忽然发出“卟”地一声,一道金影窜出水面,尾鳍带着水浪划出弧线,溅起一阵“哗啦”声。蛟只感觉到脑门一重,熟悉的金色鲤鱼已经落到了自己头顶。“……”金鲤鱼目光呆滞,伏在蛟的鼻尖处,正对着众妖,无声地吐了个水泡。白璘一愣:“鱼妖?”金鲤鱼没有搭理她,腮帮子鼓动不停,短尾巴甩得分外有力。蛟垂眼盯着看了会儿:“……”小青龙忽然道:“咦,蓝哥,这条鱼怎么看着好生眼熟啊。”蓝舒渠面带笑意,能不熟悉吗?可不就是从灵山里出来的。更远之处,金龙闭目敛神,催动起千里之外的木鱼纹雕。知晓某蛟的脾性,他也不妄想对方会老实与自己上灵山疗养,但真要看着他日日夜夜同自己那颗变不回去的脑袋作斗争,金龙又有些于心不忍。左思右想,他在发觉蛟出洞的时候,便决定留下木鱼跟着蛟,自己孤身赶往灵山。木鱼纹雕本是死物,却有寄养神魂的用处。他将自己一缕心神分出,得了空,便会借助木鱼之身看看蛟的处境。这一日路上出了些状况,遇见到了几百年前有过几面之缘的故人,虽说金龙早已记不清对方的名字了,但还是耐着性子应对了几句。等到他找到僻静处附身木鱼,睁开眼便看到平日里本份养伤的蛟,被旁人围住了。再定睛一看,还都是熟人。金龙尚未弄清状况,木鱼便已顺着主人心意,不受控制地挨近了蛟。黑蛟眼底还带着一丝未褪去的凶意,看到金鲤鱼后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出来做什么,死鱼,难道是感应到我要将这条母鱼杀了,便不再装死了?”金龙:“……”蛟毫不客气地甩落金鲤,转头继续对白璘道:“你若真是念及门下弟子的性命,当日就不该负隅顽抗,本尊说了,只要交出蚌珠,我对那些臭鱼们毫无兴趣。说到底,还是宝物更珍贵,不是吗?”白璘眼中流露出不忿之色:“蚌珠为镇洞之宝,岂有任人夺取的道理!”金鲤鱼出现后,蛟便有些神思不属。他已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