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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围住,就你那点小伎俩,只怕又弄的一身狼狈!”双城咬唇,被训的抬不起头来,他到真的不知事实居然会是这样,那他今日挨这一顿训,的的确确不冤屈。可他任然忍不住小声辩一句,“我是发现哥哥在附近,我才敢出头的……”“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学会做人处事。以后再遇事,不许打着为兄的名号。”“那……那……”——那你是我哥,我不打着你的名号,打着谁的名号?可这话,双城不敢说。叶祯收了折扇,起身往前厅去,双城知道这是要去吃饭了,连忙跟了过去。却见几个下人早早的摆满了一桌子的菜,双城惊道,“难不成府里有什么喜事?”叶祯一掀长袍坐了下来,闻声淡淡笑道,“有人学业进步,算不算府里最大的喜事?”这话说的,双城脸红到耳朵根,他低头绞着十指,一阵强烈的心虚感涌上心头。叶祯还当他这是因为挨训生气了,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长臂一伸,勾着双城的腰带将他引至身前,淡笑道:“行了,别跟我闹。你如今越发金贵了,说不得打不得了?”双城小声嗫嚅,“我……我没有……”“好了,快吃饭吧。”作者有话要说: 双城【托腮】:哥,你不讲道理,我不要跟你说话了!叶祯手里拿着折扇,似笑非笑道:哦?是吗?☆、东窗事发转眼又过了几日,天气一日比一日的冷,双城整日窝在院子里头,死活不愿意出来,抱着枕头窝在火炉子旁边同秋茗烤花生吃。不过大部分都是入了双城的肚子。双城觉得安逸之余,又体会了一把岁月静好。好在他哥叶祯很忙,生活真是美好。这日,叶祯从宫里下值回来,正巧同中书令季如臣一道出来。如今快到年关,衙门里少有几日清闲,还得时不时的进宫述职,到有几日未成同叶祯一道闲聊。季如臣道:“从前我只觉得明淮不务正业,偏爱投机取巧,课业一无所成。若不严加管束,早晚成了废材。如今他去了一趟弘文殿做伴读,到让叶首辅给管教好了。感激的话也不多说了,日后清闲时,叶大人来我府上,咱两不醉不归。”叶祯微微一笑,并不领功,他又想起什么似的,略一思忖,道,“听说明淮这次考的很好,第五名?”季如臣点头,似乎很是欣慰,“原先我只觉得明淮能不垫底就十分不错了,如今看来,严加管教还是十分有效果的。”叶祯沉吟片刻,心中起了疑虑,一路上同季如臣随意寒暄几句,这才各自回了府上。一回到府里,却听老管家说,双城近日总在院里头窝着,很是安分。如此,叶祯点了点头,抬腿往书房里走,走了几步,忽然唤来随从绯色。“你现在就入宫打听,看看弘文殿考试的答卷都在哪位太傅手上。若是可以,就将你们二爷和季家二公子的一同借来。”绯色躬身,应“是”,大步下去了。约莫一个时辰,绯色就拿着答卷步履匆匆的往书房里走去,叶祯将两份答卷往桌上一摊,就一目了然了。他脸色骤然冷了下来,将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据叶祯对双城的了解,双城决计写不出这种文章,而巧合的是,季明淮的答卷同双城的答卷,如出一辙……叶祯猛的将书案上的震纸摔在地上,吓的绯色脸色一白,方抬脸看时,就见叶祯大步流星的往外头走去。绯色虽不知发生了何事,可单单看了叶祯的反应便知他们二爷约莫又犯了什么事。看样子还是很了不得的大错。果不其然,叶祯才一踏进院子就吩咐下人们将院门锁好,谁都不许乱走动。双城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他眯着眼睛悠哉悠哉的躺在火炉旁烤火,怀里还抱着个金丝楠木枕,百无聊赖的同秋茗闲聊。秋茗正伸着两只爪子烤火,火红的炭火将他的脸印的绯红。他年岁不大,生的唇红齿白,比姑娘家还要清秀两分。双城斜眼瞥来,忍不住心尖一动,想起了那本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他思想是很纯良的,看了一遍以后就再也不敢看第二遍了。可此刻吃饱喝足,又突然生出了两分歹意。双城像阵歪风似的斜过去,一把将秋茗抵在柱子上。他笑眯眯的伸手去勾秋茗的下巴,道:“嗨!奇了怪了,从前也没见你生的这么俊啊?快给我好好瞧瞧!”秋茗苦着脸,柱子嗝的他后背疼,他扭来扭去,求饶道:“二爷,二爷,您放过小的吧?咱们继续烤花生成不?”可双城是谁啊,他眼下一点也不想烤花生,只一心一意的去逗小秋茗。如此,他诡笑道:“别啊,我可是听说了,你这几日日日都跑到前头,给茯苓那小丫头送茯苓糕。你说,你打什么坏主意呢?”秋茗一下子就红了脸,他面红耳赤的小声反驳,“才……才没有……二爷,您别胡说。”突然,门“哐当”一声被人一脚踹开,双城惊得胳膊一软,整个人就趴在了秋茗身上。他急忙起身,却见叶祯神色泠然的站在门槛处。直到叶祯将两张答卷砸双城脸上,他这才骇的俊脸一白,耳边一声厉喝,“跪下!”双城腿脚瞬间一软,顺着柜子跪了下来。秋茗简直吓的魂飞魄散,绯色见状对周围使了个眼色,立马就有两个下人将他架了出去。叶祯来来回回在屋里转了几遭,因见书柜上书籍杂乱不堪,而书案更是纸墨横飞,怒火又轰隆一声烧了起来。忽然快步走至书案前,抓起一副画轴猛的砸向了双城身后的书柜。双城吓的一哆嗦,还未有什么反应,只觉得头上,肩头立马砸落了好多东西。他眉头忽然一凝,从柜上落了本书,不偏不倚的撞入了双城的眼帘。双城的脸色以一种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苍白下来,整个人僵在那里。眼前蓦然出现一只白皙如玉的手,将书捡了起来。叶祯随意翻看两眼,脸色越发难看,眸里渐渐泛起冷光,忽而反手将书砸在了双城头上。双城只觉得额间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下,猜想肯定是被书角砸到了,一时也不敢抬手擦,垂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叶祯束手站着,目光快速的四下逡巡一遭,忽而喝命道,“来人,拿藤条过来!”双城吓的猛一抬头,似乎很不敢置信的去看叶祯。他眼眶一下子就红透了,瑟缩着往后跪行几步,后背猛的就贴在了柜子上。避无可避,他几乎是哀求般,惨兮兮唤了一声,“哥,你饶了我吧?”然而叶祯并不听,从下人手里夺过藤条,猛的往书案上一甩,硬是将书案抽出了一道发白的印记,“闭